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若要是反过来顺着小腿的弧弯向上追寻的话,则是被裙摆阴影微微盖住了一半的紧致大腿。
珍珠玉质般的极致美色。
倘若是伸手沿着那曲线一点点拂上去,最终再落进隐藏在裙摆深处的温软上撩拨挑动,那一定会是很舒服、很舒服的事。
捂着膝盖的手,缓缓爬上了床沿。
前进……再前进……
“你没事吧?”
太过吓人的一句关心,致使本来只是磕到膝盖的条件反射,差点就变成了心跳停止的猝死。
南思弦舌头打着结,含糊不清地回答道:“没,没事,不过,这这这这么早就开始……真的好吗?!”
“不好吗?”听了她这奇怪的疑问,寂雪睁开一双纯洁过度的紫色眸子,指尖卷着鬓角垂下的几缕雪丝,一本正经的问道。
仍然是面无表情的冷脸,仍然是严肃不改的清澈。
主动要约的她突然摆出这种样子,反而让早就心猿意马,忍不住想要上手这样那样的南思弦很尴尬了。
“好,好啊……这样最好了。”
心里骂着假正经,暗自啐了一口却不由得喘息加重的少女,红着脸紧贴寂雪坐在床上,伸长了手便想要熄灭油灯。
就在这一瞬间。
手腕被冰凉中带着些许炽热的手握住了。
一抹清新淡雅的香气窜入鼻中,背上也明确地感觉到一对大得过分的柔软顶了上来。
“别灭灯。”
近在耳边的一声低吟传来。
温湿的触感落在耳垂,本就僵硬地动弹不得的南思弦只觉浑身滚烫,更有一汪微妙的热流化开。
不……不关灯?!
没想到看起来道貌岸然人模狗样(?)的冷美人还有这嗜好。
嗯,仔细想想,好像也是挺刺激的!
不关就不关!但,有个事情得先要说清楚才行!
活生生保持着这个姿势僵直了许久许久。
直到南思弦感觉火烧似地脸颊终于冷却下来,她才扭过头盯着一双半眯着的眼,缓缓开口:“好,不灭灯。”
“不过,我要先告诉你,这样,我·可·不·受·。”
自然的事了!
那么敞亮的情况下,要她看着自己张开被人这样那样可不行,更何况还是第一次呢!
既然是寂雪要求的不关灯,结果就该她自己体验才对,要不就得乖乖关灯。
原则问题,不容退让。
涉及到未来的地位与上下的分别,一向怂的可怜的南思弦此时眼神坚定无比,大有你不从她就去死也不妥协的强大气势。
岂料。
“嗯?”
意义不明的满目是疑惑,寂雪如扇的长睫毛一抖,伸出另一只手环过来捏了捏南思弦生了些软肉的腰身。
“天成雷劫之体,竟也会如此,你,委实是懒惰太过。”
不带一丝调侃的严肃正经。
始终身为修剑者的这个家伙,反而是因着谐音教训起自从雷劫萃体,就再也没注意过炼体的少女。
还是根本没有婉转意思的超直白训斥。
“……”
几乎要被她给气笑了。
额头青筋绷现,南思弦虽知攻受这种现代词汇也不怪她不理解,但总之就是想发火。
本小姐这就教教你什么才是“受”!
心头火通心头欲/火,死鱼眼透死鱼无情。
怒火色/欲重叠在一起的南思弦,毫不犹豫地反手一挽,整个人转过身压着寂雪狠狠一把按倒在软床上。
接着。
便是不顾一切的上下其手,如痴如醉地尝尽甘美诱人。
一方动作熟练只觉自己天赋惊人,一方则忆起曾经轻咬着下唇那处隐隐作痛。
是要往事重演吗?
不对。
这一次,她的眼里,只有爱、只有吾,动作看似粗暴却隐显温柔,如火的眸子灼灼不化的光芒,是纯粹的渴望,更是唯一的固执。
完全是不一样的。
感受着无声钻入衣衫的火热手掌,感受着用力啃在脖颈的片片激吻。
原本那记下了过往的失策,随时剑意充盈的身体,不知不觉就渐渐地随着眼底漫过的红影松懈了下来。
峰尖的揉捻,有种噬骨**的柔软酥麻,锁骨的吻痕,有种淫/靡不堪的春意盎然。
虽心知本就在崩毁边缘的剑境不容再多震撼,寂雪还是想要再多品尝下,南思弦这种真真正正的爱抚与亲昵。
至少,用这种感觉让她忘了那次吧……
这样想着。
面色潮红的冷美人,一双惊艳的美目倏然微微阖起,身体也顺从着本能的指引,暧昧地不计羞耻地弯曲着向前凑了凑。
“……你知道吗,在我们老家那里,一般是像你这样的就叫做受!”
