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道皇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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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道皇朝- 第9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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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将卷轴重新卷起,嬴易起身道:“今后我就不亲自来了,他是帝京城派来的,也是我的心腹,以后我若是有事就让他过来了,你们也可以通过他来找我。”

    “是,大人。”

    跟随着先前的主事走出铺子,嬴易的担心微微松了下来,刚才去的那处屋子极其隐蔽,就算是已经被带着走了一遍,但现在让他再回去,只怕他依然找不到位置。

    两人朝着鱼市外走去,虽然耽搁了几天,但要办的事情都已经办完了,遇到宋童的确是个意外,而他能入得“第四先生”的眼里,更是意外中的意外。

    想起当初那个不明所以就要来杀自己的杀手,嬴易只感觉他自己看人的眼光还是很精准的,希望宋童半年后会给他一个惊喜。

    眉头微皱,魏槐停下了脚步,扭头看向刚从身旁过去的那道背影,像是在思考着什么。

    “怎么了?”嬴易发现魏槐的异动,饶有兴趣开口问道。

    “那人不简单,应该是一名本命境的修行者!”此时那道身影正穿过一条狭窄的巷道,但魏槐却是极其肯定的说道。

    嬴易眉头微微皱起,五境的修行者燕京城虽然也有不少,但随意碰到一人就是,那样的概率还是有点低,况且还是在即将伐赵的多事之秋。

    就在此时,又有数人从身旁越过,虽然他们外面都穿着粗布麻衣,但嬴易还是看到了一人袖口露出来的星白衣料以及那个神秘的花纹图案。

    待到这几人过去后,嬴易面色凝重,道:“巡天司!”

    魏槐一阵思索,像是想到了什么,道:“那之前那人?”

    “猫将老鼠困在仓库里,虽然很轻易就能将其吃掉,但一只幼鼠怎能满足那只大猫的胃口,因此这只聪明的猫选择放掉这只老鼠,让老鼠以为自己真的已经逃脱了危险,如此那只老鼠自然不会选择继续呆在那只猫随时能看到它的地方,哪怕是冒着一点风险也会想办法逃出去。”

    “三天前夜里,虽然许多老鼠都被打死了,但难免会有几只运气好或者聪明的躲了过去,今日封城令刚刚解除,这些老鼠就已经迫不及待的寻找离开的方法,岂不知自己只不过是为了帮那只猫找到更多的老鼠,才被故意放出来的。”

    “殿下是说刚才那人会给这里招来灾劫?”

    “鱼市既然存在这么久,而且还变的越来越重要,自然是因为这里面隐藏着真正的蛟龙,几只老鼠想把蛟龙的龙潭搅浊了,他们恐怕还没有这样的能力。”

    “那我们怎么办?”

    “巡天司的人就像是嗅到血腥的鲨鱼一样,老鼠引不出那条蛟龙,但一条巨大虎鲨已经能够引起蛟龙的注意了,这样的一场好戏怎么能错过。”

    “会不会引起注意?”魏槐想到鱼市底下真正的蛟龙,忍不住担心问道。

    “我就是要引起注意!”

    话音一落,嬴易脸上筋骨皮膜开始不停耸动,很快就变为一位书生模样的俊秀青年,只是书卷气息下又隐藏着几分凛冽的邪气,正是当初在天墓嬴易化身的“千面书生”。

    魏槐羡慕的看了眼嬴易,只以为这是一门极高的易容术,却不知道这是在中古时期凶名显赫的杀人手段。

    等到巡天司众人远去后,嬴易开始与魏槐隐匿行迹跟在后面,想要看看这场老鼠,鲨鱼,蛟龙游戏的最终结果。

    ps:八点下班,现在才赶出来这章,我会尽量努力写完下一章,不过应该是凌晨两点了,看在十年这样努力的情况下,订阅!收藏!

    一本书是死是活就看订阅多少了,希望有能力的支持下,帮十年宣传下这本书,谢谢了,话不多说,开始码字。(。)

第十章 天府司命() 
夜霂本以为自己等人的身份隐藏的很好,而且他自认这数年来从未犯过任何可能泄露身份的错误,可是在那一夜后他的所有自信全部被击为粉碎,最好的朋友为了帮助自己逃出那座他们曾经骄傲过的军府,恐怕现在已经死在那个女人的手下。

    想到这里夜霂就感觉极其可笑,本以为自己斩去修为以一名小兵的身份成为如今燕京北城兵马司左府督军,仅仅花费不到三年时间重新从气海境修行至本命境,这一切都是按照自己布置的计划圆满进行的,可谁想到在这最后的紧要关头,真正要完成他们使命的最后一刻,竟然才发现原来自以为圆满无暇的计划,不过是人家眼中的一个笑话罢了。

    最令他感到可笑的是,他甚至不知道他们是怎样暴露的,就被人如同丧家之犬一样的追赶的几乎无处躲藏。

    不过能够狠下心自斩修为再重新修行回去,夜霂自然是有着超人的心性,稳定心神后他很快就想到了自己之前的一个意外之举,此时竟然会成为他最后的机会。

    鱼市里面的巷道就像是修行者体内经脉那样复杂,而夜霂每经过一处岔道丝毫不犹豫的就选准了方向,就像是不知道在这条道上走过了多少遍一样熟悉。

    越过一处岔口时,他突然加快了脚下的步伐,径直朝着对面一家铺子走去,那店铺外正摆着数十个大坛子,里面隐约传来芬香的酒气。

    推开紧闭的木门,一阵嘈杂的声音从里面传出,无数的怒骂笑声在这间小铺子里重复荡漾。

    夜霂像是经常来这里的熟客一样,随意坐到贴近窗户的那张桌子上,朝着店家摆手喊了声:“照旧!”

