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不了酒,唱不了歌,那简直比不让他抽烟还难受。
李钵笑说了一大堆,但那些专业名词在茵美三人听来,却是如听天书,到最后也只听明白李钵笑要在绝壁底下建一座特别的庄园。
柳太圆黑着脸说道:“李兄想法是很好,但你也不想想,要建一座庄院,谈何容易,我是既不会烧砖,也不会盖瓦,你要想建庄院,就只有拿出大笔的钱来。”
李钵笑说道:“不管你会不会烧砖盖瓦,我要建的庄园跟你能不能成为世上最有逼格的厨师有莫大的干系,你看着办吧。”
柳太圆一听到最有逼格四个字,脸上就变得好看多了,说道:“论起烧砖盖瓦,其实那都是小事,盖庄院最重要的是什么,木工是首要的,我以前替我奶奶盖过木屋,倒有些经验,你要盖庄院,木材木料,就交给我好了。”
李钵笑听完很激动,柳太圆说的很对,古时候盖房子可没有钢筋水泥,木材才是栋梁之材。
转眼看了看茵美,问道:“和尚,你会什么?”
茵美清了清嗓子,说道:“亭台楼阁,贫僧是一概不知,帮你盖几间庙宇,倒是不在话下。”
李钵笑心想庙宇还不是房子,能遮风避雨就成,于是说道:“也不错,不过最好是最高等级的庙宇。”
凉春见李钵笑把目光转向自己,连忙摇了摇头,说道:“我除了会吃会喝,就只会抓老鼠了。”
李钵笑想了想,说道:“吃喝虽然也算是一种本事,但凉春姑娘若是也想出一份力,最好跟我学几支舞蹈,学几支歌谣。”
凉春笑道:“学那天你唱的那些歌吗?我可不学,太伤风雅。”
李钵笑连道:“那是流行歌曲,怎么能说伤风雅呢?以后听我唱的多了,慢慢习惯了,就会觉得我教你的歌,其实是很好听的,好了,就这样说好了。”
计划是敲定了,如何执行呢,需要一份计划书,但现在有一个最重要的问题,怎么才能下到悬崖底下。这个庄园李钵笑建成之后是用来赚钱的,既然要赚钱,就需要人流量,要想有人流量,就得开出一条大道来,而现在唯一能想的办法就是查探一番南面的那个开口是通向哪里的,然后才能从那面的开口处修一条下山的路。
凉春自告奋勇道:“这种事情就交给我好了。”
李钵笑原不愿凉春一个女孩子劳累,但见凉春变成一只白猫,纵身竟然跳下悬崖,心惊之下,去发现凉春所化的白猫已化作一道白光,朝山崖下南面拿到开口而去,也就放心了。
茵美解释道:“凉春是从天界偷偷下凡的猫妖,学的可都是上乘法术,这点小法术,还看不出她的本事。”
有了凉春探路,三人又交流了一番建造庄园的一些意见,不知不觉已回到灵官殿前。
李钵笑正想睡一个午觉,却见观里一个道童领着一个农人打扮的人匆匆而来。
那农人李钵笑认识,不久前还为父亲通过消息给自己。这时见那农人一脸慌张的样子,莫不是父亲有难,连忙迎了上去。
“王伯伯,何事如此惊慌。”
王伯见到李钵笑,一把抱住李钵笑的腿,哭喊着说道:“李公子,你救救我吧,我实在找不到人求救了。”
李钵笑一听不是父亲的事,心里倒松了一口气,但这农人以前乃是李家的佃户,帮李家种了一辈子的粮食,这时听王伯哭的伤心,连忙把王伯扶了起来,安慰道:“王伯别急,你有苦难我一定帮你,你且将实情慢慢说给我听。”
王伯听见李钵笑还没听自己说什么事,就满口答应要帮自己,暗道自己果然找对了人,于是缓缓说道:“老爷前段时间不但将城里的铺面全部贱卖换了银钱,连李庄千亩良田的地契也一并抵押了,我们虽然为老爷感到不平,但也是有心无力,帮不到老爷半分半毫,后来那地契被刘员外买了去,刘员外也是个好人,让我们继续侍弄田地,租金还是和以前一样,没加半分,也没见半分,谁知道昨日不知怎么的,刘员外竟将地契卖给了赵家,赵家是做生意的,不懂这些就罢了,还做原样的租金就是,没想到那赵家大公子赵卓,一口就将租金加了一倍,你想想,我们一年交租粮食相当于余粮的一半,他赵卓加一倍的租金,岂不是要叫我将粮食全部上交,那岂不是等同于要了我们的命,我一家好几口人,可都指着那十亩地过活呢。我心想这是赵家人故意要将我赶出邵云不让我好过了,于是就到县衙去向县老爷讨说法,谁知道那县老爷还没等我把话说完,就叫衙役将我打出了衙门,我也是实在没有地方求救了,只好来找公子你了。”
李钵笑听完气的肺都要炸了,赵卓那厮,明显是故意要将李家的旧部赶尽杀绝了,那日自己打了他,他不但不知悔改,竟然再次欺上门来,正想抄家伙到城里找赵卓的麻烦。
谁知道茵美这时却拦住李钵笑,说道:“慢一步,刚才那位老伯的话我也听到了,他嘴里说的赵卓,可是身材高大,但脸上却有伤的那人?”
