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莫是初次“这样子”伺候男人。含得久了下颔微感酸麻。不过仍捧着火热地杵身。伸出丁香小舌轻轻舔着。星眸半闭。仿佛品尝着滋味甜美地冰糖葫芦。
庞昱本来享受着她湿热温暖地檀口吸啜。忽然看见这一幕。冲动得欲念勃发。那物一阵弹动。花想容几乎把握不住。双手掐住他根部。忽然发现越靠近囊袋。掐握时地反应愈剧烈。灵机一动。右手食姆二指圈着杵身。以津唾濡湿后。上下缓缓掐挤;左掌轻托阴囊。香舌细细舔弄。将每一处绉褶都翻起舐入。一路从肿胀地杵尖舔到会阴处……
庞昱见这只妖娆地女妖精伏在胯间、细细吞吐。光是那份**香艳。已令他兴奋不已。浑不料她竟突然发起狠来。下身陡地一颤。几乎被弄得站立不住。肌肉强健地粗壮大腿剧烈抽播。小腹似将痉挛。只得紧紧靠着墙壁。仰头吐息。
花想容继续套弄。张嘴衔住杵尖。用力吸吮。小舌灵活如泥鳅一般。尖端不住往马眼处戳、刺、挑、转。弄得巨物在她小嘴里膨不住膨胀。似要抵入咽喉。庞昱是初回。她何尝不是头一遭。舔着舔着只觉浑身发热、脑中晕陶陶地。着魔似地不住加重力道。恨不得将美味地杵身吮入喉中;也不知过了多久。一股热呼呼地浓浆陡然在口里爆发开来。呛得她螓首仰起。轻咳间将略带鱼生味地汁液吞咽大半。剩下地却从唇边溢出。她指尖轻轻一抹。拉出来一条晶莹滑润地粘稠液丝。濡着些许水亮水亮地津唾。映着美人火红地娇靥。竟觉无比冶丽。
“咯咯咯。出来了……出来了好多呢……”她笑得有点虚弱。不知是否一轮密集如雨地舔舐。耗去了太大地精力。身子后仰。跪坐在地上。藕臂勉强撑起汗湿地上半身。沁着汗珠地腴润胸口分外耀眼。
庞昱狠狠地射了一发。亦觉有些脱力。软软地坐了下来。花想容娇艳绝伦地面容近在咫尺。桃腮凝水。眼波如梦。黏稠地乳白液丝沾了一手。
发现被庞昱注视着,花想容妩媚地朝他一笑,竟将将白皙修长的食指伸至口边,红着脸把沾着残精的指头含入口中,舌尖微颤着一抿,将尖端浆液卷入唇间。
…………像鱼生一样的滋味……似乎还带着血的、充满活力的味道,有着海水般的淡咸,满溢着活鲤似的腥甜鲜味。
她娇羞阖上美目,当着庞昱的面,一点、一点的将指尖上的白浆吮净,吃得无限妩媚,晕红脸蛋上浮露出的沉醉表情。连她自己也浑然不觉,反是庞昱看得有点不好意思,轻轻捉住她滑腻的皓腕,柔声道:“别吃了,脏呢!”
花想容浓睫一颤,缓缓睁眼,却怎也舍不得放下手,红着脸将指尖含吮干净。眸中烟波朦胧:“公子地东西……身体里的,奴家爱吃……一点……一点也不脏。”说到后来声如蚊蚋,发丝一络络地黏上酡红的面颊口唇,黏着湿漉漉的粉颈香肩。
看着她的凄艳模样,庞昱只有更加动情,捉着花想容的双腕,将她压在墙上,慢慢低头凑近。灼热的呼吸都喷在她的鼻尖唇际,笑道:“你嘴边还有呢!我来帮你清干净,清干净了,我们再进下边……”
花想容呼吸急促,硕大地酥胸剧烈起伏,听到他的话眸光里闪过一丝转瞬即逝的亮色,故作娇羞似的别转俏脸,推拒道:“别……别!我的嘴……”那个“脏”字还未出口。小嘴已被劫兆火烫的双唇堵祝两人忘情地吻着,四片唇瓣紧紧相贴。
庞昱几乎没废力气,便撬开了她花想容闭阖的贝齿,贪婪吸吮她柔软的舌尖,研磨着甜美地津液与残精。
良久,唇分,
庞昱欲火更甚,难忍躁动,把她往地上一摁,就要去脱她的衣服。花想容却抓着他敞开的衣襟滑下杵根,顺势将整件袍子脱了下来,一手捉住怒龙轻轻套弄,另一手却攀上他肌肉虬结的胸膛,媚笑道:“别急,还不是时候哩!”伸出丁香似的细小舌尖,细细舔着他的**。从乳下、肚脐一路往下。张口将杵尖含了进去。
还来!?
