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下,玉面书生宽衣解带就欲休息。就在这时,床头一只铜铃突然轻轻振动一下,传达出清脆的铃声。接着只闻房顶上部传来一阵窸窣的声响,虽然极其细微但仍未能逃过玉面书生的法耳。
“到底什么人在上面鬼鬼祟祟?若再不现身一见休怪本少不客气了!”玉面书生拔出宝剑全神戒备,如临大敌。
“我已经分外谨慎,没想到还是被你察觉。”一名粉面青年破门而入,来者不是夜孤风又是何人?此时方才发现在他脸庞施有厚重的粉底,再加上一副‘娘娘腔’倒是有三分‘女人味’。
“这只铜铃乃是本少特意设置的,没想到这就派上用场。你到底何方神圣,深夜来访又是欲意何为?还不如实招来!”玉面书生收起掌中的铜铃,一脸得意的微笑。
“竟在此自作高明,难道你不记得就在时下我们可是有过一面之缘。”夜孤风眼光自始至终紧盯玉面书生紧裹的酥胸,和‘他’纤细的玉指。
赶回客房时自己在走廊确实与一人擦肩而过,只是自己并未经意,却没想到因此引来麻烦。对方定然并非只为这些,难道他还有其他企图?念及于此玉面书生脸色阴晴不定。
“相遇本是缘分一场,但你今日遭遇的人却是我。如此一个娇滴滴的大美人竟没能看到‘美人出浴’的一幕,当真是可惜了!”夜孤风呸呸嘴道。
“竟在此胡言乱语,谁说本少是女人,我可是如假包换的男子汉。”玉面书生紧拍胸脯,却传达出阵阵胸波,美目中慌乱之色一闪而逝。
“呵呵,如此说来你是不打自招了。”这些无一例外落入夜孤风眼中。
“你是——采花大盗夜孤风?”玉面书生脸色一变再变,对于夜孤风她略有耳闻,只是没想到自己竟会被对方盯上,他此行的目的了然于胸。
“‘大盗’我便承受了,但‘采花’就免了,我可是一向行得正坐得直,看来在外界有不少不利于本座的流言蜚语。”夜孤风玩弄着自己的指甲,他的手甚至比女人的还要美丽,由此可见平日他在自身保养上下了不少功夫。
“你到底要怎样?”
“其实也没什么,我只是要你身上的一件贴身内衣回去观摩一二,如此而已。怎么,你是自己脱,还是要我亲自动手?”夜孤风yin笑连连。
“天下间竟有这等变态狂,夜孤风,我以你为耻,今日我便斩除你这祸胎,还众姐妹一片清净。”玉面书生娇喝一声催剑杀来。
闻言,夜孤风脸色顿时变绿了,他一向以温和示人但并不代表没有做人的底线,‘变态狂’就是他最听不得的字眼,深刻刺痛他的神经。
“既然如此我唯有让你失去点什么。”夜孤风面色狰狞,身形一错已消失当地。
快!着实太快了!玉面书生只觉眼前一花对方已至面前,径直避开剑锋绕至其身后,运指连点封住她全身生死大穴。玉面书生身形僵滞当地,依旧保持催剑击杀的姿势,却再难向前突进寸步。她生就体质孱弱,平日仅是修炼些花拳绣腿,怎能与夜孤风相提并论。
玉面书生纤纤玉指被他把捏在手竟仿佛柔若无骨,夜孤风心神错愕一动,当下化指为刀在她胸前轻轻划下。顺利破开外衣,其中红色的贴身衣物跃然于目。
“果然是女人,本座的直觉一向不会有错。”夜孤风只觉眼中一热,颤抖的双手为她宽衣解带。
“夜孤风,若你胆敢对本小姐做出什么家父定让你不得好死,相反,你若能够放我一马,你要什么我都可以答应,只求你不要”玉面书生面露难掩的恐慌,心中一急之下眼角已是泪水朦胧,全无方才玉树临风的气质,悻悻女儿态一览无遗。
“也许你身为官宦子弟,但我夜孤风却视钱财如粪土,更不要以权威来压制我。你的清纯和气质,你身体的每一部位包括容貌都与她太像了,仿佛一个模子里刻出。让我忍不住想要爱你。红儿,你知道吗,当你离开后我没有碰过任何女人就是为了等你回来,这一天我已经期盼太久,我不会再让你失望。”
当再次联想到生命中的那个‘她’夜孤风已是泪流满面,颤抖的双手解开她纤腰后的蝴蝶结。
“夜孤风,你错了,我是百氏异族族长的女儿凤菲,而不是你心爱的红儿,快放开我!”