李钵笑惊疑道:“你也知道赵卓,那赵卓在我看来虽然不高不大,但脸上确实被柳太圆连扇了好几个耳光。”
茵美皱眉道:“那就对了,今天早晨撞见那三个捉妖师的时候,见他们还带着一个普通人,脸上有伤,正觉奇怪,原来是个纨绔子弟,这就说的通了,你说柳太圆打了他,定是这人心中怀恨在心,刚好撞见了那三个捉妖师,见那三个捉妖师厉害,所以巴结了那三个捉妖师,好叫那三个捉妖师为他撑腰,难怪那三人一来邵云就知道醉仙楼里出了鬼,看来是赵卓透漏的风声。”
李钵笑听完顿时面露难色,说道:“那这么说来,这麻烦是找不成了,莫非就任由赵卓起伏到我头上来?”
王伯听完也是脸色煞白,呆呆的说道:“如此说来,公子,你就当我没来过好了,我们这就另寻安身之所。”说着将手中一封书信交给李钵笑,说道:“这是老爷前几日要我交给你的,他没说什么时候给你,只说适当的时候,我心想反正要来找你,就把这信带来了。”
李钵笑接过信封,却拦住了王伯,对王伯说道:“王伯,你别急,赵卓那小子我还没放在眼里,你回去告诉李家庄的人,叫他们别急,我一定会将地契重新拿回来,不能教你们流离失所。”
王伯听完热泪盈眶,拜倒在地,说道:“公子大恩大德,无以为报,以后用得着老朽的地方,只管打声招呼就是了,做牛做马,也在所不惜。”
李钵笑连忙把王伯扶了起来,说道:“王伯,你是看着小子长大的老前辈,你们对李家勤勤恳恳,李家怎么也不能见死不救。”
正说着,凉春闯了过来,高兴的对李钵笑说道:“查探好了,那南面的缺口,一路通往了山下的大道,只要将山上的荆棘砍去,就能修出一条大道来。”
李钵笑听完也是松了口气,他最怕的就是自己看重的拿出风景绝佳之地没有路途进去,听到这里,又见王伯一副认真的模样,于是对王伯说道:“王伯,正愁找不到人,要不然你们别种地了,来帮我建庄园,我出你们两倍的工钱。”
王伯听完更是喜不胜收,连忙满口答应,还说立刻就下山叫李家庄的人今日就上山来,明日天一亮就可以开工。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二十八章 制服诱惑()
李钵笑等王伯走了,才对茵美说道:”赵卓那黄眼狼狗,以前只配做我的跟班,现在竟骑到我都上来撒野,这口恶气不得不出。“
茵美却笑道:”要出这口恶气不难,只要我们将那三个捉妖师打败了,赵卓就只能俯首称臣,到时候你想怎样惩罚他都行。“
李钵笑却想的很深,一个赵卓被打败了,第二个赵卓还是会出来的,只要李家一日回不到以往的辉煌,他李钵笑就一日得不到别人的敬畏,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将决斗的事情闹大,叫全邵云的人都来看一看,我李钵笑到底是不是丧家之犬。
想到这连问茵美:“要是我想让全城的人都知道我们将要与那三个捉妖师决斗,有没有什么法子可想?”
