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山恩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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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山恩仇- 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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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里早将悉心照料自己的姜志恒和于文艳视为自己的爹娘,姜志恒和于文艳也将周庆海视为自己的孩子,但是周庆海仍旧只是喊姜志恒和于文艳为师父、师娘,姜志恒和于文艳喊周庆海为徒弟。姜志恒问周庆海是不是想起了什么事情,站在这里目光坚毅地看着远方。周庆海说不敢隐瞒师父,我在华山生活十年了,处处受华山派、师父和华山派师兄弟的厚恩,觉得一直生活在华山不足报厚恩,想像其他弟子一样下华山铲除恶魔,锄强扶弱,共树华山派的侠义形象。于文艳说鸟儿大了,想要飞了。周庆海说如果师父、师娘不同意,我仍旧在华山修炼武功,等师父、师娘觉得我可以下山了,我再下华山行侠仗义。姜志恒说鸟儿长大了,该飞了是好事,你师娘同意你下山。在今年早些时候,我与你师娘就商议说你现在二十岁了,该出去闯荡闯荡江湖,为自己积累江湖经验,为天下武林做出自己应做的事情。但想着你还没有过二十岁生日,如果让你早早下山,也许你二十岁的生日我们还有你的师兄弟都不能与你一起度过了,这是我们一点小小的遗憾,所以我与你师娘决定在昨天过完你的生日就让你下山。周庆海听了姜志恒的话,心里感到十分感动。周庆海想起了昨天晚上,他与六位师兄弟一起修炼完武功后,他的六位师弟告诉他让他回屋子里换套衣服再去厨房吃饭,周庆海纳闷儿地想他们师兄弟七人在一起练功多少年了,从来没有说换过衣服再吃饭的,问杨良友这是为什么。杨良友说你自己也许闻不见,你都不知道你身上臭气哄哄,你坐在那儿吃饭谁还吃的下。其他的五位师兄弟都笑着附和说,是,是,周庆海如果不去换衣服,那今天就不让他吃饭。周庆海仍旧云里雾里向自己的房间跑去,边走边说,我以前身上不也是这个味儿,你们身上同样是这种味道,再说了哪儿有什么臭气哄哄那么难闻。周庆海的六位师兄弟看到周庆海跑回自己房间换衣服,一个个偷偷地笑了,他们也一溜烟地跑到餐厅。周庆海换好衣服,疑惑地向餐厅走去。周庆海快走到餐厅的时候,看到餐厅的门居然关着。周庆海想是不是现在不到开饭时间啊,可拍下脑袋想想,不对呀,华山派这么多年来都是这个时间点一起开饭,今天不可能例外。周庆海更加疑惑地慢慢推开门,看到大家都坐在这儿,自己拉过餐椅想要做下的时候,华山派的所有人士都站起来,共同祝贺周庆海二十岁的生日。周庆海热泪盈眶地向四个方向鞠躬,谢谢他们。餐桌上摆满了水果和上好的酒菜,华山派的弟子海吃海喝。在庆祝快要结束的时候,于文艳亲自端来一盘熟鸡蛋和一份儿长寿面,递给周庆海说,今天是你的生日,必须吃鸡蛋和面长寿面。周庆海的眼眶再次湿润了,于文艳笑着说都这么大了,怎么还是这么爱哭鼻子。华山派的其他人都“哈哈”大笑。

