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复觉得心里丝丝温暖,待得把衣衫换上之后,才见衣襟的领口上有着几点嫣红,觉得奇怪,还没发问,木婉清已经愧疚的解释道:“这,这,定是我逃亡时一直藏在身上,染到了自己的血,复郎,你快脱下来,我拿去洗洗!”
说着要来解慕容复的衣衫,慕容复捉住她的手,心里的感动可想而知,木碗清竟在逃亡的过程中也死死保护给他买的衣衫。
“婉妹,不用洗了,它便是我最大的动力,必要引领我慕容复手刃血仇,把欺负我媳妇儿的人通通杀光!”
说到报仇,木婉清突然皱起眉头,担忧的道:“复郎,我心里想要报仇,又不想报仇,总是担心对头厉害,连复郎也对付不了。我听说大理段家的一阳指天下一绝,我和师傅打草惊蛇了,再要去时,那大理段家的高手肯定都在等着。”
慕容复会心一笑,轻轻搂过她来:“傻丫头,你丈夫是什么样的人你还不清楚吗?区区的大理段家,我慕容复还不放在眼里。”
虽然这么说,心里还是多少有些担忧。
慕容复突然记起一事,心头大喜,问道:“婉妹,我交给你带着的圣火令何在?快快拿来给我,那上面似乎记载着武功心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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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七章…【乾坤大挪移】()
第四十七章…【乾坤大挪移】
闻言,木婉清取出圣火令交还给慕容复,二人便关闭门扉在屋内参详起来。
只见圣火令上刻满异国文字,慕容复仔细辨认,竟是英文字母。好在他前世乃为本科学历,从初中到大学,学了近十年的英语,曾经还通过了英语六级考试。
仔细辨认之下,很快把上面的字母拼凑翻译了过来。其上英文所速,乃是说圣火令内部中空,有机括控制,储藏教中紧要之物。
慕容复立刻翻动起来,折腾了好一会儿,才听“嗒”的一声响,侧边弹出一个机簧,露出缝隙,内中似乎藏有丝帛。
慕容复轻轻倒立,使劲抖了几下,一张丝帛就落下地来。
拿来细看,果真是武功心法,但丝帛有过破损,似乎被人撕开过,这上面记载的只有部分心法。
慕容复大喜,也无心多去计较这部分心法到底是几分之一,展开观看,上面画着数个人像,标明筋脉穴道,栩栩如生。
侧边一行行小字仔细记录讲解修炼的法门,分别标有第一层和第二层的字样,说明这份丝帛记载的乃是武功心法第一层第二层的修炼要诀。
丝帛上记录的文字不再是英文,乃是汉字,木婉清也看得懂,说道:“复郎,这什么‘乾坤大挪移’到底是何们何派的武功,怎么江湖中从来没听说过这门功夫。你可不要妄自修炼,这种不明来路的武功,若是练得走火入魔可不好。”
慕容复笑道:“婉妹说的也对,你便帮我在一旁护功,我先练练看,若有不对,你立刻点我穴道制住我的真气,别叫岔气逆流走火入魔了。”
木婉清点点头,小心的退在一侧,慕容复更不迟疑,展开丝帛放在面前,依着法门走穴纳气,立刻修炼起来。
后世中,明教教主张无忌修炼“乾坤大挪移”时,不过只在半日之间就已炼至第七层。如此看来,这“乾坤大挪移”只要参悟通透其实不难修炼。
当然,修炼“乾坤大挪移”的前提需有深厚的内力为依托,就好比后世明教教主张无忌先练会了“九阳神功”之后,体内真气澎湃,才能一蹴而就一层层快速的修炼上去。
此时此刻,慕容复早先以“北冥神功”吸纳过近百年功力,内功实力处于先天第一境的巅峰状态,体内真气充溢满当,正是应合了这一点。
所以,他按照法诀修炼,没过多久,筋脉丹田内就起了反应。
慕容复为了保险起见,只拿一座丹田作为基点修炼,把“乾坤大挪移”的真气和“斗转星移”的真气分离在两个丹田里,互不干扰。
练过一会儿,突觉丹田内原本充盈滚荡的真气如流水般化去,汹涌难抑,倒是把慕容复吓了一跳,心道:“这武功莫非有鬼,怎会化掉我的真气。”
哪敢迟疑,慌忙闭气锁功,强行中止。
却这时,丹田内的真气一旦如流水般消逝,哪里还控制得住。慕容复越是闭气锁功,那真气消逝得倒是越快,就像他的那座丹田中突然多了一个无底洞一般。
“奶奶的,不好,婉妹,快点住我穴道!”慕容复呼声大叫。
木婉清焦急大惊,纤掌抚穴,“啪”的拍去。
而就在这时,木婉清的手掌才碰到慕容复的身体时,突然那真气的流走之势陡然反转,“轰”的一响,竟然自刚才真气流走的地方陡然生出了一股奇异的力量。
木婉清手掌碰到他的身体,顿时被这股力量反弹出来,手掌大痛,人也“啪”的摔倒在地。
慕容复却觉得丹田里立刻起了变化,这才反应过来,大喜道:“突破了,突破了,第一层冲过去了。我知道了,原来这乾坤大挪移欲要练成,就是必须先消耗自身真气。有足够真气供其消耗,消耗到了极点时,才能反转修炼,层层破境,步步上升!”