茵美低头沉吟片刻,说道:“这也不难,凡人眼里最看重的是什么,是钱,不如我们找人开个庄,就赌我们和那三个捉妖师谁输谁赢,到时候押宝的人多了,一传十十传百,不消一天,整个邵云城就都知道了,但是最重要的是,你还得找几个人,压几笔重注,才能有足够的吸引力。”
李钵笑听完拍手叫好,连道:“茵美你脑子里真有台人肉百度,问什么都能出个主意来,这次出的主意更是绝妙。“
茵美却并不显得得意,说道:”贫僧只是照着人之常情来出主意,算不上绝妙,这主意也只能算是下下招。“
李钵笑心想你这招恐怕能让我大赚一笔,但嘴里却不说破,反而也脸色一变,说道:”被你这么一说,这主意好像是有点不太正当,但现在也没有更好的办法,也只能照你说的去做了。“
主意想好了,李钵笑心里顿时舒畅多了,打了个哈欠,独自进厢房歇息去了。
进了房间,想起王伯带来父亲的信,于是将信拆开,一看,上面只写了寥寥几个字:“有钱能使鬼推磨,钵笑我儿,努力赚钱。”李钵笑看完虽然想笑,但却又陷入沉思了,老爷子自从生下自己,就从来都是钱多的花不完,现在冒出来这么一句话,很明显是告诉自己,没有花不完的钱,只有推不完的磨,这些磨有可能是好磨,也有可能是要命的磨。想着想着,困意便来了。
昨晚又是一夜没睡,李钵笑这一觉不知不觉竟睡到了太阳下山,星斗布满夜空,才幽幽醒来。
刚一醒来,就见茵美推门进来,鬼鬼祟祟的对李钵笑说道:”凉春回房间准备休息了,你要不要“
李钵笑睡觉的时候刚好也梦见了和凉春缠绵,这时见茵美过来提醒,虽然这提醒来得很及时,但茵美身为一个和尚,怎么能老是想着这种事情呢,于是李钵笑不耻的对茵美说道:”我说和尚,这种事情可急不来的,你这样催我,弄不好心急吃不了热豆腐,反倒引起了凉春的反感怎么办?“
茵美其实一肚子苦水,凉春那猫妖缠人的功夫甚是厉害,隔三差五不知从哪冒出来要拉你手,要不然就是搂你的腰,茵美觉得遇到凉春,比遇到一个千年恶鬼还要难缠,这事要不能快速的解决,茵美恐怕要被凉春缠出心魔来。
于是说道:”趁热要打铁,凉春嘴里说着忘记了昨晚的事情,但心里肯定是记得的,你要是等她真正淡忘了,可就一切都成竹篮打水一场空了。“
李钵笑经茵美这么一说,倒也来了胆气,说道:”茵美,你说你长得这么丑,又是个和尚,她到底喜欢你哪一点,我要是能把握住她的喜好,必定是事半功倍。“
茵美嗫嚅道:”恩,可能,可能她就是喜欢和尚吧。“
李钵笑没想到茵美会给出这样一个答案,但自己好歹可以试一下,于是对茵美说道:”你把你身上的僧袍脱下来借我用用。“
茵美疑惑道:”你要干什么?“
李钵笑说道:”制服诱惑,说了你也不懂。“
茵美满腹狐疑的将僧袍脱了下来,和李钵笑换了衣服穿上,说道:“记住,她心里肯定是有些喜欢你的,你千万不能退缩。”
李钵笑没想到自己穿上僧袍,倒也像那么回事,于是对茵美说道:“放心吧,今晚我就将生米煮成熟饭。”
茵美拍手叫好:“贫僧在此祝你马到成功。”
李钵笑穿着僧袍,意气风发的敲响了凉春的房间。
只听房内传来凉春慵懒的声音:“谁啊,我困了,有什么事明天再吧。”
李钵笑在门口对着房内说道:“是我,李钵笑,凉春姑娘,你快开门,我有几句要紧话,想对你说。”
凉春听到是李钵笑的声音,更不愿意开门了,冷冷的说道:“是李公子啊,这么晚了,你要说,就在门口说好了。”
李钵笑听凉春不愿开门,心里一阵打退堂鼓,但一想起茵美说的话,勇气就又上来了,说道:“凉春姑娘,有些话我必须要当面对你说,否则,否则我就要得病了。”
凉春哦了一句,说道:“不就是说几句话吗?还会得病了?”
李钵笑嗯了一声,说道:“是的,得很严重的病,病了以后茶不思饭不香,饿成瘦猴一根竹竿,最多三年,就会呜呼哀哉死于非命了。”
凉春咯咯笑着,说道:“哦,这却是什么病,我怎么从来没听过。”话音刚落,门就开了,凉春站在门口,一脸笑意的看着李钵笑,脸上的面纱也取了,绝美的面容顿时让李钵笑眼前一亮,春心荡漾。
李钵笑呵呵笑着,也不管凉春愿意不愿意,便朝房内走去,边走边说:“这种病得的人也不少,叫做相思病。”
凉春见李钵笑没经过自己允许,就闯进自己的房间,手里托着紫金钵,身上还穿着一件不合身的僧袍,看样式好像还是茵美的,不禁疑惑道:“你怎么穿上茵美的僧袍了。”
李钵笑早知道凉春会这么问,于是优雅的转过身来,烟波流转,柔声道:“凉春妹妹,怎么样,惊喜吗?开心吗?兴奋吗?是不是有种想拥抱我的冲动?”
凉春皱着眉,见李钵笑一脸淫笑,再加上一身不得体的僧袍套在身上,整个人似乎就是个唱大戏的,鄙夷的说道:“你要和我说的话,就是这些?”
李钵笑见凉春脸色有异,暗道一声完了,这娘们看来不喜欢制服诱惑啊,连忙解释道:“茵美说你喜欢和尚,我这不扮了个和尚让你看看,原来你不喜欢我穿僧袍的样子啊,我这就脱了。”说完就要脱衣服。
凉春连忙上前阻止道:“李大公子,还真是闲情雅致啊,大晚上的穿个僧袍来扮和尚,我要喜欢尼姑,你是不是还要扮成尼姑?”
李钵笑说道:“尼姑还算好扮,姑娘就是喜欢小狗,我也愿意扮给你看,不信我这就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