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唐之风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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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唐之风流- 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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利益,那作为武将的他会非常无奈,也会有受辱感的。当然他也会坚决反对的!只是他不知道,他的反对有没有作用!

    裴行俭也奇怪,王晨为何会有这样的想法,怎么会想这么长远,从这般高度考虑国家大事?

    这个少年人,真实的身份究竟是什么?他嘴里所说的那个“师父”,究竟是何方高人?

    裴行俭相信王晨身后肯定有一位“高人”,相授这些技艺,还有刚才所说的这些政治观点,不然这般年纪的少年人,不可能有这般厉害的,什么都懂。即使天才,也不可能这样。据裴婉舒所说,还有他自己的猜测,王晨的才学方面也肯定不错。

    “文章本天成,妙手偶得之”这样的佳句,肚子里没点才学,怎么可能随口吟的出来?

    这个少年人,太让人难以捉摸,注定不可能是个简单的人物。

    但裴行俭再怎么想,也想不到王晨并不是属于这个世界、这个时代的人,是个被后世现代人灵魂附体的“组合人”,知识面比这个时代的任何一个人都丰富,对于历史的评判有太多现成的观点可以引用,视角可是超过了这个时代任何一个人。

    见裴行俭附和了他的观点,王晨更是大喜,趁势说道:“裴大都护,其实只要让朝中大臣明白这个理,清楚和亲的危害,肯定能阻止再次和亲的事发生!战争让女人走开,国家的安宁,边关的稳定不是靠送女人来换取的,也不能再做那些壮大敌对势力的事了,现在吐蕃人的祸害还不是个教训吗?!”

    裴行俭听了并没马上回话,而是背着身子踱了两步,走到窗前,推开了窗子,在深吸了几口扑面而来的寒气后,这才轻轻地说道:“可惜某并没身在朝堂,而是在安西戍边,即使想反对,也没能力去做点什么!要是现在吐蕃人到长安请婚,皇帝和皇后又有此意,反对的大臣不多,那某有一万个理由反对和亲,也没个说处!即使某说了,位卑言轻,也没人会理会的!”

    说着长长地叹了口气。

    听裴行俭有点失落地说这话,王晨心里一动,几乎冲口而说道:“裴大都护,小子猜着你会很快就被召回京,到长安任职的!要是你回京任职,那你肯定有机会,也有能力去阻止可能再次发生的和亲事!”

    “怎么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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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六章 三个要求() 
王晨的话再次让裴行俭吃惊。他怎么会这样说?要知道这不是能随口乱说的事!

    外贬的官员,被召回京任职,那要有很好的机会,或者得到了朝中某个特别人的一再举荐才可,至少在裴行俭自己的感觉中,这样的机会还没有到来,因为在他所知中没有任何这方面的迹象。

    王晨又是凭什么这样说呢?

    王晨看出了裴行俭脸上的吃惊,有点小小的得意起来,但也马上说明了自己这样说的理由:“裴大都护在安西多年,立下了卓著的战功,朝廷念你功,肯定会召你回京的!相信不只我,任何人都会这么想的!”王晨当然不能说,历史记载中就是这样,你裴行俭在安西呆了十多年后,在某年被召回朝,任吏部侍郎,主持人才的选拔、官员的升迁,最后还担任好像是礼部尚书,右卫大将军等职。

    “呵呵!要真是这样就好了!”裴行俭一脸的自嘲。也关了窗户,走回到刚才所立之处。

    虽然说在安西十几年的磨练下来,让他对许多事都看淡了,平ri间有种宠辱不惊的心态,但真的要让他一直终老在安西,他也万分不情愿的。裴行俭对自己的才能还是挺自负的,一直以来雄心壮志都不曾磨灭,想进一步有所为。要想有更多的作为,那当然要回京,回到长安去任职。

    外放的官员,职务、品阶达到他现在这个高度,已经是极限了,只有回长安当京官,才能实现进一步有所为的这个愿意。他早已经在想,朝廷会在什么时候召他回京任职,他也觉得,朝廷早就应该召他回京任职了。他在安西呆了这么多年,所作所为都是可圈可点,任何一方面都超过了此前几任,无论是军功还是政绩论,他都有资格任更高职务的官阶了。

    只是机遇却一直没降临到他头上,他在安西可整整呆了十六年。

    他来安西时候,女儿还没出生,如今女儿都十六岁了!

    人一辈子,有几个十五年啊?

    只不过这些不平、怨天由人的埋怨、愤愤,平时都埋藏在心里,从不会对人表示,但不知道怎么,今天与王晨这一番交谈,听了王晨最后那几句有点玩笑xing质一样的话,说他很快就可以回京任职后,他忍不住心chao起伏了,这些年被刻意压抑的诸多想法,在刹那间翻腾上来,怎么压不住。

    他自己也不知道这究竟是为了什么!

