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前护卫花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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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前护卫花冲- 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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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花冲收拾着包袱,心中有些细微的酸楚正涌向他的眼眶和鼻尖。这么大的人了,真的要哭么?花冲强忍着这种感觉,但听着师父的话,脑海中浮现出的总是自己前生去警校报道前,为自己收拾行装的父母。

    “孩子,到了学校要听话啊,别仗着自己学过武术欺负同学!”

    “要和同学搞好关系,尊敬老师!在学校自己过,没有我和你妈在身边,凡是要多留心啊!”

    这时的钱万里、计成达、夏遂良哪里有一点武林宗师的样子,分明就是送儿子远游的父亲!

    花冲将小包袱背在身上,勉强挤出个笑容,对钱万里道:“行啦,师父啊,我又不是七八岁的孩子,放心吧。”

    乐天成一听,接口道:“说得对,我们冲儿不是小孩子了,也该成家了。”

    花冲顿时满头黑线,尼玛这三八妇男又要干嘛?

    “徒弟,这本书你带着,这书我可是写了半年多呢,可是不容易的很!”

    花冲闻言眼前一亮,心道:不会是临别赠送的武林秘籍吧?于是恭恭敬敬的从乐天成手里接过一本薄薄的小册子。

    只见册子封皮上赫然写着几个大字——武林秘策!

    乐天成得意道:“徒弟,这本书可是师父我的心血之作啊!里面记载了天下各大门派的掌门人、各路武林高手的家乡住处、武功、兵器,更有各地绿林道上山寨海岛的寨主、一些大帮会的瓢把子。你行走江湖,一处不到一处迷,有了这个,就方便许多了。”

    花冲大喜,心道这本书胜过多少武林秘籍啊!要知道武功再高也怕菜刀!万一得罪了人,被人下黑手怎么办?有了这个,将来到哪先翻翻书,加上前世的一些记忆,总不至于吃亏。

    整整半天时间,几位长辈终于恋恋不舍的放花冲离开了,花冲背着包袱,拎着宝剑,头也不回的上了小船。

    岸边的乐天成喃喃道:“这孩子头也不回,是不是哭了啊?”

第十二章 东京汴梁城() 
七月的开封是个迷人的地方,作为大宋的首都,这座“东京城”不亚于后世倭国的东京,车水马龙,人来人往,清明上河图所载的内容也不过如沧海一粟而已。

    东水门外,长长的汴河沿岸都是做买卖的摊贩与来往的人群,算的上是一处闹市。就在这人群跟前,一匹快马自城门飞过,马上一个面容俊美的白衣劲装少年正纵马疾驰,完全不把这河边的摊贩、人群放在眼里。

    快马疾驰,惊的摊贩与游人四散奔逃,几个守门的军卒见状,便要抄家伙上马去追。

    “别去!”守城门的将军冯禹是个在辽东、西夏都打过仗的军官,调入京师也有几年时间了,坚毅的面容上早就带了几分事故。冷笑着对这些门军说道:“你们干什么?知道那是谁么?”

    军卒愕然,冯禹接着教训道:“这京师内都是达官显贵,这些年轻人哪一个不是年少轻狂?你们若是贸然追去,只怕轻者就是一顿马鞭,要是重一点,你们没见那人肋下佩剑么?”

    众兵丁们相对而视,显然明白了将军的意思,这等纨绔子弟,自然是少惹为妙。

    正在此时,又是一队快马自城内奔来,马共五匹,为首一人竟然身着乌金盔甲,得胜钩上挂定一条丈八蛇矛,面如锅底,豹头环眼,好似张飞转世一般,后面四个也都是身材健壮,身披软甲,显然是这将官的随从。

    冯禹看罢笑道:“原来是你,这是什么急事?”

    “奉命寻找小……公子。”

    “可是一个骑快马的白衣少年?”

    “走了?”

    “刚走。”

    “追!”

    这几人显然训练有素,一字出口,马鞭扬起,五匹快马疾驰而去,荡起一阵尘土之后,没了踪影。

    一个老兵啧啧道:“真让将军您说着了,看着意思,是……”

    冯禹叱道:“少说话!”

    城外三十里,严家滩。

    因为离着汴河很近,严家滩这个不大的小镇子很是繁荣,汴河是北宋主要的水路,有水运的客商,多半都会停船在此——离汴梁更近的地方自然是达官显贵的船只才能停泊。

    小镇不大,只有一条南北大街,算是严家滩的“主干道路”吧。一匹快马风也似的掠过这条大街,惊的路边行人紧紧靠墙,不敢前行。

    马上的白衣少年在出了镇子之后,双脚猛地一蹬马蹬,双手按力,整个人竟然从马背上飞了起来!快马依旧疾驰!人落地!毫发无损!手中马鞭挥过,重重的抽打在马上,那马吃痛,疯奔而去。

    白衣少年冷笑一声,将马鞭扔进路边的树林里,转身走回了严家滩,南北大街的最边上就是一家二层酒楼,少年迈步走了进去。

    酒楼的伙计急忙迎了上来:“这位少爷?您是请客还是小酌?”