敢情夜孤风精神迷乱,错把自己只作曾经的旧爱方才见色起意,一急之下玉面书生竟透露自己真实身份。暗中拼命冲击穴道,只是夜孤风点穴手法颇为霸道一时间竟难以突破,唯有眼睁睁的看着这些在自己身上发生。
“不!不要再骗我,你分明就是红儿,今夜我只要你做我的女人。”当下夜孤风竟抱起玉面书生冲向闺房。
“放开我,救命啊!”凤菲的防线彻底崩溃,眼泪簌簌直下。
“就算你叫破喉咙也不会有人来解救你,还是省省吧,今夜没人可以阻止我拥有你。”
为防节外生枝,当下夜孤风封住她哑穴,凤菲声音戛然而止,只是拼命巴望的睁着一双水濛濛的眼睛。难道今夜当真要失去贞节?按照百氏异族的族规,若族人的女儿在婚嫁之前**则视为不忠之举,当赐三尺白绫自缢身亡。
而她身为族长的女儿更当以身作则,若让冷面铁心的父王得知这些定将自己就地斩杀,以维护族人清誉,念及于此凤菲心中一阵后怕。
天色已晚,客栈内燃烧起幽暗的灯火。就在此时,幽深的走廊内南剑天不急不缓走来,整整一日在外寻找‘亡国之花’,只是事情全无进展。
这只是天机之子对至尊的一面之词,亡国之花的下落本就无从查起,一日在外奔波直到现在才迟迟归来,心情分外沉重。此事只有等待明日再做计较,希望能够尽快查个水落石出。
夜色已深,整座来福客栈显得一片寂静,南剑天打开房门当下就欲进入客房。就在此时,一声低沉的求救声在隔壁客房响起,虽然声音极其低微但依旧未能逃过他的法耳。
“天色已晚,到底发生什么事?”南剑天身形一错消失当地,下一瞬已破门而入。却看到不堪入眼的一幕:夜孤风正疯狂撕破玉面书生的外袍,碎片漫天飞舞,香艳的肌肤凭空暴露,身下凤菲眼角流下屈辱的眼泪。
怎会这样?一名男人正在对另一位同性用强,难道对方是‘兔子’不成?看到眼前尴尬的一幕南剑天不禁讶然失色。
“到底什么人竟敢坏本座好事?”夜孤风暴喝一声宝剑出鞘只闻龙吟声四起,周围空气为之陡寒。但见此剑剑身呈龙形,龙首为剑柄,竟是传说中的龙泉宝剑。
夜孤风身形突进,掌中龙泉宝剑就势递出,剑身光华似水轻颤,划破空气寒锋直指南剑天。他对剑意的把握已达至臻之境,朴实无华的一式却给人无可躲避的错觉。
‘对方只怕大有来路!’南剑天不禁暗赞一声,当下不敢大意身形暴退在其剑势笼罩下摆脱,魔剑‘镪’然出鞘催剑与之迎战一起。
场中刀剑相交声不绝耳际,虚空中银光霍霍,无形的剑气如花般当空绽放,伴随元气波动时急时缓。隐敛杀气方是真正的杀招!在二人对决的中心隐隐形成一座气场,笼罩方圆数十丈,四周产生破乱的罡风。
仅凭龙泉宝剑已使夜孤风名动一方,但魔剑乃是神僵遗宝生死剑与魔界至宝蓝灵珠的合体。居有鬼神莫测之能,断然不是古剑龙泉所能比拟。
伴随元力源源不断的注入魔剑顿时威势大盛,南剑天当空催剑斩下,一道道无匹的剑气奔腾而出织就一张风雨不透的剑网,将夜孤风笼罩其中。
剑锋轻轻tian过衣衫游过肌肤,甚至能清晰感受到其上传达出的阵阵寒意,毛孔陡然收缩。夜孤风身法超然,脚下生风身形如同鬼魅在刀光剑影中游走,总能在相距剑锋最后一分时堪堪避开,一时间险象跌生。
落空的剑气横斩在身后石柱上留下清晰的印记,石屑如同飞刀激射四方。这已是南剑天刻意压制的效果,不然,魔剑全力一击整座来福客栈将面临灭顶之灾。二人以快打快,转眼间已激斗数十回合。
此人**犹在我之上,掌中一柄断剑不知是什么利器竟有这般骇人的威势,隐隐是超越龙泉古剑的存在。夜孤风不禁骇然失色,当下全力斩出一剑,一道磅礴的剑气激射而出逼退南剑天,随后跃身退出战圈。
“阁下也不过如此。”夜孤风逞强道。
“我从不与一名手下败将废话,方才如果我想杀你,即使你有三条命也已挂掉了。”南剑天还剑入鞘,抱剑而立笑看着对方。
“当真是大言不惭,你虽然力压于我,但若想将我大败只怕也没那么容易。再与你大战三百回合又有何妨,现在便与你决出胜负”
突然,夜孤风只觉身遭传达出一阵凉意,低头看罢不禁目瞪口呆。只见地面上皆是被削碎的布片,而自己正身着肚兜等女人的衣物站立当地,丑态毕露。**更被斩出一道细秘的剑痕,南剑天一剑险未取消他作为男人的资格。
南剑天所言无虚,若方才对方想杀自己,只怕三条命也已丢掉,不禁一阵后怕。南剑天的身手已临界点,双方实力有着天壤之别。夜孤风怪叫一声一把撕破帘子裹在身上遮住丑态。
“这笔账总有一天我会加倍讨还。”当下夜孤风不敢多留破窗而去,厢房内再次恢复平静。
另一方,只见凤菲手提衣物紧紧遮住羞处,慌乱的目光直视南剑天。
原来竟是入住来福客栈之初遭遇的那名书生,当时对方的蛮不讲理依旧历历在目,现在却再次相遇,当真是冤家路窄。
待看到对方面相南剑天不禁一阵头疼。难怪对方会被夜孤风非礼,自己看在眼里都不免动心,只是玉面书生毕竟是为同性,夜孤风如此做作不免有失常理。
“谢谢你对我的帮助,方才是我不该对你那么粗鲁,对不起。”凤菲极力避开对方询问的眼神。
“无伤大雅,我这人没心没肺,方才的事早已抛诸脑后。”南剑天淡然置之。
闻言,凤菲却面露奇光,第一次听闻一个人这样菲薄自己,他究竟是怎样的人?
