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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章 可以卖的队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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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子仁一番鼓舞,麾下将士顿时战意高涨。子仁和孙守经召集众将商议后决定,让将士今夜好生休息,养精蓄锐明日五更出发,预计申时左右便可抵达蒲河所一带。
二人手下兵马有限,冲破鞑子的包围把握不大,暂定在蒲河南岸扎营,同北岸的蒲河所隔河相望。牵制蒙古鞑子,让他们无法全力攻城。同时为城内守军鼓舞士气,希望可以坚守到援兵抵达。
金冠、冯文升担心子仁此行势单力孤,本想从手下抽点部分兵马一同出战。不过子仁担心鞑子去而复返,觉得平虏堡还是留重兵把守为妙。除了从两人手上借调了一些驮马外,婉言谢绝二人出兵的好意。
“子仁老弟,老哥哥有一事相求。”众人散去后孙守经找到子仁,见四下没有外人,支支吾吾的说道:“不瞒你说,我没有你这么厚的家底,不知可否借我一些银两,给手下弟兄们鼓鼓劲。放心我不白你的,拿鞑子的首级作押。”
孙守经为人正直,从不克扣兵丁的粮饷,子仁见他却有难处,客气的回道:“孙三哥这就见外了,在下正有一计可振军心。”说罢,拉着孙守经耳语了几句。两人达成一致后。叫过孙守礼、金冠、冯文升众人一同合谋了起来。
曹锡远挨了子仁一脚伤的不轻,听闻弟弟有难也顾不得养伤。自己手头能战之兵也就五百人上下,独自出兵毫无胜算。这会骑不了马,找了辆马车代步赶奔平虏堡。下车后,两腿趴得像只螃蟹似的,拉下脸来请堡内众将发兵救援。
“都说我孙子是装死,你看这不就好了吗?”子仁下脚时使了暗劲。曹锡远表面上伤的不重。可是肾经以伤必定绝后,见他的滑稽模样,似笑非笑的说道:“曹指挥这是要带伤上阵啊?我丁守明佩服!”
“将军你佩服他干什么?”王命硬举着一支三眼铳,坏笑着说道:“要我看这姓曹的定是回去纵欲过度,听说他那几房妻妾早以被弄得‘松不可言’,估计我把营内的三眼铳塞进去,都可畅行无阻。”“还得是加上铁钉的,不然都碰不到边际。”周大岐落井下石的说道。
再看金冠这会已经笑得是前仰后翻。孙守礼为人谨慎,不愿得罪曹锡远。强忍着未笑出声来,结果把脸憋的是通红。冯文升乃是曹锡远的属下,此时不便露面,也躲在屋后暗自偷笑。
“什么松不可言。你们这话我怎么听不明白?”孙守经故作不解的说道,见曹锡远气鼓鼓的样子却又不敢还嘴,故作好意的说道:“曹将军,绝非我等见死不救,只是这几日守城下来将士死伤惨重,实在无力出兵救援啊。”说完后,一脸为难的摇了摇头。
曹锡远挨了一通暗损。见两人不愿发兵,没好气的说道:“这蒲河所要是有失,我曹家自然脱不了干系,不过在座的诸位也都没好果子吃。”
“这话我就不爱听了!”子仁针锋相对的顶了一句后,立马板起一张脸:“我丁守明是客兵来援,奉孙副总兵的将令协守平虏堡,几日下来浴血沙场斩敌无数,你曹家人守的城池丢失与我何干?”
孙守经也不甘示弱的说道:“我等同鞑子苦战数日,到是你小子每日龟缩在城内,现在到来兴师问罪,姓曹的你当我们孙家是好欺负吗!”
曹锡远本想还嘴,可是仔细一想二人所说确有道理,正在皱眉不展时,笑够了的冯文升跑了进来,好言相劝:“诸位大家都是同僚,曹指挥一时气急,大家不要千万见怪。”
子仁为了合伙对付曹锡远,私下赠予了冯文升十枚首级。冯文升自然是心中有数,依照子仁的吩咐小声说道:“蒲河所内可还开有‘蒲河书院’,一旦城破书院被毁,生员有所死伤,到时御史们弹劾下来,此事非同小可啊!”
此话一出,成为了压死曹锡远的最后一根稻草。子仁和孙守经有军功护身,加上有李家的庇护,此战稍有闪失,出去顶罪的肯定是自己这卫指挥使。思索了片刻,一脸不甘的说道:“丁将军,孙将军前面曹某多有冒犯,在下愿出五百两纹银作为赔罪,还望两位不要见怪。出援一事~”
子仁绷着脸看着曹锡远,说道:“曹指挥,你这赔罪的诚意可不足啊。你今天踹你一脚,害的我脚现在还肿着,现在这化瘀的活血散可不便宜……”
“我要去巡视城防,告辞!”孙守礼实忍不下去了,捂着嘴跑了出去。
听子仁这么一说,曹锡远气得都开始打起哆嗦,把心一横说道:“再加五百两银子,给丁将军买活血散,不知道将军可曾满意。”
子仁微微点了点头,笑呵呵的说道:“这些倒是够了我买活血散了,不过出援时的军械、粮草损耗,还有将士们的赏钱怎么算?”
