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恙,双目喷火、
此时,阐教众人也一并迎了上来,见三人无事,这才放心。众人汇聚一团,见三人面色难看,也不敢出言相问,毕竟如今三人将三座大阵一同破去,功劳颇大,且身份各自尊贵,也不好多说什么。玄都瞪了水灵几眼,见水灵笑意盎然的看着自己等人,饶是心性再好也难免生怒,冷哼一声,道:“水灵道友,如今我等连破道友三阵,略胜一筹,道友速速前去准备,我等这便来会会你那阵法,看看到底道友玄法如何!”
水灵干笑一声,知道玄都大法师打的什么主意,要以众人之力破了大阵,心中思量:“若是以他等修为自然不惧,就是再来数十个道人也破布的此阵,关键对方手中又见灵宝,比自己师尊手中的咫尺杖还要厉害,若是自己等人得了师尊相助,取来玄天塔也不惧怕与他,关键是时间有些不及。”当即笑道:“道友,且先莫要说此大言,我的大阵如何我自心中有数,你莫要拿话来激我!”顿了一顿,又出言道:“如今道友既然破了我方三阵,说来也是天意,我等自不好强求,不过今日一战着实人困马乏,且天色不早,我等还是明日再来见个分晓,以辨真伪!”说罢!便转身入了大阵。
玄都见水灵这等干脆,本要还说什么,但却来不及,只好与众仙同归陆棚,再讨计策。
却说东海三仙岛之上,却来了一个道人,此人身着乌衣,骑了一匹三丈大小的黑豹,双目贼光四射,张望不休。正在此时,却从岛上出来两个道童,见了这人,忙拜倒道:“我家娘娘有请申老爷与岛上一坐。”
那道人面目惊奇,见两童子甚有礼貌,笑道:“敢问仙童,此处乃是何处,主人乃是何人?”
来人不是别人,正是大商国师申公豹,此次前来东海,正是为寻访三仙岛,赵公明化身被灭,此乃大事,且三霄仙子修为高强,单说云霄便是修为达至大罗金仙顶峰,若有机缘,虽是可斩去尸身,琼霄、碧霄相对弱些,但这些年自升仙道之上坑来的灵粹也使得二人进入大罗金仙,又是通天教主最为疼爱的三个弟子,自然美名远扬。申公豹一心与那姜子牙为难,正是借了此机邀请三仙子出岛!
童子见申公豹和蔼,人畜无害,也不惊慌,道:“启禀申老爷,此处乃是东海三仙岛,我家三位娘娘分别是云霄娘娘、碧霄娘娘、琼霄娘娘,老爷来至此处,我家娘娘早已算出,特叫我二人来迎老爷入倒。”
申公豹大喜,暗呼一声‘天助我也!’自随两道童入岛而来,一路所见,竟是看花了言,待入洞来,却见洞内端坐着四位仙子,其中一位落落大方,身着淡粉色羽衣,双目柔弱如水,倩美娇羞,可谓是羞花闭月,正是云霄。另外一人倒是身着霞光道衣,头戴朱钗,樱桃小嘴,瓜子脸蛋,粉面玉足,含羞带笑,身材婀娜多姿,比之沉鱼落雁更为贴切,其余二人倒是没有那么美,不过活脱可爱,小家碧玉之气更为明显,双目顽皮,四下打量申公豹,申公豹见了四人,忙行礼一番,各自客套。自有云霄吩咐童子端上果子茶水,好生招待。待过三时,申公豹却是在不言语,闷坐不语。
琼霄见申公豹不语,且紧皱眉头,疑惑道:“申道友,不知为何不言,莫非嫌我等招呼不周?“
申公豹正等在此处,见琼霄出言相问,长叹一声,道:“四位道友莫要多心,非是道友招待不周,乃是贫道多愁,思及道友大教安危,这才不语!”
碧霄大怒,高喝道:“申公豹,我等待你如同友人,你怎的出言伤我大教,还有无道理!”申公豹一语却是使得再坐四人心中不愉,云霄、函芝仙虽然未曾发作,但耐不住琼霄、碧霄二人脾性火烈,如何能够忍受。
申公豹见四人发怒,又是一声长叹,道:“四位道友且先莫要问罪,且听贫道细细道来。”
碧霄冷哼一声,冷笑道:“你且说来,若是不说出来个所以然来,定不叫你好过。”
申公豹心中发笑,道:“四位道友可知如今大商之事!”
琼霄道:“哼!道友莫要欺我等足不出门,我等对那大商之事自是知道,且告知你也无妨,我教弟子闻仲便是那大商太师,辅佐天子,且教中弟子多在朝中为官,这些个事情虽然乃是俗事,我等也有耳闻。”
申公豹赞叹一声琼霄,又道:“道友既然知道教中弟子在朝为官,为何在教中弟子被人杀戮之时无所动静,岂不是违背截教教义?”
