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6章 失控的马车()
“大哥,你说咱们是等他的马车停稳再出手,还是?”权虎为人实在,头脑也不抵兄长权猛灵活,哪怕是在对敌上,权虎大多数也是选用明着比试一对一的策略,素来不爱,也是不擅更不屑于搞偷袭bsp; 这点权虎就不如权猛聪颖。权猛就属于无论白猫黑猫只要能抓住老鼠就是好猫,无论是明打,还是暗地偷袭,只要能擒住贼人就是好战术,好策略。
“不等停稳,等马车拐过这个巷口就动手。”
“好!”凭权虎的实力,权猛知道弟弟权虎有能力截停一辆马车。可能是从合谷县回来后,康王吸取了家训,竟再也没坐过四匹马拉乘的马车。该称单马马车。
权猛则不知师父傅连年究竟教了弟弟怎样的本领,反正师父教给权虎的,权猛没学到,而权猛学的则是傅连年教给权猛的特殊功夫。。c跟权虎用的不一样。权猛用的兵刃是个带钩子加长锁链的飞爪。
这飞爪,还是傅连年拖合谷县的最好的铁匠特意打造给权猛的,而权虎的则个跟像棍子似的铁杵,那铁杵虽没多长,亦没多粗,可分量却不轻,权虎跟随兄长上京赴任,虽是带了兵刃一起来的,可那兵刃,权虎却不曾随身携带,因为到底是铁杵,是武器。权虎又不像早前在合谷县,大小是个府衙里的差役,随身佩戴武器,也不用担心会被其他的衙差拘押。
一般唯有兵将,或是衙役,还有就是卖肉的或是猎户才会携带管制刀具什么的,其他人若随身佩戴这些个危险品,除非有什么特殊情况,否则怕是皆会被请去当地衙门跟县衙里的县老爷聊聊天。
身为衙役自知这些个规矩,所以权虎此般跟随苏家二老前去苏家酒楼用饭,便没有佩戴兵刃在身,而权猛可不像弟弟权虎那般实诚,规定不让带,他就真不带。许若是权猛用的兵刃不是飞爪,而是长刀剑类,权猛也不会随身带武器,而飞爪实在掩人耳目,再加上权猛长得又奇葩另类,常被人当做半大的孩子。
若不是在合谷县,权猛早前为祸一方,闯出了名号,去个人生地不熟的地方,再遇见些地方恶霸,就凭权猛这五短三粗的身段,定是恶霸欺负的典型,所以随身佩戴兵刃,武器不离身,对于权猛来说是没错的,不定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嘛。
于是兄弟两人大抵商量好了,待康王的马车拐过这一巷子口,上了僻静的西街,兄弟二人就动手,由权虎打头阵,上去拦车。而权猛则在后面守备,以防意外或突发事故发生。
兄弟二人瞪着眼睛,目视着康王的马车刚一拐过巷子,权虎就一个健步,犹如下山地猛虎般冲了出去,直截在马车的正前方。
驾车的车夫,虽是听康王的命令将马车驶到京西,可他哪知康王的用意,更不知马车后竟跟了两名强者。车夫乍一见冲出来的块头竟抵常人三个壮的权虎,不由吓得抖若筛糠。
车夫这一抖不要紧。操控的马车缰绳可就离手了,缰绳这一离手,马车也就失控了。
第697章 今日不宜出门()
失控的马车已疾驰的速度,冲向权虎。。驾驭马车的车夫甚至来不及跟权虎道快闪开之类的话。马头便已然快要撞到权虎身上了。
就在车夫以为权虎定会被马及马身后所拖的马车撞飞出去的刹那,就见那挡在马车前的大块头,竟不知怎的动作竟比他的样子看上去,要敏捷得多。
车夫甚至不曾看到权虎是怎样躲闪的,竟一下混迹在马与马车的牵连处。
“嘿——”只闻权虎一声厉喝,再横手朝马拖拉的马车的牵连处一掌劈下,喝嘿的同时,权猛似又一使蛮力。
这下权猛才知师父为何告诉他,弟弟权虎能赤手空拳的拦下一辆疾驰的马车了。用此法,别说是马车,就是马拉的战车也能让弟弟给当场拦下。。csp; 师父竟将大多数马车的基本构架告诉给了弟弟权虎,不辞辛劳地一遍遍地融会贯通,教弟弟只要打折马与马车之间的脆弱牵连,便可以最高效率地喝停一辆马车继续飞速向前行进。这招妙啊!怪不得师父独独教弟弟这招,却不肯教他权猛,原来这一狠招唯有他的弟弟权虎这般的身材,这般的力气,才能够使出!
