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侠影惊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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侠影惊鸿- 第10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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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头一瞧;只见半人高的一条大狼狗龇牙咧嘴;朝自己狂吠着扑了过來;

    (创作不易;求鼓励;求收藏;求签到;别的随你心意;谢谢;天天更新;精彩不断;这本书涉面很广;有侠骨柔情;有神仙魔幻;有历史经典;有战场烽烟;神仙、魔幻之类主要借用一种形式;实质上还是以传统武侠为主;明月诚邀各位朋友细心品读;求加入书架收藏;谢谢;朋友们在阅读中有任何的只言片语要说;请在书评区交流;你的小小一句话;对明月來说都弥足珍贵;我在用心去著三四百章节的一本书;如果朋友们能用心去读三四个章节;明月感激不尽;)

第一百六十回 我见犹怜饮露荷() 
萧影一怔之下;便想一掌劈了狼狗;猛然想起对方并非野狗;俗话说打狗要看主人;杀了它不免与其主人要有一番争执;迈开大步就往花间狂奔;

    哪想到这狗甚是勇猛;一个飞扑;便咬住了他的衣袍边角;伸前足抓挖他的后背;只是他健步如飞;狼狗百十斤重的躯体反被他拖着朝前奔去;哪还能抬足;

    虽然这样;萧影要想挣脱自去;却也不能;一人一狗;一时间僵持不下;在园子里团团打转;

    李瑶原本哭得个泪人儿似的;见此情景;甚觉滑稽;忍俊不禁;噗嗤一声笑了出來;

    萧影心想;她四亲新丧;整日价悲颜少语;能博她一笑;便是被狼狗咬上一两口;那也心甘情愿;

    他故意装作被狼狗咬中的样子;嘴里哼唧道“啊哟;你这恶狗;咬哪里不好;偏偏咬这里;这儿可是最要紧的地方……”

    嘴里边骂边与狼狗缠斗;表面看來;他笨手笨脚;似是真被狼狗东一口西一口;逼得十分窘迫;实则他施展侠影神功;轻描淡写地避开狼狗的每一次攻击;看似惊险;实则无虞;

    李瑶起初看得笑弯了腰;后來见萧影情势凶险;峨眉微皱;关切道:“萧大哥神功盖世;怎会怕了这狗;你用武功打它呀;”

    她脸上仍含悲色;但话声清脆婉转;犹胜画眉;让人听了心为之动;

    萧影佯装颤声道:“打人我还擅长;这打狗……哎哟……你这恶狗……我……我打它不过;姑娘救命啊……”

    这时李瑶也看出他是故弄玄虚;美目一扬;格格娇笑道:“现下我虽是这儿的主人;可这狗它不认得我;我可救你不得了;萧大哥既是菩萨心肠;不肯杀它;给它咬两口又有何妨;”

    萧影知她已然看出端倪;再行与狗为戏;自也无趣;见旁边有个小湖;湖中之水碧玉清幽;便将袍袖一挥;连使几个幌子;

    狼狗尾着他的衣角一阵猛咬猛扑;哪知萧影有意要将它引入湖水之中;见衫影在眼前晃动;早自红了眼;哪管他是人不是;一个劲往前猛扑;四脚登时踩空;扑通一声落入水中;

    萧影只道它不会水;生怕淹死在湖里;殊不知狗儿天生会游泳;狼狗受了惊吓;不敢回头;灰溜溜游水朝对岸去了;

    李瑶兀自格格抿嘴娇笑;其声音形貌;与萧影初入寿阳;跌入西瓜堆时见到的小叫化有些儿相似;此后才得知这个小叫化女扮男装;正是大仇人朱温的女儿朱瑶;

    虽然他对小叫化甚有好感;但一想到她原來是大仇人的女儿;其心术也非正派;渐渐快把她给淡忘了;不意此刻瞧见李瑶;一下子又想起了她;便连自己也糊里糊涂;半点弄不清何以这样;

    李瑶见萧影定定瞧着自己;不禁晕生双颊;

    忽然來了一阵轻风;她心念一动;暗道:“也让他去湖里玩玩;”

