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边一干伺候的奴才苦哈哈的在院门口候着,这边进了院子的胤禛熟门熟路的进了屋子。脚步轻的连在外间守夜的宝珠和宝琴都没发现。
伊尔哈在胤禛到院门口的时候就醒,等他进了屋伊尔哈就确认了来人是胤禛。只是她就装作不知道,闭着眼睛装睡,偏生呼吸还特别平顺连走到床边的胤禛都没发现她是装睡的。
胤禛见伊尔哈睡的香也不唤醒她,只是坐到床榻边,伸手替她掖了掖被角。然后就静静的借着月光专注的看着她。伊尔哈见胤禛进来后就没了动静还有些奇怪,只是没多会儿就感一股冷气袭来,还没等她反应过来就被胤禛搂在怀里。
睁开眼睛,就见胤禛一双看像自己的眸子在夜里亮亮的,刚刚想要抱怨的话就堵在了喉咙里。轻轻的叹了口气闭上眼,终于还是伸手环住胤禛的腰,将头埋在他的脖颈处,磨蹭着他微凉的皮肤,眼角还闪着泪光。
见伊尔哈不再抗拒自己,胤禛心里松了一大口气。感受到自己脖颈处凉凉的,叹了口气,大手轻轻的抚摸过她的后背,一下一下的轻拍着她。
“可还气了!”过了会儿,胤禛开口说到,声音低沉且有些暗哑。
伊尔哈吸了下鼻子,也不说话,只是伸手捶了他一下。
见伊尔哈使小性子,低头亲了她一下,好笑的说道:“真真是个娇气的,爷就说了两句你就闹脾气,你看哪家的福晋敢把自家爷往外赶的。”
伊尔哈也觉得那天自己做的过头了些,只是最近她就是控制不住自己的脾气,“谁让爷不信我的。”伊尔哈摩挲胤禛微微有些粗糙且干燥的手说到,声音有些闷闷的。
胤禛听后苦笑了声,又抱紧了怀里的伊尔哈说道:“爷若不信你,这世上就没有爷可以相信的人了。”伊尔哈都将自己惊天的秘密告诉了自己,自己又怎么可能不信她,这世上或许只有伊尔哈才是全心全意为他的人,他爱她,愿意去包容她,当然包括她时不时冒出来的小性子。
伊尔哈听胤禛这么说,心里酸酸的说不上来什么感觉,也不知道开口说什么。两人就这么沉默着。
胤禛怕伊尔哈还误会自己袒护李氏不相信她,于是还是决定将自己的打算细细的说给伊尔哈听。伊尔哈静静的听着胤禛给自己细细的分析,说明厉害关系,心中也暗恼自己那天太冲动。
胤禛这几天都睡在书房,两人好些天不在一处。此时又是温香软玉在怀,胤禛心头火起哪里还忍得住。说着说着,手就有些不规矩。还用牙齿轻轻的咬着伊尔哈的唇,搂着她的手也加重了揉搓的力道。
隔了那么小半月,不仅胤禛想,尝过情爱滋味的伊尔哈也想。葱绿色的肚兜早就在两人摩擦中被扯到了一边。伊尔哈乌黑柔顺的头发此时已经有些凌乱,面色绯红,锦被下光着的小腿隔着胤禛的绸裤磨蹭,胤禛被她挑拨的手里的力道又重了些。
感受怀里的伊尔哈软了身子,便将手伸进被子里一把扯下了她的亵裤。顿时,伊尔哈只觉得胤禛略带薄茧的手像是带了一团火般,被他抚过的肌肤都变得滚烫灼热。
见怀里的人喘息渐渐变得急促,胤禛含着她的粉唇含糊的说道:“这就不行了?爷还没开始呢!”