云霄道:“申道友,此话怎说,我等受命我家师尊之言不可出岛,诸多事情倒是也不曾详细,我教弟子在朝为官,为何遭人屠戮。道友可细细说来。”
申公豹见三霄仙子上钩,随即便将阐截二教与阵前相斗之事添油加醋的说了一遍,面目担忧。三霄起初还好,待听到赵公明化身被暗杀,心中恼怒,琼霄。碧霄当即便要杀往西岐,但云霄心细,且修为高深,自又记起当年石矶言语,心中虽然悲切,但却迟疑不定。
碧霄见自己姐姐不决,怒道:“大姐,如今大兄被人欺凌,我等为妹妹的岂可坐视不理,难道姐姐甘心被人笑话不成。”
云霄道:“二妹,虽是我不与大兄报仇,只是如今封神大劫当前,师尊曾有告诫,不得我等下山,我等若是去了,恐怕不美,再者说,当年石矶师弟也曾言说两位妹妹身有劫数,我等若去,两位妹妹若是有个一二,我可如何向大兄交代?“
琼霄见云霄迟疑,也怒道:“大姐,你莫要与我二人说这些个,大兄受辱,我等如何能忍,即便豁出性命又能怎地,那石矶之言姐姐也能相信?他不过性口雌黄,那里能信,更何况我等手握重宝,何人能是我等对手,那阐教几人我也见过,都是个什么德行姐姐又不是不知道。函芝妹妹也在此处,且叫她说说。“
函芝仙本就对石矶所做甚为不满,且如今手握重宝,自也不害怕什么,道:“两位姐姐说的甚有道理,云霄姐姐莫要再做迟疑,当年令兄也对妹妹我有恩,我等若是不为道兄报仇,如何说的过去?“
云霄见函芝仙也这样说,心中疑虑去了不少,当下心中一横,骑了坐骑与函芝仙一同往西岐而去,路径一处,却又遇到了同样被申公豹劝说的彩云仙子,当下五人同行。
西岐关前,水灵等人与闻仲归于大营,各自坐定,却见萧升、金枝二人依然怒气不减,水灵微微摇了摇头,道:“师弟,师妹,此次两位虽然被破阵法,但幸好性命无忧,也是大喜,云中子手中法宝犀利,以我想来,定是圣人法器,我等不敌也是应该,我等只为赌阵,不必再意。”
金枝朝姜子牙军中望了一眼,不忿道:“师兄,我等虽是赌阵,但那玄都等人着实嚣张可恨,我等怎生好受。”
萧升经水灵一语,心中惊醒,见金枝依旧不忿,看了一眼闻仲,却未曾出言,只是暗中传音与金枝,金枝本来怒气冲冲的面目顿时好了许多,朝萧升看了几眼,点点头,也不再语。
闻仲见如今又被破去三阵,心中甚为担忧,见众人面目凝重,沉吟半天道:“水灵道友,如今可怎的是好,阐教道人厉害,我等若是在此难免误了众位道友,不若且先莫要出战,待我与东海一行,请来些助力,也好再与他等相争。“
水灵微微笑道:“闻仲道友莫要担心,我知你心中所想,不过贫道大阵如何,还未见分晓,如何再与其他等人,待明日见过到底,我等再做计较。想我元磁大阵何等厉害,即便他等人多势众,也不与他等好过,闻道友暂且稍安勿躁。”
闻仲闻言,微微点头,朝金枝、萧升拱手道:“两位道友今日劳苦,且暂且在营帐之内休歇,待明日我等在与他见个高低。”
萧升道:“闻道友不必客气,我等自是晓得。”
闻仲见无事,便告辞而去,安置兵将。
走了闻仲,萧升才微微一笑,对其余三人道:“今日我二人虽败,但却早已知道,来时师尊便有计算,说我二人被破阵法才可脱劫,此时正是应了师尊之言,我二人却是再无劫数。”
化龙听萧升如此言语,又看了眼金枝,见她一反常态,笑靥如花,知道不似宽慰,笑道:“师尊素来大法,定是了得。”水灵也微微向二人抱拳道:“却要恭喜二位,不过明日还要两位师弟还有金枝师妹相助与我,待那阐教众人进入大阵之后,可隐入阵中,暴起伤人。”
三人闻言,微微点头,皆称‘大善’。
待二日,两军在此会战,截教一方有水灵、化龙、萧升、金枝、闻仲几人,相对而言,阐教一方倒是拥簇而出,有玄都大法师,云中子、燃灯道人、陆压、广成子、赤精子、太乙真人等一行数十人,各见礼数,就听水灵高声道:“诸位道友,如今我等关前会阵,贫道也不与你等多说什么,且与阵中一会高低,见识真伪。”
玄都大法师见水灵如此从容,竟然是暗暗点头,微笑道:“你且自去,我等这便来破。”
话音刚落,便见那渡厄真人跳将出来,冷笑道:“水灵,你不过微末道行,也敢在此逞凶,凭借小小阵法,也敢叫嚣,贫道劝你速速退去,免得大伤面皮,失了大雅。突遭上了封神榜。”
水灵正要入阵,便听渡厄真人出言讽刺,就要取笑,却见那化龙早已怒气冲冲,大喝一声,叫骂道:“渡厄真人,你不过是阐教外门弟子,修为几个年月,那里有你说话的份,若是有本事,且与阵前一战,看看到底哪个修为寸莫?”
