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那公子好生俊俏。”一女子向着与她同行的女子说道,还娇羞的朝我这边望着,天呐额,女人真是难惹啊。我擦了擦额头上渗出的汗低着头继续走着,不是这么倒霉吧,一个苹果又砸了过来。。。。。。。谁能告诉我的这是怎么一回事啊。
身旁的一男子语气很差的向我说道:“这是本朝的习俗,只要是女子看上的男子皆要被水果所砸,大小不一的水果表达的是女子的爱慕之情,感情爱慕之意越深用来投掷之物便越大,公子真是艳福不浅。”那男子的解释倒是细心详细,可是话语中的酸醋味着实将我熏个不浅。
“这样啊,多谢兄台告知。”我向他道谢,随后低着头疾步走着。“啊,好好看,姐姐那公子真是仿若仙人呐。”听到这声我机敏的飞奔了起来,艳福不浅我躲还不成吗,可是运气是真背,又被砸了还是连环砸,原是这一刻好多外貌协会的姑娘都相中了我的这幅皮囊。
哎,我此刻终于了解了长得帅的烦恼,也怪我招摇非要作死的弄了这样一幅面孔,弄得现在举足无措的被砸了个伤痕累累。“我去,大西瓜。”“我擦,榴莲。。。。。。。”
在我无止境的吐槽声中,总算是杀出了一条血路。现在此地无人是施展外挂的好机会,我使用了飞仙术直接向皇宫出进发。“娘亲,天上有个鸟人。”一稚幼年少的小孩对着天空说着此话,这样胡言的后果是挨了他娘亲的一顿猛批。
“娘亲,真的是鸟人呐。。。。。。。”小男孩看着天空,仍然坚持着自己的观点,他的母亲也没有停止喋喋不休的话语,看来外挂这东西也祸害了不少人呐,至少在这不为熟知的朝代是这样。
皇宫的大门外站着齐刷刷的把守的人,他们的精神抖擞眼神坚定的望着宫门前,生怕出了一丝纰漏。我没有干扰他们的职责所在直接隐身走了进去,好在之前选秀之时来过此地,大致的方位也还算清楚。
这二皇子的宫阙在何处还是个未解之谜,我还是得事先想个对策。我先是瞄上了一位宫女,她的手上端着的似乎是膳品,有了这个混进二皇子的殿门就容易的多了。这位宫女似乎也是个懒货,只见她两步一歇息,三步一停顿,同现代卖的木偶一般非要有人提着拉着才会动弹。
她背着身坐在观景河畔的大理石上休息,就你了,这么懒我将她敲晕了,然后找了个隐蔽之处将她的衣衫同我的进行了调换。最后再将她放回了原先端坐着的大理石上,这样等她醒来估计也不会怀疑什么的吧。
这宫中的女子都是吃什么长大的,身材都出落的这般玲珑玉致。我撕下了面具完好无缺的放回了腰间的葫芦中,然后以自己的面孔端着早膳行走在林荫小道上。好久没卸下皮囊了,这暮然的以自身的面容面世还真有些不习惯,感觉像是脱了一层皮一般。
沿路的宫婢都没见到几个,自是找不到打探之人,我开始有些心急了,在这个地方瞎转悠了这么久也没点头绪实在是有些惶恐不安。总算逮着个活人,我连忙上前探问着,她也是个女婢看上去没有什么心机城府。
“知道二皇子的府上在何处吗,着急送这些膳品呢,我是新来的没什么经验能劳烦您带带路吗。”我将所想问的都同她诉说了,也不知道这么短的时间她能不能理解透彻。“这,这样呀你随我来吧。”好在她没有起疑,我便跟在她的身后向着去处前行。
“就是这了,我还有事你先行去吧。”她留下这句叮咛后,转身离开了,我看着这华丽的府邸这才明白了落差的真意。果然备受恩宠之人待遇都有所区分,光是这府邸的门面就远远胜过色鬼的屋宅。
我轻敲了房门请示道:“殿下,奴婢送来膳品了。”屋内没有回应,我再次扣门轻问他才开口回答:“进来。”我走了进去,一只手勒住了我的脖子,“说,你是何人,为何假扮婢女潜入我的府邸。”这个人的戒备之心可真是防不胜防,万万没想到他会有这样的一招。
“殿下这是何话,奴婢真的是来送膳的,莫不是上头下错了吩咐。”我的颈项被他勒的很紧,看来这人是有灭口的决心了,见我这样说他还是没有松手只是力道稍微轻了些。“殿下,奴婢到底做错了什么。”我卖弄着可怜兮兮的表情,望他是个心软之人。
“好,本王暂且信你一次。”他的手松开,我猛吸了几口空气方才解了窒息的窘状,“这些东西放下,你走吧。”他留下这句话后,转身向内屋走去,自进入这个房间他连正眼瞧我一眼都不曾给予,我却是记起了他的模样。
这个传闻中的二皇子便是那日呆在色鬼宫阙中的其中一名冷眸男子,他眼中的寒意和对待那女子的炙热至今仍在我的眼前浮现。“怎么还不走,是要本王改变注意断送了你的小命吗。”这话中的警告之意我怎能不懂,可这一趟不能白来啊,不能被他吓吓就打退堂鼓。
“额,好的奴婢告退。”说完我走出了屋室,可不过尔尔的片刻我又回到了方才的屋子中,当然是以一种他看不见的方式走了进去。他并不在门前,自是看不到房门关合的诡异之举,我开始在这个屋子里转悠着想要找到蛛丝马迹。
有一点我是得到了确认,那便是这个人绝对脱不了干系。这里的无论是大小的摆件或是布帘的纹路全部是如出一辙的,同那夜所见的杀手配饰完全一致。这个人,不简单居然能够灭掉一个强大的种族,居然能让我的尊上爹爹和冰穴中的娘亲一同没了踪迹?
