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不要忙,今天我们秦家遇到这么大一件喜事当然得好生庆贺一下,你没有回来之前我们便准备好了炮仗就等你回来放呢!”
秦飞再笑,“好吧,本公子今天就亲自来放一放这炮仗!”
“公子,还是小的来吧,你身份高贵,伤着了可不好。”唐磊接口道。
秦飞看了一眼唐磊,笑骂道,“去去去,有什么高贵不高贵的,难道和昨天的我还有什么两样?再说本公子玩这些的时候你唐磊还没有出世呢,这点小玩意岂能伤得了本公子。”
说完便走过去点起了炮仗,只留下唐磊呆呆的在那儿出神,心道,今天公子不会被高兴坏了吧,他还没有我大呢,怎么他玩炮仗的时候我就没有出世了呢?
人逢喜事精神爽,秦飞在和家中几个女孩子喜笑颜开的庆祝了一阵之后,便把絮儿给逮进了屋里,两人一下子就滚到了床上玩起了另一种炮仗,让秦飞很是白日宣淫了一番。
云雨过后,絮儿像散了架一样依偎在秦飞怀里,心里快活得像一只小鸟儿一样。
“公子,给奴婢一个孩子吧,好吗?”
其实,以絮儿这种身份说出这句话算是有些无理了,在这古代如果一个丫鬟没有得到主人的同意要想得到一个孩子还真不容易,有些即使意外怀上,还得看主人是否喜欢。
如果主人怕麻烦,或者不喜,那丫鬟也只有堕胎的命运了。
假如真要强行留下孩子,那对不起,你离开府邸就是,从此与主子家再无半点关系,更有甚者说不一定自己生命都会有危险。
虽然这个请求在后世看来,实在是一个再正常不过的要求,也是一个女人应该有的基本权利,但在目前的大夏就不一样了,一个丫鬟有了孩子以后在府中的地位也会大不一样,大抵也可以算成小妾了。
这点絮儿非常清楚,所以,此时这句话她说来时声音很是忐忑。
秦飞闻言一愣,生孩子这是好事呀,自己秦家就自己一个独子,开枝散叶是必须的,多子多福嘛!
况且他秦飞又没有时下的那种把人分为三六九等的思想,有女人给自己生孩子,他当然乐意了。
再说现在又没有后世的那种变态的计划生育政策,谁管你生多生少,只要你养得起,谁敢说半句闲话,只是你絮儿才十七岁,生孩子合适吗?
看着秦飞沉默不语,絮儿脸色一黯,悲声道:
“公子你不愿是吧?还请勿怪奴婢的异想天开!”
秦飞心中一柔,把絮儿轻轻的揽过身来,笑道:
“想什么呢,公子我岂有不愿之理,只是你还小,实在不适合生孩子,明年吧,公子我让你给怀一个大胖小子好不好?”
絮儿一惊,破涕为笑道:
“真的?公子你说的是真的?”
秦飞点了点头,肯定道,“真的,比真金还真!”
“谢谢公子,谢谢公子,奴婢好开心!谢谢公子!”
说着也不顾身子是光着的,小嘴如蜻蜓点水一般只顾往秦飞脸上亲,亲了半响,她脸色变得红了起来。
“公子,你又变坏了!”
说真的,这絮儿虽然年纪不大,但也勉强算长开了,现在你这样白花花的在秦飞眼前晃荡,秦飞如何把持得住。
他笑了笑,“你身子吃得消吗?”
絮儿一愣,强笑道,“只要公子开心,奴婢就是吃不消也愿意啦!”
“那我们再试试?”
“嗯,”
。。。。。。
就在秦飞乐此不彼的白日宣淫之时,鸿胪寺的静室里,地上满是茶杯碎片和笔墨纸砚,而齐王赵延脸色阴沉得让人有些胆寒,其模样如同一只受伤野狗一般独自在那儿低低咆哮了近半个时辰,口里反复的说着几句话。
“该死的秦飞,你怀了本王大事啊!本王恨不得把你千刀万剐方解心头之恨!”
随侍太监葛怀闻言开口道,“王爷,要不今天晚上奴婢带人前去把秦飞给做了?”
“不可!”长吏彭齐阻止道,“今天这件事发生以后,整个京城都戒严了,你这样冒失的前去,杀不杀得了秦飞还另说,万一被暴露了身份,对王爷可是大大的不利,我们绝不能在这风口浪尖自乱了阵脚,置王爷于九死一生的险境。”
暴怒过后赵延也清醒了过来,在屋子里踱了几步叹气道,“先生言之有理,是本王糊涂了,只是本王心有不甘啦,先生布下的如此妙局居然被那秦飞轻易揭穿,让我们的心血付之东流,唉,实在是天不佑本王呀!”