    心念到处;纤指一松;手中的信函哧啦啦随风飞舞;向湖心飘去;

    萧影愕然看得一眼向湖心飘满的信函;心想方才她边看信函边落泪;显见信函对她极为重要;

    不容多想;飞身便朝湖心上空飞纵过去;正巧手中有块适才打狗的小石子;便将信函一抄;抓在手里;快速将石头包入其内;叫信函弹出时不致随风飘荡;

    眨眼功夫;他已将信函包好;力运右手食指指尖;指头曲处;扑的一声;包着石头的信函划然飞到岸边;他人却一无借力之处;扑通一声跌入湖中;

    刚出得岸边的那条狼狗闻得水响;回过头來;好一阵“汪汪”吠叫;

    李瑶衣襟飘风;在岸边捧腹吃吃而笑;直把珍珠般的眼泪儿都笑得落下地來;

    萧影瞧她神情;方知对方使诈;这可着了她的道儿;正自洠Ц鲎魃Γ惠氲亍巴邸钡匾簧幌雭硎嵌梦锼既耍焕钛跣庞制嗥喑蘖似饋恚

    他正想用计戏她一戏;一闻哭泣声;哪还硬得起心肠;拖着湿漉漉的衣衫出湖;只是将些软语安慰她;

    见她手中的信函掉落在地;他躬身捡起;正要将信塞还她手中;瞥眼见信中首行写道:“瑶儿:是爹娘对不住你;当看到这通书函之日;想來你已长大成人……”

    其余内容;萧影不便再看;即将书函还了她;

    初阳暖照;萧影湿淋淋的衣衫蒸气腾腾;

    他只觉眼前的李瑶模样儿固然美丽动人已极;一哭一闹间;却又处处惹人怜爱;

    见她伤心难过;他心里也酸溜溜的;

    李瑶掩面哭泣半晌;这才席地娇坐;啼声说道:“我爹娘早便知道;总有一天家里会出事;一生下我便送我到太湖南岸的烟雨庵;爹娘是谁;这个问睿孕∥也恢挂磺б煌虮槲使叉凳Ω福凰芩滴一剐。灰院笞曰嶂荒闹赖锉蝗撕λ溃蛔蛉账趴辖夥馐樾拍贸鰜砀铱础

    萧影边听她说身世边寻思:“听她这么说;守灵那晚在场的那位老尼叫静娴;是她师父;可她故世的父亲明明姓唐;她怎会又姓李;”

    他打断她的话;说道:“他们生下你就送你到烟雨庵去;究竟是何原因;你怎会不跟你爹爹一姓;反跟了你娘;”

    李瑶凄然道:“爹娘在信中说;我有位外祖名叫李飞烟;那晚两个黑白老怪曾也问过我祖上有洠в欣罘裳陶飧鋈耍晃夷鞘睕'看这信;连父母姓甚名谁都不晓得;自然不知道;看了这信后;才知道我家果然与惊鸿簪大有关联;”

    萧影道:“虽然你家与惊鸿簪有关联;但那簪儿随着李飞烟前辈一起失落;江湖中人多半也知晓;定然不会牵扯到你们头上;”

    李瑶道:“你却不知道;江湖人心险恶;虽然他们心里想着簪儿多半被李外祖带了去;但还是不肯死心;总存留着那么一点儿幻想;穷尽办法找寻了百余年;我外祖的女儿李曲;便是给他们死磨硬逼;实在熬不过;这才跳汾河而亡;好在她也生了个女儿;这才有我奶奶;其实应该叫她外婆才对;”

    萧影插嘴道:“怎么又是奶奶;又是外婆的;”

    李瑶道:“你别急嘛;等我说完;你自会明白;外婆嗯也就奶奶从杏花村嫁來李家村;生了我娘;因李家是太湖一带的名门大富人家;又单单只有我娘一个儿女;便招了个入赘女婿进门;那便是我爹爹了;”

    萧影恍然大悟;说道:“原來如此;”

    过了一会儿;萧影又道:“那你奶奶;也就是你外婆可是姓孙;自山西杏花村嫁到此处;”

    李瑶道:“是啊;你怎会知道;听师父她老人家说;因我外婆人长得美貌;声名远播;被太湖大富人家看中;这才嫁來这里;”

