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反观敌军前锋,却跑得懒懒散散,毫无气势,那速度,切,老子楼兰前锋一个能跑你两个。
然而冲阵之中,卫庄忽闻一声女子甜糯的嘤咛,细细听来,竟像是一缕细弱箫管的呻·吟,心下大奇,这军阵之中怎么会有如此不应景的声音,打仗还自,慰,这得多饥渴?
茫然四顾中发现己方阵营中,正有不少人也如他一般茫然地四下搜寻,想看看是哪个当妇如此猴急。但随着前锋将军一声怒喝,众人纷纷如梦初醒,当下不敢耽搁,全力冲锋。
然而这呻·银却愈发真切,愈发急促,仿佛成千上万女子正在含娇细语,清喉娇啭,秽·语贯耳,嘤然有声。说不出的销·魂,道不尽的柔情。
“天魔吟,快,固守心神。”前锋将军仰天长啸,急忙以道音对抗。
然而话音未毕,对面阵营中突然升起一座祭坛,祭坛上,上千刺·身·果,体的女子正搔首弄姿,娇吟浅呻,媚态百出。
两个身罩轻纱的女子,自祭坛上缓缓升起,二女手中各捧着一块似女子(下)体的肉团,口中似吟唱,似呻·银,每一个音节都撩拨的人心头火气,喘息粗重。
随着吟唱愈发急促,二女手中肉团缓缓蠕动,传出“唧唧唧”的水流声,随即两个刺·身·果,体的女子虚影,自两块肉团中浮现。虚影迎风而涨,一息之间,便涨至十多丈高大。
虚影惟妙惟肖,千娇百媚,双目火热,在空中不断扭动着腰肢,似痛苦,又似无比享受。
一女吟:“玉壶春水”,一女喝:“朝露花雨”。
随即两个女子虚影(下)体中喷薄出一蓬蓬粘稠液体,飘飘洒洒地落向楼兰大军之中,仿佛下起了粘稠的细雨。细雨范围极广,不但囊括了前锋,连后方主力都未能幸免。
细雨尚未落下,便传出阵阵如兰如麝的异香,撩拨的楼兰大军个个浴·火·高·涨,面红耳赤。
“拦住”前锋将军一声断喝,率先向空中射出一道火柱,然而细雨一触碰到火柱,便瞬间蒸发,释放出比先前浓烈百倍的香气,军中正欲出手的众人被这股香气一激,更是把持不住,一时间体内真气鼓荡,四处乱串,手头术法生生顿住。
数万大军,最终能释放术法的仅有寥寥十几人,而这寥寥十几人能有效阻击的,却连半数都不到。大多数人心中所想都是以火克水,但这细雨遇火即化,仿佛火上浇油,反而起了反作用。
眼见阻击不成,众人纷纷撑起护体光罩,意图抵挡细雨,然而细雨一碰到光罩,纷纷汽化,一时间香雾缭绕,沁人心脾。
第一百一十五章 弦起摇香()
随着细雨落地,敌军祭坛上上千女子呻·吟的愈发急促,腰肢扭动的愈发剧烈,玉指以极快的频率在下面抠·弄着,隐隐中带着一丝深入骨髓的癫狂。
这些女子修炼奇功“天魔吟”,在呻·吟声中灌注法力惑人心神,一两个也许并不可怕,但上千个加在一起,却形成了类似阵法的效果,使“天魔吟”的效果呈几何倍数增长。
她们叫的癫狂,敌军却比他们更加癫狂,楼兰大军的意志已然土崩瓦解,此刻所思所想皆是那床·第之事,个个浴火焚·身,面色涨红。
意志力低下者已然不顾一切的扑向身边的女修,于这军阵中交·欢。然而这一沉沦,反而使周围修士更加浴火,高涨,但终究狼多肉少,红了眼的修士纷纷举起屠刀,向友军砍去,争夺起交·欢权。
一时间军阵大乱,陷入狂乱的自相残杀之中。到处都是被扒得赤·条条的大屁·股姑娘,但不出片刻她们又立刻有了遮羞物以血为衣,那点点滴滴都是战友的鲜血。
近十万楼兰大军化作了癫狂野兽,为了性·欲不惜付出所有,哪怕倾尽一枪热血,也愿为你精·尽·人·亡。