彭齐点了点头,“不错,为了这个局,我们可是布置了好几个月,进度和人员都没有问题,没想到居然坏在秦飞这个嗷嗷小儿身上。”
赵延苦笑了一下,道:
“这也不能怪先生,要怪只能怪那秦飞实在是太精明了,唉!先生,现在本王应该怎么做?”
第二百三十七章 准备跑路()
赵延一惊,失声道,“早日离京,那不是做贼心虚吗?这样不好吧?”
彭齐苦笑了一下,无奈道,“王爷,这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了,您先前在祭拜队伍中故意落下一段距离的行为实在是做得太明显了,有心人只一眼便能看穿其中的奥秘,万一赵烨一发疯把王爷给软禁了怎么办?”
“有道是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我们这次的计谋虽然被秦飞识破,但并没有伤及王爷在京中的势力,我们可以在今后的日子里徐徐图之,再说我们在山东这些年也积蓄了不小的力量,只要王爷出得京城那还不是如龙归大海,随便王爷您怎么逍遥,在我们没有起势之前赵烨也不敢冒天下之大不韪,公然带兵前来讨伐。”
赵延想了想,接口疑问道,“难道他赵烨在没有真凭实据的情况下真能把本王怎么样吗?他拿什么来堵住天下人悠悠之口?”
彭齐摇了摇头,“下官也不敢肯定,但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呀,如果王爷真的陷在了京城,那我们在山东经营的势力便会顷刻间做鸟兽散,以后要再聚起来就不是那么容易了!王爷您请三思呀!”
赵延沉默了许久,知道彭齐说的是实情,涉及到皇权的事情变数不是一般大,或许赵烨看在兄弟情分上不愿为难自己,但他下面的人也不全都是草包,万一有人进言软禁了自己,那还真不好办,于是他长长谈了一口气道:
“唉,看来只有如此了!”
葛怀不甘道,“那我们就这么灰溜溜的走了,也这么轻易的放过秦飞?”
赵延压下心中对秦飞的恨意,无奈道:
“秦飞的事情也只能如此了,不过,这也从另一个方面印证了秦飞的杰出,对于他的那件东西我们得让下面的人加快进度早日弄到手。”
知道了秦飞的不凡,葛怀担心道,“王爷,那秦飞如此机警,我们安排那人会不会有危险呀?”
彭齐呵呵一笑,“我们的那人的身份极其隐秘,只有我们几个人知道,在事情没有暴露之前应该不会有问题的,而且那人也极其精明,应该可以完成任务的。”
“先生言之有理,本王也认为问题不大,葛怀你就不要想那么多了!”
“奴婢明白!”
见事情商量得差不多了,赵延道:
“先生,那你现在就去安排一下,我们马上就此离开京城!”
“下官明白!”
与此同时,皇宫御书房,赵烨面沉如水的坐在椅子上,张诚躬身侍候在旁,前面是温炳和马荣。
赵烨没有开口说话,只静静的坐在那里,他在想今天这件蹊跷的惊天阴谋,在想究竟是什么人要如此置自己于死地。
朝中重臣都不怎么像,毕竟能对自己有稍微影响的重臣都是走在祭拜队伍的第一集团,如果自己身死他们也不见得能活下来,这种吃力不讨好为他人做嫁衣的事情,他相信那些重臣是绝对做不出来的,这点非常容易理解,现在已经是权倾朝野的他们又怎么会用他们的性命来换取一个虚无的结果呢?
至于那些职位较低的大臣受人收买倒是有可能,但这范围也太广了,不容易调查出来。
还有就是北边的瓦刺,鞑靼的间谍所为,但这种情况的概率也不是太大,而且这段时间京城也没有陌生的外族面孔,这点他还是比较相信自己手下的锦衣卫和东厂的。
最后他才想到自己的弟弟赵延和其他一些皇亲国戚,虽然从情理上讲赵延最有动机,可他从内心还真不愿意相信自己那一向看似懦弱,少与人争执的弟弟能做出如此大逆不道的事情来。
怎么会这样呢?这看似平静的京城居然也不安全了,难道要让真一辈子都像缩头乌龟一样龟缩在皇宫?
无解之余,赵烨把目光望向了温炳和马荣。
“你们认为此事乃谁人所为?”
马荣心虚的看来一眼赵烨,躬身回道,“圣上,事发之后,奴婢便着人把凡是与越来酒楼有关联的人和周遭百姓都严加拷问了一番,到目前为止还是没有半点线索,那死去几个匪人就如同凭空冒出来的一样,认识的人极少,线索也基本没有!”
温炳也开口道:
“微臣也查探审问了几个朝臣,但嫌疑都不大便放了他们。”
见两人一问三不知,赵烨冷笑一声,怒道:
“你们查了半天居然给朕说这些?朕养你们有何用?难道非要朕亲自前去查探?”
“微臣(奴婢)万死,请圣上息怒!”