胤禛嗓音有些嘶哑,略带着不同与平日的性感。灼热的鼻息喷在伊尔哈的脸上,暧昧的气氛让伊尔哈心里也变的滚烫起来,“爷,别闹我了!”伊尔哈见胤禛分明是在捉弄自己,将滑腻腻的身子往他身上贴了过去。
胤禛哪里受得了这个。衔住她粉嫩的舌头狠狠的吮吸起来,直到发现怀里的人,有些透不过气来,才放开了她。伊尔哈脸色变的更红了,还不住的喘着气。胤禛见她现在的样子只想在她的身子上好好弄一弄,把这几天心里的躁意发泄出来。
也不知道是着了什么魔,他对着别的女人都没反应。偏生就是伊尔哈,一见她自己欲、念压都压不住。不过大约还是觉得她年纪小,生怕吓到她,胤禛还是生生忍住了心里突然涌上来的暴虐的冲动。
伊尔哈正好到关键时候,见胤禛放缓了动作像是特意克制着,咬了咬唇,轻轻推开了他一个翻身后便坐到了胤禛的腰上。胤禛被伊尔哈突如其来的举动吓了一跳,不过很快就反应了过。饶有兴致的看着自己身上的伊尔哈准备如何。
伊尔哈见胤禛如此颇有些看好戏的意思,也不知哪来的勇气,伸手就扯开了他的里衣。本就松散的里衣被伊尔哈一拽就露出了胤禛小麦色的胸膛,伊尔哈俯下身去亲吻着胤禛的喉结。胤禛被她勾的再也忍不住体内暴虐的*,扶着她的腰狠狠的挺动起来。
屋里的响动惊醒了外屋守夜的宝珠和宝琴,两个丫头一惊以为是有人闯了进来,连忙起身去查看。刚走到帘子那就听见里面的声音,两个丫头哪里不明白发生了事,相继都停住了脚步,红着脸看了对方一眼又回了榻上。
这边胤禛动的太狠,直到伊尔哈再也受不了,带着哭腔一个劲的喊着“胤禛。。。。。胤禛”他才恢复了一丝清明,放柔了动作,两人这晚闹到了快天亮。可苦了在外屋一直睡不着的两个丫鬟和正院门口吹冷风的苏培盛一干人。
第61章()
终于平静下来的胤禛拉过一旁湖蓝色叠丝薄被将早就软在一边的伊尔哈裹住,说道:“刚刚出了好些汗,一会儿该着凉了。”
迷迷糊糊的伊尔哈听见胤禛这么说,一双美眸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还不是爷闹的。”
胤禛真是爱极了她现在的样子,恨不得抱到怀里再弄一翻。只是担心她再受不住只是轻拍着她的背说道:“你就不想了?”
伊尔哈真是怕了他,便也不在这上面和他斗嘴。突然想到玲珑塔里的戴玉儿便说道:“对了,那个戴姑娘该如何处置?”
胤禛将她又抱紧了些说道:“再等几天,先不急。”此刻被子下□□的两人,双腿相互交缠。伊尔哈感到胤禛的变化怕他又来,便又说起了别的话题。见伊尔哈如此胤禛哪里不知道她想什么,倒也顺着她的话头说了起来。
“对了,今天可是三嫂又惹你不高兴了。”想起今天得事胤禛开口问到。
伊尔哈听到三福晋就一阵烦躁,没好气的道:“也不知道她是怎么想的,三天两头的找我的麻烦,老和我过不去有什么用,我又不跟她抢男人。”
“胡闹,乱说什么!”胤禛哪里受得了她提到别的男人,便冷着声训斥到。抱着她的手还不轻不重的打了下她的屁股。
伊尔哈反应过来自己说的有点过火,便吐了吐舌头,主动搂着胤禛的脖子亲了亲他,才见胤禛脸色好了不少。
