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啊,组长,我,我,我不活了”
梦菲儿不知道怎么说,一头扎在疯子组长的怀里,一把鼻涕一把眼泪,哭得让人好生心疼。
“好啦,我的乖乖菲儿,你别哭啦,你再哭我可受不了了。说吧,出什么事了,我给你做主。”
疯子组长被她缠得无可奈何,和梦菲儿进了房间。
“我,我,我看见他和一个不三不四的女人勾搭在一起,还,还那么恶心的心牵手,他这个不脸的竟然还摸人家的头发”
梦菲儿越说越气,越说越伤心,边说边砸东西,一时间屋子碎片飞舞,就连疯子组长的床都让她砸了个稀巴烂。
“哎哟,我的姑奶奶,你可饶了我吧,这是我的房间,你有没有搞错,我晚上还怎么睡觉啊,天哪,那是宋代的官窑,砸一个就少一个,我的古董啊”
疯子组长的心都在滴血,痛得肉颤,简直都要抽了,这还让不让人活了。你失恋也犯不着拿我的房间撒气吧?
“你还想睡觉?说,你什么时候让他进华夏龙组,我看你就是居心不良,没安好心”
梦菲儿开始不讲理了。
美丽的女人一旦不讲理起来,是很可怕的。
“天地良心,我哪有啊,你说的都是什么乱七八糟的,我都被你搞糊涂了。”
疯子组长哭笑不得。
“他,他,他,你还不明白我说的是谁?你老糊涂啦?你要再不明白,我现在就把你冻成大号雪糕。”
梦菲儿终于找到了出气筒,开始拿疯子组长撒气。
“得得得,我明白,我明白,我很明白,你先慢慢说到底怎么回事。”
“我今天去看他,却发现他跟一个臭女人在一起,那个女人还背把破琴跟他卖弄风骚,看见她我就恶心。
然后,然后他们还一起喝酒,在那里不脸的调情,他,他,他这个王八蛋还自做多情地摸人家头发我不活了”
梦菲儿实在说不下去,心里一阵悲一阵苦,一颗心儿仿佛碎成了几百块几千块。
“他是谁呀”
“你还跟我装糊涂,他是安然,你要是现在不把他弄进华夏龙组,他就要被那个臭女人勾搭走了,到时候,我跟你拼命”
“我从小孤苦零丁,父母双亡,没人疼没人爱的,你是我半个师傅,却只教我修真秘术,其它的从来都不管我,你还算是什么师傅?你为老不尊,你不体贴下情,我好可怜哦”
梦菲儿坐在砸散架子的床上开始痛说革命家史,听得疯子组长头大如斗。
“停停停,你这小丫头,就知道拿这招来压制我,怎么弄得跟祥林嫂似的?我可服了你了。”
“我不管,现在你就让安然进华夏龙组,否则我跟你没完。”
梦菲儿铁了心跟疯子组长耗到底了,开始撒起泼来。不过,美丽的女孩子即使撒泼也是那样美丽,更何况是个无比美丽的女孩子呢?
“你以为进入华夏龙组那么简单哪?开调令,办手续,政审,考核,还得通过国家公务员考试,咱们好歹也是比较重要的国家机关哪”
疯子组长开始为自己辨护。
“得了吧,要谁还不是你一句话的事情?你骗鬼哪?”
梦菲儿不依不饶。
“是是是,我的姑奶奶,就算是很简单,可你也得问问人家乐不乐意吧?”
疯子组长实在无话可说了。
“我不管他乐不乐意,就是绑也要把他绑来。如果他不同意,我就叫上组里的人把他抢回来。”
梦菲儿捶着破床大哭道。
“你说话怎么跟个女土匪似的?抢回来给你做压寨丈夫啊”
疯子组长翻了翻白眼,真有些无可奈何。
“你,你,谁都欺负我,那个该死的不要脸的安然欺负我,现在你也欺负我,我现在就自绝经脉,我不活了”
一哭二闹三上吊永远是女人的利器,在如此美丽的女孩子身上使出来更是具有极其可怕的杀伤力。
“你等下,跟安然在一起的那个女孩子是谁?寻常女孩子想必入不了他的法眼。从他这么多年从未乱搞过女人就知道。”
好家伙,敢情这么多年来疯子组长一直没放松过对安然“监视”,连安然搞没搞过女人都一清二楚。
“那个女人一看就很骚包,像是有几个臭钱的样子,打扮得跟个狐狸精似的,准保不是什么好人。”
现在,如果兰音敢出现在梦菲儿面前,梦菲连掐死她的心都有了。
“嗯,等一下,我叫人查一下她的底细。”
疯子组长说着,按通了桌子上的一个按纽,说了几句话。
片刻之后,有人通过通讯器回话。疯子组长仔细听着,边听边点头,脸色逐渐凝重起来。
“她是天虚派的门人,名叫兰音,是玉初子兰若成那个老家伙的孙女。想不到天虚派的门人也来到了这里,看来他们是有所图谋啊。虽然不知道他们想干什么,但这样主动的接近安然,未必就是什么好事。嗯,让我想想。但愿,这是个巧合。”
疯子组长皱起眉头说道。
“你看,我说对了吧?那个狐狸精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干脆我现在出去把她杀掉算了。”
“我的姑奶奶,你别那么冲动行不行?弄得自己跟个炽天使霹雳娇娃似的。现在可是法治社会,虽然我们具有特殊行权力,可不代表我们可以滥用职权逮谁杀谁吧?你以为杀个人就像宰只鸡那么轻松?”