    听到这里;萧影深信不疑;眼前之人确属李飞烟前辈的后人;但想李瑶说來只算李前辈的旁系血亲;并非直系;以她的血涂沫惊鸿簪身上;会不会如李前辈所言一样显露字迹;可是难说得紧了;

    再一细想;幡然顿悟:“所谓直系和旁系血亲;那也只是中国世代男尊女卑的观念使然;爹娘生了我;双方都有一半血脉在我身上;李遥虽经数代遗传;总是李飞烟前辈的血统;李前辈遗书中说;其后十余代的血液涂于簪上;仍能奏效;传到李瑶;算下來才五六代;那便是可以了;”

    只听李瑶又道:“那惊鸿簪里究竟含有多少秘密财宝;我原也不怎样看中;想我一个女孩儿家;得了宝藏;定也守它不住;保不准还为它丢了性命;唉;我爷爷奶奶、爹娘还未见到簪儿;便就丢了性命;那惊鸿簪不要它也罢;只是它终归是祖上的遗物;倘若哪一天得能见上一眼;也是好的;”

    萧影历尽千辛;至此终于找到可交付惊鸿簪之人;心情自然激动;伸手入怀;便要掏出簪儿交给她;想到自己当年身处绝壁之事;忆起岩洞中记载着的李飞烟前辈的陈年往事;一时心潮澎湃;便欲将之一古脑儿讲给李瑶听;

    霍地身后有细碎的脚步声响起;萧影尚未回头;就听师父如尘的声音道:“影儿;为师找你好半天;原來你在这儿;”

    萧影还簪怀中;转身对着如尘道:“师父;您找我有事么;”

    如尘道:“为师有些不自在;想是着了风寒;”说话间神情委顿;

    萧影道:“这儿风大;徒儿扶师父回去;”走上前去;扶着如尘出了花园;

    到了住所;萧影关切道:“师父;您且先歇下;徒儿这就请郎中去;”

    如尘躺进锦被;摇手道:“不碍事;为师些许小风寒;睡会儿就成了;”

    他说之再三;如尘总是不让找郎中;萧影只好作罢;

    晚饭时;萧影伺候师父用了些清粥;她见萧影外衫破了个洞;便起身找了针线;替他细细缝补;

    萧影找了件粗衣换上;自去太湖游玩;他雇了一叶轻舟;寻岸边风景佳处遨游;以遣心怀;

    (创作不易;求鼓励;求收藏;求签到;别的随你心意;谢谢;天天更新;精彩不断;这本书涉面很广;有侠骨柔情;有神仙魔幻;有历史经典;有战场烽烟;神仙、魔幻之类主要借用一种形式;实质上还是以传统武侠为主;明月诚邀各位朋友细心品读;求加入书架收藏;谢谢;朋友们在阅读中有任何的只言片语要说;请在书评区交流;你的小小一句话;对明月來说都弥足珍贵;我在用心去著三四百章节的一本书;如果朋友们能用心去读三四个章节;明月感激不尽;)

第一百六十一回 师窃宝簪意欲何() 
太湖碧水清幽;远远望去;水天一色;鸥鸟翻飞;

    遥听有人吟唱道:“落霞与孤鹜齐飞;秋水共长天一色;渔舟唱晚;响穷彭蠡之滨;雁阵惊寒;声断衡阳之浦……”正是前朝大诗人王勃所作的《滕王阁序》中的妙词佳句;序中表达了王勃虽有弃笔从戎之志;却无路请缨的感慨;

    此刻听來;萧影亦觉心怀怅然;只感在这浩渺烟波之中;自己却这般渺小;无崖可倚;诸多情事;均是万般难于掌控;再想想世间的诸般美好;自己竟只有数月的年华存世;心中更觉凄苦;

    不觉间轻舟划过一处宅院;碧水中摇曳着“烟雨庵”三个金色大字;

    萧影心头一凛;泊舟登岸;和着三三两两的游人香客进庵中;果见静娴师太与一众弟子端坐庵堂;口中念念有词;

    他不便打扰;略微一观;便出了庵院;

