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烟梓淡定的捧起桌边的咖啡悠悠闲闲的喝着,仿佛什么都没听见。
靠,尼玛,他要疯了,为毛啊?
为毛啊?
为毛烟姐就是不说要嫁给他的话?为什么他求了辣么多次婚都没有任何结果?!
这都是为毛啊啊啊啊……
………题外话………今天更新的少点,最近在准备考试和征文,更新的字数不太固定,望大家多多担待,过了这一阵或多多更新回报大家的,么么……
第145章 :有多厉害?比我还‘厉害’,嗯?()
“怎么样?查清楚了?”西凉瑾端着一杯咖啡放到肖南枫面前,凑坐到他身边,长臂自然地搂住他的腰。
“这个墨泷好像很厉害,除了官方公布的消息之外,几乎查不到任何私密性的东西,甚至是美政府的数据库都是一片空白。”敲击着键盘,肖南枫看着编之后查出来的一系列数据,不无感慨的说道。
常年拿惯了手术刀的手指白皙没有任何的瑕疵,揉捏着他腰间的软肉,“厉害?有多厉害?比我还‘厉害’,嗯?”
这个男人真是什么话都能想歪,“呀……我在忙正事呢,不要打扰我!”
不过他的警告好像并没有起到应有的作用,男人有了越演越烈的趋势,咬着他白玉般的耳垂,轻言喘息,“老婆……咱们好久没有……嗯……撄”
“呀,西凉瑾老子再警告你一遍,小爷是男人,纯爷们!你再拿那种恶心的称呼膈应我,小爷就不陪你玩了!”你妹的想他当初堂堂一只爱软妹子的直男,竟然会被这个混蛋给掰弯,也真是够膈应的。
“你是谁老子?来……我检查检查枫枫的小宝贝看看你怎么是个纯爷们法?偿”
“西凉瑾,你个色、情狂,混蛋,离小爷远点……呀!你手摸哪呢?”
如果说一入侯门深似海,那么肖南枫遇见西凉瑾都是火星撞地求的毁灭。
宽敞的大教室中。
“阿枫,你看那是谁?”刚落坐的赵明突然指着门口的方向惊呼。
声音虽不大,但在安静的教室内依旧可以说是鹤立鸡群了,惹得旁人纷纷瞩目。
当然也包括刚进门而来的西凉瑾。
只是简单的穿了一身黑色系休闲服,这样的穿着在喧闹的都市本随处可见,但是他却穿出了倨傲与压迫。厉眸流转间,不期然便于闻声抬头的肖南枫目光交遇。
隔着远远的人海,肖南枫的眼中平波无澜,因为这是他第一次见到西凉瑾。
淡漠的将目光移开,侧身问向身旁的赵明,“你确定这节课是——历史系的课?”
赵明也有些莫名其妙,再次翻开手机中的课表确定,没错啊!
这下轮到肖南枫郁闷了,西凉瑾他一医界精英,天之骄子,不好好在医院呆着,怎么突然往学校窜?
此时的两人虽然还未曾有过任何正面的交集,但是作为医学院对外的招牌,西凉澹这位早已经毕业多年的学长,在学校却依旧称得上威名远播。
上课铃声准时回荡在大学的上空。
耄耋之年的老教授抱着一大摞书本,姗姗走上了讲台。
一身深色系西服,再加上一头略显沧桑的霜白鬓发,儒雅中见三分无可争议的权威。
李旭人,平生著作无数,在二十六岁时就获得了教授头衔,是学术界公认的历史权威学者。
他通过深入了解对比各国历史,进而探讨强国富民之路。尤对中国古代历史了若指掌,曾经一篇《轮华夏兴衰》震惊四座,其大胆的言论,对中国古代君王进行深入剖析,进而阐述王朝兴衰。赢得无数学子的赞扬,更是在学术界立下了属于自己的里程碑。
对这样的老教授,学生们多多少少都会在心里抱有几分尊敬。
同样的,肖南枫也是。
之所以选修历史,多多少少也是因为这位教授的缘故。
李旭人一开始讲课,肖南枫便收敛起全副注意力,聚精会神专心听讲,似乎忘却了西凉瑾的存在。
只是他忘记了,并不代表班内的学生也能熟视无睹。
“那个人是谁啊?不是我们学校的吧?”
“孤陋寡闻了吧,那可是咱们学校对外招生的活招牌,大名鼎鼎的优秀毕业生——西凉瑾。”
“西凉瑾???”
“可不就是他。”
“他不是已经毕业多年了吗?来学校干嘛?”而且还是跟医学沾不上半点边的历史学。
“谁知道呢,不过……”暧昧的眨眨眼睛,“可能是看上了咱们历史系的某位美女也不一定。”
这位同学如果知道西凉瑾确实为某一个人而来,但那人却并不是美女而是帅哥的话不知道会不会一口老血吐出来?