    很快就有伙计将一壶浊酒外带一盘熟牛肉放在桌上。随即就忙着招呼其他的客人去了。

    巡天司为首的官员眉头微皱,挥手轻轻示意了一下,随后就独自一人走了进去,其余众人却是隐蔽掩藏在酒铺周围。

    看到这一幕,嬴易微微一笑,随后领着魏槐也走了进去。

    见到嬴易与魏槐走进来。酒铺的酒客皆是微微一愣,不知道这明显哪家的大户公子,竟然会来到这样的地方找酒喝,在他们的印象中只有燕京数家最奢华的酒楼才是这些贵公子的归宿,毕竟那里的酒比起这里的糟糠之物强了不知多少倍,而且还有着如花似玉的姑娘吹弹奏曲。

    暗自在心底骂了一声“棒槌”,随后这些酒客继续开始吹牛打笑,数落着自己的各种“丰功伟绩”。

    巡天司的官员眉头一皱,虽然他身外披着的是粗布麻衣。但他终究是一位强大的修行者,很容易就能觉察到嬴易与魏槐的不同,口中轻抿着不知什么谷物酿成的酒,心底暗自猜测着他们究竟是什么人。

    至于窗边的夜霂却是纹丝未动,只是很平静的往口里夹着一块碎牛肉,随后朝着喉咙灌了一碗干烈的酒水。

    时间缓缓而逝,外面的天气依然很冷,这家铺子因为温酒的火炉。却是比起外面更暖和了许多。

    随着一声咯吱声响,木门被从外面缓缓推开。三名手中抱剑的青衣男子走了进来,凌冽的目光在所有的酒客身上扫视一遍,随后停留在窗口的夜霂身上。

    原本喧嚣的铺子骤然变的冷静下来,呼啸的寒风像是刀子一样从门外刮进来,但却没有一人叫嚣着把木门关上,都只是很安静的把头埋在酒碗里面。

    青衣男子走到夜霂身旁平静坐下。并没有开口说话,只是看着夜霂将碗里剩下的烈酒全部喝完。

    将手中的瓷碗放下,夜霂轻轻用衣边擦拭了下嘴角,直接从怀中取出一枚白色的蜡丸放在桌上,随后嘴唇微动。却是并没有发出任何声音,这是一种唇语,只有懂得的人才能看明白。

    夜霂嘴唇停止不动,对面的青衣男子脸色变的凝重,很郑重的将桌上的蜡丸收起,朝着夜霂拱手一礼,随即就要起身离开。

    巡天司的官员一直在关注着夜霂,虽然不知道两人刚才在说些什么,但见青衣男子将那枚蜡丸收了起来,他脸上闪过一丝犹豫,像是在沉思什么一样,如今见到青衣男子要起身离开,像是下定决心一般站了起来,朝着两人走去。

    青衣男子正要离开,突然见到被人挡住去路,脸上表现一丝不悦的表情,只是又像是在忌惮什么一样,并没有立即发怒,只是回过头看了眼身后的夜霂,道:“你挡着我的路了。”

    巡天司官员嘴角露出一抹冷笑,道:“夜大人,什么事情竟然做的这样隐蔽,要到这样一间小酒铺才能办成。”

    夜霂往嘴里放了一块牛肉,看着这位全身麻布粗衣的官员,道:“总比巡天司的牢狱中要好一些吧!”

    青衣男子脸色骤然大变,朝着夜霂道:“夜宗林,你竟然把巡天司的人带来了!”

    原本就面露狐疑之色的巡天司官员听后,当即脸色一寒,道:“来人,里外查搜!”

    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原本藏在门外的数名巡天司官员破窗而入,开始在酒铺四处搜索着什么。

    半刻钟,一名比较青年的官员上前道:“大人,酒窖底下有暗道,里面布置着许多暗器,折损了三名兄弟,还有酒铺的老板和伙计都不见了!”

    撕拉!

    巡天司官员身外的粗布麻袍直接撕裂开,露出里面星白的鱼纹官袍,腰间挂着一块四方令牌,正面刻着“天府”二字。

    夜霂看到这方令牌后,微微一愣,道:“原来是星命十三司的天府司命!”

