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天阵师》

下载本书

添加书签

玄天阵师- 第4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从多年前开始,他就隐约预计到今天的这般局面。

    仙门维护当地,广纳贤才固然不错,但他们并不是红袖招,会朝每个人抛媚眼,而他雷喜也不是有钱的大嫖客,会深受**们的欢迎。

    资质普通,虽然并不影响修仙,但就像后世nba招人一样,一个雷喜,一个乔丹,除非人家眼睛都瞎了,否则一定是毫不犹豫地把乔爷纳入怀中吧?

    雷喜因此深深地觉得,若自己想就这么过一辈子,找个农村二妹子,生几个娃,舒舒服服,悠悠闲闲,然后拉倒歇火……否则他必须在某些方面有所坚持。

    而他能够想得到的办法,毫无疑问就只有他所擅长的东西了。

    建模,构图,程序设计,扫描并计算,加上他现在手头上拥有的几张重要的阵法图……没错,只要他破解开阵法的奥秘,他认为自己同样能达到修仙入门的效果。

    也许此时他脑中芯片的速度实在是太慢了,大量的时间,他不得不跟方永、大狗两小子玩耍了,其实也不完全是玩。所谓寓教于乐,他在用游戏的方式,潜移默化地将自己的某些理念、某些思想,灌输到两个孩子的头脑里。

    也许最初有些功利的思想,毕竟这两个孩子,以后都会入仙籍的,有个故交好友,兴许能帮衬一二。

    不过,渐渐的,功利性就没有了。

    这一教一学,就是五年。什么样的感情都加深加固了,雷喜已经把他们真正看作是自己可以信赖、可以依靠的兄弟。

    ;

第七章 什么叫**() 
这里要说一下,在八年一度的启灵日“选秀”之后,仙门并不是立刻就将种子们招收进去的。趣*太小的孩子经脉发育未全,而且还要花大量时间在基础教育上,显然这对于各门各派来说,都是不可能去理会的琐事。

    因此,一般都要等到这些种子成长到十一二岁左右,仙门才会正式纳人。

    这同样是一种考验,因为这些年如果你资质有变,或者根骨坏了,同样仙门会说,“此子与我无缘矣”,那么拜拜再见吧!恭喜你落选了!

    有的情况下,对于特别优异的种子,会放宽到**岁,这时候招入门内做什么呢?就专门做修真有成者的童子,端茶侍水,伺候起居,体悟上人言行等等。

    及至其长大,这段时间的经历,必将对他们的人生道路产生重大的影响。

    大狗现在已经十一岁半了,按年纪排,他是老二,方永是老三,十一岁二个月。

    雷喜已经十二岁一个月了。如果当初他被选中,此时也该有仙长驾云而来,携他乘风归去了。

    可惜,整个大方村被选中的,不过3个,其中还有1个是关系户。

    除了大狗,就只有一个绰号叫馒头的小孩入选了,那孩子据说资质极佳,比大狗还好,次年就被接走做童子去了。

    虎头虎脑的大狗窜进来,跟坐门口纳着鞋底的方厨娘腼腆地打了个招呼,随即噔噔噔地跑进雷喜的房中。

    这小子,个头也高,肌肉更是发达,长得像人猿泰山,好在他比雷喜要笨点,如果聪明劲儿也像他,雷喜岂不是要买块豆腐撞死算了?

    “跑什么?”

    雷喜坐在屋子里,支着椅背,脚高高翘在桌上,手上拿着他的那惯常捧着的画册,全是各种原始和简化的阵纹,大多来自于他的猜想与测算。

    “老大!我明白了,昨天的那谜!”

    “嗯?”

    雷喜停下来揉了揉眼睛,将书摔在桌上,放下了腿,跳将起来,使劲扩了扩胸。做完这一套动作,他才饶有兴致地看着对方,“不错嘛,想出来了?”

    昨天雷喜说了个故事,有个人善打哑谜,在谜架上挂了一只鸟笼,笼中关着一只小鸟,笼旁挂着一串铜钱,注明猜谜者须做一动作,来打一句衙门里通用的“俗语”。

    说有个猜谜者思索之后,便走上去施施然拿过铜钱塞进怀里,又打开鸟笼,把鸟放走了。结果出谜者非但不生气,反倒客气地向他奉茶,这是为什么呢?

    雷喜嘴角上已经挂着个恶意的笑容了。

    这个谜语方永倒是很快想出了,大狗却冥思苦想,也想不出来。

    为了教导他更好地认识社会,雷喜便吩咐方永不准说,让他自己想一晚上!

    “那谜说的衙门的脏事,那就是衙役受贿,得钱放人!”

    雷喜刚要大笑,便听门外有人带着讥嘲的声音响起,“好小子!猜得不错啊!这肯定不是你自己想出来的吧?”

    大狗原先兴冲冲的,见到方永一摇三晃地进来,反倒有些蔫了,低着头,期期艾艾地不说话。

    方永个头虽然没有大狗高,也没他壮悍,但人长得玉树临风,剑眉星目,跟他一比有人不知道得多寒碜了。

    见大狗难得地没反驳,方永眼珠子骨辘辘一转,“我知道了,你是去王**家了!是她告诉你的吧?”