渡厄真人闻言,语气不禁以弱,正好有清虚道德真君出言,这才讪讪的闭嘴不言,“道友还是莫要嘴上功夫,且与阵中一会,见个高下,我等也好早日清净。”
化龙冷哼一声,随着水灵一同入阵而去,顿时间失了踪影。
燃灯大法师见走了四人,心中并没有多少底气,自水灵入阵,只见那元磁大阵之中顿时煞气一聚,宛如实质,似是海纳百川一般,玄都大法师与云中子也面色不好,回头又看了几眼阐教众人,见众人各自退缩,不敢出阵,这才道:“如今我等既至此处,却不能丢了面皮。两位道友可知如何破去,何人能成?”
玄都大法师摇摇头,苦笑道:“道友,我等虽然修行万年,但却未曾与阵法一途多做钻研,却是不知,不过以我观此阵法,却是与昨日破去的大阵更为了得,我等有元始师伯手中法器,不若就一拥而上,集合众人之力,催使三宝玉如意,想来要破此阵,也不过片刻。”
云中子见二人面无表情,心中也无计策,虽然有失磊落,也只好如此,与身后众道人道:“众位师弟,如今我等于阵前也再无其他办法,还好有师尊赐下至宝,我等只需一心一意,不怕破不了此阵,且与我进阵,以完杀戒。”
众道人虽然对燃灯道人之举颇有微词,不过云中子出言,也不好推脱,也只好点头,跟着三人浩浩荡荡的入阵而来,待入阵中,却见阵中冰晶似如利刃,漫天都是,又有百万冰山枯骨,红砂遍布,脚下洪水涌现,煞气翻涌。众人无法,只好祭出法宝护住周身。现有玄都大法师祭出离地焰火旗首当其冲,燃灯道人顶着一盏火红灯盏,云中子的一面金光小镜,与玄都大法师隐隐形成三才阵法,广成子顶门之上一个金黄色的铃铛,叮叮作响,垂下道道金线护住周身,庆云翻滚,似是沸水。陆压道人早就祭出斩仙飞刀,只见一个白皮葫芦左右摇摆,护住周身,其余人等都自祭出法宝,护住周身。眩光阵阵,照射垣宇。
水灵见众人入阵,也不说话,祭出日轮护住周身,手指微动,只见两道青光突然而现,各自射进一卷阵图与法轮之中,正是元磁阵图以及月轮之中,只见大阵之内顿时寒澈入骨,即便是仙人,也不禁打个寒颤,只听一声炸响,就见的九天之上白浪翻滚,似是云光爆裂一般,声震九霄。一轮惨白烈日当空悬挂,四面如冰,庞大的冰晶短刺四面发散,清光泠泠密如云烟,素影会聚凝结万千利刃。光华夺目,照耀了整个大阵惨白一片。
化龙也自看到众人入阵,心中暗思:“师尊虽说不能伤及人阐二教二代弟子,但那渡厄真人并非阐教直系,却是无妨,陆压嚣张,也正好应了劫数。”冷冷一笑,暗自传音与萧升、金枝,二人会意,果然见那渡厄真人并无甚灵宝护体,虽然有清虚道德真君护住周身,但却不即于事。陆压倒是奸猾,竟然跟在玄都大法师身后,被一团红光遮掩,三人暗自传音,各自分立方位,化龙头顶一颗紫光闪闪忽然扑扇不见,震天铃叮叮作响。金枝头顶仙杏,长剑应手而出,隐藏在漫天冰晶之中,肆意而出。萧升早就将七杆玄阴旗子祭出护住周身,七个魔神张牙舞爪,忽的自那玄都大法师之前闪身而过,轩辕剑当空抛出,直击玄都大法师。
玄都大法师与一众阐教仙人都是大惊,纷纷祭出法宝来打萧升,却已是来不及,只是将轩辕剑档回,心中稍安,却忽然听到一声惨叫,又是一声暴喝突然响起“化龙小儿,你敢!”众人大惊,闻声望去,便见清虚道德真君面目赤红,嘴角挂血,头顶道冠歪歪斜斜,双目赤红。自他身侧三丈之处却躺着一人,全身溃烂,已是被脚底红砂淹没,正是那渡厄真人。众人大惊,面带惊恐,玄都大法师与燃灯道人对视一眼,忙出言道:“众位道友,且速速围聚,莫要叫他等各个击破。”
众人闻言,忙相聚一起,便又听玄都大法师道:“如今事不容缓,我等还是早些破了阵法,早日出阵,云中子师弟,速速祭出三宝玉如意。”
云中子还未出言,却听自四面八方传来阵阵大笑:“玄都道友,如今未破阵法,倒是险遭不测,正是可笑的很,且使出手段,想你二教弟子不可能未有手段吧!”
萧升应时出言取笑,玄都大法师也未曾理会,众仙面带怒色,而那陆压却是双目琉璃,四下飘望,不知想着什么。云中子大喝一声:“速速立位。”说话间就将三宝玉如意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