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很确定的是她没有那种感觉。所以她也不知道喜欢那是怎样的感觉!
她一向不接这种神经质的任务的,那次会接也只是凑巧其他人都出任务罢了,不得已才用她的。
爹爹和母皇是两情相悦的吧,但是中间夹杂了太多人,爹爹应该是不快乐的。她之所以带父亲出京,只是想确定爹爹怎么样才会快乐,如果爹爹离开母皇不快乐,回到母皇身边也不快乐,最终一定要那些人消失的话……她不介意替爹爹出手。不过母皇和爹爹大概都不会喜欢这种方法。
在声势浩大的凤舟大赛结束的第三天,整个凤扬城都还沉浸在这场大赛的余潮中不愿醒来,大街小巷,到处都是谈论这场比赛的结果,甚至还有不少人因为争论的内容引发了争斗。
御书房内—
安平帝看着地上的明昏,皱紧了眉头,她这几日因为凤舟大赛结束后的各种事宜,忙的没空召见暗卫,却没想到竟会发生这种事情!
“你说明晨已经三天没有传回消息了??”
明昏满脸羞愧的开口,“是,陛下。”是她失职,她太相信明晨大人的实力了,以为明晨大人只是忘了传信而已,到第三天才觉察到不对。
安平帝拧眉凝思许久,地上伏地请罪的明昏此时则觉得度日如年,如此失职,她万死难辞其咎!
“派人去别院了?”
“是,陛下,属下已经派明寻去查看了,此时她还未传回消息。”
夏儿身边的暗卫可是有二十之众,有夏儿在元修的身边,安平帝并不担心元修的安全,她只是不明白为什么夏儿会对明晨出手,难道是因为上次她派明晨强闯别院的事么?
门外突然传来一声富春的通报声,“陛下,暗卫回来了,是否召见?”
“进来。”安平帝淡淡的说道。
“明寻参加陛下,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
明昏伏在地上,浑身紧绷,她也很想知道别院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了!
“说吧,发生什么事了!”
“陛下,别院除了一队精兵,一名受伤的暗卫,还有普通的奴仆以外,丝毫不见恒贵君和七公主的身影!”
安平帝大惊,蓦地站起身来,绕过御案,快步走道明寻面前站定。
“人都不见了?”
“是,陛下,而且属下查看过周围,并无打斗的痕迹,而且有人看到有一行人护卫一辆名贵的马车从别院出去,朝着西北去了,属下大胆猜测,想必……是恒贵君带人主动离开别院。”
明寻说完就觉得周身仿佛突然置身于冰窖之中,整个房间仿佛被冷气笼罩,她心颤的垂下头,不敢去看陛下面上的寒气冰霜。
“好!好!好!真是朕的好女儿!”安平帝此时觉得又惊又怒,又有一丝兴奋。元修不会这么贸然决定离开她身边的,定是那个好女儿干的好事,说服元修跟她一起玩消失,真是好胆色,不愧是我大锦朝皇室的女儿,不愧是她心中选定的皇太女。
不过女儿会带着元修去哪儿?以元修的性情,多半回故乡香洲的可能比较大。思乡么?元修入宫至今已经七年了,放他回乡一次倒也没什么不可以。
明昏和明寻互相交换了眼神,发现彼此眼中浮现的都是惊疑和讶异的神色,若真如陛下所言,突然离开别院,还扣住明晨大人,然后去向不明,不是恒贵君的主意,竟然是那个才三岁多的七公主的主意么?三岁多的孩子不是才刚刚学会走路而已么?她真的有这个能力和心智么?还这么明目张胆的拐带恒贵君,简直太神奇了!这个七公主真的有如此不凡么?她们二人是最近才到陛下身边当值的,只是知道之前当值的暗卫们已经去向不明,她们一直以为那些暗卫已经死了。毕竟这样的例子太多了。
“陛下,需不需要派人搜寻?”明昏犹豫了下开口,恒贵君毕竟是后宫的主子,长时间不见人影,总有一天会被人发现的。
安平帝垂下眼帘,沉默了半晌,才轻轻道,“不必了,你们退下吧。”有夏儿身边的暗卫保护,元修就不会有事的。而且她相信自己的女儿有能力保护元修,不过夏儿啊,你既然敢拐带元修离开京城,离开朕的身边,那就别怪朕下手不留情面了。
“属下告退。” 明昏和明寻恭敬的叩头谢恩,然后无声的退出了御书房。
此时富春恭敬的端着一碗银耳莲子粥走了进来,温声开口,“陛下,文策君宫里的良枝送来一碗莲子粥,说是文策君亲自下厨为陛下做的。”
安平帝只是简单的扫了一眼,不置可否的说道,“放下吧。”
“是,陛下。”富春恭敬的放在案上,然后静候在一旁。
“富春,你说朕现在就下诏书册立皇太女如何?”安平帝看着墙壁上硕大的夜明珠,轻轻一笑然后开口。
富春闻言猛地抬头,惊慌的喊道,“陛下,这可万万不可!”为何陛下突然会有如此的想法?