    大狗立刻害羞了,忸怩得像小媳妇一样。

    雷喜跟方永两人面面相觑,哈哈大笑!

    这里面有好多故事,例如这个王**才嫁来不久,丈夫就病死了,她也没处去了,只能在大方村住下,一面侍奉婆婆,一面帮人缝缝补补,浆洗衣裳,维持生计。

    王**那身段,真是啧啧——不用说了,不光是男人,就连小孩都觉得好看。大狗自然是其中最享福的一个,不为别的,就为大狗家就住**家隔壁!

    “好你个小子,昨晚准是又去偷窥**洗澡了!”方永嘿嘿笑着,露出男人都能会意的眼色。

    “谁,谁去了……”大狗底气不足,瓮声瓮气地说道。

    方永捏着鼻子,装着他那骚包样说了几句话,两人打闹了一番,雷喜这才道:“王**那长得可真水灵,**大,腰肢细,屁股圆,走起路来一左一右的,我操!扭得老子魂儿都飞了!唉,可惜没有仙家器物,要不然录上一段,反复揣摩,岂不幸哉!”

    他抹了抹口水,咽了咽唾沫,一脸色与魂授的样子。

    方永闻言,不禁呆怔,看着同样傻滞般的大狗,“我觉得老大就是老大,还以为自己已经够**了,可跟他一比,总是嫩上三分!唉,可怜我这只翩翩起舞的小蜜蜂,整天忙来忙去,也没忙出个花来。要到达老大所说,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的境界,还差了十万八千里呢……”

    雷喜看着他自怨自艾的模样,心说自己是否对他有些矫枉过正?

    一个纨绔,坏也就坏点了,偏偏还变成一个有文才,会淫得一手好湿的**,不知此生是福是祸啊!

    不是说吗,**不害怕,就怕**会文化。

    只听大狗吭哧吭哧地说道:“那首诗结尾不是‘牡丹花下死,做鬼也**’吗?”

    雷喜微微一怔,随即捧腹狂笑,那两人毕竟还是年纪小、不懂事,也不知雷喜发什么疯,只是愣神不已。

    雷喜笑得连连拍桌,最后都蹲了下去,这才哎唷哎唷地捂着肚子喊道:“大狗你实在太**了,昨晚不是真去看了吧?”

    大狗揉了揉鼻头,强装镇定地看着雷喜,眼光飘移。

    方永臭道:“这丫的在外面都是一副正人君子的样子,连我爹都经常夸他,说以后在仙门,我就得望其项背了!”

    雷喜示意方永搀他起来,浑身都笑软了,也顾不得姿势,径用袖子擦了擦泪,再拍了拍大狗的肩,“这没什么!连圣人都说过,食色性也。避讳谈女人,谈爱情,不说闺中情事的,难道就一定是好人吗?牡丹花下死,做鬼也**,这诗好啊,讲出了多少道理!大狗,记得下次不能再一个人看了,独乐乐,不如众乐乐,得喊上弟兄们一起呀!”

    大狗急了,“不是我不喊,等我喊了你们,人家都洗完了!”

    ;

第八章 认清现实() 
小伙伴们都惊呆了!

    大狗看他们的脸色,哪还不知道自己漏了底?他脸红红地,垂头丧气地道:“昨晚我,我去了她家,我就,我就问了她,这,这谜的事儿……”

    “没用的东西,一紧张就结巴!”雷喜骂道,“都说了这没什么,还不赶紧报来,**怎么洗的,哦不,怎么说的?”

    “她,她说官衙大门朝南开,有理无钱莫进来,钱放兜,鸟放走,这不就,就是收钱放人吗?”

    雷喜被他一句“钱放兜,鸟放走”勾起了联想,脸上又浮现起一阵贼贼的笑容。趣*讀/屋

    “**精屁啊!”他忍住笑,坏模坏样地感慨,“看来还是个有故事的人咧,怪不得死了男人,也不回去了,宁愿呆在大方村这穷乡僻壤。”

    大狗没听懂他的感慨,直摸后脑勺;方永倒是满脸不爽,嚷嚷道:“我方家就在大方村,你倒是瞧见哪儿穷了?”

    雷喜瞪了他一眼,吓得他顿时不敢吱声,这才正色道:“方家在大方村已经几代了,确是越来越富。筑了坞堡,盖了庭院,养了竹林,挖了池塘。门槛儿越来越高,气派越来越大,但村里呢……”

    方永撇了撇嘴,“他们为我方家做事,自有回报,穷归穷,难道还要我爹去养他们?”

    雷喜慢条斯理地哼了一声,“这倒不必。我只听说,一个很富裕的家伙,他每次出门,见的全是乞丐,弄得兴致大减;要吃个饭,结果饭馆里卖的都是最便宜的,看不下去;上个街,更是买不到任何他想要的,都是破烂;哪里都差,哪里都烦,最后呢,只能回家。围墙嘛,越修越高,家丁嘛,越招越多,黄金白银呢,越埋越深,越有钱,越是不敢花!”