    类似的话他与张虔勖、刘敬同等人都有谈论过,但从来没有这种感觉起来,裴行俭很不理解自己在王晨面前心态为何会有这样的变化。或许是把王晨当作一个特别的人,一个有特别才能的人来看待了吧,觉得这个少年人,心智远非常人可比,他所说的话是非常有份量的,并不是玩笑话!

    看到裴行俭脸上有点略微的伤感,王晨也不知哪来的勇气,以很坚定的口吻说道:“裴大都护,小子没乱说,小子敢与你打赌,不出两年,朝廷肯定会召你回京任职的!或者明年,朝廷就会召你回京任职了!而且裴大都护回朝后,会任朝中要职,做出许多让后人敬仰的成就来!”

    真遗憾,他并不知道原来的历史上裴行俭到底是哪年回京任职的。

    这其中原因,主要是因为裴行俭回京任职这并不是件很大的事,历史书上没记载也有可能,或者只是一笔略过没太让人在意,他这种一目十行看书的人,直接略过上面的记载也很有可能。

    再者,唐高宗李治在位时候的年号太复杂,到了后面,差不多一两年就会改年号,甚至一年两个年号也不一定,研究唐史的人,也不容易记清楚哪年发生了什么事,更何况他这样的“伪唐粉”。

    他只是抱着一种兴趣去了解唐朝时候发生的事,关注的只是唐朝历史上发生了哪些大事。唐朝历史上有哪些大事件发生他基本有点数,但他根本记不清哪年发生了什么事,哪个大事在哪年发生!

    要说王晨记住的,只有咸亨元年的大非川兵败了!

    记住这件事,也只不过咸享这个名,很熟悉,大非川兵败又是大唐历史上的一个转折点。

    在裴行俭何时回京这件事上,没办法做到完全的未卜先知,王晨当然不敢说的太肯定,不敢说到底几年后这位大唐名将会回长安任职,但他敢说,裴行俭回京后,一定会做出许多成就来的!

    见王晨说的还真像那么一回事,裴行俭嘴角浮出一点意味深长的笑容,接口道:“某当然愿意和你打这个赌!”这个赌有什么不敢打的呢?他要是输了,也是心甘情愿的!

    “要是小子所说的话没成现实,那我甘愿任裴大都护处置!”王晨马上接上了话。

    裴行俭注目着王晨看了看,微微地笑了笑:“那好,要是你的话应验了,那某可以答应你三件事!这三件事你可以在安西与我提,也可以回长安后再向我提!”

    “三件事?”王晨愣了一下,一种难言的喜欢马上从心里而生,“那好,一言为定,要是小子的话应验了,那我就不客气向裴大都护提三个要求!”

    可以向裴行俭提三个要求,王晨当然知道可以提三个要求意味着什么,这种话从裴行俭这样的大人物嘴里说出来,那肯定不是一般。这三个要求不会就是生活中泛泛简单的事,裴行俭不可能拿些鸡毛蒜皮的事来糊弄他的,这肯定喻示着三件大事,三件举足轻重的事。

    “要是我向他提,将裴婉舒嫁给我,那他会不会答应呢?”王晨不自觉地冒出了这念头来,眼前也马上浮现出裴婉舒那俊俏的模样,凹凸有致的身材,那触之非常有弹xing,让人不自禁心跳加速的胸部,秀长坚实、摸上去非常光洁的小腿……

    但在裴行俭的注视下,王晨也马上收住了杂念,露出一本正经的神se。

    心里也在惴惴,我这是怎么了,为什么经常往这些男女之事上去想?

    难道就是因为少年人的血气方刚之故,想发泄过于旺盛的jing力?还是喜欢上了那个让许多人害怕,但逗着玩非常有味道的漂亮女人?所以不自觉地就往这方面去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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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七章 额外的要求() 
今ri这番谈话,王晨觉得与裴行俭之间的距离迅速拉近。(更新速度最快记住即可找到)

    如果说前面这些天的交往,裴行俭让他感觉到一定程度的高高在上的话,那今天这番话后,他觉得与裴行俭近乎平等相待了,至少心理上的落差几近没有了。

    他是知道裴行俭在安西的威望,不只他部下的将领及官员很害怕他,连包括突厥部落头领在内的安西境内大部分有头有脸的强势人物,对裴行俭都非常忌惮。他曾听裴婉舒讲,有一次一个叫突奇施的突厥部落头领来朝见裴行俭时候,曾被裴行俭的威严吓的几个晚上没睡好。