“丁守明,你别太过份!”为了把戏演足,冯文升横眉竖眼的站了出来。
“就这么点银子,每名兄弟都分不到一两,你们算盘可打的真好啊!”平日里最会精打细算的丁守铁站了出来,指着曹锡远和冯文升的鼻子反驳道。
“文升!”担心激怒子仁,曹锡远立刻叫住了下属。他心中虽已作好准备,要被宰上一刀,但是万没想到会被宰得这么狠,咬着牙看着子仁的方向说道:“还请丁将军你受累,算了一下到底还要多少银两,才肯发兵出援。”
子仁嘴角微扬,看着脸色有些涨红的曹锡远说道:“曹指挥劝你一句,别那么激动,你独自率兵同鞑子拼命时用的上。对了多提醒你一句,鞑子不下万人,祝曹将军以少胜多。”
曹锡远就怕子仁说出这种撒手不管的话,被他宰上一刀最多就是破财消灾。但要是蒲河所被攻破,就算能勉强保下性命,自己这指挥使的职位肯定是当到头了。最后牙齿都咬出血来了,拿出了两千两五百纹银,五百石粮草,外加五十匹战马作为犒劳,子仁和孙守经才‘勉强’答应出兵。
子仁同曹锡远约定,由他派兵从蒲河北岸佯攻牵制鞑子的注意力。掩护子仁和孙守经,从南岸渡河入城支援。曹锡远虽然心有不甘,但是如今容不得他讨价还价,只得硬着头皮答应下来。
曹锡远走后,孙守经小声问道:“子仁,你真的要率兵渡河?”
说完见子仁笑而不语,孙守经也就不再追问,拿着分得的千两纹银起身回营。这时子仁小声嘀咕了一句:“现在打仗不带上些可以卖的队友,总觉得缺了点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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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章 牵线阵()
这时丁守铁凑了过来,一脸心疼的说道:“将军,此番多亏了你妙计连连,才能让曹锡远拿出老底来,可你怎么就要了五百两银子,外带五十匹军马。咱可亏大了!”
“守铁,以后把眼光放远点,别学的你和爹一样斤斤计较。”子仁有意点拨一下部属,见他似懂非懂的样子,翘着眉毛解释道:“我同曹锡远这梁子是结下了,这孙子保不齐会去李总兵和顾巡抚那里告我一状。花他的银子,把孙守经、冯文升、金冠一同拉下水来,这买卖你说亏吗?”
说罢,也不待守铁答话转身回营,去做临战前最后准备。
转过天来,子仁下令四更造饭,五更发兵,和孙守经一同率兵出援。临走前提拔谷子兴为把总,让他留驻平虏堡,统领本部人马固守城池。
曹锡远见二人领兵出援后,这才带着手下五十名家丁,外加百余马兵缓缓出发。他此番负责诱敌,步卒脱身不便全部留守在上榆林堡内。
昨日经过打探,发现蒲河南岸仅有少量蒙古鞑子哨骑活动。为免万无一失,子仁和孙守经仍广布侦骑。行军时孙守经率兵居前,子仁因火炮众多率部居后。两方人马相隔百步左右,双行军时既不相打扰,又可互为照应。
此行随时可能同鞑子遭遇,子仁排出了后世太平军所创的‘牵线阵’。一路之上。以类似于现代的行军的纵列行走。周大岐领一司步卒居前,王守官率一司步卒居后。子仁率重骑兵护卫着火器司居中,一队接着一队前行。王命硬、马时楠二人率轻骑兵四周巡哨。
根据地势宽路则分双行,狭路则单行,鱼贯而进。此阵的好处在于行军时,一旦遭遇敌骑,立时击鼓鸣号。令阵型首尾两端蟠曲钩连。顷刻之间聚集兵马结成圆阵,依托战车与敌周旋。
一旦战事不利,以敲锣为号,仍守纵列战斗队形。此一路地势宽敞,这时可分为四行或八行后撤。退时兵丁不得斜插旁走,务必鱼贯而退。退而有序,敌方往往不敢穷追。即使被敌骑赶上了,可迅速变为方阵死守。
此阵稍加改变,可化为蟹鳌阵又名“莲花抄尾阵”。太平军后世凭借此阵法。在兵源素质不高的情况,几乎撼动了满清的江山,其中自有其独到之处。不过子仁此阵操练不久,临战时能发挥出几成战力。还有待实战的考验。
一路上沿蒲河而行,在河水流淌声的伴随下,将士们井然有序。河边的芦苇荡中,不时飞出几只水鸟。子仁看着河道两岸肥沃的土地,因鞑子的兵锋而荒草丛生,心中战意渐生,暗中憋着一股劲要让鞑子领教一下自己利害。