    游玩一阵;见天色已晚;只得荡桨回舟;径回李府;

    刚入李府大门;府上嘈杂声不绝于耳;隐隐听來;似是女子吵嚷之声;却不知发生何事;

    萧影生怕师父出事;匆匆往西厢房赶去;

    到得院门口;举目一瞧;果不其然;几个下人火工手提木棍;团团将师父如尘围在垓心;李瑶则堵住当头去路骂道:“你偷了东西;这就想溜么;快把东西交出來;”

    如尘只是以双手掩面;侧过身去;更不打话;

    萧影心里有气;哪管三七二十一;双足在地上一点;像只大鸟般扑了过去;在如尘头顶上空一个飞旋一圈儿;几个下人面额早着;扑翻在地大声**叫疼;

    他人未落地;嘴里怒骂道:“乘我不在;你们几个何以这般欺负我师父;”

    几个火头下人原想替主子出点力气;或可从中捞点油水;哪想到油水洠Ю套牛缓峥丈背龈龀桃Ы穑患粲拔涔ν鹑籼烊耍幻娑钏涮郏蝗茨母叶毫簦环鬃员肥蟠芏ィ

    李瑶挡去萧影兜脸掴到的一掌;身形踉跄;险些跌倒;冲口便道:“萧影;仗着你武功了得;便想抬过一个理字么;她……她偷了东西;你还帮着她;”

    萧影落地站稳;正色道:“你胡说;我师父绝不会做这种偷鸡摸狗之事;定是你不怀好意;将偷盗之名强加在师父身上;”

    李瑶眉眼一动;冷笑道:“你若不肯信我;在她身上搜一搜;公道人心;自可定论;”

    萧影道:“你当我师父甚么人了;以她金身玉体;凭你想搜身便搜身么;”说话间瞧了如尘一眼;

    如尘却背过身去;兀自以手掩面;一语不发;

    李瑶嗔道:“我道萧少侠是个公道正直之人;行事为人不会徇私偏袒;岂料却是个是非不分、守拙护短之人;呵呵;”言语中满含鄙夷之意;

    萧影道:“饭可乱吃;话不能乱说;我萧影是何样人;用不着你品头论足;我师父偷你何物;倒要请教;”

    李瑶哼了一声;眉目傲然;冷言讥道:“日防夜防;家贼难防;你尊她重她;当她亲人般对待;只怕她却和你不是一条心;她偷你东西;你还当她是你师父;”

    萧影道:“一日为师;终身为母;你休要挑拨我师徒之情;我萧影的命都是师父所救;我身上但教有的东西;哪样给师父不得;何來偷盗一说;”

    李瑶道:“那好啊;倘若旁人的东西放你身上;她拿了去;算是不算;”

    萧影一怔;随即侧脸道:“师父拿了去;定然会归还;那也不用姑娘费心;”

    李瑶不怒反笑道:“假如这东西是惊鸿簪;你道如何;”

    萧影浑身一震;反唇道:“你胡言乱语;师父一路陪我到江南;要拿惊鸿簪的话早便拿了;何必等到这时;”

    在怀里一摸惊鸿簪;果然不在其内;一想自己出门前换了衣衫给师父缝补;簪儿忘记在内;多半是师父缝补中发现;被李瑶误认为她偷了去;

    于是他道:“我师父替我缝补衣衫;簪儿落在衣内了;姑娘岂可见风就是雨;硬说她偷了去;”

    李瑶道:“这事说來不巧;正好被我撞上;她若非鬼鬼祟祟;想趁机逃之夭夭;这事儿我还难以发现;既是她逃了出來;我却不得不管;让她逃出去;萧少侠回來盘问起此事;这笔账非算在咱们李府头上不可;到时我就算跳进黄河;亦难洗清白之身;我李瑶可不似萧少侠;任人冤枉还能忍气吞声;”言辞铿锵;娇颜芙面之下;自有一股慑人之气;叫人难于辩驳;

    萧影道:“一面之词;何人会信了你;又非你亲眼得见惊鸿簪在师父身上;再说师父要走;或许有要事在身;你断言她偷簪;未免有些强词夺理了;”

    李瑶斜了一眼如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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