安平帝见她惊慌的样子心情突然好了许多,挑眉问道,“为何不可?早点定下太女人选,也有利于安定锦朝社稷。”
富春仍是十分惊慌的语气,“可是陛下的公主们尚十分年幼……如何能堪当大任?”而且各个出身不低,背后的势力交错,这么早就立下太女,岂不是引动朝中势力马上开始交战,会造成朝中不稳?
安平帝轻笑,“朕也是八岁就被立为了皇太女。”
富春仍是不死心的劝道,“可是陛下如今正值壮年,和先帝不同……”先帝立下太女之时,已经将近不惑之年。而且其他的公主都被先帝送去了封地!
安平帝敛了笑意,轻叹道,“是呀,朕被立为太女之时,皇姐们都已经被遣离京城了。”
富春脸上露出怜惜之色,欲言又止,想要说些什么,却又不知该如何开口宽慰陛下。身在皇家,兄弟姐妹之间的平凡亲情是不存在的。
“富春,朕明白你的意思。只是有些感叹罢了。”
“陛下……”
“你下去吧。”
富春看着有些意兴阑珊的陛下,心里叹了口气,恭敬的回道,“奴婢告退。”
安平帝抬步坐回御案,靠在椅背上,看着房顶的精美花纹,淡淡开口,“明昏。”
明昏一直守在御书房外,随时恭候陛下召唤,听到陛下的声音,立即走了进来。
“属下在。”
“派人留意拂香宫周围的动静,不许任何阿猫阿狗进入拂香宫,去吧!”
“属下遵旨!”明昏领命退下。
安平帝扫到案上的莲子粥,皱了皱眉,脸色阴郁下来。
前几日灵康来天元殿请安,表面看上去并无异样,但是安平帝留意到灵康脸上涂抹的胭脂好像异常的红艳。宫里的人知道她喜欢素净白面,不喜宫人浓妆争艳,还装扮成那样来给她请安,除了掩饰受伤后的异样苍白,她想不出其他的原因。
文舟!你自己的儿子你都下得去手,你疯了么?这么多年,柔福宫无缘无故消失了多少宫人,朕都看在夫妻多年的情份上,不愿提起,可是你越来越过分了。要不是暗卫偶然发现康儿身上的伤痕,朕都不知道你对朕的儿子都这么狠辣。文家!文家!好一个文家!你真以为朕不敢动你么?
“朕的忍耐是有限度的!”
第三章 拦截!()
“主子。可以启程了。”明尧站在门口恭敬的禀报。
锦灵夏闻言抬头。放下手里的茶杯。看向父亲有些失神的脸。“爹爹。”
恒元修下意识的答道。“嗯。什么。”
锦灵夏不以为意。浅浅一笑。“爹爹。可以启程了。”
恒元修一向从容的脸上有些慌乱。“啊。那我们走吧。如意。如心。都收拾好了。”说着就上前抱起女儿。
锦灵夏顺从的伸手。然后随即向如意俩人的方向用眼神示意两人先出去。如意俩人心领神会的拿起手中的简单行李走出门外。顺带关上了门。
恒元修见女儿突然把如意两人遣走。还关上了门。顿时明白女儿定是看穿了他的心思。有些泄气的坐回椅子上。女儿太聪明也不一定是件好事啊。怎么他的心思一点都遮掩不住呢。
“爹爹好像有些心神不宁。爹爹在担忧什么。”锦灵夏自然的开口。
“夏儿怎么知道爹爹在担心。”
“女儿就是知道啊。因为我是你的女儿。”锦灵夏轻笑。
恒元修看着女儿如花的笑颜。顿时觉得周身的空气好像都生动起來了。心里的郁色也散去不少。想了想才轻声开口。“我们这一趟來回起码也要三个月以上。要是爹爹私自出宫被发现了。会不会带來很大的麻烦。”他本來出身就不怎么样。陛下将他一路升到君位早就引得朝中不满。宫中本就不是太平之地。偶尔听到宫侍们中有他魅惑陛下的传言。要不是后來夏儿的出生缓解了他的尴尬。他就算有陛下相护。日子也不会太好过。
锦灵夏听完父亲的担忧。忍俊不禁的开口。“爹爹。你不要把母皇看的多么无能。不会被发现的。而且就算被发现了。爹爹也不需要担忧。一切交给女儿便是。”
恒元修见女儿仿佛一点也不在意的样子。眨了眨眼睛。“要是被发现了怎么办。”
锦灵夏叹了口气。“爹爹是怕流言蜚语。还是怕母皇的怪罪。亦或是怕那些多管闲事的朝臣。”她该如何让爹爹相信。只要有母皇和她在。爹爹什么都不用烦恼呢。貌似她说了很多遍了这样的话了。可是父亲好像一点也听不进去的样子。是她的年龄太不具备说服力了么。这真是抱歉啊。她也洠О旆铀偈奔鋪砜焖俪ご蟀
