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距离高公路大概有十米远的地方,竖起了一面喷漆的指示牌,写的真是“良友摩托车维修店”八个大字。
除此之外,还有一个箭头方向。
这个箭头方向指向了高公路的另一侧上。
要到另一侧,需要横跨这么高公路才行。
小杨王公路,这高公路气势吞虹,直贯而过,乡下路段不可能有高架桥给你横跨过去。
“既然这块招牌标有过去的箭头,那么一定有横跨高公路的路口。”想到这里,小杨王沿着高公路往下走。
走了大概三十米远,这才下去的地势。
顺着这凹下去的地势,再走上十来米远,小杨王这才个隧道,正好从高公路底下横穿而过。
从这个隧道横穿到高公路的另一侧,出现在眼前的是一条弯弯曲曲的土泥路。
在这条土泥路上弯来弯去地走了五十多米远,转过了路边的树木,突然个蓠芭围起来的院子。
“跟梦里见到的完全一模一样啊!”小杨王惊喜万分,音菩萨的指引,还真是灵验。
这个院子不大,院子里面有几间土瓦房。
正对院门的是间大的土瓦房,左右两边各有一间小点的土瓦房。院子上有两根用来晾晒衣服的竹竿,横架在右边小土瓦房前面。
竹竿上晾着廖廖几件衣服,其中有一件小女孩子穿的衣服。
“小芳姐,小芳姐……”件小女孩子穿的衣服,就晾在竹竿上,小杨王顿时惊喜交集,忍不住冲着那间最大的土瓦房大喊了起来。
汪汪,汪汪汪!
小杨王的呼喊声,没有得到赵芳芳的回应,反而招来一条大黄狗的狂吠。
呼啦一下,一条大黄狗从大土瓦房里冲了出来。一杨王这个私闯进家里来的外来客,这条大黄狗立马张嘴就咬了上来。
小杨王压根就没料想到会有这么一条大黄狗的存在,这刚一呼喊“小芳姐”,结果就招来了这条大黄狗,吓得小杨王来不及细想,赶紧施展薛家独门飘功一下子就落到了篱笆墙外去了。
汪汪汪汪!
这条大黄狗咬不到小杨王,追着上墙。
还好,这篱笆墙有一米来高,这条大黄狗像人一样站立而起,把两只前爪搭在了篱笆墙上,狗头倒是能伸出篱笆墙外来。
它杨王,却咬不到,只能一个劲地吠着。
“大黄,回来!”
一个老太太拄着拐杖,蹒跚地从那间大土瓦房里追了出来。
听到老太太的声音,这条大黄狗立马把两只前爪子,从篱笆墙上抽回,落到地面,摇着尾巴掉头迎向了老太太。到了老太太身前,这条大黄狗伸舌头舔了舔老太太的脚尖,然后摇了摇尾巴,拧过头来冲着篱笆墙外的小杨王吠了两声。
“谁在外面?是谁在外面?”老太太小杨王,但她刚才听到有小孩子在喊话,并且家里的大黄狗也曾追出去,现在还朝着篱笆墙外吠着,明摆着篱笆外面站有人。
五岁的小杨王,还没有一米篱笆墙高,所以他一翻到外面,倒是给这篱笆墙给挡实住了。
“老奶奶,是我。”小杨王在篱笆墙外踮起了脚后跟,露出半个脑袋,冲着院子里的老太太道,“你家的狗好凶,能不能拴起来让我进去找找人?”
“你找谁?你要找谁?”老太太一听小杨王要进来找人,顿时很紧张的神色,“我……我家里没人,除了老伴,就只有这条大黄狗了。”
“老奶奶,我知道里面还有一个小女孩。”小杨王见这个老太太不实诚,就直接开门见山地道,“我专门从外地赶来这里找她来的。”
“你胡说,胡说!我家里哪来小女孩?快走,再不走,我要放大黄出去咬你了。”老太太听小杨王这么一说,更紧张了。
“老奶奶,你撒谎。”小杨王道,“你是不是花钱从人贩子手上,买了一个小女孩。这个小女孩大概有七岁左右,她眼睛。她就在你家里,对不对?”
“没没有……你胡说!大黄,去咬他!”老太太把拐杖一指,那条大黄狗立马汪汪地一叫,奔向了篱笆围起来的院子大门,竟然要从大门绕出来咬小杨王。
“老奶奶,你这是逼我了?”一见这条大黄狗气势汹汹地追了出来,小杨王施展飘功,一下子就翻过了篱笆墙,仅仅是一个起落,就到了老太太的面前。
老太太没想到一个五岁大的小男孩,竟然会有这么夸张的身手。她呆住了,刚开始还以为是在做梦呢。直到小杨王落到了她的面前。
那条大黄狗追到篱笆外面,奔到了小杨王刚刚站的地方。它一见小杨王又翻进了院子里面,于是又人立而起,两只前爪搭在篱笆墙上,又伸着狗头往篱笆另一侧伸张着,还冲着院子里面的小杨王吠了起来。
“哪里来的小孩子,滚……”老太太举起拐杖,就朝小杨王抽打了下去,“我家没什么小女孩子,没有。滚!”