他自然是高兴得大吼大叫,可木婉清被突然震开,摔得全身疼痛。
慕容复笑过了,才反应过来,赶忙收功去扶,歉声道:“婉妹,真是对不住了,有没有伤到哪里?”
木婉清责道:“哼!这武功古里古怪的,真是从来没见过,哪有练功会把外人反震开的道理,莫非是你故意叫我跌倒?是不是瞧着我心里只有你,便不知道体惜我了。”
慕容复苦笑道:“婉妹真是冤枉我了,据我所知,乾坤大挪移就是挪移反转敌劲的武功,怕是你适才出掌有力。神功真气自动被激引,才会转移你的劲道自动把你震开。”
“胡说八道!罢了,罢了,瞧你似乎练会了一层,我也替你高兴,就饶了你罢。下回可别叫我护功了,自个儿好好练,我去给你准备吃的。”
木婉清啐了一声,自顾出屋。
慕容复呵呵笑道:“婉妹真好,我还从来没尝过你的手艺,婉妹做的东西定然十分可口,我得抓紧练功把自己练得又累又饿,才好大吃一顿,不枉费了婉妹亲自下厨的心意。”
木婉清笑道:“还算你识得我的心意,不过说好啦!不管我做的好吃不好吃,你都得一点不剩的吃光,我可是最讨厌别人挑三捡四说我厨艺不好。”
慕容复笑着回道:“识得,识得!”
木婉清才离屋而去,慕容复沉心静气,开始修炼第二层。
有了先时的经验,这回修炼起来更加熟练,过了两三刻钟,第二层也破境突破。
这时间,慕容复运出挪移之劲在手,发觉和“斗转星移”的法门有些相似,心道:“斗转星移与敌交手,可反送敌人招式回去,乾坤大挪移与敌交手,可挪移敌人真劲,不知可否一同修炼?”
想到这里,立刻试验了一番,登时分把两座丹田一运“斗转星移”,一运“乾坤大挪移”,左右两手也分开来递劲出招。
一时之间,体内真劲涌动,竟然相互譬合,互相推进。
“哈哈,真是太好了,想不到这两门功法竟能一同修炼,互相推进,那不是说我可以通过修炼‘乾坤大挪移’来增进‘斗转星移’的修为,也可通过修炼‘斗转星移’来增进‘乾坤大挪移’的修为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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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八章…【情敌】()
第四十八章…【情敌】
欢喜之中,慕容复正要两功同修,互相推进其修为。
这时,门扉开启,木婉清端着碗碟进来了。
“复郎,瞧瞧我都给你做了什么好吃的!”
慕容复正在练功的关键,哪里有心吃饭,连肚子饿了也不记得,叫道:“先放着吧,待我练完这一回在吃。”
木婉清老大不愿意,但瞧着他练功用心,只得忍了忍,回道:“那好,可得快点哟!不然叫我辛辛苦苦做的饭菜放冷了,必定重重罚你。”
慕容复随意应了一声,继续沉入修炼当中。
这么一修炼,竟然就到了半夜,这时,一轮明月从窗外投射进来,照得屋内白莹莹一片。去瞧木婉清,只见她早因等得瞌睡来,靠在桌上睡着了,雪白的月光洒在她的半边面颊上,白皙如玉,更添风采。
慕容复正处于修炼的紧要关头,无瑕分心,凝心静气之下,运劲一冲,“轰”的声响,真气波爆传荡,这才猛地跳起来,哈哈大笑道:“突破了,突破了,没想到我的‘斗转星移’也突破到第三层,进入大成境界了。”
“婉妹,婉妹,我真是太高兴了。醒醒,你快醒醒,我真是太高兴了,来来来,我演练给你瞧瞧,现在我神功大成,再,再也不惧怕什么一阳指了。”
木婉清却是呢喃而语,道:“不要吵我,我好累,好想睡觉!”
原来,在慕容复到来之前,木婉清日日处于危机之中,从来没有好好睡过。这时慕容复在她身侧,她心里安定,终于能沉沉的睡去。
一旦睡着,长久以来的疲惫就压得她再也不愿意起身。
慕容复很快息了声音,静静瞧着睡熟的木婉清,满心生出怜爱。轻声道:“嗯,婉妹累了,累了就让我陪着你睡吧!”