我继续向他的位置走去,原来他正坐在书桌前以墨绘画呢,画中之人便是他的正妻沈池。这明晃晃的秀恩爱还真是闪瞎了我这单身狗的二十四尅铝合金狗眼,看来这人倒是对她的妻子一往情深。想起那日错把他当做萧生夏,还一直以为萧生夏这人没良心,好玩不过嫂子这事都有脸做。。。。。。。
这样想来我真是误会了他,那两人本就是爱意颇深的正经夫妇。“池儿,你究竟是以什么样的心情来到我身边的?”他绘完了画卷,暗自自言着,又是一个多疑的男子。我这次不算白来,知道了此人和我仇怨的渊源,日后便有了反击的目标了。
今日尚早,且蹉跎浪费了不妨再去看看正版萧生夏在做何事,也算尽尽我这个挂名正妻的关爱之责吧。
第七十六章 时光荏苒,旧人换新颜()
我从门的缝隙中侧身横了过去,可还是引起了阵阵声响,局势不妙,我撒腿就跑全然忘了现在是处于隐身状态,也没什么人能奈何我。
“何人?”屋室中那人这才有了反应,他轻放下画卷快步的走到门前,左右探视了一番仍没有半点踪迹可寻。难道是本王多想了,可是方才门的声响却又是切切实实在耳边徘徊的。
萧睿低头思索了一番,而后还是掩上了房门,重新回到书桌前再次凝视着那副画卷竟感慨颇深。她的容颜出落的更精致了,淑慧的气质也掩盖住了那时的稚气,她还是她,却让他并不熟识。
萧锐将那副画卷扬了起来,闭上眼回到了他幼时的那段光景。皇宫的后花园内,一身穿紫色小袄子,脚踏白绒青云靴,头饰碧玉簪的小男孩正默默的站着。他的小手背在身后,嘴里还一直碎碎念着:“母妃太坏了,居然让我一个人在这背诵诗文,还得倒背如流。”
他的小脚来回的蹬着似乎在宣泄不开心的心境,正当他懊恼烦闷的时候,一双小手慢慢的靠了过来。那小手甚是大胆竟戳了戳他软呼呼的小脸。他好奇的转过头,却对上了一双好看的大眼睛,从未见过这般清澈的眼睛,有着洞察人心融化冰雪的魅力。
“你是哪个宫的小太监?”小女孩问道,这一问方将小萧锐的神智呼唤回来,他咳了一声故作威严的说道:“我才不是什么小太监。”“呼,少贫嘴了,肯定是犯了事的被罚在这里思过。”小女孩再次说道,语气中的古灵精怪倒是让小萧锐不在想要反驳争辩。
“哦,那你呢怎么会在这儿”对这个小女孩他有了一丝兴趣、想要知道她更多的事儿。“我呀,我是~不告诉你总要有点神秘感吗。”小女孩扭过头对他眨了一下眼说道。那段时间小女孩一直回来这里,时而赏花时而与园间的小鸟嬉戏。
有时他借口背不出书换来与她玩耍的时间,那段日子他很开心,那时的他才明白一见误终生的意义。快乐的时光也会有消失不见的时刻,她不见了甚至没来的急一声告别。
年纪稍长了些,他问过宫中的人打探过她的消息,得到的消息只是她的身份,原来她名沈池,是朝廷重臣的嫡女。萧锐睁开了眼,从那年回到了现实,再次看向画卷中,容颜依旧感觉不复。
到了迎娶之时知道殿选的名单中还有她,那夜,他彻夜未眠。当知道她就是他的妻室时,顾不得忌讳,耐不住记挂他便提前与她相见。还是那双好看的眼睛,可却多了一份妩媚。交谈时她的语气变了,少了一份骄傲多了一份温柔,虽然仍是交谈甚欢但却少了一份熟悉。
大婚之夜揭开她的盖头时,他们两两相望却没在继续行房事之举,她的眼神中并没有惋惜之意却多了一份庆幸。虽是一闪而过的但还是被他捕捉,这良辰吉时他们却只是同床异梦。
到底她是以怎样的心情来到他身边的呢,她的心是否还有他的位置,是否还有童年的时光?将画卷卷好装进了卷轴中,萧锐望着窗凝视着天空一时失言不语。
方才跑的太快纯属做贼心虚竟忘了自己处于隐身状态别人是瞧不见的。要想知道色鬼现在所处的位置问人是行不通的,还是使用寻人的外挂比较方便。我闭上眼默念着萧生夏的名字很快眼前模糊的画面逐渐变得清晰。
那个地方我很熟悉,对,就是那里,我顺着记忆的步伐快步跑了过去。要不要敲门呢,我纠结了好半天,这才明白一切是我想太多。