第六十六章 何尽道苏醒() 
外边的响起了巡逻人的敲锣声,卢俊亮说现在三更了,师兄怎么还没有苏醒?何尽道大弟子站在屋子里,听了卢俊亮的话后,又一遍地询问大夫说师父怎么到现在还没有苏醒,是不是师父的病情又加重了。大夫说我都给你们说了多少遍了,这位师父流血过多,身体十分虚弱,不可能一下子就生龙活虎地站在你们面前。何尽道大大弟子唯唯诺诺地向大夫道歉。大夫转过身,又一次把了把何尽道的脉,说也难为这位师父有你这么好的徒弟和师兄。卢俊亮走到门外,看到何尽道的弟子们都一个个地站在门口,都不肯离去,张嘴想再次劝他们回去,但这句话不知道说了多少遍,话到干渴的喉咙却没有发出声。卢俊亮走到门外边,何尽道的几个弟子跟着何尽道走到门外,何尽道突然下跪,仰天哭泣着说,师兄,你从小到大一直给予我照顾,还教我武功,你是我一生的好师兄。上天,看在师兄待我如此厚恩的情分上,你就拿我卢俊亮的命来交换我师兄的性命吧,说完,在地上“砰砰”地磕头。卢俊亮的鲜血染红了地面上已经破碎的青砖。何尽道的大徒弟听到他几个师弟的诉说后,赶紧从屋子里,和几个师弟去搀扶卢俊亮。卢俊亮运足内力,跪在地上始终不肯起来。何尽道的大徒弟和几位师弟费了好大劲才搀扶起卢俊亮,说大夫不是说了么,师父的脉象已经大有好转,只是因为失血过多才休克的,明天应该就能好了。卢俊亮泪流纵横地心里说苍天啊,我卢俊亮心里一直虔诚地供奉着你,你怎么处处与我作对,这次上天给了我这么好的机会,让何尽道去死,你为什么偏偏又让他活呢?

    卢俊亮握紧拳头,咬紧牙关,向天一声长啸。何尽道的徒弟都不明白卢俊亮为什么这样,也许在路上是他们想躲了,何尽道和卢俊亮是一同长大,感情很深厚,路上卢俊亮交待的那些事情也许是真的为了救何尽道的性命。何尽道的弟子在大弟子带领下“噗通”齐刷刷地跪在地上,祈求卢俊亮的原谅。卢俊亮假装疑惑地说,你们这是干什么,突然间为什么向我下跪。何尽道的大弟子说,在路上的时候,师叔交待我们要慢行,我们以为师叔是希望慢慢消耗时间,让师父死于非命,党我们刚才看到师叔刚才痛彻心扉的表情,想想师父和师叔从小到大的感情,我们才知道刚才我们都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冤枉师叔了,请求师叔原谅。卢俊亮的眼眶再次禽满泪珠,伸手一个个扶起何尽道的徒弟,说何尽道真是有福啊,能有你们这么好的弟子,然后看看站在一旁身后的徒弟,说如果是我陷入这种绝境,你们这些不孝弟子会像你们师伯的这些个弟子一样为我着想么,你们恐怕早一个个跑的无影无踪了,说不定还会在受重伤的时候向我胸口捅上一刀。卢俊亮的弟子们一起跪在地上,说弟子们定然不忘师父厚恩,断然不会做欺师灭祖的事情。卢俊亮又对何尽道的弟子们说,你们一心为你们师父着想,是我们崆峒派的好弟子,我高兴还来不及,怎么会去责怪你们,你们都快快起来,不要让我一个个去搀扶你们起来了。屋里一声咳嗽声传来,在场的所有人都听出那是何尽道的声音。卢俊亮仰望下天空的月亮,说真是天意如此么?何尽道的徒弟们一个个疯狂似地窜进圣手堂。卢俊亮看着何尽道弟子慌乱的样子,想想刚才何尽道的弟子像他的师兄一样头脑简单,心里一声冷笑,说就算是上天暂时不要你的性命,以你和你这群弟子的猪脑子,你们早晚还是死于非命。何尽道的弟子看着卢俊亮从后面走来,一个个闪开一条小路,让卢俊亮走进病房。