广袤战场化作地狱,十万野兽尽情狂欢,追逐着性,追逐着杀戮。惨叫声、怒吼声、叫·床声交杂在一起,谱写出一曲最野蛮的原始乐章,奏响天地。
卫庄目瞪口呆地看着这疯狂的一幕,若非白粉婆以毒罩罩住他们,只怕他们也会变成这无数野兽中的一员。可惜白粉婆这罩子法宝范围有限,顶多罩住夜游人最核心的那部分筑基高手,一些小辈无缘得入。
此罩以毒攻毒,勉强抵挡了诡异异香,但那天魔吟的音波却抵挡不住,白粉婆一边要倾斜法力抵挡异香侵袭,一边还得分心抵御天魔吟音波,压力极大,只怕不出一炷香时间,她的法力便再也无法支撑,届时。。。。。。
危机当前,卫庄摇头苦笑,有些东西你越是不想暴露,老天就越是逼着你暴露,天意弄人,不过如此。
“阿蛮,为我护法。”卫庄一咬牙,盘膝而坐,取出一方古琴,此琴正是“太古遗音”。卫庄得太古遗音七卷,分别名为:《弦起天崩》、《弦起凤鸣》、《弦起摇香》、《沧海龙吟》、《凤鸣榣山》、《火之轮回》以及《万象回春》。
这七首琴谱出处不一,唯一与此琴有关的便是《弦起摇香》,此琴取生命之树树心锻造,生命之树便是太古神树建木,此木内藏无尽生气,可生死人,肉白骨,可解百毒,可震妖邪,可养神魂、可参造化,可筑长生。。。。。。
此木有奇香可清心神、解百毒,只要闻上一口,便能解毒。这曲《弦起摇香》便是某上古大能为配合此木药性而谱,一曲奏,音传天下,香飘万里,解万民宿疾,度苍生疾苦。说白了这就是个可以最大程度发挥建木药性的曲子,闻我音,嗅我香可解百毒、可夺生机。
悠悠琴鸣,金声玉振,含宫咀徵,响遏行云。
滚滚魔音仿佛遇见天敌,挣扎一番便烟消云散,呻·吟正欢的上千女子仿佛被生生扼住咽喉,再难吐字发音,唇间点点滴滴溢出鲜血。而更加不幸的是,点点滴滴溢血的还不止樱唇,还有那被不停抠弄的下·体。
魔音烟云散,双唇齐喷血。。。。。。
如果您觉得点点滴滴算不得喷,那么不妨继续往下读去,有她喷的时候,南陀写书,不喷怎么行?
而那手捧肉团的两个女子,被反噬的更加厉害,任她如何施法,都阻不住七窍流血,阻不住手中肉团崩碎。几番挣扎之后,两块肉团轰然炸碎,碎肉四溅,红的白的喷了二女一脸。被这红白之物一喷,二女再也支撑不住,齐齐吐血,倒地不起,生死不知。
随着两块肉团炸裂,两道女子虚影烟消云散,而那上千女子立刻由点点滴滴往外溢血变成了浩浩荡荡往外喷血,上唇喷完,下唇喷,下唇喷完,上唇喷。。。。。。上下齐喷之下,上千女子渐渐青丝转白,皮肤生皱,双·峰下垂。
在渐渐变老的恐惧中齐齐归天,化作一群干尸。所谓红粉骷髅,不外如是,前一刻还妩媚动人,xiaohun呻·吟的淫·娃·荡·妇,如今却变成了又老又丑,人见人怕的恐怖干尸。
同样遭遇天敌的还有那如兰如麝的古怪异香,一场看不见硝烟的战争悄然展开,两种奇香相互碰撞,相互侵轧,你来我往,生死搏杀。
可惜那如兰如麝的异香失了本体,卫庄十指翻腾,或抹或勾,或弹或拨,或挑或刺,或滚或拂。。。。。。一首曲子奏得抑扬顿挫,仿佛排兵布阵,井然有序,气势磅礴。
此消彼长之下,终于稳占上风,将那如兰如麝的异香一寸一寸、一团一团地碾成虚无。
变成禽兽的楼兰大军受仙曲洗神,又得奇香浴腑,神志渐复,淫毒渐解,争杀渐休。
然后一堆大姑娘便哭了起来,不是出来打仗吗?怎么就搞起来了?老娘就这样不明不白地失身了?那层膜就这样无缘无故捅破了?没了那层膜,老娘还怎么活?
