《武林最强教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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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林最强教主- 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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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卢剑秋,有什么话直说,何必藏着掖着?”言子归秀眉微蹙,有些不悦的道,她作为玉衡派七大首座之一,身份比卢剑秋这样的内门长老高不是一星半点,卢剑秋敢把气撒在她身上实在是找错对象了。

    言子归起身,眼光冷冰冰的扫过全场,淡淡的道:我言子归虽是一介女流,但也知道什么是大义,武王说的没错,我们和轮回教斗下去只会两败俱伤,你们围着张家绿筠小筑,口口声声说要为张家孤女讨个公道,可现在谁去见过张沐阳这女儿,堵在这里只会把张沐阳逼上死路,害张惜惜失去唯一的亲人。

    说到这里,言子规脸上已经遍布寒霜,冷得怕人,“玉衡派第子听令,马上撤出天枫城。”

    “是!”七八个身着星月道服的年轻第子应声撤退。

    卢剑秋三人脸色更难看,朱韬冷哼道:自古正邪不两立,能灭掉轮回教,张沐阳死得其所,何况他本就是一个疯子,他不死她女儿永远得不到解脱俗话说,久病床前无孝子,这何尝不是帮她?

    从另一个角度讲,或许朱韬说的没错,但张沐阳再疯也是张惜惜精神上的依靠,无人能取代,石坚白简直没想到朱韬会说出这么没人性的话,怒火蹭蹭往上冒,吼道:你住口!

    张惜惜就是少年心里那道柔软的伤疤,龙之逆鳞,石坚白一动怒,什么都忘了,老子哪管你排天下第几?怒气上涌,照骂不误。

    “小子,你说什么?”

    朱韬恼羞成怒,活了五十多年,还没人敢指着他鼻子让他住口的。堂堂六大派的长老,无论出现在哪里都是人群的焦点,备受尊重,今天却好像是撞了邪,一次次的丢脸,你撞上来,正好拿你立威,好教人知道六大派的手段。

第69章 受辱() 
哗!朱韬人一晃,突然就鬼魅般飘过来,冷着老脸,像是一只没蜕变完成的僵尸,衣袍如云翻涌,刹那间,一股令人心悸的气息在身边回荡,石坚白感觉浑身不自在。

    这是境界上绝对的压制,就好像小白兔被狼盯着一样。

    他只觉头皮发麻,紧接着,无形的力量汇聚,像是一座沉甸甸的大山压在身上,石坚白立即明白了朱韬的意图。

    “呸,这老匹夫竟然是想把我压跪在地上。”

    奉画二人脸色大变,才这么几个呼吸的时间,石坚白清秀的脸涨红,额上全是亮晶晶的冷汗,双眼血红,牙齿咬出鲜血,膝盖颤抖,似乎下一刻就会被压跪在地上。

    “老匹夫,欺负比你弱的人算什么英雄?”

    冉香奉画自然不会眼睁睁看石坚白受辱,人快速移动,两掌对着朱韬胸口打去,全力一搏,搭救石坚白。

    人人脸上露出惊讶之色,显然是想不到这两个娇滴滴的姑娘竟然敢出手,朱韬心胸狭隘,是那么好相处的吗?

    朱韬见奉画竟然还敢挑衅,气不打一处来,厉声道:小辈,你这是自找死路。

    说着,大袖一拂!隔空给冉香奉画二人一人赏了一巴掌。

    朱韬真气五重,用百分之一的功力都能把她们打趴下了,砰!冉香二人只觉一个大浪当面冲来,一下子被掀飞了出去,一个照面都挡不住。

    无论内功有多强悍,一旦遇上真气境高手,只有被蹂躏的份。

    见冉香奉画二人被打的吐血,石坚白一股恨意上涌,目眦欲裂,只觉周围天空一片血红,体内像是有个嗜血恶魔苏醒。

    如果此时能动,定然是把老匹夫朱韬砍成一万段都不足也解恨。

    “老匹夫,我要把你让你”石坚白每咬出一个字,牙齿都在流血打颤,模样说不出的狰狞。

    朱韬不由来的一阵心悸,厉声道:孽障,给老夫跪下!

    他这一声大吼用“浩然正气歌”旋律吼出,像是至圣大儒对着天地吟唱,洪音滚滚,能让堕入魔障的人心灵失守,伤及本心。

    说话中,力量又加了一分,石坚白在重压之下,本来就是苦苦支撑,被他来这一手,只觉五脏六腑都被压成了粉末,全身骨头都碎了,意识里只剩三个字。

    “不能跪!”

    “王焱,够了!”言子归有些不满的道。咻!玉手并起二指,一把明晃晃的宝剑隔空飞来,寒光刺骨,石坚白意识突然被这冰冷的剑气刺激得苏醒过来,隐隐约约中,身体某一处似乎打开了一扇神奇的大门,一瞬间,力量成倍暴增,少年弯曲的膝盖竟然回弹伸直。

    “九牛二虎竟然在老夫的压力下突破了,好得很呐”朱韬面色更冷,砰!隔空一拳打回言子归飞剑,嘴角露出抹阴冷的笑意,借我力量突破,我就让你屈膝跪地,道心尽毁!