何尽道逼着眼睛,喉咙发出粗重的呼吸声和喘息声。大夫高兴地卢俊亮和何尽道的大弟子说,这位师父性命已经无忧了,只是由于受伤过重导致呼吸粗重,调养一阵子就好了。卢俊亮从口袋中掏出一锭银子递给大夫,大夫看了看,不好意思要又出于内心的贪婪收下了这一锭银子,说这那好意思,刚才已经收过你们的诊费、药费、病床费和餐饮费了,现在还要收你们的钱。说完这些,大夫将这一锭银子放进袖子里边的钱袋。卢俊亮说你治好了我师兄的重伤,这是奖励给你的,收着吧。何尽道的大徒弟看了看外边的夜色,对大夫说,谢谢大夫一直陪着我们师父脱离生命危险,现在师父病情大有好转,天色已经三更了,你去屋子里休息一会儿。大夫说好的,好的,如果有什么事情让我的小徒弟喊醒我,我会立刻起来给这位师父看病。大夫将勉强睁开眼的小徒弟喊道病房,交待后事情向卢俊亮和何尽道的大弟子告辞回卧室休息。何尽道向前一步,向卢俊亮作揖,卢俊亮一摆手,说你们虽然是师兄的弟子,但你们的感情哪儿有我们的深厚,我不会回去休息的。清晨第一缕曙光照耀到房间的时候,何尽道的指头轻微地动了动,逼着眼睛张开了一个嘴缝儿。卢俊亮趴在何尽道的病床边,刚刚入睡,在旁边坐在椅子上的何尽道的大自在一会儿闭上眼睛,一会儿睁开眼睛,大脑一边想让自己睡会儿,一边告诉自己不能睡。何尽道的大徒弟睁眼的那一下,看见师父微微颤动的手指,兴奋地向师父病床边跑去,凑到何尽道的脸庞,看见师父微微张开的嘴,问师父想要说什么。何尽道的嘴唇张开是出于本能,何尽道的意识只是苏醒了一小部分。何尽道的大弟子喊醒卢俊亮,卢俊亮看着何尽道微微张开的嘴,告诉何尽道的大弟子说赶快给你师父端些热水,然后让大夫的小徒弟煮些小米粥,说师兄这么长时间滴水未进,肯定十分口渴和饥饿。

第六十七章 周庆海与姜志恒、于文艳告辞() 
周庆海坐在屋子里,想着在华山的十年,想着师父、师娘、华山派所有的人对他的厚恩,看看手中的宝剑,想起了白天对师父、师娘说的希望报答华山厚恩的话。周庆海从椅子上站起来,在屋子里转来转去,离开这养育他成人的华山,重新踏入一个未知的旅途,内心的各种情绪都涌入大脑,让他无法安生地坐在这儿休息,更不用想入睡了。窗外皎洁的月光照进屋子,轻轻的微风清新地吹到周庆海的鼻息中,周庆海迈开脚步,走向门口。周庆海拉开屋门,走到屋子的外边。向师父、师娘的房间走去。周庆海向北走了几排房间,走到师父、师娘的门口。房间传出于文艳的声音,周庆海这个孩子十年当中都没有出门,现在让他自己一个人下华山,我心里感到很害怕。姜志恒站在于文艳的旁边,看着于文艳在缝制衣服,说你们妇人家都是心慈手软,周庆海都长这么大了,他应当独自去闯荡江湖了,难不成在华山这个温室里度过一辈子,那样他什么时候才能长大成人。于文艳说可是周庆海毕竟从来没有闯过江湖,第一次就让他独自闯荡这个到处险恶的江湖,他肯定会遇到很多困难和挫折的。姜志恒说男孩子们,遭受困难和挫折是在帮助他成长,对他一生都有莫大的帮助。于文艳说周庆海这个孩子受些罪能接受得了,我怕这个心地善良的孩子被人暗算,万一,万一。于文艳想说如果丢掉性命那可该怎么办?但于文艳心里又告诉自己,周庆海现在还没有下华山,就说这样的话,那不是再诅咒孩子。姜志恒看出了于文艳的想法,走过去握着于文艳拿着针线的手说,以周庆海的武功和智慧,周庆海不会遇到十分重大的挫折。周庆海听了姜志恒和于文艳的话,内心十分感动。周庆海上前一步,走到门前,轻轻敲了三下门。姜志恒说道,谁。