“不过她也是个可怜人,听宝琴打听的,之前她额娘在家就不得宠,被个妾侍压得死死的,约莫着是因为这个,如今三嫂才这么掐尖的要强的成天和个小妾斗法,让宫里人看笑话。”伊尔哈觉得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这三福晋虽然样貌出色但性子确实不讨喜。
“你这丫鬟还真是。。。。。。”胤禛对伺候伊尔哈的个丫头都没什么印象,到是这个宝琴,爱八卦的程度连他都有耳闻。
听见胤禛提起宝琴,怕胤禛不喜把宝琴换走便开口说道:“我的丫鬟怎么了,我在宫里枯燥的生活可就指望着她给我逗乐了。”
胤禛见她着急的样子,心想可不就还是个孩子吗。有些好笑的道:“放心,爷留着她给你逗乐,不过你也要多约束些才好,省的给你惹麻烦。”
“爷就放心吧,我有分寸的,而且宝琴嘴紧的很,不该说的她是不会说的。”
“你自己看着办吧,不过三嫂那边你也不用烦心,估计过不了几天,她就没功夫找你麻烦了。”
听胤禛这么说,伊尔哈双眼一下子亮了起来。起身坐起来拉着胤禛问道:“爷,你是不是做了什么?”语气那是相当肯定。
胤禛斜睨了她一眼,伊尔哈顺着胤禛的目光望去,突然发现自己没穿肚兜先是一惊,然后连忙扯过被子将自己盖住红着脸说道:“不许看!”
“该见得爷都见了,有什么好害羞的。”完全是一副登徒子的口吻。伊尔哈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胤禛,他不说话的时候都是冷冷的绷着个脸,也只有在自己屋里他的表情才能像个正常人般稍微丰富些,但是却万分不可能是像现在这样的。
胤禛见伊尔哈有些羞恼,便也不与她开玩笑,把她拉到了自己怀里,下巴抵在伊尔哈的头上摩挲着说道:“你就别管了乖乖的,爷不会让你受委屈的。”
伊尔哈听胤禛这么说,也不再追问,反正总会知道的,两人又说了一会话才歇下。
果然没过多久,南三所就隐隐约约有了一些传闻。
“福晋,您说会不会是真的。”宝琴一边说着一边将手中的沉香粉末递给伊尔哈。
伊尔哈喜欢自己调香,经常研究一些古籍上调香的方子。也时不时的放一些玲珑塔里的灵植进去,所以她调的香味道格外不同。德妃虽然百般看伊尔哈不顺眼,不过单在调香一项上却不得不承认伊尔哈极具天赋。
“什么真的假的。”伊尔哈接过宝琴递过来的沉香,加上一些苏合香油混合在一起慢慢调匀,又辅以一些蔷薇水见差不多了才开口问到。
见伊尔哈开口,宝琴兴奋的说道:“就是三阿哥在宫外养了个外室的事啊!”
伊尔哈一开始还以为又是什么八卦,便也没太放在心上。听宝琴这么一说还真有些惊讶,“你是说三阿哥?”想到那个天天跟翰林院读书人混在一起的三阿哥,伊尔哈都有些怀疑他会做出这种事来。
“就是三阿哥,福晋。”
“宫里流言,当不得真,你们几个且不可跟着人云亦云。”
“福晋放心,我们省得,只是这次传的可是有鼻子有眼的。”
伊尔哈见宝琴一副神秘的样子,也好奇便开口问道:“怎么传的?”
“都说三阿哥前些日子出宫看上了个寡妇,还在城南给她买了宅子呢。”
宝琴一下子弄出个这么劲爆的八卦,惊的伊尔哈差点忘了将调好的香料放到瓷瓶里。
“你是说的宫里的三阿哥?”