无比得意的一声低沉嗫嚅。
是察觉到了身下之人开始生涩地扭动,心头涌起无上成就感的南思弦忍不住宣告胜利。
能把这样惊艳、这样清高的绝世剑者彻底征服。
这种感觉实在是太棒了不是吗!
然而。
乐极生悲。
南思弦突然感觉身下一股难挡的巨力传来,就算是天成雷劫之体,在那股洪流面前也只能乖乖臣服。
“啊……寂雪你……”
身份瞬间调转。
被打乱的雪色发丝,垂落在同样布满红晕的一张俏脸上,一丝丝撩拨着暧昧的味道。
一双染了红的深邃紫眸盈满了雾霭。
轻缓而又带着剑者独特锋锐的吻,挑逗般的舔舐着南思弦隐忍的唇瓣。
一下,两下……
直到酥软入骨的刺激推开了紧闭的牙关。
唇齿交接,香舌缠绵。
她的吻一如她那攻无不克的剑,层层叠浪牵动着守不住的人,在快感的引导下,锁入只有两人的山水绘卷。
没有反攻的希望,没有忍耐的可能。
于是接下来,激烈的深入交流中,认败的南思弦只能跟随着剑者的节奏,从快剑到绵剑,又由波澜万壮到细水长流。
唯一怎样也不变的。
大概便只有翻来覆去总是逃不出对方掌控这点了。
堕落,沉沦……
溺死在那有如无尽漆夜一般的墨色世界,窒息在那满是温柔宠溺荡漾的白雪倾城。
不知过了多久,唇分,喘息。
一对傲世天下的大白兔,一双青春盎然的浑圆,相对着起伏不定,时而轻轻地碰撞在一起,时而淡淡地隔空遥望。
“吾,若算做受,你,若在你的老家,又当为何。”
好似是感觉到了什么而皱了皱眉,如雪的剑者松开了紧紧按在床上的手,整理着杂乱的衣服一本正经的问道。
这时她口中的语气,意有所指的调侃,竟是与那商清寒一般无二的恶趣味。
简直,难以置信……
乍闻这种死冰块也会调侃人,强攻不成反被那啥啥的南思弦,又是吃惊又是羞气的崛起了嘴。
“……我是什么要你管!”
十分可爱的娇喝。
出口的同时,她的双手也是百折不挠的伸向了寂雪的衣带。
这个时候不管是谁上谁下也好,起码先把让人湿成那副模样的问题给好好解决了啊!
然而————
寂雪以看不出是否带笑的诡异眼神盯着南思弦的手,也不拦着她的动作,只是淡淡地落下一句让她立时僵住的话。
“有客将至,你是,想吾赤诚以待么?”
作者有话要说: 可以算是准时更新!
补充设定:
1。寂雪说的早点开始当然不是做不可描述的事,不灭灯也是必要的条件,当然,在思弦误会后,她有撩妹的心了。
2。你们猜思弦眼中无意识的小动作是不是某人故意而为?
3。认真说来,是寂雪更泛滥更想要~
4。这几章其实已经暴露出了某人的异样,不,应该说两个都有异样才对!
第73章 神虹作道()
第75章神虹作道
“这种时候有人要来?难道你在这里还有认识的人吗……?”
最初的一愣过后,南思弦虽是停下了解衣带的动作,双手却仍是紧紧地环着寂雪的腰身,勾划着暧昧的挑逗。
先不提这懒到家的死宅冰山,认识的人就算囊括全界也屈指可数。
即使真的有那么几个活了那么久还没死,此时恰好就在这里还知道她们也在,这样的几率也太低了。
该不会是这家伙到了正戏,突然就怂了不敢接着做下去,假正经地在找借口退缩吧。
那样可不行!
越想越觉合理,更兼又是不上不下,实在湿漉漉地有些难受。
感觉这时得给她也再加一把火,南思弦一边十分迅速地脱下碍事的外衣,一边挺起身子仰着头微微张开嘴凑上去索吻。
脖颈,下巴,唇角……
就这样一路款款深情的吸允舔吻上去。
没有动作,更没有反应。
美人如雪的脸上仍然是面无表情的冷冰冰,但是,她的身体正在逐渐地变得更热,两条白嫩的大长腿也更不自然地稍稍发软。
隐忍的喘息再次加重。
这实在是充分说明了少女指尖意外熟练的技巧很有效。
“为什么突然就不说话了?”
暧昧地正视着那一双状似清冷的紫色眸子坐直,南思弦一头扎进寂雪怀里,舌尖隔着不算薄的衣衫绕在那点凸起画着圈。
“明明是这样一脸清高的表情,你是为什么会不敢张嘴呢?还是说……没有办法张嘴?”