    “巡天”意为代天巡狩,而大燕王朝的天就是燕帝,因此巡天司就是代燕帝巡狩疆土,朝中王侯将军,九卿大夫都在巡天司监察范围内,这是燕帝真正的心腹重臣,拥有着莫大的权利。

    而巡天司内,除了神秘莫测的司首外,其余六位副司首皆是已经迈入六境的修行强者,甚至朝中早有传言最强的那两位副司首已经迈过七境的门槛,只是从未见过他们出手,因此无可证实;

    六位副司首之下,设有十三司命,以北斗南斗星域命名,因此也被称为“星命十三司”,这十三人正是除了七位司首外最强的修行者,而这位天府司命就是南斗之首,实打实的本命境强者。

    面对夜霂的冷嘲,天府司命面色变的更加难看,道:“你竟然敢耍我!”

    “司命大人不是已经反应过来了吗,看来我还是不够谨慎,就不应该让他开口说话。”夜霂毫不在意,尽情讥讽道。

    “呵呵呵……”

    天府司命不怒反笑,道:“不愧是有“智狐”之称的夜宗林,苦心孤诣化名夜霂隐藏在我朝中,甚至不惜自斩修为,真是难为你了。”

    夜霂脸色变冷,这是他最大的秘密,同时也是他最沉痛的记忆,此时被人这样宣扬出来,他心底那层怒火就像是被浇上了一层烈酒,烧的更旺盛了。

    “你这是在找死!”

    夜霂声寒如冰,一股浓郁的本命气息在手上喷涌而出,他身体周围的桌椅都开始自然的往外移动起来。

    顿时酒铺内一阵喧嚣,原本沉默不语的众多酒客兔起鹘落间就已经夺门而出,此时已经顾不得会不会惹怒这些强大的修行者,而且看他们剑拔弩张的气势,留在这里也未必见得是一件好事。

    并没有人阻拦这些酒客,虽然修行者拥有超脱凡俗难以想象的手段,但终究还是要受王朝律法约束,毕竟这里还是天子脚下,要是真的大肆造成杀孽,只怕难免巡天司府牢一走。

    天府司命在巡天司地位也算不低了,就算是因为追捕夜霂在这里造出修罗血海,只会第一时间被那几位副司首亲手击毙,法不容情,并非仅仅是说说,身为执法者自然先要遵法,否则怎能服众。

    青衣修行者没有走,他知道若是天府司命不死,他就不可能得到安宁,已经搅进这场是非中,那就由不得他自己了,因此他自然不会走。

    天府司命与夜霂同时望向嬴易,因为现在还没有离开的就只剩下他和魏槐了,而他依然坐着喝酒,魏槐像是忠实的仆人一样站在他身旁,这些人自然猜到两人是以嬴易为主。

    ps:只想说两个字,累死!!!(。)

第十一章 三世无我() 
似是察觉到两人的目光,嬴易放下端在手中的酒碗,朝着魏槐微微示意。

    点了点头,魏槐原本装作佝偻的身子猛然拔起,就像是一座倒了的山峰被重新推起一样,一股浓重的本命气息从他身体开始往外散出,比起刚才夜霂愤然暴起时散发的气势尤有过之。

    天府司命面色微微一变,竟然又出现了一位本命境修行者,而且比起他们甚至还要更强,这可不是什么值得庆幸的消息。

    两人再看向嬴易的目光就已经发生了微妙的变化,能够让一位本命境的修行者俯首帖耳做奴仆之态,必然有着非同寻常的身份,燕京城贵为天子脚下,什么样的人都有可能遇到,什么样的事情都有可能发生,也许随意碰到一位声容不显的青年人,就可能是哪位王侯府邸走出的公子。

    天府司命不愿意在这个关键时刻引起波澜,而夜霂则是早已知道自己今日不可能离开这里了,对于现在出现了嬴易这样的一个变数,是否会影响自己没有丝毫在意。

    让魏槐展露境界实力,本就是为了震慑两人,如今已然奏效,嬴易知道现在说话比刚才自然多了几分分量,道:“龙有龙道,蛇有蛇道,大家还是各行其道吧!”

    嬴易说的简单,众人听的明白,知道他是不愿意搅进这场是非中,留在这里不过是兴致使然罢了。

    天府司命脸上闪过一丝轻松,他身为巡天司实权人物,自然不会畏惧一个本命境的仆从,但若是因此招惹上什么不能招惹的人,总是极其麻烦的,如今嬴易既然已经表示不会参与到这场恩怨中,他自然省了多余的心思;

    当然他也不怕嬴易中途毁诺,巡天司某种程度上代表的就是燕帝,这天底下有资格敢跟燕帝掰手腕的,无非是那寥寥几人。眼前人又岂会牵连上那样的人物;只是天府司命没想到的,嬴易背后还真站着一位能跟燕帝掰手腕的大人物。

    夜霂脸色倒是平静如常,事情又回到了起初的原点,虽然起了一丝波澜。但这于他并没有什么影响。

    “夜宗林,既然你今日注定不可能离开,不若束手就擒算了,省的彼此大费周折!”天府司命还是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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