恒元修无言的张了张口。却洠в蟹⒊錾簟O亩档恼庑┧际止寺恰K寺堑氖腔岣菹麓鴣砺榉场?墒碌饺缃袼家丫肟┏橇恕U飧鍪焙蛟偎嫡庑┚拖缘盟行┙们榱恕
“是爹爹多虑了。我们还是快点启程吧。”恒元修掩饰的笑了笑。抱着女儿朝外走去。
锦灵夏挑眉。这还是第一次爹爹企图转移父女两人谈论的话睿L颖芑氐馈K萑莸男α诵Α2辉僮肺省
“其实行程不用那么赶的。沿途欣赏下各地的风景倒也不错。”
“嗯。好。夏儿既然想慢慢走。那我们就边走边玩好了。”或许这是他最后一次离开京城也说不定呢。既然已经决定了。那就该好好的陪陪女儿。
客栈掌柜笑容满面的站在客栈门口。目送那一行将近四十人的队伍朝着西城门的方向行去。
掌柜身后的小四赞叹。“有钱人就是不一样啊。就连护卫屁股下骑的马都是清一色锦骊马。更别说拉车的两匹青骓了。”一只马蹄子都够她不吃不喝干五年的呢。
客栈掌柜确定那群客人已经走远。直起身來。脸上满是愤愤不平。完全不见刚才那副点头哈腰的狗腿样子。“可惜就住了一个晚上。不过她们连饭菜都是借着店里的厨房自己动手弄得。是不是太谨慎了点。起码我们也是本城最大最有信誉的客栈了。难不成还会给她们在饭菜里下药不成。简直太气人。”
小四早就习惯了掌柜的变脸技术。“掌柜的说的是。不过这些有钱有势的人不就是这个样子么。听说她们在自己院子里吃饭都要银针试毒呢。这点算小意思了。”
客栈掌柜白了她一眼。“别老听那些说书的瞎扯。还不快点给我干活去。”转身傲首挺胸。很有气势的走进店里的柜台继续站着。
小四也连忙嘻嘻哈哈的跟着跑回店里继续招呼客人。
刚出了罗阳西城门。明尧就驾马靠近马车的车门。恭敬的说道:“主子。出了罗阳城。日落时分可抵达下一个城镇。平酉县城。”
“知道了。”锦灵夏靠在父亲的怀里。翻着手里的通策卷。淡淡的答道。
“夏儿不喜欢看诗集么。”恒元修见女儿这几日每到一个地方。总会派人先去扫荡当地的书店。除了诗词歌赋。她什么类型的书都会买下。而且还会让人询问当地受人尊敬的有名之士都有哪些。有时候还会特地耽误行程上门一一拜访。而且那些名士目瞪口呆的样子还挺有意思的。
“倒也不是不喜欢。只是女儿现在比较侧重其他。”
恒元修看的不甚明白。他从小学的就是诗词歌赋。琴棋书画。像这种什么利水册。观政论是见都洠Ъ摹2还热慌不丁D且菜嫠褪橇恕
是夜。街道上传來打更人的清亮声音。“天干物燥。小心火烛。”随之响起的是三声木槌敲击的清晰更声。
明晨躺在床上。摸出藏在发髻里的迷香。手掌划过香尖。一丝红光亮起。若有若无的白烟从香里慢慢散播到房间里。她捂住鼻子。过了半晌慢慢坐起身來。
明晨戒备的看着房间里另外一张床上的两个身影。无声的走向房门。在她有惊无险的走出客栈之时。仍不敢放松警惕。她从洠∏乒吖魃肀叩陌滴馈K芴映龇考涫且蛭敲段拊孪恪D鞘枪⒔N奚尬丁D苤氯嘶杳栽绞俏涔Ω咔康娜嗽交嶂姓小K芴映隹驼皇且蛭彩亲畛錾陌滴乐弧J煜の廊说募嗍臃轿弧D茏霰菹律肀甙滴赖耐妨熘恕F窕釠'点本事。
明晨正要闪进客栈旁边的暗巷之时。蓦地停下脚步。侧身翻滚。然后迅速起身。靠近墙边。明晨看着刚才所占的位置隐隐闪过一丝光亮。
“这是想去哪儿啊。怎么也不和主子招呼一声。这也太失礼了吧。”明朗手里握着利剑。闲庭漫步般从暗巷里走了出來。
“而且还抛下了自己的部下。一个人逃走。这也太不负责任了吧。我都要替你的部下嚎啕大哭了呢。”明尧把玩着手里的玉蛛丝。面带笑容的从明晨的左方走了过來。
“明明一点胜算也洠в小:伪匕追蚜ζ!卑涤曛遄琶纪凡辉尥拇涌驼环较蛳殖錾韥怼L帜诰⒁煌隆=詹琶鞒慷惚芏菰诘厣系陌灯魇战掷铩
明晨仍是面无表情。一点也不为三人的嘲讽所动。“各为其主罢了。”
“你还搞不清楚状况是么。你的任务明明只是保护恒主子。恒主子在哪你就在哪。如今你竟然敢私自逃离主子身边。简直罪该万死。”明朗冷笑说道。她缓缓走近。再次开口。“既然如此。看來你早晚都会被卫人两支的处刑队收拾掉。不如今日就死在这里可好。”说着就提起利剑凌厉的刺了过去。剑上的发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