    这足够证明裴行俭是个让人感觉到害怕的人,但王晨自与裴行俭见面后,并没对这个大人物有非常畏惧的心理出现过,在他感觉中,裴行俭是个可以信任的长者。

    至于为什么会有这种感觉出来,他自己也不清楚。

    而今天过后,两人之间有了这个赌约,裴行俭会以答应他三个请求为赌注,王晨觉得他与裴行俭之间的关系,披上了一层微妙的外衣。裴行俭为何这般礼物他,他并不是很清楚。

    但王晨知道,裴行俭会这样做,肯定是看出了他是个不同寻常的人。

    不然这个大唐名将不可能如此礼待他的。

    在走出裴行俭所住的地方时,王晨可是很兴奋,兴奋的都忘记了向裴行俭打探了下裴婉舒的伤情现在到底如何了,需不需要再救治。今天来见裴行俭之前,他可是打定主意,想去看看裴婉舒的。

    不过也不在他跑出那个园子,在雪地上滑了一下后,马上就醒悟过来,今天把这一件“大事”忘记了!但又不能折回身去问裴行俭,那样太唐突了,也会让裴行俭感觉到他怀有什么特别的目的。

    也就在他匆匆走出裴行俭所住的地方,在园子外愣了一会神,琢磨着该用什么办法去探望一下裴婉舒间,听到有人在远远地招呼他,“王公子,王公子……”

    抬眼一看,却是程务挺,这小子一边打招呼,一边向他跑了过来。

    想到昨天晚上这个可恶的家伙粗腿压了自己半宿,王晨心里就一直恨恨,但也只能堆着笑,上前作礼,并在很亲切的声音问候道:“程将军,你去裴大都护那里吗?”

    “不是,我正找你呢!”程务挺喘着粗气,蹦跳几下抖去靴子上的雪,一脸兴奋地说道。

    “哦?!找我有事吗?”王晨一脸的紧张,这个家伙不会又拉他去喝酒?

    记忆中他可从来没喝醉过,但昨天晚上却没预料地喝醉了,喝的够惨!

    程务挺一点都没在意王晨说话时候的怪怪神态,作着礼,一副无耻地笑:“王公子,我临时组了一小队人马,希望你能帮忙训练这个小队人员的滑雪技术,我有非常重要的事要带他们去做!”

    一听程务挺又要劳驾他教授滑雪技术,王晨有点没好气,但又不能拒绝,闷闷地问道:“程将军,一个小队人马是多少?都要我手把手教他们吗?”

    “你要是愿意手把手教,那我自然最高兴,只不过这些人中大部都已经初步学会滑雪,你只要再教授他们长途行进之道就可以了!”程务挺涎着脸,一副很无耻的样子,“我希望你能对他们严格训练,让他们当中的大部分人,都能有长途滑雪行进的能力!”

    “那这个难度可是有点大的!”程务挺这话马上让王晨想到了裴行俭刚才所说的,不成面前这个青年将军,也要率军参加此次行动?当然很有可能,程务挺是一员虎将,这样的突袭行动,裴行俭没理由不让他去的,想到这,他也没再以玩笑的口气说话,而是问核心的问题:“程将军,虽然难道有点大,但只要我有时间,一定会好好教授他们的!”

    “那你是答应了?”程务挺大喜过望,他原本还想着,王晨肯定会推辞一番,却没想到对方没犹豫就答应了,当下有点不好意思地搓着手,“王公子,那多谢你了,待ri我请你喝酒,一醉方休!”

    “喝酒就免了,昨天晚上那副样子,我可不希望再出现!”一说起昨天晚上被程务挺一条粗腿压着睡觉,一点也没睡安稳,王晨就来气,没一点想和这个粗人再喝酒的念头。

    “那怎么可以!”程务挺没想到王晨会拒绝和他喝酒,有点意外,但又马上赔笑:“王公子,昨天是没把握住,主要是你烧制的那酒太烈了,一下子醉倒了,下次我们肯定不会这样的了!这次要麻烦你的事不轻松,所以一定要好好谢你,吃酒是一定的,我会多拉几个人来热闹的!”

    “当然不轻松啊,你以为教人滑雪像喝酒一样,杯子一倒就完事了,那可是很麻烦的事!”王晨有点想翻白眼,又马上想到了什么,问道:“程将军,你说的那一小队人马,有多少人啊?”

    “不多,就我麾下人马的一半多一点,大概是一千两百人!”程务挺继续涎着脸,一脸坏笑。

    “什么?一千多人?”王晨差点晕倒,一千两百人左右,这叫一小队人马,那一两百人,算是什么了?难道要叫“就几个人”?一千多人,这怎么教啊?

    “王公子,你别担心,我会挑选出技术不错的一两百人,跟着你学,把他们教会了,再让他们去教这些人手下的军士,你觉得这样好吗?”程务挺继续嘿嘿坏笑着,“我也跟着你学,没有人敢不听从命令的,要是有人敢不听从命令,我一定狠狠教训他们,所以,你就不要太担心了!”

    “哦?!看来你们学滑雪技术,是有大用处啊!”王晨说着,意味深长地笑笑,再次想到了刚才裴行俭所说的,很想确认一下,但他也知道,这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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