于文艳放下针线,边走边去开门,说你这个榆木疙瘩,肯定是周庆海这个孩子,还能是谁?于文艳皱着眉头开门,开开门看到周庆海后,一脸充满母爱的微笑对周庆海说,这个孩子,都跟了我们这么长时间了,直接进房间就是了,还敲什么门,我们师徒之间哪儿有那么多的繁文缛节。周庆海进了屋子,对姜志恒和于文艳说,师父、师娘,我明天就要走了,今天特地来向你们告辞。于文艳说,你跟你师父在旁边的椅子上坐下好好聊聊吧,你这一下山,估计要一段时间见不了你师父了,另外,让你师父给你讲写江湖中的事情,让你熟悉下江湖,我现在正在给你做一套衣服,没有空陪你聊天。周庆海看到两张桌子拼在一起,师娘正在给他做衣服。周庆海跪在地上,内心流淌着滚烫的泪水对姜志恒和于文艳说,谢谢师父、师娘。于文艳放下针线,说周庆海你这个孩子在华山都跟了我们十年了,怎么还是这个样子,快起来,耽误我为你缝衣服。周庆海走到姜志恒身边,姜志恒从旁边拉过一个椅子,让周庆海坐下。周庆海坐下后,姜志恒将自己的椅子向周庆海靠了靠。两个人就这样并排紧紧地坐在桌子边,面朝着屋门。窗外的月光照进门口,姜志恒抬起头,看着地上的月光,说孩子,在江湖中,有像这样皎洁的月光,但更多的是数不清的黑暗,你下山闯荡江湖的时候,一定要多加小心,注意在行侠仗义的时候保护自己。周庆海静静的听着师父说的话,没有任何言语。不知不觉,时间已经过去了一个小时,天色十分晚了。周庆海看着外边的夜色,说师父、师娘天色晚了,你们休息吧,我回去了。姜志恒和于文艳走出门,送周庆海回去。于文艳看着周庆海宽阔的肩膀、高高的个子,笑着对姜志恒说,周庆海这个孩子不知不觉间已经这么大了,该要娶媳妇儿了,希望周庆海在下山的时候能够碰上一个好媳妇儿。姜志恒说是呀,到了娶妻生子的年龄了,除了让周庆海这个孩子自己努力,你这个师娘的还要四处留心,看江湖中的哪家名门正派的闺女还没有婚配,让媒婆去给周庆海提亲。姜志恒和于文艳看到周庆海背影慢慢消失在夜色里,他们两个关上门进了房间。姜志恒躺在床上,于文艳继续缝衣服。周庆海路过师兄、师弟的房间,想要进去与他们做告别,但看到黑漆漆的房门,站在门口思量了一会儿,说天色这么晚了,他们一定都休息了,我还是会房间吧。周庆海推开门,六个黑影突然间向周庆海扑过来,周庆海一招势大力沉的双掌迎接着六道劲风。七双强劲的掌风吹掉了桌子上的笔墨纸砚,周庆海大声呵斥说你们是谁,三更半夜竟敢私闯华山,你们胆子可真够大的。一个年长的人故意变了声调,阴阳怪气地说华山的其他人已经被他们控制了,任凭他周庆海武功高强,独自也支撑不了多长时间了。周庆海听到这句话,心中一惊,但转眼想华山派的人武功高强的人很多,他们六个怎么可能控制了华山这么多人。但为了防范万一,周庆海大声喊了几下,旁边的屋子里的人都没有任何动静,周庆海听着四处寂静的华山,恐惧顿时用到嗓子眼上,用尽全身功力迎击这六个人。六个人明显是收着武功,没有用尽全身功力。周庆海说你们究竟想干什么,打又不用尽全身功力,停又不停。“哈哈”阴阳怪气的声音笑起来。周庆海在黑暗的房间里仔细地辨别着对方,看到这六个人好像十分熟悉。那好,就让我们六个人用尽全身功力。掌。拳更加快速、强劲地向周庆海扑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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