而这简单的相遇确实经过了某人的一番老谋深算之后才想出的。
肖南枫无视身后同学们的窃窃私语,一边疯狂记笔记,一边轻声道:“这老教授讲得是够清楚了,就是无趣得很。”
听他分析完盛世汉朝的重点兵力布局,李旭人教授话锋一转,谈到了当年震惊朝野的“断袖之癖”一事,并开始滔滔不绝地分析。
西汉皇帝好男色是有传统的。汉哀帝则达到了登峰造极的地步,将后宫佳丽弃诸一旁,独宠董贤一人。建平二年(前5年),有一天,哀帝下朝回宫,看到殿前站着一个人,正在传漏报时,哀帝随口问:“那不是舍人董贤吗?”那人忙叩头道:“正是小臣董贤。”董贤是御史董恭的儿子,在汉哀帝刘欣还是太子时他就曾当过太子舍人。就是这一瞥,哀帝忽然发现,几年不见,董贤越长越俊俏了,他不禁大为喜爱,命他随身侍候。从此对他日益宠爱,同辇而坐,同车而乘,同榻而眠。董贤不仅长得象个美女,言谈举止也十足象个女人,“性柔和”、“善为媚”
哀帝很宠爱董贤,甚至升他为大司马卫将军,纳他的妹妹做昭仪,升其父为光禄大夫,并让董贤与其妻一同入宫侍奉。汉哀帝与董贤同起同坐,同睡在龙榻上。据说有一次,哀帝睡觉醒时董贤尚未醒,哀帝乃命人割裂衣袖起身,以免惊醒董贤,这就是成语——“断袖之癖”的由来。
“很明显,哀帝的*是造成汉王朝悲剧的原因,哀帝年仅二十五岁而亡,与董贤的“性柔和”、“善为媚”有着极深的关系。那么肖南枫……你可以分析一下当时的社会环境吗?”
老教授微笑着叫起了肖南枫。看得出他对这位学生还是有几分喜爱的,毕竟金子到哪都是闪闪发亮的。
肖南枫从座位上站起身,看着老教授的双眼,平静道:“让老师失望了,我倒是觉得董贤此人只是无奈居多,并非甘愿以色侍君。哀帝身亡皆是自己之过,董贤并未有过错。”
“轰”的一声,教室内宛如被捅了一个马蜂窝!
台下偷笑声、窃窃私语声不绝于耳。
有人更是唯恐天下不乱地吹了记口哨!
西凉瑾身形一怔,望着前面那傲然屹立的身影,厉眸中有深深地笑意,不愧是他看上的人,果然——
有被掰弯的潜力。
教授沉默了,肖南枫,神容肃穆。
……
凉城某一装修精致简约的别墅。
偌大的红木床上,躺着柔美阖上双眸蜷曲着窝在雪白被子下的小女人。或许是因为床过于宽大的原因,让她看起来娇小惹人怜爱。淡淡地柔和地月光洒在那张巴掌大的小脸上,隐隐闪着光亮,好像沉睡于玉盘中的嫦娥女神。
昏暗的灯光隐隐的亮着,窗户从外面被人轻而易举的撬开,一只修长骨骼分明的大掌攀上了窗沿,窗户轻轻地被推开。
“谁?”床上的伊依冷然做起,握住了枕头下面的麻醉手枪,静静地盯住了渐渐从下面露出头来的男人。
车上的欧阳透过前挡风玻璃看着厉爵的举动,握紧了方向盘,他的主人应该是站在金字塔顶端动则惊风,翻云覆雨的王者,他可以狂放,可以漠视一切众生,可以将所有人视为掌中的玩物,唯独不该——
为了一个女人,一个危险的女人,作出爬窗户这种只有毛头小子才会有的举动。
一张刀刻般棱角分明的俊脸出现在视野中,放在枕头下的手不住地松了下来,然后就看到男人训练有素的用手臂撑起整个身子,微一用力,从窗户外跳了进来,因为缓冲的力道,在接触地时整个身子滚动了一圈,定后单膝着地,深蓝色的眼眸就那样看着床上悠闲看戏的伊依。
“半夜翻窗户私闯民宅这种事情,有辱厉大总裁的形象呐。”身后张起黑色的羽翼,任谁都能听出其中的揶揄。
站起,拍拍裤摆上根本不存在的灰尘,锃亮的硬质鳄鱼皮鞋缓慢而富有节奏的朝着她一步步走进,那稳健的步伐一下下敲击在她的心上。
“为什么不打招呼就走?”
闲闲的翘着腿望着他,很是苦恼挠了两下后脑,“因为不想呐。”
不想?
………题外话………凌晨先更一章,还有一章上午再发,发烧了头疼没有思绪,如果有喜欢凌晨看文的mm斯人先说声抱歉了……
第146章 :“你想给我脱?”()
“理由!”这个可恶的女人真的是什么都敢说,他为数不多的耐心几乎全部消耗在她的身上。
呐,竟然把自己当成审讯官了吗?虽然她是罪犯可也是很有原则的,不到事情全部败露的时候是绝对不交代一切的,即使到了最后被戴上冰冷冷的手铐也要不一定会如实供述呢,因为——
她是,变态呐。
“墨泷也在呢,留他一个人好孤单的呐。”相比于这个便宜老公,还是墨泷跟她更亲近呢,她顶着伊依的外貌担当着厉爵妻子的角色,最亲近的却是另外一个男人,真是一件有趣的事情,不是吗?