这个时候也只有这帮姑娘还关心那层膜,大将军夫夷面如土灰,钟介男心都在滴血,三分之一的兵力就这么没了?
夜莎罗也是痛如刀绞,这才第一仗,老娘的族人便死了三分之一?
季酉阳眉头微皱,寻思着幸好咱们有道兵。
而卫庄等人却到处在找邪君,雪梨更是急疯了,她与邪君离得远,没来得及进白粉婆的罩子,危机关头,邪君推了她一把,她才得以侥幸进入,但邪君自己却无缘得入。
“在那里。”众人找了一圈,前锋大军翻了个遍,都没找到,无奈之下,熊小蛮升空找寻,终于在主力军团中找到了邪君。
前锋奔出不远,与主力相隔不过十里,全力冲刺之下,众人很快赶到,然后便见到。。。。。。
邪君光着屁股,正。。。。。。目光呆滞,抓耳挠头地站在一衣衫破碎,哭得梨花带雨的姑娘面前。
这。。。。。。
牛逼啊!!
这么乱都能抢到一个?
射·了·没?
第一百一十六章 蜘蛛雨()
面对众人诧异的目光,邪君愈发窘迫,恨不得立刻找个地缝钻进去。尤其卫庄与龙天麟那幸灾乐祸,满脸淫·荡的样子,更是令邪君悲愤不已,草,还是不是兄弟,还能不能一起愉快地玩耍?
雪梨面罩寒霜,杀机起伏不定。
“还愣着干什么?快撤。”正在气氛愈发不和谐之际,蒂哚带着夜游人杀到,邪君又一次露脸,那个叫超神的小哥更是满脸贱·笑地向邪君比了个大拇指。易地而处,他们谁都没把握在这样的乱局中,诛杀一切对手,推倒个姑娘,还射·了。
不对,射·了·没?
不重要了,逃命要紧。
流沙国大军抛下一切辎重,轻装简行,浩浩荡荡已然奋不顾身扑了上来,楼兰军阵已乱,士气已溃,再不逃便彻底完了。
三军很快达成共识,管你将军怎么想,反正老子撤了,要打你丫自己打去,顺便为兄弟们断后。
在这一深入人心的共识下,楼兰军举军溃逃,慌乱不堪。
卫庄等人当仁不让,卷起被哥们睡过的姑娘,随着大流仓皇逃窜。
“哼”季酉阳怒了,修士就要有修士的样子,如此抱头鼠窜成何体统。这样逃回来,以后我楼兰军的脸面,楼兰军的士气还要不要?