我即使敲了又能以怎样的身份面对呢?一个换了面容的七皇子正妻,还是一个莫名来拜访的婢女?我没有解除隐身的术法直接走了进去,要不是门正敞开着我怕是纵使有这个技能也会引起波澜的吧。
屋中的两人对坐着眼色中都透露着和睦,一人是色鬼萧生夏,令一人则是他的皇奶奶。“夏儿怎么这次进宫没有将锦儿也带过来啊,哀家很想见见那孩子呢”皇太后品着茶说道。原来皇太后还记挂着我呢,一时有点受宠若惊。
“王妃历经三日的归省之旅身子难免有些乏累,夏儿是男子尚可适应这舟车劳顿,孙儿自作主张的没告诉她望皇奶奶见怪。”色鬼从位子上移开,跪在地上谢罪。
“傻孩子,夏儿与王妃关系密切皇奶奶很是安慰,你跪下作甚快些起身。”皇太后连忙伸手扶起了他,两人又重新开启了温情细语的局面。
“以为锦儿要来我备了好些那孩子爱吃的糕点呢。”皇太后指了指放在低矮桌台上的美食说道,色鬼简直太坏了,老娘我精神的很呢,看到好吃的就什么乏累都消失怠尽了。
“皇奶奶的美意我替王妃领受了。”萧生夏微微躬了一下身子谢恩道,我若真的同他一起开了怕是会整只都贴在食物上不能自已吧。两人默契的笑了一声然后都品着茶,可能是亲缘的关系连他们的动作都是那么一致。
“夏儿,你父王来过还关切了你的近况。”皇太后放下茶杯语气凝重的说道,“是吗。”不悲不喜的声音,倒是寒透了皇太后的心。“你父王还是对你在乎的要不怎会在大婚第二日眼巴巴的来问哀家。”皇太后再次好言说道。
“父王的心意,生夏不懂也不想多想。”这样的一句话将所有呼之欲出的话语都堵塞在喉口,两人不在说话,尴尬了片刻后还是皇太后先开口缓解了尴尬。
“哀家不便多言,还是让时间去明说吧。”“嗯,那皇奶奶生夏先行告退了,他日若有召见在来拜请。”说完色鬼便要离开。“等等,这些,给王妃带走吧。”皇太后连忙起身将桌上打包好的糕点递给了色鬼,那双有了些许皱纹的手搭在他的手上,多了一份沉重的嘱咐。
“就听皇奶奶的,都交给时间吧。”说完色鬼走出了这里,步伐决绝似乎在隐忍着内心的柔软。我的反应有些慢,看着皇太后重新回到了位子上眼神忧虑的说道:“看来即使说了假意之言也没能缓解他们父子的关系。可怜的孩子他的父王根本连一丝涉及他的话语都不愿知晓啊。”
只是晚了一步,就听到了这样的话,好在只是在我的耳边听到,不受宠不得重视就是这般可惜可怜。既然要借助他的势力来弄清楚血海深仇,那么帮他上位我自是要全力以赴的,即使知道事成之后我终究要离他而去。
走出了皇太后的寝宫,最后回眸望了那个幽惋的侧颜,这个皇奶奶约莫也是为这傲娇的父子二人,烦透了心耗碎了神。并不想那么早回去,我兜兜转转了半天也没找到点乐趣,最后还是归宿回了王府,但这里真的是归宿吗?
第七十七章 进击的二狼()
“难得进宫,你来这看我真的好吗。”女子问道话语中的担忧之色众人耳闻。“距上次一别有些时日了,顾不得太多只想来见你。”男子说道,手还附在了女子的手上。
女子左顾右盼似乎怕被人瞧见,在确认周围渺无人烟之时她才也将令一只手盖了上去。“可好?”在多的话汇聚到嘴边只成了无声的问候,男子神情的望着女子,疼爱之意尽显于眼。
“嗯,挺好,他对我也很好。”女子抽离了双手眼睛眺向远方说道,她的背影看的那么消瘦肩膀都似乎颤抖着。男子上前轻轻的搭在她的肩膀上说道:“本不想你牵扯到这场阴诡的谋划中,可还是没有挡住这命定的安排。”男子低垂眼帘神色哀沉的说道。
“其实没什么,还能帮你筹谋。”女子侧过头凝着他说道,两人相互望了很久,最后还是女子先别开了眼,方才结束这眼神的交汇。“回去吧。”女子轻轻推了一下男子,男子才转身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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