他要她给他一个理由,但当她真的把理由说出来之后,他却觉得胸口堵着一股闷气,脸色泛青,“厉太太!”声音大到可以掀翻房顶。
翻看着德语书籍的墨泷耳尖的耳听到了楼上的动静,眉心微跳,手指却是没有丝毫停顿的继续翻动书页,讨厌的老鼠终于上钩了偿?
游戏越来越精彩了,棋子们不要让他失望哦……
“厉太太你是谁的人?你现在的所行所为是在向厉先生昭示什么叫做水性杨花吗?”此时厉爵心中是要喷火的节奏,他对她不好吗?一次次的容忍她的不听话,就连她失踪两年后回到来凉城没有回家甚至没有给他打个电话,让他像个傻子一样再他人地提醒之下才了解到她的踪迹的情况他都可以原谅,还想要他如何?要他把心挖出来给她看看吗?让人寒心的女人。
真的,恨不能亲手掐死这个让他头疼不已的小女人。敢这么作贱他厉爵的,敢将他的一片真心当成可有可无东西的人,举天地上下除了这个没心没肺的女人之外,再也找不出第二个。
伊依无辜的缩缩小脑袋,精致的小脸上全是无辜,她没有必要水性杨花呢,因为——她只属于自己,想要什么人都是自由的呐,谈不上水性杨花呢。
不过……游戏还要继续,她不可以顶撞他,让一切那么早的结束呢,还没有玩够呀。
微微垂下头,完全一副伏低做小的姿态。
终于忍不住内心的愤怒以及对她的渴望,伸手,狠狠的揉捏着她的小脸,直到用了过猛,弄疼了她。水眸盈盈可怜兮兮的望着他,粉唇微抿,鼻尖轻颤,仿若任他蹂躏的乖顺模样。
“你就是上天派来折腾我的!”恼怒不已,真恨不得上前抽她几鞭子,看她以后还敢不敢惹他生气。想法一旦形成就会在他的脑海中绕绕的,想要付诸实践,修长的五指不自觉的摸上了腰际的皮带,法国定制的皮带,柔而带钢,挥舞起来的力道比鞭子有过之而无不及。
顺着厉爵的手指,伊依自然也观察到了他的举动,心下一跳——打在身上会很疼的吧,她这身肌肤可是保养得毫无瑕疵呢,一旦染上鲜血虽然会很有美感充满残破美,不过结疤之后会很筹丑的吧?绝对不行呐,她有些完美主义的思想呢,坏了的皮肤她会厌恶地想要亲手拔下来呢,指尖染上自己的鲜血什么的感觉很不好。
“厉先生,厉太太知道不对了。”故意放低姿态,没有想要一争雌雄的想法,因为正面进攻她绝对不是这个男人的对手呢,虽然她是变态,可有些时候为了保存实力还是会伏低做小的哒,“打女人是很不好的行为呢,厉太太不喜欢会家暴的老公呐。”
这个认错,做小的态度,怎么听都有几分威胁的味道呢。
深蓝色的目光危险地在她和皮带之间游移。
用力掐了自己一把,连带说话都一颤一颤的,“厉……先生……”
她顺势往他怀里倒去,面上虽惊慌,小手却不住地作乱般在他的胸膛前戳啊戳地,“哎,不要那么凶的……厉太太会害怕的……厉先生真的舍得打厉太太的嘛?……会很疼的……”
凌厉的目光再度刀子一般扫向她,竟然还会怕疼?她又有没有想过她的每次离开他的心有多痛?
“怕疼还敢逃?”
男人口气阴冷,大有她不给出个合理的解释就绝对不会轻易放过她的感觉,“不老听话的女人,自然得惩罚的!”
被她柔软魅惑的娇躯投怀送抱,小手还不老实的点着火,他又不是柳下惠,很快就起了欲、望,此刻那处气势汹汹,蓄势待发的想要跟她至死纠缠……
扯下领带露出坚实的胸膛,蜜色的肌肤动人心魄。
察觉到她的视线,嘴唇离开她的手腕,嘴角扬着雍魅的微笑,指尖在他的手掌上摩搓着,带来酥酥麻麻的感觉。
“厉太太,想要我吗?”
一个冷意袭来,伊依瞬间清醒了,逮到机会嘲讽他,自然不能不用,凉飕飕讥讽:“厉先生这么好的雅兴,半天不睡觉,尽干些‘鸡鸣狗盗’的事。哦,不好意思说错了,是竟做些——莫名奇妙的事情呐。”
但有句话说的好,脸皮厚纵横天下。
厉爵心道:这丫头在外面一副成熟稳重的人精模样,终还是嫩了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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