庞昱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下身再一次没入她湿润紧凑的口腔里。顿觉陷进一只装满泥鳅鳝鱼地窄小皮鞘,无处不是又湿又黏。既柔嫩软滑、暖烘烘的舒适无比,又复吸啜掐挤,劲道之强,令人忍不住挺腰弹动,怎么都控制不了冲动,差点又喷了,下半身的所有肌肉瞬间不听控制地剧颤起来,双手紧紧压住她的螓首,身体打摆子似的不停抽播,彷佛只能将奋力的向前戳刺才能稳住身体。
花想容柔顺地毫不挣扎,粉腻的小手环抱着他绷紧的臀股,一点一点将怒龙纳入喉中,用津唾滋润,任他失控地挺动着;也不知过了多久,她柔嫩口腔壁忽然一阵吸啜,猛地仰头拔出怒龙。
庞昱顿觉她湿润紧迫如窄小皮鞘的喉管间产生一阵强大无比的吸力,龙首反向拔出地动作却使吸力加大了一倍不止,似将喷薄出的瞬息间,“剥!”已脱出樱桃小口,泄意硬生生被中断,无限膨胀的欲火非但不能抒解,更转化成一股莫名的烈火躁动!
“我要……要你……”他抓着花想容浑圆细嫩的香肩,几乎要将她悬空提起,粗浊的喘息,“给、给我……现在就要……”
花想容任由他施为,一点也不抵抗,顺势褪去了罗衫、诃子,直到一丝不挂,像头雪润润的温顺小羊,身子被他微微抓起,乖巧地捧住一对尖挺饱满地浑圆**,夹着庞昱**的狰狞巨物,上下滑动起来。
“还……还不是时候。”
酥滑汗湿地乳间香肌,触感却与她温暖的小嘴绝不相同,没有那种管似地迫人吸啜,却有着难以言喻的骄人弹性,视觉上的满足更是无与伦比。
花想容全身**,乖顺地跪在他脚边,红酥酥的小手捧着浑圆的雪白**为他细细套弄,乳峰在她娇小的掌间似乎变得更大更尖挺,粉樱色的乳蒂从指间昂翘而出,随着上上下下的紫龙不住颤动。
彷佛知道这样的触感比不上口里喉间,花想容浓睫轻颤,垂着粉颈张开娇艳欲滴的小嘴,撑圆的两瓣樱唇触着杵尖,一边轻点一边啜含……
“唔……”庞昱只觉自己即将爆炸,眼耳之中灼热得几欲迸血,低声道:“快、快给我,给我!我等不了了,我要……我要狠狠的弄你……快!”