抱起趴在桌上的木婉清,送至床榻躺下。
此时自然不能行那些**之事,可不能叫自己心爱的女子太过疲惫,慕容复就这样搂着她靠在自己的胸膛上,枕在自己的臂弯里睡着了。
窗外一轮明月,明月照碧人,幽幽深情。
时光是短暂的,尤其当你觉得满是幸福的时候。
第二天,便是去复仇的日子,两人早早起身,共乘黑玫瑰而行,直往大里城外的玉虚观而去。
昨夜搂着美人睡了一夜,只觉满室温香。这时骑马而行,木婉清就从背后搂着他的腰,靠着他的背,又是一种别样的韵味。
美人相伴,江湖的路在怎么难,都是精彩。
二人连心,对头的强者有多强,都无所畏惧!
…………
大理城外,苍山脚下,坐落着一座道观。
正是大理王妃刀白凤出家的玉虚观,刀白凤因此也自号玉虚散人。她本是镇南王妃,却因瞧不惯丈夫段正淳到处沾花惹草,所以搬出王府,长期居于玉虚观中。
平常时候,就连自己的丈夫段正淳想要见她一面都极难,往往才来至道观门外就吃了闭门羹。
然而,这时的情况却有些不同,前日两名刺客突然造访,大闹玉虚观。段正淳终于抓着机会,以担心妻子安危为由,抢进了观内。
且知这日刀白凤也出奇的与往日不同,瞧段正淳来了,也不催赶,远远就叫道:“好在你还有些良心,知道我受了危险立刻就赶来!”
段正淳欢喜的迎上去,说道:“凤凰儿,我不是一直都要见你吗?要把你接回王府去,你都是不肯,我也没办法儿,只得由你自个儿住在这道观中,瞧着自己的妻子孤灯清影,我心里好生难过。”
说着,想去拉着刀白凤抱一抱,仔细问他伤到了没有,却见刀白凤冷哼一声,转身避了开去,道:“你的这些甜言蜜语我听得多了,都收起来,别再叫我听见半句!”
段正淳靠着走近她身后,轻轻去扶着她的肩膀:“凤凰儿,我说的每一句话都是真心,竟有刺客寻到这里来,这里不安全了,今天你就随我回府去吧!府内护卫众多,才能护得周全。”
刀白凤挣开搀扶,冷笑道:“哼哼!安全,你的那些情姐姐情妹妹人人要杀了我,跟你走得越近,我越是危险。”
段正淳道:“凤凰儿,你这是说哪里话,这些年我天天待在大理给皇兄办事,你何时见我去找过一个人了,我的心里只有你。”
刀白凤面色微转,温和了些许,突然直直望着他,“好,好,你如果真的心里只有我,那就把秦红棉杀了,我便随你回王府去。”
段正淳大吃一惊,心里顿时浮现出一个女子的身影,疑惑问道:“红棉,我已多年没见红棉,也不知她人在哪里!以后再也不会有往来,好好的你干嘛又生她的气了!……”
刀白凤奚道:“是吗!人家心里怎么会忘得了你这个风流王爷,我刀白凤想必是碍了人家的眼睛,人家带着人杀到玉虚观来了,定要把我千刀万剐呢?”
段正淳又是一惊,诧异道:“什么?是红棉要来杀你,他怎么能这样做。”责怪了一声,立刻又焦急的问道:“她,她在哪里?”
刀白凤得意的笑道:“你想见她了吗?那可好的很,她杀我不成,早早被我绑了起来,就等着送给你见面呢!”
段正淳大骇,心里七上八下,顿时焦急万分,说道:“凤凰儿,红棉性子火辣,但他心是好的,定是哪里误会,你快带我去瞧她,我好好教训她。”
刀白凤退开几步,不愿和段正淳靠得太近,冷冷道:“我就知道你忘不了这贱女人,好,很好,今日我就要你做个决断。立刻去杀了秦红棉,我马上随你回王府,不然,这辈子休想再见我。誉儿是我的孩子,你也休想再见他。”
说完,哐啷一声响,甩了一把钢刀扔在段正淳的面前。原来,她拿住秦红棉一直不下杀手,竟是等着要让段正淳亲自下手。
段正淳怔怔看着那柄单刀,一时陷入两难之地。
刀白凤懒得和他多说,叫道:“人就关在柴房里,杀与不杀,你自己决定,一会我过来瞧,假如那贱女人还活着,我立刻带着誉儿离开大理,叫你再也找不着,叫你段家断子绝孙。”
刀白凤挥袖转身,雪白的女道长衫带着风采,转瞬消逝,如天边不可捉摸的云彩。
段正淳想了想,拿起地上的钢刀,猛然向那边的柴房奔去。
进了柴房,只见秦红棉被绑在木柱上,满身带伤,委顿至极,唯一张清晰可人的脸和二十年前似没什么区别,依旧那么让人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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