“可不就是宫里的三阿哥,听说那寡妇原先还是赫舍里家大爷身边伺候的一个丫鬟,不过那丫鬟前两年因为手脚不干净被赶出了府,就在房山找了个屠户嫁了,许是命硬没过半年这屠户就得了急症死了。”
“哪个赫舍里家?”京里都是八旗子弟,同姓的人家很多,伊尔哈还真不知道宝琴说的赫舍里是哪家。
“是哪家奴婢也不清楚,不过听说是和索相家还是近枝。”
海嬷嬷听伊尔哈这么说,便插了句话:“那家人原本与赫舍里皇后的母家同枝,分家后家中子弟不争气便渐渐式微了,不过她们家的大格格当年嫁给了佟国维,如今倒也能拉抬家里几分。”
别说还是海嬷嬷对京城八旗人家这些理不清的关系清楚,宝琴一说就想到了是哪家。
伊尔哈听后点了点头又说道:“若是真的三阿哥应该极为谨慎才对,怎么会传到宫里来?”养外室就不说了,毕竟是个寡妇实在是让人。。。。。。。。
“还不都是三福晋闹出来的。”宝琴撇了撇嘴说到。见主子一脸好奇的看着自己又接着说道:“也不知三福晋是如何得知的,前些天还为这个跟三阿哥大吵了一架,就被嘴碎的奴才给传了出来。”
伊尔哈听后,真心觉得三福晋是个妙人。从和三阿哥大婚后这南三所里关于她们院子里的八卦就没断过。
………
李四儿原本在赫舍里家的大爷身边伺候的,因为模样艳丽娇媚,赫舍里家的大爷惦记她也不是一天两天了,只是苦于自家福晋看的太紧没有机会下手。
而李四儿仗着自己模样和身段好,也早就存了伺候主子的心思,几次在书房里撩拨的赫舍里。莫尔根差点忍不住要了她。本来李四儿还想多吊着莫尔根几天,省的轻易到手了他轻贱了自己。
只是没想到不知哪个嘴碎的奴才在福晋面前说了好些闲话。还没等莫尔根纳了她,跟李四儿同住一屋的丫鬟便向福晋告发她手脚不干净,偷了主子的东西。福晋派人来搜屋,果然在她的箱笼里找到了莫尔根赏她的簪子。
李四儿想要辩驳,福晋的嬷嬷却一口咬定了是她偷的。莫尔根是个软骨头,为了一个丫鬟自然不肯得罪自己的福晋,便装作不知道一般。所以李四儿才被赶出了府。
后来嫁了个鳏夫,这个鳏夫是房山人,在京城里卖猪肉。所以李四儿日子过的虽比不上原先在莫尔根身边伺候的时候。但是比上不足比下有余。
只是也怪这李四儿倒霉,成婚不到半年,这鳏夫便得了急症去了。街坊四邻都说是她命硬,不然怎么平时那么壮的一个汉子,偏生与她成婚后就丢了性命。
于是年纪轻轻的李四儿便成了寡妇,好在那鳏夫并无其它家人,李四儿就守着那宅子,靠给人做些简单的针线活糊口,日子过的很是艰难。
她本想再寻个男人嫁了,本就是平头百姓对寡妇再嫁也没那么多讲究。可是这李四儿又背着个克夫的名头,于是几乎没人敢上门提亲。原本以为一辈子也就这样了,那不曾想经常找她做针线活的张婆子却改变了她的命运。
李四儿原本在赫舍里府虽是个伺候人的奴才,但是因为莫尔根馋她,她的日子过的也算舒服。可是如今别说胭脂水粉了和新衣服了,就是想吃点肉都要仔细盘算盘算。
张婆子原先是做媒婆的,不仅在房山路子多京城里也认识不少人。她经常找李四儿做针线活,见她生计困难,模样又是个出众的就起了心思。
“四娘,你要是能有几分本事大娘我自是有路子将你弄进京城里顶级的书寓里做个姑娘。”见李四儿面上还有几分犹豫,又加了把火说道:“你呀,也别嫌弃这端茶倒水的差事,去那里的都是什么人,那可都是京里的贵人!”
“大娘,我也不是嫌弃这端茶倒水的的差事不好,只是那种
小提示:按 回车 [Enter] 键 返回书目,按 ← 键 返回上一页, 按 → 键 进入下一页。
赞一下
添加书签加入书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