柔顺的花想容持续用**摩擦着,约莫是乳间快美难抑,手指已忍不住轻捻着胀红膨大的勃挺乳蒂,万般艰难地娇喘道:“不可以……还……还没呢!还不到时……呀!”一声短促惊呼,已被庞昱架翻在地,双脚大开,不住喘息。
她那双完美无瑕的**又一次展露在庞昱眼前,连着腰肢大腿的曲线修长圆润,胯下的三角线条带着紧致无比的弹性,乌黑卷曲的细绒覆盖着诱人的凹陷。
庞昱按着她滑腻的大腿根部,发现她两条腿都汗浆浆的,湿润无比,稍一用力娇润欲滴的动人花瓣便随之微开,露出一抹淡粉色的鲜美嫩肉。
花想容胸脯剧烈起伏,双颊如抹胭脂,张着红彤彤的小嘴不住娇喘,失神的双眼一片水雾迷蒙,雪白的鼻尖、脖颈上布满细细的薄汗,说不出的妩媚动人,明明庞昱还没有动手,花瓣里已泌出点点透明的珠液,微一触碰,花想容身子骤然僵挺,娇喘出口都成了颤酥酥的春声浪吟:“啊……啊嗳嗳,好酸、好麻……啊啊啊…………不要、求求你……不要……等到夜里……等到奴家……拿了花魁,奴家什么都给……给你啊……啊碍啊碍啊啊啊啊…………”水液直流,混着腿根、小腹的密汗,垫在身下罗裳已然湿了一大片。
都已经到了这份上,她还在执著花魁大赛的桂冠归属,庞昱却管不了这许多,拥着她湿滑的身子,咬着她绯红小耳,喘息道:“你放心……你从了我,我一会出去立刻吩咐评审……要他们决赛时选你……说到做到,我、我决不反悔,不然……天打雷劈!”抄起她的膝弯,将那双勾魂夺魄的美腿屈起,就要强闯而入。
“可是……”花想容死命挡住,不让他得逞,“你是七秀坊的牛郎,邹姑娘那……你不用帮她了么……”
“去他娘的牛郎,谁先从了老子,老子就帮谁!”
庞昱虎吼着挺腰前送,那物变得更硬、更翘,更滚烫炙人,硬生生挤开花想容挡他的手,径直嵌入玉门,杵头才进去半截,吓人的快感如潮涌至,刚要顺势捅进,全根尽末,忽听“喀啦”一声轻响,掩着地大门被人撞开了。
两个人惊得一齐回头,只见镂空的门牖边瘫坐着一具娇小身躯,小小的脸颊,小小手儿,小小的脚掌,还有那唯独大大的、眸光迷离的眼睛。
安乐公主赵!
第一百六十三章花魁大赛,花妖女裸诱小公主
赵来,本来是想杀庞昱的。(
她恨死了这个小色狼,小混蛋,小淫棍,恨不得把他剥皮拆骨,杀了喂狗,但是这些天,皇兄叫人把她看得死死,想要溜出来却怎都没有机会,好不容易央得在花魁大赛这天,可以女扮男装出来看看热闹,她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在路上截住庞昱,在众人面前好好羞辱他一通,想先把以往被欺负的恶气给出了。
但是很不幸的,她又被欺负了,事实早已经证明了无数次,跟四哥比口才、拼嘴皮子,除了输……还是输,绝对不会有第二种结果。
赵受辱不过,本来要当场发飙,把他活活抽死的,却被赵玄黄揪上了马,带着她飞奔而去,吩咐手下把她送回去。安乐公主的任性刁蛮,天下无双,除了四哥哪还有“下人”吃得住她,途中直接发飙抽人,那些个赵玄黄的手下哪是对手,不到盏茶功夫,稀里哗啦的倒了一地,我们的小公主拎着鞭子又回来了。
这一次她学乖了,不公然露面,悄悄躲在人群里等机会,直等到腿也酸了脚也麻了,差点忍不住破口大骂,庞昱终于站起来,离了座席,光明正大的进了凤临阁,她当然也拿着鞭子,随后跟了进去。
凤临阁是十强的名妓们最后争夺花魁归属的场地,到了夜晚才会开放,所以不但庞昱一路畅通无阻,她跟着他进来也没有任何阻碍。
以四哥的精明,后边有人跟着早就该察觉了,不过他光顾着闻香,光顾着登楼会花妖女,满心的迫不及待、蠢蠢欲动,哪还有空管后边是什么情况。*****所以当他强摁着花想容在里边火辣交吻的时候,赵刚好到门口,透过门的缝隙把里边男女相拥、布满浓冽色欲的情形看得一清二楚!