小杨王一闪,施展飘功一跳,下一个落地点就到了大间土瓦房的门口边上。
小杨王也不征询这个老太太了。这个老太太明摆着是做贼心虚,有意阻拦小杨王前来寻找赵芳芳。
所以,小杨王一落到门口边上,也不打个招呼,直接就闯进屋里去了。,,。请:
第七三零章 陂头村的蛇公()
闯进屋里后,是三间相通的房间。..中间一间稍大一点,做为一个小厅,左右两边是个睡房。
每间睡房又隔为为二,前半截或放些杂物,或囤积谷物。
小杨王进去之后,很快就把这三间房间搜了个遍,愣是没芳芳。
“老婆婆,你把小芳姐藏哪去了?”重新走出来,小杨王问老太太道。
汪汪,汪汪汪汪……
那条大黄狗在小杨王闯进屋子后,已经从院子大门绕了进来,站在了老太太的脚底边上。这会一见到小杨王出来,立马狂吠着,还作势上扑。
“唵!”小杨王冲着这条大黄狗,重重地吼出了一个音符出来。
这条大黄狗被小杨王突然一吼,竟然吓了一跳,旋即呜呜地低着头,哀呜了起来。
见到这个五岁小男孩,竟然吼出一个声音就把她家的大黄狗,从一副凶态震摄成一副畏缩的神态,老太太不由得有些吃惊,颤声说道:“我我不知道你说的小芳姐,是……是谁……,我这里没有这个人……”
“老婆婆,这个时候你还在撒谎吗?那我可要报警了。”小杨王指着晾在竹竿上的那件小女孩儿穿的上衣,拿出了,作势要打报警电话的样子。
老太太目光随着小杨王手指的方向,顿时脸色煞白,整个人都颤抖了起来。
那件小女孩儿的上衣,是仓促之间没毁灭掉的证据,现在竟然被这个小男孩注意上了,这可糟糕了。
“你别报警,我说就是了。”老太太最终妥协了下来,“就在早上,你说的那个小女孩儿还在。她是我家老头子从人贩子手上买来的。我跟老头子原本生有一个女儿,要是活到现在,也有四十多岁了。但在她十岁的时候,攀上了高公路去玩耍,给……给车撞死了。现在我跟老头子老了,就想领养个孩子来送终,但去孤儿院领养的条件太高了。没办法,我跟老头子合计着就从人贩子手上买一个来吧。但正常的孩子太贵,我跟老头子买不起,刚好联系上的人贩子手上有一个小女孩儿,说价钱可以便宜点。然后就送上门来了,原来是个瞎子。我跟老头子有些分岐,我要买,老头子却说这孩子眼瞎了,买来养是个累赘。最后还是给我说服了,买了下来。”
“那小芳姐人呢?”小杨王问了,“怎么里里外外都找不到她人?”
“早上刚被老头子抱走了。”老太太道,“他嫌这个小女孩儿是个瞎子,又打听到邻村有户姓林的想要个孩子,就抱去卖给那户姓林的人家去了。”
“邻村叫什么名字?我这马上就去追回来。”小杨王一听,顿时急了。
“陂头村。”老太太用手指向了北面方向,“你往这个方向一直去,没准能把老头子追回来。”
小杨王答应一声,赶紧往北面方向追了出去。
老太太见小杨王跑开了,转身准备进屋。
哪知道小杨王突然去而复返。
“老婆婆,你家老头子我不认识。”小杨王意识到一个问题,“你把那户姓林的全名告诉我,我好找上去。”
“姓林的全名我就不知道了。”老太太道,“我只知道那村子里的人,都管他叫蛇公。”
“好,蛇公,我就去上他家去。”小杨王掉头往北面方向跑。
奔出了篱笆院子,一路向北。
北面是一片片稻苗田,要不是小杨王有飘功在身,光要绕开这些稻苗田沿着田边走,不知道要多走多少里路了。
小杨王施展出飘功,愣是从这些稻苗田上面擦掠而过。
这些稻苗田,绿油油的,稻苗还不到长稻穗的时候,偶尔有一两个农民背着药囊在喷除草剂。
“好大一只鸟!”
