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雄霸天下之光绪大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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雄霸天下之光绪大帝- 第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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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鲜国王是应该在迎恩门跪接使臣的,但实际已经没有执行了。

    穿过迎恩门,又经过大西门,一行人前往汉城景福宫。

    这一路的人情风俗让袁世凯看得津津有味。

    所见的都是身穿白衣的贱民(白丁),按照朝鲜的规矩,老百姓是不能穿有颜色的衣服,加

    上不讲卫生,白衣都脏兮兮的。尤其是妇女,白衣居然都胸部开叉的,个个袒胸露乳。这让几年前初到朝鲜的袁世凯十分惊奇,因为这里也是儒家文明,怎么会这么不知羞耻。事实上前世直到日本殖民时期,这种露乳装才被禁止。

    路上来往的挑夫也与中国不同,扁担不是压在肩膀上,而是在背上用绳索打个交叉扣,扁担从中间穿过去。

    妇女在路旁小河旁洗衣服,用的都是洗衣棒。前世日本雇佣的朝鲜警察,就喜欢用这种棒子殴打中国东北的百姓,高丽棒子由此而来。

    道路都是老百姓的茅草房,偶尔能看到几座瓦房,几乎没有二层建筑,整个城市看上去十分的破败。

    。。。。。。

    袁世凯暗中感叹:这就是一国之都啊!

    (ps编。辑老大说准备让我上首页品书推荐,只是这样一天一更的,实在太浪费了。我也很无奈,杂事缠身,家里的小孩也都放假了,吵闹不休,实在头疼,实在对不住支持我的朋友们,但我会尽量弄个几天两更一下。等过完年,小孩们上学上幼儿园,我的春天就来了!)

第九十二章 形势开始复杂() 
更新时间:2014…01…19

    景福宫,是汉城七大宫之首,也是所谓的正宫。名字来源于中国古代《诗经》中的诗句“君子万年,介尔景福”,因位于汉城北部,也叫“北阙”。其实高宗和闵氏都住在乾清宫,但为表示隆重,特意在景福宫迎接袁世凯等人。

    来到正门兴化门,三个虹霓门洞,中间供皇帝出入,两侧供大臣通行。袁世凯昂然通过中门,直趋正殿勤政殿。宫内道路两旁摆满了迎春花、杜鹃花,四处飘香,更有祥瑞之喜鹊飞翔于宫内,那份宁谧,令人心旷神怡,有如置身世外桃源一般。

    过了光化门,便是兴礼门。原本叫弘礼门,因为要避讳乾隆皇帝弘历,所以改称兴礼门。最后是勤政门,之后便是勤政殿了。

    勤政殿建在花纹华丽的两坛月台上,冠以两层重檐,殿内有宝座和藻井,殿身四周绕以回廊,殿前铺平石板,此外,配色华丽的丹青,造型秀丽的藻井,使建筑更为庄严肃穆,异常壮丽。

    高宗和大臣们在此迎接了袁世凯,执礼甚为恭敬。

    仪式之后,双方进行了会谈,袁世凯刚一提出,要在天津和仁川之间铺设海底电缆,高宗马上一口答应了,这让袁世凯颇为惊讶。随即也就释然了,高宗只是个傀儡,想必事先受过闵妃的指令,而闵妃也肯定知道了中国强大的舰队抵达仁川,这震慑的效果果然非同一般!

    会谈结束后,袁世凯下榻在慕华馆,这是专门招待中国使节的国宾馆,与马建忠进行详谈。

    马建忠也表示惊异,因为之前朝鲜的朝廷对他颇为冷淡,铺设电缆之事也是支支吾吾。想不到袁世凯一来就迎刃而解了。

    袁世凯却是冷笑:"无非是看我国舰队到来,不得不放低姿态而已。"

    不管怎样,只要电缆铺设完毕,就可随时向皇帝请示,这第一件事办下来,两人都松了口气。事实上,之前中国已经对电缆的线路进行了完善的研究,包括勘探铺设线路,海底水文状况等,所以只要一开工,线路很快就能就绪。要知道,日本此时已经铺好了从汉城至釜山的电线,以及从釜山至长崎的海底电缆。

    接下来面对的首要问题就是签署<朝美修好通商条约>,美方代表海军准将薛斐尔此刻就在汉城。

    此时中朝美三方已经就条约细节达成了一致,就差最后签字了。按照丁云桐的计划,这个条约可以满足美国一部分的要求,以此来回报美国之前在中法战争期间的斡旋努力。事实上这也是无奈之举,因为假如中国不促成此事,日本也会来讨好美国,这个人情就白落日本头上了。而且,前世的历史已经证明,对于朝鲜,美国关注的还是经济利益,并没有领土野心。

    丁云桐的目的是,通过中美之间交涉,签订有关朝鲜的条约,以此来显示中朝的藩属关系,中方希望在条约的第一段写上"朝鲜乃中国属邦也",但美方代表薛斐尔却坚决拒绝。

    最后中方改变策略,由朝鲜政府在该条约外,另备照会表明中朝的宗藩关系;签约时,朝方代表除明确说明中朝关系外,还要向中国皇帝画像行三跪九叩礼;而且言明签约之后,定要中国代表签字才能生效。最后美方同意了,等于默认了中国的宗主国事实。