温炳请罪之余又朝赵烨说道:
“其实还真一丝端倪,只不过事起突然被微臣给忽略了,后来还是秦飞手下的穆枫前来告知的。”
“什么端倪?”
温炳带着几丝疑惑道,“其实这也不算什么端倪,圣上当时也知道的,那就是事发之前,齐王赵延曾肚子疼了一下落下了队伍百步,然后一直没有跟上来,最后在秦飞出现以后才走到前面的。”
赵烨一愣,这个情况他确实知道,只是当时自己真的被吓到了把这个事给忘记了,或者说在潜意识里并没有把它放在心上罢了,现在温炳再次提起来,他自然一下子便明白的其中的关键,再结合齐王的身份,答案也隐隐有呼之即出之势。
只是这两者真有关联吗?赵烨还是有些不能确定。
“只有这个线索?”
“不错!”
赵烨沉思了片刻开口道,“话虽如此,但单凭这点就把这件事推到齐王身上不妥吧?”
马荣心一横,开口道:
“圣上,对于这种谋逆之事我们宁可错杀三千不可放过一人呀!”
赵烨摇了摇头,“不可,他毕竟是朕的亲弟弟,在没有确凿的证据下一个亲王是这么好杀的吗?那样天下士林和朝中言官还不把朕给骂死了去!”
见赵烨拒绝,温炳接口道,“圣上,我们决不能存有一点妇人之仁,即使不杀齐王也应该把他软禁于宫中,让他变成一只没有牙齿的老虎。”
第二百三十八章 逃之夭夭()
对于温炳的这条建议,赵烨心动起来,在没有证据的情况下,这样做虽然有些冤屈自己的弟弟,但总比放跑了真凶强,也不至于让齐王太过难堪,又不会引起士林和言官过激的举动,实乃上上之策。
至于以后如果真的查到是其他人所为,再把他放了也不迟,当然如果真是齐王所为,他赵烨也不会吝啬的给齐王一把刀的。
想到此,赵烨朝马荣吩咐道:
“马荣,你带人去把齐王给请进宫来吧,让我们兄弟叙叙旧,不要太过无礼!”
“奴婢遵旨!”
马荣应了一声,快步走了出去。
出了御书房,马荣点了一队人马急急的往鸿胪寺而来。
来到鸿胪寺一问里面的衙役,衙役回答说齐王在一个时辰便出去了。
马荣一惊,便带人往城外跑去,可是朝哪个城门追又是一个问题,如果从京城往山东走又有北边和西边的好几座城门可以通行,它们分别是西面的江东门,北面的外金川门,上元门,佛宁门和观音门,经过一番仔细的询问,最终确定齐王是从西面最近的江东门而去的。
于是马荣又带人急忙往江东门赶,出了江东门来到长江边时,天色已经暗了下来,江边除了奔流不息的滔滔江水和徐徐清风外,已经没有了齐王赵延的人影,寻得江边农家一问之下才明白赵延已于半个时辰前渡江北上了。
而此时天色已晚,一时半会又找不到可以渡江的船只,马荣无奈之下只好回宫复命。
“什么,齐王跑啦?”赵烨一惊,已经明白了整件事情的大概缘由,“难道真是他做的?”
马荣低着头应道,“依奴婢看来,应该八九不离十了!虽然没有真凭实据表面悦来酒楼事件就是他一手策划的,但这齐王分明是做贼心虚,害怕圣上要了他的老命,所以才仓皇出逃啊!”
赵烨半响没有说话,只阴沉着脸,慢慢的他脸色开始愈发潮红起来。
接着赵烨猛的一下子站起身来,右手一抚,把书桌上的砚台,纸笔一下子通通的抚在了地上。
“该死,这个该死的赵延,他居然。。。。。。”
“这么多年来,朕一直看在兄弟的情分上对他照顾有加,封地是最好的,税收也没有收他的,要钱,要粮哪一样没有如他的意,现在他不仅不感恩图报,居然还大逆不道的想谋害朕,想坐朕这把椅子。”
赵烨狠狠的拍了几下自己坐的椅子继续咆哮道:
“这把椅子,这个位置真的那么重要?在他眼里还有没有三纲五常,还有没有朕这个兄长?他就不怕天下人耻笑吗?真是狼子野心,枉为人矣!”
看着暴怒的赵烨,马荣惶恐道:
“圣上,息怒,保住龙体要紧呀!”
“息怒,朕的赵家发生这么大的丑事,要不是秦飞,朕已经命丧黄泉了,你让朕如何息得了怒?”
马荣看了赵烨一眼,苦笑道,“圣上,要不奴婢派人把齐王给。。。。。。”
说着用手在脖子上一抹。
赵烨偏头看向马荣,“现在还能追上吗?”
“奴婢估计是追不上了了,齐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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