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光微微点头,却暗道:“即是昔日有约,便不担忧你死我活!我便会会他,看他如何?”当下问道:“那陈彬现下何处,我这便去寻他!”
石矶摇头道:“那陈彬自当年破空入了地仙界,早在南部兖州悬空山建立龙胜圣地,开宗立派,名声早已大噪,你也不必前往此处,只便去那平阳关前,待些时候,他自现身!”
华光呵呵一笑,点点头,笑道:“即是如此,我却不于此处久留,你这地方虽是广阔无垠,甚为美妙,只是叫人不舒服,还是我那小岛惬意。”当下将身子一闪,自出了无忧天,朝平阳关而去。
石矶呵呵一笑,摇摇头,却吩咐童子道:“你且自持我玉符,命我教弟子三日后皆至平阳关前,当下却要有恶战在前。”
童子不敢带忙,施了一礼,自出了无忧天,自去不提。
且说平阳关前,那姜子牙一脸鄙视的盯着眼前众多魔头,心中暗思:“这截教果然非是善辈,尽纠结四方妖魔前来应阵,如何担得起教化人族之功,实属我三清道门之辱,也罢,既然如此,却少不得送这些妖孽早日上榜,灭他教统,看他如何!”抬目远远来看,就见李冠希早便立在关前,坐下一头独角大牛,生有一足,有三丈高下,周身长毛托地,正乃那天帝水灵座驾,只因那天帝不曾多收弟子,就连李冠希这徒弟也是石矶指派,乃为封神所为,李冠希虽不多在水灵坐下听道,却得了水灵好些好处,先是水灵赐下这蛮牛,手中更有那落宝金钱、玄元控水旗在身,又有石矶赐下的打神鞭,自保无碍,且那白寿久在汴京,李冠希常常自白寿之处听道,修为自也不曾u落下,得众多天才地宝之辅,如今业已达至天仙境界。眼见姜子牙立在关前,当下冷笑数声,暗道:“这姜子牙乃是昔日封神之人,如今时过境迁,我的天道之责,完过封神,却不知他心中是何感想!”当下高声道:“姜道友别来无恙?”
姜子牙早便知晓这李冠希身份,又见他一脸轻蔑,当下心中不喜,躬身一礼,笑道:“见过道友!”稍稍一顿,复又道:“李道友,贫道闻你乃升仙岛名士,为何不谙事体何物,攒室盗名,意欲阻我天兵?违逆正统?”
李冠希早知他会这般发问,当即大笑道:“贫道正是升仙岛门下,周旋道德,如何敢逆了上天之意,道友口口天兵,却不知可是有上阙玉皇大帝手谕,况且如今人皇乃我人教教主亲自册封,乃我朝陛下,我陛下自登基以来,上遵王命,下顺军民,奉法守公,一遵与道。敬诚缉熙,克勤天戒,分别贤愚,佐守本土。不放虐民乱政,稚子无欺,民安物阜,万姓欢娱,有何不安事体之处?”
姜子牙不知这李冠希竟是这般口齿伶俐,一番辩解,却叫他不知如何是好,当下生怒道:“你只巧言生花,不知自己有过;大唐统一四方天地乃是圣人亲言,教主之命,你不遵君命,自立人皇;欺君之你为正统,如今更是起兵造反,如何辩解?”
李冠希面上一寒,辩解道:“姜子牙,休要自欺欺人,如今叫人乃是哪位圣人你我俱是知晓,七圣人早在道祖紫霄宫压榜,定过封神,重立人教教主,你如此欺心,何言正统?”
姜子牙冷笑道:“你教教主是何德行天下修士皆知,何必强辨,不过牝鸡司晨,有何道哉!”
李冠希大怒,却持笑意,道:“姜子牙,你口辱圣人,当知下场如何?”
姜子牙闻言,面上一惊,心中狂跳,却见云中子摇头,定了心思,道:“若是行的端走的正,何惧他人言语?”