    心里想着,手隔空下压。砰!大殿里回荡着一声闷响,众人心跟着咯噔一跳。

    这双铁打的膝盖终究还是被压得跪下了!

    四周鸦雀无声,萦绕着淡淡的悲哀,幽深的大殿之下,那少年呆痴痴的跪在地上,双目血红,似乎是要溢出鲜血,过了会儿,两滴豆大的泪珠从他苍白的脸上落下,融入地毯。

    石坚白像是变成了一株不会动的植物,不动也不说话,只有血泪和冷汗还不停的滴落在地上。

    滴答,滴答!

    今天过后,这力挫突厥王爷,意气风发的少侠就再也站不起来了吧?

    “公子”

    冉香奉画已经哭成了泪人,以前在严扒皮的羽翼之下,江湖美如画,哪有人心的奸诈和无情。

    什么是正,什么是魔?石坚白嗤然一笑,正非正,魔非魔,正魔两个字化作无数的光点投射到心头,行成一个大大的笑话。

    “公子,我们回家”

    冉香奉画见他脸上悲怆带笑,心里又是同情,又是悔恨,忙过来搀扶石坚白,但石坚白已经先她们一步自己站了起来,少年身躯慢慢挺直如剑,挥手强笑道:我没事。

    唐鸦把目光放在石坚白身上看了半晌,死灰色的瞳孔居然亮了起来,喃喃道:真是不可思议

    少年从地上站起的那一刻,唐鸦觉得他变了,彻彻底底的变了一个人。

    他的直觉一响很准!

    言子归脸上也有了丝笑意,刚如果早点出手,或是谨慎一些的话,这少年郎就会免受一次羞辱,他还能站起来,真是万幸,言子归怕朱韬又对他不利,人一晃,袅袅走来,给石坚白一个玉牌,微微笑道:这玉牌你收好,二月初九,你拿着玉牌去天玑峰,掌门师兄会收你为记名弟子。

    此话一出,人人倒吸一口凉气。

    熊钰那老家伙几十年没收一个弟子,本来以为他要带着道家绝学“无上太清”进棺材,没想到现在竟然动了收弟子的心思。

    更让人想不到的是,言子归竟然推荐这刚被王焱羞辱的少年去当熊钰弟子。

    这不是表明了要跟天涯海阁对着干吗?

    玉衡派掌门真人熊钰武功深不可测,能被他指点一下都能受用终身,真不知这小子走了什么狗,屎运,竟然撞到这种好事,孟祥三人本来是一脸的幸灾乐祸,但突然之间,心里好像打翻了一坛陈年老醋,别提有多难受。

    “多谢真人好意,我心有千两仇,万两恨,修不成道法,我是天兵学宫特招学员,那里才是我最好的去处。”石坚白拒绝言子归邀请,把玉牌重新递还给她,回过头,血红的眼睛不惧的对视着朱韬,一字一句的道:男儿膝下有黄金,老匹夫,你今天让我失去尊严,有朝一日,我定十倍百倍的还给你!

    石坚白这番狂妄的话说得是掷地有声,毫无顾忌,不仅言子归和朱韬愣住,大殿里百分之七八十的人脑袋都瞬间石化。

    说出这么大言不惭的话,真不知道是谁给他的信心。

    石坚白的信心就是特招学员这个身份,这是他打败漠比获得的奖励。

    天兵学宫“特招学员”的身份等同于六大门派的真传弟子,十分的稀少,这个身份足以让朱韬忌惮。

    “玉衡派告辞!”言子规带着玉衡派第子离开,空寺主持双手合十,道:杨施主去意已决,我们还是就地散了吧。

    卢剑秋冷笑道:江湖不是他一个人的江湖,想带走张沐阳,没那么容易,唐兄,剩下的就全交给你了。

    唐鸦没多说话,缓缓生出五根有力的手指,“唐门天机墙,装一块,一千两银子,总共是三十六万八千两。”

第70章 秘密() 
“石坚白,石坚白”

    迷迷糊糊中,似有一个温柔的声音在耳边轻轻呼唤,石坚白昏暗的意识黑洞里投来一丝光明。

    只觉她的手,她的发梢同时抚过面颊,带来淡淡的温润和幽香。

    苍天,这梦境太真实了,石坚白心里一颤,她指腹从侧脸滑过额头,肌肤细腻滑嫩,像是温玉般贴在脸上,说不出的舒服。

    石坚白不说话,也不动,只怕一睁眼这个梦就醒了,他正胡乱的想着,只听一声轻轻的叹息,面颊微凉,手松开,她似乎就这样走了。

    “惜惜,不要走”石坚白心里一阵失落,下意识的挽留,眼睛睁开条缝,只见自己是靠在云崖怀里。

    此时这位云大歌银牙咬得咯吱作响,白花花的拳头对着他鼻子轻晃,过了会儿,像是认命了一般,轻叹息,放下拳头。

    这里是长满荒草的坟地,昨天被朱韬羞辱之后,他刻意躲着冉香奉画,一个人提着酒来到父亲的墓地。

    没想到一觉醒来,第一眼看到的就是云崖。

    “云崖,你怎么来了这里?”石坚白心里大呼不妙,揉揉发晕的脑袋,嘀咕:老头子,你不够意思啊,有客人也不叫我一声

    云崖噗嗤一笑,有些责怪的道:我怎么来了这里,昨晚要不是我来得及时,你早就被狼吃进肚子里去了,现在就真的在和伯父划拳了。

    “啊,你昨晚就来了”石坚白不好意思的摸着后脑勺。

    “喝醉酒都是爱乱说话的,我昨晚若是说了什么惹你不高兴,你就把酒疯子说的话当作是放个大臭屁。”