疯子组长苦笑了一下。
“那怎么办?”
“让我想想。”
“别想了,不如干脆这样,派我去保护安然得了。”
梦菲儿眼睛一亮,想起一个绝妙的主意。
“嗯,这倒也是个办法。”
疯子组长沉思了一下,点点头。其实无奈得要命,什么保护?说穿了不就是去监视安然顺便打情骂俏一下嘛。典型的假公济私。
老家伙在心里撇撇嘴,可是脸上却不敢表现,更不敢不答应。
“这样也好。虽然你早已经通过自学拥有了十个硕士学历,却并没有真正的上过大学。让你去念大学体验一下生活,顺便担负起保护安然的任务,也算是给你放个长假,好好的玩去吧。记住,不许随便出手伤人。否则,我哎,你别跑啊,我还没说完呢。”
梦菲儿哪有时间再听他说些什么,早已经一溜烟的走掉了,回去收拾行囊,准备上大学去了。
“那个叫兰音的小狐狸精,你等着,敢抢我的男朋友,我要让你好看。安然,你这混蛋,竟然敢背叛我,我要把你xxx直到死”
梦菲儿在心里狠狠发着毒誓。
“我的天哪,这下,北京的大学恐怕就要掀起一阵腥风血雨了,我真怀疑自己的这个决定是否正确。”
疯子组长拍着额头呻吟道。
第213章 华夏人熊来也()
“吴若兰,我们爱你,吴若兰,我们爱你,我们要和你上床”
经过高音喇叭充分扩大的声线直直穿透中大清晨的校园,将一片宁静打了个粉碎,颇有些惊天动地的惨烈味道。
安然在九点之前成功将兰音领到了撒冷酒吧,并且上演了一出英雄救美的好戏。他赢了。而打赌输了的种马与花痴也只能无奈地接受这个现实,履行诺言。不履行也不行啊,安然挎着两把大砍刀架在他们脖子上,谁敢不从?
不过,两个人早有准备,早就换上了顶级的李宁牌球鞋,全身上下一身运动劲装,做好了万米马拉松的长跑准备。
“嘿嘿,这两个家伙真是说得出做得到,不愧咱们中大最贱的牲口啊。”
连在一旁偷看的石委伦都发出了这样的感叹。
“真是英雄啊”
睡眼惺忪的男生们纷纷被惊醒,趴在窗口往下看,当看到种马和花痴以一不怕苦二不怕死的大无畏精神拿着高音喇叭向着五舍女寝华夏人熊所处的那个方位狂吼不停的时候,均是发出这样的感叹。
“我梦中的情人,我梦中的白马王子,你终于来了还一齐来了两个,天哪,我都要被巨大的幸福击晕了。两个也不怕,我只嫌少,不嫌多,来吧,我亲爱的”
随着声声如雷的巨吼,五舍女寝一顿天摇地动,急剧的晃动起来,像是这里发生了里氏。5级大地震。
“腾腾腾腾”,巨大的脚步声传来,一位女中豪杰龙骧虎步地从二楼寝室风一般地掠了出来,激动得像个长期欲求不满的少妇,随时随地都渴望一场暴雨般爱的洗礼。
“天哪,外界传闻有误,她的百米速度不是十一秒三五,最少是七秒三五,简直就可以破世界纪录了”
石委伦看着激情涌动的华夏人熊风龙卷风一般地掠了出来,在安然身旁掐着秒表惊叹道,啥人?他还真有闲心!