    他笑吟吟地看着方永,直看得他心头发毛,“知道是为什么吗?”

    “哥你懂,你告诉我呗,我还小,我怎么会懂呢?”方永献媚地笑道。

    “就怕被人抢啊!”雷喜嘿嘿一笑,又拍了拍大狗,“你不信就问他,大狗,是不是想过要抢了方家,分了他家的田地?”

    大狗憨憨一笑,“我可没,方永是我弟兄,我才不会抢他。”

    雷喜哑然失笑,“好吧,当我没说!那我再说件事,十年前,大方村有近28000人,现在呢,估摸着25000都不到了吧?”

    “我没数过。”方永茫然地看着对方,“不过小凤来一家好象搬走了,李铁头一家好象也搬走了。”

    “李铁头没搬走,他是还不清你爹的债务,被逼卖了女儿,后来跳楼死了。”雷喜毕竟有方厨娘这样的监护人,村里大小事情,有什么不知道的?“小凤来一家的确是搬走了,关键是住不下了,村里在赶人。”

    “为什么,怎么会住不下呢?”方永奇怪了,随口就道:“我每天睡一间房,还得几个月才能把家里空着的房间都睡完,他们怎么会住不下呢?”

    雷喜刚想生气,却又噗地一笑,摇了摇头,他重新坐回椅上,慢慢再把腿搁到桌上——两个小伙伴早已习惯了他这特立独行的一面,见怪不怪。

    “给你们说个故事吧。有一个朝代,最后一个小皇帝统治时期,天下大乱了,有个臣子就上书说哪里哪里饥荒了,百姓连麦粥都没得喝,眼看就要饿死,就要起来发动暴乱了。这小皇帝很奇怪,说,他们没粥喝,怎么不吃肉糜呢?”

    方永跟大狗听明白了,都噗地笑了。

    随即,方永很快就收住了笑容,开始认真思索起来。大狗一个人呆笑了半天,也觉没劲,再看看另二人,便赶忙敛容。

    方永忽地道:“老大,我要到大狗家去看看。”

    大狗很诧异地看着他,方永却没理他,径自盯着雷喜。

    雷喜眼中闪出一丝赞赏的颜色,若无其事地点了点头,“好,等我拿点钱,我在村头老李的铺子剁点卤肝卤舌,再搁菜花婶子那买点馒头,带去大狗家吃晌饭。”

    大狗脸涨得通红,“咱家有饭!不要带东西!”

    “闭嘴,老大那么节俭,轻易不掏钱的,今天都掏钱了,那是给你面子,知道吗?”方永朝大狗嚷嚷道,“我反正就要吃白食,吃你喝你,还要玩你!”

    大狗白了他一眼,半天挤出一句,“我,给你玩,你玩得动吗?”

    方永不屑地哼了哼,“你又粗又黑,玩的肯定没劲,还不如我家大花来得柔软有弹性。”

    一边,雷喜已经满脸的瀑布汗,若不是他知道方永嘴里的玩是什么意思,并且知道“大花”是一条猫,估计都得喷了……

    方家外院跟内院,隔着好几道院墙,好几道门。

    外院跟内院之间都有槽巷,弯弯曲曲的,随时会有武装家丁经过。到了内门,则只有健壮的婆子和带刀的女卫驻守了。

    方家的巡丁跟门口的老门房,都恭恭敬敬地向方永行礼,至于雷喜和大狗,则自动略过。

    别说雷喜有什么“仙人后裔”的身份,都那么多年了,该找早就找来了吧!若非方少仁慈,这雷的贱种只怕早被埋到阴沟里做肥田粉了吧?

    当然,方家这些下人也不是傻子,方大鬼何等人物?名动一国的徐头牌还不是说抢就抢了?他的儿子更是仙门中早就预定好的弟子,以后也是要入庙成仙的人啊!

    可这样一介身份高贵的公子哥,竟然会如此在意一个人,这不能不令人称奇了。

    而且,他竟然还像是对雷喜发自内心的尊重!

    真心看不懂!

    雷喜可不知道这些下人们的腹诽,他是最不关心与他不相干的人和事的。也许这就是当初那份职业带给他的性格缺陷,什么都太程序化,因此对什么都很淡漠。

    他已经在这辈子十多年的生活中,尽力地弥补着前世的缺陷了,例如使劲读书,不再重理轻文,例如多交友多窜门,例如多说话说废话等等,不过仍不太如意,老话讲得对,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啊。

    可是,对于方永、大狗这两个朋友,雷喜确实做到了仁至义尽,甚至,他都在想尽办法,让他们学到更多的东西,树立他们正确的人生观和价值观。

    别说那些是没用的,雷喜从来不相信这没用!

    人类的行为,向来是由精神主导的,你披不披人皮没事,做不做人事大家都会计较的。你披着人皮,做不是人的事儿,那何异于**?

小提示:按 回车 [Enter] 键 返回书目,按 ← 键 返回上一页, 按 → 键 进入下一页。 赞一下 添加书签加入书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