    几天后,4月6日,在昌庆宫的正殿明正殿,中朝美三方分别签下了名字,分别是袁世凯、金弘集和薛斐尔。

    条约规定美国享有治外法权,而且日用品关税率不超过10,奢侈品不超过30,朝鲜土特产出口的税率不超过5,还规定了美国的片面最惠国待遇,体现了中国原先“门户开放、利益均沾”的承诺。

    条约还赋予美国传教士自由活动的权利。前世正是由于这一条款,美国基督新教大举入侵,直接导致后来的韩国基督教徒的数量居于世界前列,在亚洲仅次于菲律宾。

    就在签约的这一天,日本公使花房义质也来到了昌庆宫外,但是却未被允许入内。花房义质在宫门外团团乱转,愤懑不平。条约的内容,其实他早就已经知道,重要的是过程。

    条约的整个签订过程,日本完全被排除在外,成为毫无关系的边缘人,自己只能站在会场外面,而中国代表却堂而皇之的在里面监督签字,无比鲜明的显示了中国对朝鲜的宗主权,而这一点正是日本无论如何也无法接受的。

    再联想起几天前,朝鲜迅速同意铺设中朝通信电缆,更是一种刺激。因为,日本花了好几年的时间,才迫使朝鲜同意,其中不断有大批朝鲜儒生前来抗议,这些都让花房义质感到,虽然闵氏集团较为亲和日本,但中国舰队一来,闵氏的态度马上就有微妙的变化。

    回到使馆,花房义质就向国内发电报告了朝鲜局势的变化,尤其描述了中国舰队的军容。而且中朝千年宗藩关系根深蒂固,日本若要真正控制朝鲜,必须首先破坏这种关系。他认为日本需要采取更积极的姿态。

    几天后,在景福宫勤政殿西北的庆会楼,高宗、闵氏设宴款待袁世凯和马建忠,许多大臣作陪,包括几名开化党的成员,司谏院正言金玉均,军务司理事洪英植,判义禁府事朴泳孝等也一同列席。

    就在酒过三巡之际,高宗突然提出了一个要求,让袁世凯向中国皇帝转达,希望能允许朝鲜在北京派驻大使。

    这个要求让略有三分醉意的袁世凯等人,马上大生警惕之心。这个要求似乎微不足道,却显得非常的突兀,尤其是在这样的场合,由高宗亲口提出。

    袁世凯敏感的意识到这里有猫腻,高宗从来都是一个没有任何主见的傀儡,完全受闵妃集团操纵,所以这分明有人指使的。只不过借一国之君提出,又在酒酣耳热之时,正是为了让袁世凯等难以拒绝。只要袁世凯一口答应,今后北京方面再反悔的话,日本或可借此生事。

    袁世凯也不是庸才,一踩马建忠,两人借着酒势装醉,故意当没听见高宗的问话。随后便告罪不胜酒力,被随从搀扶而出。

    回到慕华馆后,袁世凯立刻写下密信,让皇帝报告。当然他也可以租用一下日本经营的电报线路,先向中国驻长崎领事馆发电,再从长崎转发天津,这样速度更快。

    但袁世凯不愿如此,倒不是怕泄密,因为电报已经都加密了。只不过袁世凯不想求日本人帮忙,宁愿多花几天时间。

    他命手下将信件快马送至仁川,再搭载中国的快船回天津。此时从天津至仁川的海路,运输船需要三天半,一般船只需要两天半。

    三天后,丁云桐就收到了从天津发来的信件电报,看到袁世凯报告的朝鲜要求派驻大使,当即勃然大怒。

    大使,顾名思义是一种常驻的使者,这是一国派往另一国的最高代表。中朝属于藩属关系,从法理上可以说是同一国,怎么能派驻大使?

    事实上还有一种公使,其意义要比大使低一级,可以认为是副大使,花房义质正是一名公使。此时只有那些欧美大国之间才会互派大使,而来中国的都是公使,包括日本在内。有时候甚至是更低一级的代办。前世的中国只在二战前才与外国互派大使。

    朝鲜本来就有驻京的代表,名称改一下很方便,但这在外交礼仪上却是重大的转折。这等文字把戏,鬼蜮伎俩,谅朝鲜那些愚昧之徒也想不出来,十有**是日本人挑唆的。但从这一点上,也能看出朝鲜有独立之心。

    这更证实了丁云桐的判断,以他前世的知识,高宗和闵氏集团等人,既不亲华也不亲日,想的只是保住自己的权位。他们现在的亲日,只不过想利用日本来牵制中国,等到中国占优势,他们马上就会亲俄国。玩的就是"以夷制夷"那一套,中国也是"夷"中之一。包括此时的大院君,以及未来的事大党,人的思想会随着环境的变化而变化。前世朝鲜的"事大党"坚定亲华,但甲午战后,三巨头金允植、金弘集、鱼允中立刻都变成了亲日派。