“上帝啊,她真来了,真的跑出来了,兄弟,快闪啊”
种马向花痴狂吼一声,丢掉高音喇叭撒开腿就跑。
花痴哪里还用他提醒,早就撒丫子最少跑出去了八十米开外。
“还好,还好,我抢先发动,终于跑赢了种马,这几天偷偷的练百米总算有了效果。”
花痴抹着冷汗边想边跑。
“你们别跑啊,我就是吴若兰,你们不是说爱我吗?我现在来了,敞开你们的怀抱好好的爱我吧”
外号“华夏人熊”的吴若兰果然人如外号,高大健壮。
“我滴妈呀,这也太恐怖了,她是从岛国来的吧,简直就是一个相扑手”
跑在后面的种马回头一望,吓了个肝胆俱裂,撒开丫子玩命似的往前跑。
可惜,力量与速度上的差距委实过大,只眨眼的功夫,吴若兰迈开两条大象腿就已经追到了种马的身后,伸手之间便将种马手到擒来。幸亏她老人家还不贪心,只抓住一个种马就算完事。否则,前面奋力奔跑的花痴即使像藏羚羊一样灵活矫健也是难逃魔爪。
“这么多年,我终于等到了,等到了一个说爱我的男人,天哪,不容易啊,我终于有男朋友了,虽然不是很精壮,但,苍天哪,大地呀,我也谢谢嗷”
吴若兰激动得话都说不利索了,不由分说,上下其手地在种马身上摸来摸去,同时嘟起了一张肥厚的嘴唇二话不说就亲了下去。
活脱脱地现场演绎校园激情版。
可能早晨没涮牙,再不就是有口臭,那血盆大口里喷出的气味简直简直简直了。
种马二话不说,当即惨叫一声,翻着白眼便昏了过去。
吴若兰以为种马过于激动闭过气去,所以直接由亲吻改成了人工呼吸,好一阵人工呼吸,种马终于醒了。
“我的爱人,你醒醒,你醒醒好吗?我都是你的人了,你能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吗?人家的初吻都已经献给你了呢”
华夏人熊“羞答答”地说道。
“初吻,初吻,我操,我操你祖宗,你竟然吻我”
种马抓狂了,可是无论他怎样挣扎,在华夏人熊两只巨大的“熊爪”中还是无法脱身。
“我的爱人,你回答我,你叫什么名字”
华夏人熊又一次羞答答地问题,看起来好像很不好意思,这让种马身上一阵恶寒。
“我,我,我tmd叫石委伦”
种马哪敢说出自己的真实姓名,不得已,再次咬牙切齿地把石委伦给出卖了。也活该,谁让石委伦的情报不准,说华夏人熊的百米速度才十一秒多。如果早知道这样,今天种马和花痴就该开f1赛车而不是穿跑鞋来了。
“啊?我操tmd,谁都别拦我,老子今天跟他拼了,这是tmd把老子活活的往火坑里推啊”
石委伦狂怒着从一株大树后面蹦了起来,如果不是安然拦着他,非得让种马血溅当场,然后再鞭尸两千下。
“石委伦,好好听的名字,真有个性,真有魅力,真有阳刚之气,我好喜欢。以后我就上你们系去找你。
到时候是不是直接呼唤你的名字就可以了?”
吴若兰学着电视里小燕子的模样扮小鸟依人状。
那边,石委伦已经直挺挺地倒了下去,口吐白沫不省人事。
“吴若兰同学”
“叫人家若兰嘛,人家都是你的人,你怎么还这样生硬”
“我生硬你老母,靠你nn的,你tm这两只熊掌都快把我搂断气了。”
种马翻着白眼艰难地想着。
“是,是,若、若兰,你轻些行吗?你简直太有力量了,真是女人中的女人,你用力过猛,我好像有些乏
氧,喘不过气来。”
“不行的,我已经用力很轻了。终于找到了我的爱人,我能不使劲搂在怀里吗?不要怕,即使你再次因为乏氧而休克过去,我也会像刚才一样给你做人工呼吸的。”
吴若兰“可爱”地说道。
可这话听在种马耳朵里无疑是炸响了万千个巨雷。
“什么?你说你刚才不仅仅是献给我初吻,还给我做人工呼吸了?”
“是啊”
“我操”
种马在心里惨嚎一声,再次昏了过去,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周围的安然和刚脱离危险的花痴简直都要笑得背过气去了。
“该,恶人自有恶人磨,像他这样以泡妞为己任祸害了无数可怜青春少女的色中恶魔,就应该得到如此报应。”
安然抹着眼泪笑着说道。
“就是,就是。”
花痴也在一旁干笑着随声附和,尚自心有余悸。
“老大,我是恶人吗?”
石委伦呆呆傻傻地望着安然欲哭无泪地说道。
“你?当然不是啦,你是一个地地道道的好人。”
安然有些奇怪。
“可为什么我的命运却总是这么悲惨呢?这次又让那个该天杀的种马摆了一道,如果吴若兰以后要来找我,我怎么办?”
石委伦一见到远处的“华夏人熊”就有些不寒而栗。
“你?顺水推舟呗,反正你是男人,也比较的不吃亏。”
安然忍不住笑道。
“一次两次倒行了,我也认了。可你看看那鬼女人,简直tmd一副欲求不满的样子,好像憋了三千年似的,一屁股都能坐死我。长此以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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