    白衣少年用低沉的声音说道:“就我自己。”

    伙计急忙赔笑:“那还好,小店今天客人不少,您若是几位共饮,就得高升一步了,就您一位的话,看看少爷您能否和别的客爷同桌?”

    少年眼珠一转,心道:“若是我自己独坐,反倒扎眼,和别人坐一起,那些莽夫或许就不细看了,反正这么多的酒店,他还能挨个人去辨认不成?”

    随即点头道:“可以。”

    伙计赶紧在前头带路,将这个白衣少年带到二楼一张桌前。

    但凡在酒店当伙计的,都有个好眼力,这白衣少年方才纵马疾驰,腰中悬剑,显然是个习武之人,若是找个独饮的秀才同坐,只怕不会有什么谈性。

    正好二楼有个少年侠士,也是一个人,伙计寻思,这俩人都是年轻武人,见面聊得起劲,兴许就得多要酒肉,还能有几个打赏用度。因此将这白衣少年带到楼上。

    这楼上饮酒的少年侠士,却不是别人,正是郁闷的花冲!

    花冲自四月离开了碧霞宫,便起身直奔东京汴梁城。他寻思到了汴梁在开封府混个职位,凭自己前世的刑警经历,做个捕快绝对是绰绰有余。等得了包大人的赏识,凭借我的身手,起码也和展昭、白玉堂混个平起平坐。

    万没想到的是,自己想的虽好,却忽略了一个问题,那就是时间!整整走了三个月才来到汴梁,却发现如今的开封府尹还不是包拯!多方打听方才得到消息,现在的包大人还只是定远县令!

    花冲简直是欲哭无泪,辛辛苦苦跋涉千里,居然来早了!心情沮丧的花冲在汴梁玩了几天,但心中郁闷的他,无论是青楼美人亦或是京师美景再者是中原美食,都提不起兴趣。

    迷迷糊糊的逛了几天之后,花冲决定起身去定远县看看。没想到在汴梁的最后一顿饭竟然还遇上了这个拼桌的。

    花冲看着眼前这个白衣少年,心中叹息道:“古代人规矩就是多,什么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男女授受不亲的,就眼前这个分明就是个小姑娘,这店伙计天天靠看人吃饭的主,居然也没认出来。”

    “这年头的人要是见了春哥、曾哥,还不直接喊小伙子啊。这姑娘虽然是一身男装,但耳洞和明显用布缠着的胸部早就出卖了她的性别。”花冲上下打量着这个白衣姑娘,身材不高,算得上是娇小玲珑,身材还不错,特别是一张粉嫩的娃娃脸,嗯,有点意思。

    看了几眼,花冲对姑娘说道:“相逢就是缘,我看你身带宝剑,想必也是个练家,同坐聊聊也好。”

    那姑娘拱拱手,也就坐了下来。

    花冲对伙计招手道:“把我的菜撤了,换一桌上等的海味官席来,我请这位兄弟了。”

    伙计大喜,急忙吆喝上菜去了。

    那姑娘也不是扭捏之人,抱拳道:“萍水相逢,叨扰兄台了。”

    “哪里哪里,些许小事何足挂齿。姑娘只身赶路,只怕多有不便,若是有什么在下可以代劳的,不妨实言以告。”

    这姑娘一脸的惊愕:“你怎么看出来的?”

    “哈哈,我花冲堂堂碧霞宫的弟子,若是这都看不出,还怎么行走江湖?”

    “你说你是哪的弟子?”

    “我乃东海小蓬莱碧霞宫的门人,家师蓬莱二仙。”

    姑娘大喜道:“莫非你就是三圣莲花会上贺号‘花蝴蝶’的花冲?”

    花冲一听,这姑娘居然也知道我的名字?看来这莲花会没白参加啊,挺好挺好。看起来这名号钓马子挺不错的哦。于是正色道:“区区贱名,不足挂齿。”

    “没想到刚出京师就遇见花大侠这样的少年英雄。”

    “哪里哪里,敢问小姐可是私自离家么?”

    刚才还一脸崇拜表情的小姑娘顿时神情一暗,叹息道:“是啊,我不想回家!”

    “呵呵,我猜小姐定然是大家闺秀,为何不想回家呢?”

    “天下很大,我想出去看看。”。

    “噗!”一杯美酒顿时自花冲的嘴里喷了出来,尼玛啊,这闺女穿越来的吧?

    “你怎么了?”这姑娘关切的问道。

    “没事,没事,呛到了。”花冲一窘,随即接着问道:“你一个姑娘家家的,看样子还学过武艺,论年纪你也快要嫁人了吧?学人闯荡江湖?有点不太好啊,你既是出自京师,想必也是个名门之后,云游天下做一个女侠,只怕有点不妥。”

    “那又怎么样?我爹爹当年也是凭战功做的官,我兄长和我义兄也都是上过阵杀过敌的人物,凭什么我就要学什么绣花、弹琴!做不了将军,还不能做个侠客么?”