    看清了这一点,丁云桐又平静了下来。他回信袁世凯,一定要严词拒绝,不留一丝余地。同时也鼓励袁世凯,不必过度揣测朝鲜王室的用意。用不了多久,朝鲜即会局势突变,目前只需冷静等待即可。

    同时,丁云桐下了一道旨意,鉴于越南的形势已经稳定了,命令驻越南的独立旅,调出两个团的兵力,共3200余人,立刻前往山东登州府,剩余部队由岑毓英指挥,继续监控越南。

    登州府是中国古代海上丝绸之路,通往朝鲜和日本的航道起点,从这里出发,在风平浪静的情况下,只需一天两夜便可抵达朝鲜。

    丁云桐将这两个团作为一支快速反应部队,放在登州府,由上校旅长吴兆有,中校团长张光前分别担任正副统领,一旦朝鲜有事,便能迅速赶过去。

    做好了准备,现在就等朝鲜动乱了。

    与此同时,日本明治政府也正为朝鲜局势的变化,展开了激烈的争论。

第九十三章 日本,动乱,以及犹太人() 
更新时间:2014…01…20

    1882年,4月8日,日本东京,明治天皇御前会议,外务卿井上馨正在慷慨陈词:"此番朝美签约,支那侧身其间,左右逢源,完全视我帝国如无物。长此以往,日朝关系如何发展?帝国必须采取坚决手段扭转颓势,绝不可听之任之。"

    此时日本对中国的藐视和仇视情绪日益增加,已经不再以"中国"相称,而改称"支那"了。

    参议黑田清隆更是宣称:"帝国应立刻向支那抗议,声明朝鲜为独立之国,要求立即停止干涉朝鲜内政。"

    内务卿伊藤博文却不同意:"中国刚刚打胜了法国,虽然法国乃是远隔重洋而来,但中国实力委实不容小觑,帝国实力不足,军备还不够充实,此刻与中国闹翻,实非明智之举。"

    他是唯一不称中国为支那的大臣,倒不是出于尊重,而是他认为没必要用蔑称来侮辱敌人。

    参议兼文部卿西乡从道却不能赞同:"伊藤卿所言不准确。法国海军封锁了整个支那海疆,只不过陆军冒进才遭受挫折。法国因为要应付德国,不愿意拖延下去,才匆匆了结。交趾支那可还在法国手中,我们不必长他人志气。"

    右大臣岩仓具视也是稳健派:"公使的电报说的分明,支那的舰队停泊仁川,军容鼎盛,实为帝国之大患啊。万一发生事端,帝国海军可有必胜把握?"

    话音未落,参议兼海军卿川村纯义就接上来了:"支那舰队共有主力舰船七艘,全是英法二手军舰,没有一艘是新建造的,技术落后,航速也慢,不必忧虑过度。而且帝国还有几艘新舰正在建造,只要完成交付,便可完胜支那。"

    司法卿山田显义也说道:"支那之司法改革颇为诡异,尤其是户籍管理制度,严禁人员自由流通,似乎是针对我帝国而来,这对我国间谍乔装深入其腹地极为不利,想必情报来源更加艰难了。"

    大藏卿大隈重信却自信满满:"不必多虑,帝国的间谍,已经成功监控对方的最高权力机构军机处,以后支那若有新动向,帝国可随时掌握,这亦是有利于我。"

    太政大臣三条实美则是忧心忡忡:"支那正在修建从北京至奉天,以及奉天至安东的铁路,一旦完成,只怕朝鲜已非我所有了。"

    陆军卿山县有朋这时才缓缓说话,此时在明治政府中,他主要负责军制的改革和训练,在以"皇军"为立国之本的日本,份量显得越来越重了,俨然胜过了名义上的大臣之首三条实美:"邻邦之兵备愈强,则本邦之兵备亦更不可懈。目前我陆海军初具规模,但还不敢言必胜。朝鲜于我帝国至关重要,乃帝国生死存亡之利益所在。如今世界大势,弱肉强食,支那显然已经开始着意经营朝鲜,若帝国不再奋发振作,不出数年,朝鲜必为支那之一行省而已。到那时,则我帝国将复与谁维持其独立,与谁共语其富强?"

    山县有朋的危言让会场一片静寂,片刻后一直沉默的明治天皇睦仁发声了:"朕登基之初,便发下誓言,要开拓万里之波涛,布国威于四方。如今朝鲜形势愈演愈烈,只怕终究要有一战,国防之事愈加急迫,苟患一日,或将遗百年之悔。为保证必胜支那,即便节衣缩食,每日一餐,也必须全力扩充海陆军,虽国家力不能胜,既属必要之大计,亦只有断然行之。从今后,朕节省内廷之费,每年从内库拨下三十万日元,以晓谕帝国臣民朕之决心。"

    一时群情激奋,山呼万岁。

    随后,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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