大袖一挥,一团黑光爆射而出,随即轰然炸开,百万蜘蛛从天而降,如雪般的蛛网,纷纷扬扬,遮天迷地。。。。。。
此术名唤“蜘蛛雨”,世间有种小蜘蛛,每到迁徙季节,便会向空中吐出一段长丝,利用气流吹动蛛丝离开地面,成群地在空中移动。凡其过处,如雨如雪,铺天盖地。当其落地,百里大地便会被蛛网彻底淹没,皑皑一片。
季酉阳花费百年光阴观察、培养这种蜘蛛,终于使之具有灵性,将普通的蛛网变成灵网,不惧水火,不惧刀兵。成为季酉阳成名之术,一经施展,铺天盖地,屠城灭地,不费吹灰之力。
蜘蛛如雨,蛛网胜雪,上可遮天,下可盖地。
季酉阳再一拂袖,飓风生焉,纷纷扬扬的蛛网被飓风一吹,下落之势陡增,几个眨眼的功夫,便盖满战场,流沙大军瞬间被盖了个结实。
此蛛网有减速、束缚之效,黏性惊人。束缚之下还可吞噬敌军法力,使蛛网灵力愈发充沛,韧性更强。
流沙十万大军想尽办法,刀剑水火轮番上阵,蛛网却纹丝不动,反而越缚越紧。百万蜘蛛见人就咬,蚂蚁一般挂得人满身都是。
这蜘蛛个体实力虽不强,但架不住量大,蚂蚁尚能啃大象,更何况是蜘蛛。更兼此蛛含毒,护体光罩在海量毒性侵蚀下,根本支撑不了多久。
惨叫四起,伤亡极具攀升。
“好胆。”
“你敢动手。”
“放肆。。。。。。”
流沙军中金丹高手人人震怒,你杀我小辈,老子也杀你的。
于是金丹齐出手,术法横飞,剑气频出,铺天盖地向尚未来得及逃回关中的楼兰大军打去。
“雕虫小技。”库姆塔关上,一仙风道骨的白胡子老道甩手抛出一个黄皮葫芦,葫芦黄光一闪喷出一捧清水,清水一出,清光一震,瞬间化作一方大湖。
“水幕连天”老道抬手一指,那大湖顿时倒灌苍穹,千万吨湖水接天连地,化作一道宏大水幕,水光潋滟的横亘在天地之间。
敌方术法、剑气皆遭削弱,被楼兰赶至的金丹高手轻飘飘打散,溃军竟一个未伤。
随后楼兰金丹尽出,与对方浩浩荡荡战成一团,霎时间地动山摇,杀气冲霄。
库姆塔关门大开接引溃军入城,卫庄等人随着人流屁颠屁颠入城,又立即屁颠屁颠登上关口,隔着城墙兴致勃勃地观看金丹打架。两百金丹打架,即使是在外界那也是百年难得一见的新鲜事。
天上地下,四野八方,两百金丹足足打了一个时辰,正午时分,双方齐齐收兵。偌大的战场直接被翻了个底朝天,虽然沙漠地下还是沙子,但到底不再是血色的了。
流沙大军损失惨重,持续一个时辰的蜘蛛噬咬,外加上金丹作战的余波震荡,十万大军损失了一半。算起来反而比楼兰军折损得还厉害。
双方金丹高手互有损伤,不过楼兰军新得夜莎罗加盟,反而占了上风,要知道那个女人以前可是能刺杀元婴的绝顶高手,瘦死的骆驼比马大,伤了元气的夜莎罗,那也是夜莎罗。
这一战没有胜者,不论是楼兰大将军夫夷,还是流沙统帅乌桓都阴着脸,互相隔着战场大骂对方无耻。
夫夷怒发冲冠,怒斥对方下贱无能,十几万大老爷们竟然利用一帮千人骑、万人压的荡·妇破敌,结果到最后,十几万人却连一千个荡·妇都保不住。
又臭骂云雨阁的婊·子放着玄门正法不练,跑去练这种蛊惑人心的下贱功法。堂堂修士却跑去做婊·子,平白惹人轻贱。
并奉上对联一副。
上联曰:一双玉臂千人枕。
下联云:半点朱唇万人尝。
横批:骚浪贱。
乌桓大将军骂季酉阳厚颜无耻,不顾脸面,出手偷袭小辈;栖真子尿灌苍穹,一泻千里;夜莎罗狼子野心,犯上作乱。。。。。。
又云季酉阳与栖真子有染,奸夫**,狼狈为奸。。。。。。反正楼兰军中叫得上名号的金丹都被骂了个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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