“若没有其他事在下告辞了,你早些休息。”南剑天话不多言催步欲走。
“等一等,如果采花大盗去而复返呢?再者我还不知道你的名姓,日后该如何报答你?”凤菲心中一紧道。
“报答的话不必多说,在下南剑天便是,若夜孤风贼心不死再来搅扰。你只管敲一下墙壁,我就在隔壁,听到后会在最短时间前来解救,定让夜孤风有来无回。”
“如此多请费心。”凤菲脸色极不自然。初次相遇自己还咄咄逼人,现在却有求于他?
“堂堂男子汉竟这般气魄,我都不免为你揪心!”南剑天自忖一声,脚下一错其人已消失门前。闻言,凤菲不禁玉面绯红,对此却无话可说。
“什么,南剑天?”就在南剑天离开的一瞬凤菲眼前一亮似乎突然想起什么:“天弓帝国南剑天,难道他就是我此行要找的人,不然天下间怎会有如此巧合的事?”
第四百一十七章 武林会比()
第四百一十七章武林会比(一)此时。客房内,南剑天一人静静仰卧在床,晶亮的眼睛闪现骇人的光芒直视房顶。往日他通常以静修代替睡眠但今日却一反常态,躺卧更利于思考!
今日发生的种种一念念在脑海中闪现,尤其是‘玉面书生’方才发生的事,只觉告诉他此事另有蹊跷,至于哪里不对却不得而知。只觉一个阴谋正向自己渐渐笼罩而来,不禁一阵心乱,当下南剑天打消种种念想闭目养精蓄锐。
一夜无眠,翌日:
此时,西域总坛早已人满为患,但凡来到这里的人无一不是张天翔的旧部,众人熙熙攘攘谈论时下的会比事宜。当谈到张天翔的不幸时皆是不甚伤感,对眼下西域武林的前途甚感担忧。
左翼实力代表苗人凤也在其中,张天翔在世之时他便大造反声,现在失去他的压制更不会放弃眼前天赐良机。身旁则是他的两个得意门生:道辰和道天,分以一柄破风刀、金貂刀威震四方。
乃是年轻一代中的佼佼者,皆是力挺师尊成为武林至尊。苗人凤得势后岂会亏待,他们自然鸡犬升天,师徒三人可谓‘志同道合’。
太上长老白行东在当场主持,张天君在台下抱剑而立自信满满,他与盟主妇人梁红玉已发生交集。并且两人达成默契,只要张天君在今日会比上一展手脚力压反声,梁红玉便顺势将他推上盟主的宝座。
暗中得到梁红玉的力挺,若期间不出差池盟主之位非张天君莫属,到时二人的关系将不限于私下来往。那一日张天君曾对梁红玉用强:
两人翻云覆雨后皆是气喘吁吁静躺在床,此时梁红玉的心境出奇的平静下来。全身香汗淋漓,酥胸微喘,眼神迷离。夫君张天翔在聚财客栈一役中不幸身死陨落,这一日张天君强行走进她的世界,仿佛一道暖流穿心而过,滋润着她干枯的心田。
“是张天翔更能让你快活,还是我?我只想听你的真心话。”张天君望着怀中的佳人情意绵绵,这一天他渴望已久今日终于如愿以偿。
“自然是你,你可真坏,占了便宜还在此卖乖,也不知安慰人家。”梁红玉打情骂俏,玉面涨红一颗娇小的脑袋顺势扎进对方怀中再不敢出来,私底下一双美腿紧紧将对方缠住,生怕他在自己怀中飞走。此时的她再没有第一夫人的高贵之态,倒像是一个十足的**。
“若张天翔泉下有知只怕他做鬼都不得安息。”张天君隐隐感到她**传达出的湿润,不禁一阵意乱情迷,深嗅着她发丝间传达的芳香。
“哼!不要再提那个负心汉,他死了我反倒清净,不然你我怎能做成好事。”
“你言之有理,那么明日武林会比你准备如何安排?”
“只怕这才是你最关心的,你放心,既然你对我有情有义,我自然不忍将你就此抛弃。你只需按照我的吩咐在明日会比上好好表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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