李冠希大笑,道:“此言自你口中说出却甚为欺心,我也不与你辨,你言你教德行甚佳也好,坏也罢,如今人教教主易人,乃是你教杀孽太重,不得教化之精髓,才有五位圣人逼迫,如今来至关前,正要见过高低,你何必再言正统,岂不是自削面皮?何不早早投诚,也免去屠戮之苦!”
姜子牙被那李冠希说的面红耳赤,心中大恨,又见众妖魔大笑,当下叫道:“何人与我擒拿这叛逆?”
那冲虚道长乃是姜子牙自人间所收弟子,后姜子牙得道,自立门户,后人间弟子飞升而来,皆入此门,如今修炼数年,修为也达真仙之境,见姜子牙大怒,那李冠希不过天仙,心中大定,大叫一声,道:“师尊莫怒,待弟子前去擒下这妖孽,以还天地清净!”当下一点脚尖,自落在阵前,大叫道:“妖孽,还不受死!~”当下持了宝剑,临空打向李冠冠希。
李冠希见此人杀来,只是冷冷一笑,张口吐出一道清气,顿时散开,化作一道薄雾,而后却将那打神鞭祭出,躲开冲虚道长剑光,临空朝冲虚道长顶门打来。
冲虚道人名讳并不在封神榜之上,一个不妨,却不想李冠希既不防,挨了一鞭,却觉浑身似是散了架,失了力气,一口气未曾上来,便掉落下来,连起来的力气也无。
李冠希哈哈大笑,与身后众妖魔道:“何人斩了此魔,祭我军旗!”
姜子牙大惊,忙点银光,抽身来救冲虚道长,却未曾想还未近身,便见那冲虚道长面前血光一闪,就见一身着血袍的丑陋道人已斩了冲虚,顿时大痛,一点脚尖,持剑与那丑陋道人斗了数个回合,不见取胜,更险些被那丑陋道人所发的血光沾了身子,虽是大怒,却不失理性,寻了个空隙,跳出战圈,落在关前,双目一凝,却退开数丈,胸口喘息,这才立下。却见那蜀山众弟子,当下叫道:“太极真人,且与我拿下此人。“
太极真人面上一苦,却不敢违逆,当下一跳,落在场中,单手一礼,问道:“道友何人,竟不惜性命,再次造次,难道不怕劫数将身。落个身死道消之局?”
那丑陋道人哈哈大笑,指着太极真人笑道:“想必你定是那蜀山昔日余孽,也罢,你既问我,我便告知与你,爷爷乃是那嗜血魔宗嗜血老祖,昔日因那秃驴所修佛法克制老祖神通,叫你等逃了去,今日看还有何人救你!”当下大口一张,吐出数个血团,那雪团似乎有灵性一般,皆冲向太极真人。
太极真人面上一变,忙将手中太极剑挥舞起来,狠狠地砍向那血团,那太极剑乃是这太极真人耗费数百年光影炼制而成,威力也是有些,这一砍,却将那血团尽数砍开,顿时放心,便要怒斥嗜血老祖,却闻身后蜀山众人大叫,忙回头来看,就见那原先被自己砍开的数个血团忽然自其中散出一股股血雾,血雾四散开来,速度极快,那太极真人还来不及施展法术护体,便被那血雾笼罩其中,随后便听数声惨叫,那太极真人死于非命。
醉道人面目大恨,眼睁睁的见那血雾之中冲出无数蝌蚪大的蚕蛹将那太极真人啃噬一空,虽是大恨,却不敢出来,有那铁鼓仙一瞪脚步,大叫一声,持剑杀将过来。这铁鼓仙一身藏青色道袍,右手持一拂尘,背上背一蓑笠,面若婴孩,双目有神,留三缕美髯,此时持剑杀来,却是大怒,乃为道友报仇。顶门早已祭出一面五色流转的大鼓,垂下道道五行真气护住周身。
那嗜血老祖嘎嘎怪笑一声,翻手一点,却现出一番,幡面之上刻画出无量恶鬼,单手一抖,却自幡面之内冲出三道血煞之气,直冲铁鼓仙而来。
铁骨仙忙一点顶门之上的五色大鼓,便听咕咚一声,自那大鼓之上亦是冲出三道五色真气,与那三道血光交缠与一起。铁鼓仙又见那嗜血老祖口吐血团,当下冷笑,翻手一抬,却取出一青皮葫芦,单手连拍葫芦底部,口中念念有词,自其中忽然冲出一股吸力,那血团还未临近,便被那葫芦统统收了。
那嗜血老祖面上一惊,随后却是大怒,叫道:“杂毛老道,居然敢收老祖精血,要你狗命!”