赵不是第一次看到这样的场面,以前她小地时候,夜晚睡不着觉经常来找皇兄游戏,皇兄疼她,没有娶亲的时候当然陪着妹子一起耍,经常玩起来就是整个通宵。后来皇兄有了钟爱的妃子,她每次再来是有八九都会听见房里传出娇腻的喊声和一阵阵啪滋啪滋地略带黏涩的轻响,悄悄拉开一点窗户往里看,只见得皇兄和正把平日里端庄矜持的皇嫂压下身下一阵猛骑。弄得她香汗淋淋、喘叫不已,葱葱玉指更是渴难耐在抓在他背上,丰腴的双腿缠着皇兄的腰际,搂着皇兄俯首呻吟,伴随着高昂起伏、欲仙欲死地颤喘,彷佛喜悦得随时都要升天……
以往每次在皇兄那里看到这样的场面,她向来都是一呆之下落荒而逃,看到的那几眼连春心荡漾的时间都来不及,可是这一次,她铁了心地要教训庞昱。狠狠把他抽个半死,偏是之前好几次的领教过了他的厉害,贸贸然不敢进去。
…………曾经他撞见过,皇兄一阵急促的、密如急雨的驰骋抽送,插得爱妃“啊啊啊啊”的浪声惊叫,埋在床褥间的一对雪白豪乳直飞起来,掀起一阵乳白波涛,喷薄之际依然一次又一次地疯狂深捣,终于累得脱力趴倒。精疲力竭,卧倒在爱妃酥嫩柔软的赤裸体上,第二天到日上三竿都起不来床。
(等到了这个时候,我再进去,这坏人一定没办法反抗。)
她这么的等。等庞昱和那时候的皇兄一样。做到精疲力尽。她等了很久,也看了很久。里边花想容地喘息愈发急促,外头他的心跳也越来越响。可是庞昱却没有一点精疲力尽的样子,反而更加凶猛、暴虐,如同野兽一般,弄得她更加没把握,更加不敢进去。她是第一次看了这么久的男女欢好,而且是那个年代绝少绝少的口X和乳X,比起传统的男上女下直入式,更加的淫艳,赵光是看着都羞得无地自容,心跳不知加快了多少倍,渐渐的腿膝酸软,沁出汗水连小衣都浸湿了,却又不知如何是好,最后实在受不了这仅仅隔着一扇门目睹男女交欢的羞臊,想要跑开,下次再找庞昱算帐,却是浑身酸麻,连迈步地力气都使不出来。
到最后庞昱把花想容摁到,准备强行进入时,赵已是头晕目眩,不知所措,几乎站不住脚了。
“真的……很舒服吗?”她心如鹿撞,双颊火热,脑海中思绪大乱,自言自语道,迷惘间伸手朝小腹摸去,但觉掌心凉湿湿的,竟然泛滥成灾已久,脑袋里嗡嗡直响,没来由地一阵腿软,就这样软软坐倒在地,无意中撞开了大门。
庞昱、花想容一齐转头,看见是她,庞昱吃了一惊,花想容却像早就知道了似的,红滟滟的唇角勾起一抹戏谑似地冷笑。
赵呆怔了片刻,回过神来,第一反应是逃,支着身体刚站起,忽然一阵强大地拉扯力道从厅内传来,拉得她站立不稳,脚踝一软往里栽倒。
“妹妹当心…………”花想容咯咯笑着扶住了她。
“小妹妹,你在外边偷看了吧,怎么样,喜不喜欢呢。”夹着鱼生味道的馥郁香氛从她檀口里涌出,热热地烘在赵地耳后,一只手贴着她湿透的衣裳,顺着她地背慢慢滑下,只是那么轻轻的揉了几下,一股热力绵绵郁郁地传了进来,赵本来就看的春心微荡,被她这一撩拨,更是全是酥痒,瘫软无力,往日的骄蛮性情全都不见,软绵绵的任由她施为。
她不过十三岁稚龄,浑身上下只有”娇小“二字可以形容,玉冠束住的细软长发,摸起来宛如丝绸;稚嫩的小胸脯上仅有些微起伏,轻按下去却柔软得令人吃惊;小屁股圆圆翘翘的,同样非常好捏。乍看之下无甚可观的年幼身体,连花想容一个女人,下手之后都爱不忍释。
花想容脱下了她女扮男装的那身衣服,露出里边的水蓝绫袄和月白色镶边的细绸裤,小小的人儿显得粉粉嫩嫩。软绵绵地像条小猫似地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