    花冲寻思,听这口气想必是哪家王侯之后,世代家将,莫不是杨家后人亦或是呼家女儿?果然是穿越有福利啊,这要是跟他们攀上一门亲戚,无论哪一家,也都是铁饭碗啊!

    正待开口询问,就听楼下一阵马嘶,似是几匹快马奔过。这姑娘大吃一惊,待声音远了,方才长出一口大气。

    “这群人是来追你的?”

    “嗯。”

    “你为什么要跑呢?听声音,这几个人骑的都是好马,想必骑术也很精良,就算你这会儿能躲过,等你出了酒楼,恐怕还是会被抓回去。”

    “哼,本小姐的金蝉脱壳之计,这群莽夫岂能识破,不管他,先吃完这顿饭再说。”

    花冲摇头道:“只怕瞒不过这顿饭的时间。”

    说话间伙计已经上了几个菜来,花冲要了一坛好酒,这姑娘倒也善饮,和花冲对饮三碗,毫不犹豫。两个人喝酒吃菜,花冲也再不提这姑娘的家世,只等这几个骑士一会儿再回来。

    果不出花冲所料,约么半个时辰之后,又是一阵马嘶,这次马蹄声停在了酒楼之下。不大会儿时间,只听楼梯声响,五个大汉冲上楼来,为首的大汉手提一条丈八蛇矛,正是方才那五个骑士之首。

    那姑娘一见就要跳窗逃走,却被花冲一把抓住她的手道:“姑娘且慢!”刚抓住这姑娘,就听背后一声大喝。

    “无礼!”

    这黑面大汉见花冲拉住他家小姐,一怒之下,手中蛇矛直刺花冲后背,同时口内大喝了这一声。

    花冲心中大怒,暗道:“这小子混蛋啊,我帮你抓人,你tm打我?”

    花冲急忙先推开这姑娘,自己并不回头,而是凌空跃起,一个后翻,竟越过了黑面大汉的头顶。

    这大汉急忙转身,再次挥动蛇矛,直刺花冲前胸。花冲一者见他毫不讲理,二来也有心在这姑娘面前卖弄一下。

    眼见蛇矛就要刺伤自己,纵身一跃,在空中使了一招金鸡独立,蜷起左腿,右脚重重点在这大汉的蛇矛上。

    要知道花冲在碧霞宫习武十年,因为受到于和的重视,自己又肯下苦功,浑身武艺绝非寻常人物能比,这一式金鸡独立,虽不能说重有千斤,也得有几百斤的力道!

    这大汉只觉蛇矛上一股强大的劲力传来,两臂运足平生的气力,竟然也无法抖动蛇矛!犹如地上有一股对蛇矛的强大吸力一样,双手再也端不住掌中蛇矛,只得双手撒开,“当啷”一声蛇矛坠地。

    就在蛇矛脱手这一刻,花冲二次运功,仍是一招金鸡独立,自蛇矛跃向这大汉的头顶,只不过这一次他没有使那么大力道,若是如同踩蛇矛一样,这一脚踩下,这大汉的头颅立刻就能被踩作粉碎。

    花冲踩到这大汉头顶的时候,运功提气,整个人轻轻立在大汉头顶,在这大汉感觉只不过如同一片树叶落在头顶一样。

    不过无论什么人站在自己头顶,都是很不爽的,这大汉厮杀半生,哪被人这么戏耍过?气的摇头晃脑,想把花冲摔下来。

    花冲微微一笑,蜷着的左腿伸出,一脚蹬向大汉的后背,借这一脚的力量,整个人箭一般飞向方才要逃走的那姑娘身边,飘身站稳。那大汉则被踹的前抢数步,趴在了地上。

    这小姑娘虽然身怀武艺,这种动手较量却是第一次看到,见家中的第一勇士,在花冲面前好似狗熊一样的笨拙,不禁拍手叫好。

    花冲皱皱眉:“他可是因为我拉了你的手,才和我动手的,你怎么给我叫好?”

    这姑娘一听拉手二字,顿时脸上一红,急忙争辩道:“那又怎样?你知道吗,他可是我们家最能打的家将,想当初在西夏、辽东都立过战功的!没想到根本连碰都碰不到你!”

    那大汉此时也爬了起来,一张黑脸涨的紫红,恨声道:“我虽不是你的对手,只还是求你将我家小姐交还给我。哪怕我这条命留给你,叫我这几个弟兄带小姐回府即可。”

    花冲摇摇头:“这位将军,我若把她交给你,只怕你没法带她回府。”

    “为什么?”

    “你家小姐要走,你们拦也拦不住,我且问你,你家小姐要是执意逃走,你可敢伤她么?”

    “额……。这个……。”

第十三章 摊上大事了!() 
花冲问的这个问题,着实让这个大汉有些犯难。自己不过是个家将,人家是小姐,小姐可以打家将,家将却不可能还手,这事确实不好办。

    花冲见他为难,摇头道:“朽木不可雕也,既然想不明白,干嘛不问我呢?”

    大汉面色大窘,连忙问道:“那我应该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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