牵搭马匹的车龙骨被权虎以蛮力震断,马受惊的马继续向前奔跑,可那被权虎卸下的马车,却因失去了马的牵拉,再加上头轻,尾重的惯力作用使然,马车整个向后坠。宛似个头重脚轻的人般,一下子坍塌在地。这可苦了驾车的车夫及搭乘在马车里的人。尤其是康王的跟班下人。
康王的跟班可不抵康王反应机敏,马车刚一失控,康王便已然察觉到情况不好,许是有人跳出来阻路,康王已然下意识地手牢牢抓住了马车里的扶手。
而跟班下人那知这些,就在康王刚抓住扶手的刹那,马车没有如康王所料,飞也似的向前疾驰,反而是方向适得其反地向后坠,砸向地面,牵搭在马背上的车龙骨横梁高高上翘。
跟班下人自是没来得及抓住扶手,整个人猛跌想马车的车尾。狠砸想瘫在地上的车厢后座,康王斜眸也就分心看了眼贴身的跟班下人一眼的工夫,竟未料到驾驭马车的车夫竟也会因的吸引力及惯性的作用而一并滚进马车跌向后座。
这下可好,康王光故意分神看跟班下人了,不曾注意到跌进车厢里的车夫,康王被车夫撞中,两人不由抱成团,康王在车夫下,却狠狠地一屁股坐在了最先跌入后座的跟班下人的身上。
“王爷……”跟班下人最惨,已快被身上跌坐的两人压断气了,而车夫出于最顶端,满脸惶恐之色地看着被自己一屁股坐身下的康王。
康王此刻脸已是气得油绿,一个废物不够,他怎出门竟带了一对废物出来,且还把他连累的这般惨,尤其是早前康王又遭小公主小玥无意报复,出苏家酒楼时,心情就怄得要死,再加上现在又出事,自是触碰到了康王的霉头。
康王以为他今天出门定是没看黄历,若看了黄历,定会发现那黄历上一定写着今日不宜出门的字样!
第698章 高手的徒弟()
那屁股下面坐着康王的车夫吓个半死,只是还没等他反应过神来,准备将屁股挪开,将自家王爷从自己的屁股下面拯救出来呢; 忽地天降一双大手,不,确切说来,不是天降一双大手,而是从马车外伸进一双手来,那手足比车夫的手大不少,胳膊也有海碗粗。
那双手在车夫身边捞啊捞,好像蒙眼捞河鱼似的,不过那双手虽是准头差点,还是没费多大力气,就捞到了车夫的衣角,于是拎着车夫的衣角,就把已吓成呆傻相的车夫给揪了出去。
“大哥,这人不像那采花贼。”
“这是那赶马车的。里面至少还两个。揪那两。”
“好!”就听一道憨声应好,紧接着从天又降那双手,再向刚捞出车夫的位置,再想下捞。。
目视权虎宛如在他坐的马车里翻箱倒柜,捞鱼虾的大手,康王真是气恼极了。那手准备挥来,康王精明地朝旁躲闪,权虎的整条手臂几乎都探进了马车的车厢里。连带半个肩膀。以这样半吊着身子的姿势,继续在车厢里捞人。
康王这一避让,一下就把跟班下人暴露了。跟班下人倏地落入权虎手里。
“大哥,这不是那天那个不知缩哪藏着的小子。”
“下个就是采花贼。”
跟班下人一曝光,权家兄弟立即确认车里仅剩的康王必是去他们合谷县采花的贼人。
“虎子再捞。”
“好!”
听闻权家兄弟的一唱一搭,康王岂能再在马车里躲着,再坐缩头乌龟,反正外面的兄弟二人已然识破了他的身份,既是如此,缩头一刀,伸头一刀,不如自己跳出去会会这两兄弟。反正康王早前便是如此打算的,不然也不会要车夫将车驶到这京城最为偏僻的西街来。
权虎的胳膊还没等再伸进马车里,就见一人从马车里轻盈矫健地跃出。
先从马车里跳出,再是伸手抚了抚衣服上,由于被坐兼坐人而不小心弄出的褶皱,虽说苏辉穿的衣服料子可能抵不上康王早前被公主哗地图的那件衣服的料子精细,可苏家毕竟也是京城的富贵人家,苏辉又是苏家的二公子,衣服料子再差,也不会真差到哪去。
“大哥,他就是那贼人。”
见到跳出损坏的马车内的康王,权虎眼厉的一下便认出了康王就是那天他小心翼翼地尾随的贼人。虽说权虎当时仅看到康王的侧脸,可却能慧眼识出康王的身量。与那日,他尾随的贼人丝毫不差。
“王——公子小心啊!”跟班下人本想唤王爷小心,结果王字刚才出口,就见自家王爷一记眼刀射来,将他一眼刀钉得乖乖闭上了嘴巴。不敢再声张。
两个下人虽皆想帮自家主子得忙,可没等两下人准备参上一脚呢,就被飞快横来的两记手刀直接劈晕在当场。
康王则已然跟权虎过上招了。哪里顾得上带来的两个碍手碍脚的下人。
待到与权虎一交手,康王这才知道傅连年教出的徒弟,个顶个的皆是好手。上到这两个长相奇葩的,下到自家外甥,跟那个跟外甥年纪相仿的小男孩,这四人皆没功夫弱的。
第699章 说服权虎()