大军疾行了快两个时辰。子仁和孙守经见路途以过一半,找了处小山包,让将士们在此稍事修整,同时取出干粮补充一下体力。
孙守经所部,携带的干粮乃是普通的炒米,就是将稻、黍等粮食研磨后炒熟,虽然能顶饥挨饿,但就滋味上来说实在是难以下咽。
相比下来,子仁营内配发的煎饼,不光口感胜出了许多。还可依兵丁的喜好,涂抹上或甜或咸的豆瓣酱,加上配发肉丸,让将士吃得是津津有味。大量盐、糖、蛋白质摄入,对将士补充体力也是大有帮助。随着香味飘来,馋得一旁的孙守经直流口水,可是又拉不下面子过来讨要。
子仁携带的粮草充足,看到孙守经的窘状后,主动拿出五百张煎饼,配上同等数量的肉丸送了过去。惹得孙守经连声道谢,其部下将士也是对子仁交口称赞,两军之间的距离顿时拉近了不少。孙守经还向子仁询问了煎饼的制法,准备日后将其充作军粮
修整了半个时辰后,大军重新启程,一路直奔沙场而去。
此时,蒲河所的城头上却是杀声震天,火器的轰鸣声与厮杀声交织在一起,响彻云霄。
脑毛大看出明军主要兵力在南北两门,发兵仰攻大两处城门的同时,派出精髓从东西两面翻上城头,同领兵来援的韩原善、曹锡选等人短兵相接。
城上的守军经过多时的激战,伤亡将士百余人,折损已近两成。连番血战下来,余下的将士也是满身伤痕。眼见着登上城的鞑子越来越多,韩原善和曹锡选只得带领家丁四处奔走。
韩原善一枪穿过一名爬上城来的蒙古鞑子胸膛,逐渐感到气力不济,眼见着就要支撑不住。这时就听到城下有呼喊声传来。
“将军莫慌,我范某人率城内父老前来助战。”寻着声响方向看去,就见蒲河书院的训导范楠,带领着数百名精壮男子,手持着各式利器赶奔城头。
蒲河所是连接沈阳卫和铁岭卫的咽喉要道,城内商贾、百姓云集,范楠见城破在即,带着书院内的教书先生和学子,发动城内士绅,组织起五百乡勇参战。
乡勇中大半都是看家护店的护卫,战力不逊普通的卫所兵,军民齐心抗敌,终于将鞑子赶下了城头。
此时在蒲河所城下一里之外,脑毛大居中,长昂、白洪大所部分居左右。蒙古大军阵型严整,阵中央,脑毛大身后的大旗迎风飘扬。见部属败退了下来,脑毛大却丝毫不见动怒。
摸了摸自己的大胡子,笑着说道:“我仅派出了三百精兵,就让城上的明人手忙脚乱。看来他们已经是强弩之末,待城破之后,定要将他们杀个血流成河,让明狗知道惹怒我蒙古铁骑的下场。”
“有本事攻破了平虏堡再说。”站在他身旁的朵颜部长昂,虽然心中对此颇为不屑,脸上却是不动声色的说道:“多亏台吉统兵有方,我等今日才能有此大胜。”
“哈哈哈!”见有人称赞自己,脑毛大放声大笑了起来。
忽然间,宫图带着十余骑人马狂奔而来,大声呼喊道:“兄长,平虏堡方向有明军百骑人马前来救援。据哨骑禀报,来兵明盔亮甲,看来是守城将官和其手下的家丁。”
见明军胆敢出城来援,脑毛到笑道:“好一群不知死活的明狗,宫图你率兵继续攻打城池,看我将他们斩尽杀绝。”
(下一章明晚八点前更)(未完待续。)
第三十一章 隔河炮轰()
白洪大昨日没有杀得尽兴,见明军来援跃跃欲试的说道:“安达算我一个。( )”
蒙古大军阵中立刻号角声响成一片,脑毛大、白洪大各率两千精骑,伴随着马蹄扬起的阵阵风沙,率兵奔驰而去。
宫图虽领命攻城,不过担心明人诡计多端。只是同长昂率兵将蒲河所团团围困,并不急于攻打。
见蒙古鞑子忽然分兵而走,城上苦战多时的将士们知道定是援兵来了,脸上露出一丝喜悦的笑容。不过围城尚未解除,韩原善不敢大意,趁此时机调整部署,将火炮、兵丁分派到东西两城驻防。
范楠虽为一介书生,不过祖上正德年间官至兵部尚书,其父范沉曾任沈阳卫指挥同知。虽然家道中落,但范楠自幼耳濡目染,初上战场丝毫不见一丝胆怯,一面率乡勇帮着搬运守城器械,一面派学生发动城内民众上城助战。
唯有曹锡选看到身后家丁已经死伤过半,眼珠子转了两圈后,叫过心腹曹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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