铁鼓仙丝毫不为所动,一点青皮葫芦,却自那青皮葫芦之中冲出一道佛光,佛光浩大,正是这铁鼓仙昔日所夺取的一枚死去的菩萨舍利子一出,顿生出阵阵梵音,直冲天际,那嗜血老祖猛然一惊,便要退去,却发现自己已经动不得,面上惊恐,却见铁鼓仙跨步而来,单手一挥,剑落之下,却已是断了生机,一道真灵朝封神榜而去,死了个绝。
第五百零六章 逃脱不得<三>()
红尘道人见那嗜血老祖死于非命,并不做他想,双眼神光一闪,便见身后众道之中多有大快人心之辈,心中暗道:“这嗜血老祖素来独来独往,性情怪异,结下不少y仇怨,如今身死却无人为之报仇,便可见一斑,这等道人,却也该死!”又见那李冠希不曾出来,微微一叹,却迈前一步,将大袖摆动,除却适才二人争斗粉尘,且有那铁鼓仙叫嚣,微微抱拳,道:“铁鼓仙,贫道听闻你乃少有得道之辈,当知劫运如何,何必自染尘埃,处自身与为难之间,何不早些回头,或可逃过一命!”
铁鼓仙闻言,面上一怒,指着红尘道人,道:“贫道亦识得你,想你乃那上古金仙,修为高深,却不识大体,助纣为虐,还来说我,你有何人,叫我回头?”
红尘道人摇摇头,便听身后又道人高喝一声,跳了出来,红尘道人眯眼来看,见着道人甚为面生,微微一愣,却有那玲珑子微微一笑,与红尘道人道:“此人乃是丫儿山贾世明,亦乃高人,只是多年修炼邪法,多不出山,此时劫数来至,想来定是前来度劫而为!”
红尘道人点点头,眯起眼来打量这贾世明,见着道人天生五短,容貌丑陋,脸上老皮皱起,宛如老松之皮,只是手掌细腻如婴孩,正自赞叹,却听那贾世明嘎嘎怪笑一声,指着铁鼓仙笑道:“老道,你可还识得贫道?”其声尖锐,宛如金属摩擦一般刺耳,便是红尘道人也不禁皱了皱眉。
“哈哈,怎不认得,昔日白云观之中,你窥伺我门中浮尘沙,潜入观中盗取,却被贫道发现,怎的?上次不曾将你擒下,今日你来送死不成?”铁鼓仙哈哈一笑,如数家珍般徐徐道来。
贾世明却不生怒,嘎嘎怪笑一声,道:“不错,昔日我自你观中被你暗算,重伤元气,实乃不服,今日正是来寻你晦气!”
铁鼓仙双眼一鼓,面露不屑,笑道:“就凭你这矮子也敢说此答话,哈哈,你有何能?”