小杨王追人要紧,顾不了这样的飞疾会不会惊扰到他们。但从他们身后突然擦了过去,他们光顾着喷农药,等到惊觉到时,小杨王已经一纵远去,只能团背影。
“叔,陂头村往哪走?”奔出了这几十里的稻田,上到了一边公路边上,小杨王撞见一个牵着水牛的中年人,于是问他道。
“就在前面。”中年人指了下公路远方方向,“头几棵大树没有?大树旁边有条路,进去没多远就是陂头村了。”
小杨王谢过中年人,开始沿着公路飞奔向那几棵大树而去。
到了那几棵大树边上,还真条土泥路,跟这公路叉开而行。
沿着这条土泥路快步而走,走了大概五百米远,就个村庄。
村庄的路口上插着一个木牌,写着“陂头村”三个字。
这条村路两边,绿树遮荫,十分凉快。施展飘功飞疾了将近二十多分钟的小杨王,不由得狂吸了几口清新的空气。
这乡下的空气,就是清新,还特别清爽。一口气呼进肺底深处,感受到一种全身好象都泡在水中一样凉爽无比。
猛吸几口这样的空气,小杨王突然脸色大变。
一阵熏天巨臭,竟然毫无征兆地漫了过来,小杨王毫不知情的情况下,还狠狠地重吸了一口。
一口吸到肺底深处,小杨王脸色都灰了起来,感觉整个人像是沉到了粪池里了。
一个农妇挑着一担拌了草灰和着尿粪成泥的特制独家“肥料”,沿着村路迎面走来。
小杨王捏住鼻子问道:“大娘问蛇公家怎么走?”
见一个五岁大的小男孩,这么没诚心地问路,这个农妇漫不经心地回答道:“门口围得人最多的,就是。”
这个农妇还真是的,也不指个方向,也不给个大概能定位的参照物,比如门前有什么桑树呀,或者停放了什么东西之类,只说门口围得人多就是蛇公家。小杨王难道还得把这个陂头村翻个遍,数一数哪家门口围的人多,再对比一下,确定是哪一家不成?
没办法,这个农妇既然这样子指路,小杨王也只得这样子去寻找了。
“阿弥陀佛!”“阿弥陀佛!”“阿弥陀佛!”“阿弥陀佛!”
突然,在小杨王绕了半个陂头村之后,响起了四字四音的阿弥陀佛的哄名来……请:
第七三一章 身上长蛇鳞()
这“阿弥陀佛”四字,每个字音调都依次以第一声调,第二声调……第四声调,那样唱念起来。
拥有前世记忆的小杨王,对这四字哄名可谓是再熟悉不过了。
“出了什么事了?”小杨王寻向声音来处,没一会看到一个小矮墙围起来的院子里,人头攒动,竟然围了很多村民。
这些村民不是那种围观看热闹的阵仗,而是排成了一条龙,然后双手合十围着院子转起圈子来。
他们一边转圈子,一边念着阿弥陀佛四字哄名。
小杨王毕竟是学佛修行之人,知道他们要么就是替人做超度,要么就是念佛回向给别人消灾减难。
“这家子发生什么事了?”小杨王走到院子门口,向一个站在门口边上看热闹的村民问道。
这个村民摇摇头,叹息道:“没想到啊,蛇公捕蛇捕了大半辈子,突然间变成蛇人了。”
“蛇公?这里是蛇公家?”小杨王一愣,赶紧往穿过院子大门,朝院子里面的房屋飞奔而入。
院子里面,摆放了不少竹篓子,还有麻袋子。当然还有一些硫磺。
“小芳姐,我救你来了!”小杨王朝着青砖红瓦的房门呼喊着跑了进去。
一进去,一间窄小的厅子里围满了人。
一张床摆在了厅子上,床上躺着一个浑身长着蛇鳞的男人。
这个男人看上去块头不小,但现在很虚弱,赤着胳膊。他浑身上下的皮肤,出现了一片片泛着淡绿的鳞片,跟蛇的鳞片很相似。
一个中年妇女,还有一个老太婆及一个十五六岁的少年,正跪在床前痛哭流涕。
在床前的墙壁上,贴着一张三米见方的佛像——阿弥陀佛的画像。
“爸,你醒醒,醒醒啊,别睡着了。”那个十五六岁的少年,见床上的男人眼睛闭上去了,以为他要睡着了,于是上前用手摇晃着他来。
“三板儿,别摇你爸,专心念佛。”那个中年妇女喝住了这个少年,然后念佛。
厅子里除了这一家四口,还有其他学佛的居士,他们都没空搭理小杨王,念阿弥陀佛四字哄名。
见到这样的阵仗,小杨王不敢再大喊大叫了,而是开始在这房子里走动了起来、用目光搜寻着赵芳芳的踪影。
“蛇公,你现在肯忏悔了没有?”一个六十岁左右尼姑,问躺在床上的男人道,“这蛇也是有灵性的动物,报复心最重,嗔恨心也最重。蛇公,你捉了大半辈子蛇,现在身上长出了蛇鳞出来,碰不得,摸不得。一碰就痛,一摸就痛,不可怜吗?不难受吗?你捉蛇卖到的钱,都被你四处寻医给花了精光了?这捉蛇是伤天害理的勾当,你还指望干这勾当发家致富?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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