与权虎过了几招后,康王便知,权虎应是傅连年所教的徒弟里面,功夫最好的,而那天跟踪自己的大块头,想来也是正跟自己交手的这个了。
不行,不能跟这大块头硬碰硬,康王边跟权虎过招,边心里暗暗思量着,当然康王的视线也不经意地掠过被权虎以蛮力劈折的马车龙骨架,当时康王就有种不寒而栗的感觉,若再跟眼前的大块头一味的打下去,怕自己也会向那马车龙骨架般,身首异处也说不准。
虽是康王料出眼前的相貌奇葩的兄弟是想要活捉自己,去京中县衙法办,可不排除兄弟两为抓他,将他的手或是腿卸脱臼或打骨折,毕竟这样岂不更好抓,更容易抓了。
当然康王这样想,其实也没想错,毕竟权虎却是有这一打算的,权虎实在是跟康王过招,觉得康王左右闪躲,实在恼人,认为若是卸下贼人的一条大腿或手臂,可以让自己费不少事。少使不少的蛮力。
师父曾教过权虎,傅连年告诉权虎,权虎的身量大,是常人的三倍,所以一旦与真正的武功好的人交手,许会有吃亏的可能。
因为真正的高手,大抵对付像权虎这样甚喜欢用蛮力的功夫好手。大多采用不直面迎击的策略,而是左闪右避,这样可以在大肆的消耗权虎的力气后,再以遂不及防的一手作为最后出其不意取胜的绝招。
眼下权虎见康王与自己过招,便是躲躲闪闪,从不正面出击,甚至是迎击,权虎便知道遇见的这一贼人,便是师父早前予他说过的,有头脑,且武功较好的高手了。
“虎子,不得伤人,哪怕他是贼。”见权虎虚晃一招,下意识的双脚以蓄满蛮力,准备在康王出其不备攻他一手前,先给康王来个一手出其不备。
权虎哪知,知弟莫若兄,他不过是刚虚晃一招,才存力气在脚上,还没得掀脚踹呢,就被兄长一句劝慰话喝住接下来他想要打出的猛烈公事。
而正因权猛这一喊,无形中提点了康王,康王下意识地立即跳到权虎的攻势外,甚至尽量远离权虎,一官一贼间拉开一种让人看一眼就觉得甚是可疑的无关路人距离。
“大哥你怎……”权虎很少动脑子,靠计谋抓人,这次好不容易动了回儿脑子,打算使次阴招,竟还被兄长喝住,权虎不由好生气恼。
要知道早前大哥权猛可是曾无数次给弟弟权虎灌输过这样的思想,无论明招,暗招,只要能擒住贼人,就好是招。可眼下兄长显然是违背了昔日就连兄长都遵循的常理。
“这是比试。不是擒贼。”
“可……”权虎认定眼前的康王就是采花贼,且刚兄长也跟他说了,两人皆认定康王就是贼人无误。为什么好端端的擒贼会突然变成了比试。
“你我没有确凿证据。而他现也仅是嫌犯,并不能说他就是贼人,你我抓他,也要交予京城的县令大人定案,县令大人说他是贼,他才是贼。”
第700章 高徒权猛()
万幸自家弟弟脑筋耿直,不擅长时间思考,不然权猛想要以此般说辞说服弟弟权虎,怕是定没指望,只能说是白费力气,不过也好在权虎对兄长的话素来深信不疑,所以权猛劝慰权虎,权虎也不会过多去想兄长的话是否真有道理,只知道兄长比自己脑子好使,说的话,定在理。。
尤其权虎也在合谷县做了一阵的衙差,也知官府的规矩,确是像大哥权猛所说,除非有县令大人的命令,颁下白纸黑字的文书,否则他们拿回去的人大多会被唤作是嫌犯,而嫌犯有些也可能是喊冤的无罪人士,最终若是证据不足,也会释放。
权虎因知道这些规矩,所以便被规矩给诓住了,认为兄长所言在理,却忘了,眼前的康王却是货真价实的采花贼,是他亲眼所见,他便可以做人证。
权猛之所以喝住弟弟的鲁莽行为,一少半是因康王的身份使然,而多半则是权猛认为师弟小文及师父,师娘可能皆跟康王有不小的渊源。
若说不好,师娘跟师父怕早已经跟这个贼人见过面,不过却不曾抓捕贼人,而故意将贼人放走了。单凭今日苏二公子苏辉肯将自身的衣服借给这贼人穿便可以见得。且这贼人又敢明目张胆地到苏家酒楼用饭。难道就不怕见到师娘,跟师父吗?
当然师娘现在赛医会,许不会见到师娘,可师父呢?师父可不会每天都守在师娘身边,这酒楼可是苏家人开的,而师父又是苏家的女婿,自是免不了要来酒楼,听闻苗苗,早前乃是见过那贼人的,那么师父定能认出贼人来。
这贼人就不怕被他们的师父认出来,而冒险来苏家酒楼吃饭吗?权猛也是由此得出的结论,眼前这个贼人与师父,师娘怕是皆有一定关系。师父可能曾有心放过这贼人一马,没有将其捉拿归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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