装,接着装呀。
还来人呢,你喊破喉咙也不会有人来的!
轻轻地撕咬起被布料掩住的挺立,双手再次伸向怀中之人的衣带。
南思弦看着寂雪的装模作样忍不住坏笑起来:“这一次你就没有客人要来了吗?那我可就不客气了……”
完全没有自己立了无数旗子的自觉,得意过分的女人话音未落,百姓喜闻乐见的天理循环就应声赐予了她该有的状况。
从开始就一直是飘飘忽忽地的油灯骤然熄灭,紧接着又以无比夺目的虹色耀眼的绽放。
倏然。
七彩虹芒聚于一束玄妙。
极致的光华,有如异境开路般,落在不远处的红木长椅上,一份份描绘出优雅怡然的来客风姿。
意外中的意外。
本来是猜准了寂雪在忽悠她,所以才那么开放的搞脱衣诱惑。
结果现在又居然是真的有人来了,已经脱得只剩薄薄的下着的吃瘪少女几乎是心都死了。
“……嗯,如此确是无法张口的样子。”
仍然是一本正经的扑克脸。
如雪的剑者伸出纤长的食指,酥麻的点在南思弦的心口,又沿着优美的曲线渐渐滑下。
指尖碾过诱人的半弧,像是沾起什么美味的调料般,勾着几滴香汗落在舌尖。
上等的美味。
十分甘甜香醇的极上美味。
回味着舌尖的馥郁,寂雪慵懒地眯起眼,望着因她的动作而上下颤抖的小白兔点了点头道:“雪地红梅,是有引人品鉴的价值。”
谁,谁会想要让人品鉴这个啊!该死的混蛋!
蹭的一下彻底撑红了脸。
南思弦急急地左手遮住胸前丰盈,右手慌乱地划拉着床上散落的衣服,想要趁那人还未到来赶快穿上。
然而————
“沐春风,饮秋露,神铸峰峦巧绝尘……”
婉转娇媚动人,更添淡淡风情。
有如黄莺晚唱的悦耳女声遥遥的在空中荡开,牵着无数虚幻的虹彩,以惊人的速度,尽收于那道手执半杯清茶的卓绝身姿。
刹那间。
半分影光芒逆敛,一抹香隐晦散开。
七彩的虹色紧紧地缩于一点,复又异彩绽如开卷,眼看便是来人已要彻底现身。
完了。
来不及了。
留给她的时间太过短暂,匆忙间的动作也是太过慌乱。
甚至还没有挑出到底哪件是可以穿上的衣饰,尽显苍白的一只手就骤然失去了挣扎的希望。
眼泪不争气地涌出。
就算她仍是能用乱扯的衣服遮住胸部也不至于露点,就算单单听声音来看,那人应该与她们同样是个女性不算太吃亏。
就算死冰山早就提醒她来人了,一切全部都是她自己作死……
但,南思弦还是觉得几乎都委屈死了。
哪有人会这样放着老婆给别人看半裸的身子的!就不能好好制止她作死么!
讨厌讨厌讨厌……
讨厌死了!
就在这马上要成为暴露狂的少女,努力地蜷起身子,想着最起码要藏起脸的时候。
有一种冰冷而又温暖的触感落在了鼻尖。
紧接着。
“锻天工,夺造化,天地一炉……嗯?!呀!!!!!!!!”
属于女性的轻吟,随着一声惊叫戛然而止,听起来……好像是突然遇到了什么不幸的意外!
发生了什么?
百般的疑惑涌上心头,装作鸵鸟的少女试探性地抬起了盈满水雾的赤色眸子。
十分十分小心,颤颤巍巍地从臂弯环绕中探出头。
余光飞速扫过四周的谨慎一眼。
下一瞬,却竟是整个人都不由自主的张大了嘴,呆呆傻傻地愣住不动。
入目所见。
是超乎于意料之外又熟悉到过分的绝美画境。
满屋子晶莹的雪花飞舞,衬着随意披散的白色长发更显曼美,指尖尚未散去的墨色余韵,引着万千通神的锋锐剑芒直刺七彩异虹。
抬头。
痴痴愣愣的对视。
一双总是清冷到过分的美目,圈敛着某种异样浪漫的兴致。
寂雪专注地盯着她,两弯浓密佻俏的勾尾长睫毛,娇媚如那待飞的黑蝶振翅般微微的一颤。
不用猜。
肯定是这家伙出手阻拦了那个客人了。
果然她也绝对不会允许自己被别的人看光吧……
大概……
“嘿。”
小孩子一般破涕而笑。
南思弦放松地瘫软在床上,毫无形象地仰头枕入寂雪软软的胸怀,对天大敞着胸口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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