贾世明面上一冷,面目之上的器官似乎扭曲一般皱成一团,更为怪异,冷笑道:“休要多言,贫道今日前来便要与你动手,有何本事,你稍后便知!“当下一踏足尖,持了一剑,飞身而来。将身子一晃,就见一股青烟冒起,随即出现了一人,乃老头模样,胡子全白,身体瘦小,穿景色寿衣,驻一根拐杖,那老头一现身子,却嘎嘎怪笑一声,张口一吐,吐出一个赤身恶鬼,身高一丈二尺,手持钢叉,青面獠牙。
铁鼓仙哈哈一笑,一点指尖,就见指尖之处荡出一股素光,光华一化,顿成一片雨云,云光散开,升腾而上,瞬间笼罩数丈,铁鼓仙念念有词,将手一引,忽听一声诈降,自九天之上垂下道道玄阴葵水神雷,砸落下来,将那老头与赤身恶鬼笼罩其中,神雷狠狠砸下,便见那贾世明所化的两老头惨叫一声,与那赤身恶鬼一同化作一缕青烟,死了个透。
铁鼓仙哈哈一笑,就要再施展手段,将那困在阴雷之中的贾世明灭杀,却忽然大惊失色,忙将手中宝剑向后一挑,斜身划向一旁。
‘刺啦’一声,终是那铁鼓仙失了防范,一时大意,却不想这贾世明乃邪道高人,曾习练九血海冥河教主传下的阿修罗秘术,练就九头血神子,以本身为惑,早早便遁出血神子从身后遁出,往前猛扑,刷!九大血神子合力,撕下铁鼓仙一臂膀,只痛的铁鼓仙呲牙咧嘴,跳开三丈,忙祭出大鼓,护住自身,将身子一转,怒目贾世明,大骂道:“好个奸邪小人,贫道今日与你不死不休!”
贾世明嘎嘎怪笑,一点九个血神子,顿时收在身后,化作九道红线,跳入头顶血云之中,笑道:“你如今重伤,能耐我何?”当下一点手中宝剑,持剑杀来。
铁鼓仙将牙一咬,大吼一声,却一点大鼓,便听一声轰鸣,大鼓之上冲出三道五色真气,瞬间化作三道利剑,刺向贾世明上下三路要害,而后却祭出青皮葫芦,往空中一抛,顿张大口,射出青光,罩向贾世明。
贾世明早有提防,忙又催使九大血神子,便听一声轰隆!气尽交错,那五色真气与那血神子交接,鼓荡起百丈来高的大浪,九头血神子被一击而溃,化为漫天血影,四面飘飞。贾世明大惊,忙将手中宝剑一晃,化作十八口剑光,乃是贾世明自己花费数年光阴练就的碧灵阴葵剑,此时为难,尽数放出,只见满空都是碧光剑影,鬼火漂浮,阴风惨惨,凄哭厉吼,其中涌出毒龙,长蛇,魔神,鬼怪,无常,牛头,马面,等等无数狰狞虚影,皆裹在绿光之中,压压一大片,笼罩了方圆十里,将那青皮葫芦垂下的青光阻隔在外,落不下来,而后自那十八口碧灵阴葵剑剑尖各冲出一道翠光,汇聚一处,化作一道绿油油的光华冲向铁锅仙。
铁鼓仙本身失了一臂,法力晦涩,连连催动一番,却觉得法力不接,忙要跳出战圈,逃遁而去。却被那满空的狰狞虚像困在其中,拖不得身,只好将二宝催使,护住自身。
天都、青阳、明河三老见得铁鼓仙被困,顿时大惊,忙飞身而上各自祭出法宝,朝那一脸洋洋得意的贾世明杀来。
那鬼母见状,顿时大怒,怒喝一声,叫骂道:“无耻道人,尽敢u欺我血海弟子,当真活得不耐烦了!”手中血目剑一转,尽生出无数血目来,那漫天血目自九天突然生出,自其中射出无量血光,血光乃是那阿修罗教以污秽之物祭恋,沾染不得,血目剑又乃是那阿修罗教少有几件厉害法宝,被鬼母一催动,便见漫天血光之中又冲出一条血海,宛如黄河流水,声势浩大。只是那明河、天都、青阳老祖亦非是善良之辈,皆有神通,各以法宝抵住血光,便是鬼母厉害也不能将血目剑斩落。
那因陀罗、毗湿奴二人见鬼母不能得胜,大叫一声,亦是出手,将那三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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