    听他这么一说,云崖板着脸,张牙舞爪的道:你想得美,喝醉了还叫唤着我家惜惜名字,当时就想一棒子把你敲醒,但想着想着就原谅你了。”

    “这样你能都原谅我?”石坚白都怀疑自己耳朵是不是出毛病了,在对待张惜惜的问题上,他一直不是个大度的人啊。

    如果太阳没打西边出来,就是他知难而退,不再对惜惜抱有幻想了。

    新的一天,真是个好兆头。

    云崖当然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只是有些忸怩的看了他一下,低头偷笑:我当然原谅你了,因为你叫了十三次张惜惜,却说了二十次“云崖对不起,对不起

    石坚白一愣,这算是酒后吐真言,还是做贼心虚,貌似兼而有之吧。

    他抬头,只见天已经亮了,只有北极星还挂在天空,一闪一闪的,把黎明前的天空装扮得带有几丝温柔。

    他回过头,云崖也正回头看他,他的眼睛明亮而温柔,不就是那颗最亮的北极星吗?

    少年不知道此时最温柔的是夜,是风,还是那人浅浅带笑的眼波,自觉心跳得厉害,脑子里竟然生出一种荒谬的想法,摸摸他的脸蛋儿。

    天啊,以前看见惜惜也有这种想法,可他是个男人完了,我怎么患了这种病?

    石坚白被这怪异的想法惊出一身冷汗,赶紧把视线移开,低头看地,心里还不住的想,“我喜欢的是惜惜呀,云崖对不起”

    他想躲开,云崖却眯着眼睛故意靠了过去,并肩靠着他。

    他的身子不仅很柔软,貌似还有着好闻的幽香

    好可怕的幻觉啊,我什么时候病得这么严重了呢?石坚白又往旁边躲,老脸刷一下红了起来,急道,“云崖,我们不能这样。”

    “我们哪样了?”云崖笑得前仰后合,石坚白见他难得这么开心,竟然不觉得尴尬,也跟着笑了起来。

    过会儿,云崖突然回过头,哎呦叫道:石大侠,你靠在我怀里睡了一晚上,我现在肩膀又酸又麻

    石坚白心领神会,忙轻轻给他捶捶肩,云崖很享受少年在他面前大献殷勤,美丽的眼睛弯成道月牙儿。

    “石坚白,朱韬这老匹夫敢欺负你,我去揍他一顿给你出气。”

    “不用了,等我把武功练的比他还高,自己揍他一顿,那才叫解气,云崖我有句话想对你说,但又不知道当不当讲。”

    云崖见他言谈自信,已经走出阴影,心里为他高兴,笑道:什么话快说,我们还有什么可藏着掖着的?

    “不说了,实在是有点难以启齿。”

    云崖道:莫非你是遇到喜欢的姑娘,要我帮忙?

    石坚白叹道:窈窕淑女,君子好逑,这有什么难以启齿的,我这个事有点严重。

    这下连云崖都有些好奇了,鼓励道:再大的事不是有我帮你吗而且而且我也想给你说个秘密呢。

    “他也有秘密,难道是”石坚白一下子从地上跳了起来,似乎是鼓了好大的勇气才讪讪笑道:古人都是骗我们的,说什么男女授受不亲,男男也是不亲的,你是不是对我也有那种感觉。不!我说的是你一个人,我一直是喜欢惜惜的

    一句话说完,自己脸先红了起来,怎么感觉越解释越不对劲呢?

    云崖又笑了。

    笑而不语,石坚白不敢看她,她也只顾低头揉着衣角。

    “石坚白,我的秘密你还听不听?”

    石坚白现在当然是不敢再听他的秘密,刻意保留一步距离,指着天空道:你看,太阳出来了。

    清晨,太阳升起,万道金光从天外撕破时空而来,天地间黑暗退尽,世界一下子变得温暖起来。

    今天真是个好天气。

    云崖笑道:武王今天一早就返回大都,我们应该回去了。

    石坚白难得的惆怅起来,“去大都,这么快就要去大都了”

    云崖回头,眉目间多了丝怀念,“你不是一直想去大都吗我也不想回去,石坚白,去大都,看不见我了,你真的会找我吗?”

    “当然了,你叫云崖,上至云端,下至天涯,无论在哪里,我们都是一生一世的好哥们,我自然是要去找你的。”

    云崖伸出一只手,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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