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她将棉絮整齐的铺在地上,然后仰躺了上去。我内心有些忐忑,难道说这货今晚打算睡这?虽然站在我的角度是极好的,因为我不再是空荡荡的屋子一个人的夜了,但是内心油然而生的还有忧虑,为那个人忧虑。
咱们桔子可是不容小觑的角色,若是碰到那个色鬼想必迸溅的花火足以燃烧我的心房。也不知道那人会否如同他所言,今晚再见?
夜色朦胧,直到入眠我都没有搭理桔子,哎,女人的耐力持久起来也是很可怕的。“是谁?”我听到了桔子惊慌的声音还有随之即来的拳脚摩擦声,难不成这是在黑暗中与谁过招?真的是那色鬼来了?
本就睡不着,一直在心中盼着天明,可谁知黎明来的太晚,这一切都措不及防的发生了。“啊,痛。”我的耳畔又想起了桔子的叫喊声,你大爷不能忍,臭色鬼居然伤了我的人?
我赤着脚点了烛火,原来此刻,屋内只剩下桔子一人了,她跌倒在地上手捂着胸口,嘴角都沁出了血渍,脸上也是惨白的渗人,可那人却不见了踪影,只有不断摇摆的窗晃动着眼睛。我实在是顾不得什么高冷傲娇的把戏了,直接抱起她放置在床上,用帕子拭去了她嘴角的血迹。
看着她的额头上不断涌现的豆大的汗珠,不禁心里一紧,她嘴巴动着,似乎是想说话。我离她更近了一些,方才听清楚她说的话。“这人。。。。。。功夫不错,下手也够狠绝。”听到这话我的心不知道是什么感觉。
这货为了保护我不受伤害,都伤成这样岔开话题赞叹着别人的功底,实在是耿直古板的老实人。“老实呆着,别说话,别动弹。”我的语气可能不太友善,那是因为我着急,我只有真的在乎一个人才会对她发火。
突然想起腰间的闷葫芦中还有一些珍品之药,便背过身练着术法取出了其中用来止血调理生息的“乌金丸”这药本来就很少我也就带了七颗,以前尊上爹爹曾说过此药丸一颗便能让施用的人神迹般的恢复状态,只局限于死人。
我将“乌金丸”轻捻在两指间,按住她强行的塞到了她的口中。她起先不愿意吞下,我一个眼神她才勉强的咽下此丸。可能是她是没有想到向来软弱温顺的锦儿小姐也会使这般强硬的手段对待她,很久都没有言语。
乌金丸服用半刻钟便能发挥奇效,时间差不多了,我想亲自见证一下它的效果便对着桔子说道:“桔子,起来了。”她只是轻轻一动身体变骤然跃起,额,我惊呆了难道这药丸倒是我大材小用了?怎么还自带了“特业功能”?
桔子下了床表情也很是好笑,那副云里雾里的天然呆真是还原了一个十二三岁孩子的天真无邪。毕竟是我喂了她那枚药丸所以我还是要言语糊弄她一番,于是我向她走去搭着她的肩膀说:“桔子的体质果然是神奇,重伤之后反而是更加强大了,看着起身丝毫不费力同脱兔不相上下。”
她挠了挠脑袋,还是懵懵懂懂的模样,我把她拉回了床上说道:“额,你睡床上我睡地上,好久没打地铺,皮痒痒了。”这番说辞也是贬低了自己的品味,但是桔子这伤于我有脱不了的干系,我还是这样做心里好受些。
就当做是我自私想要求个心安理得吧,她没在拒绝任由我把她弄到了床上盖好了棉被。显然这桔子还放空,今天确实也让这孩子受了惊吓,,哎咱毕竟是穿越人士不惹些小麻烦不成活啊。。。。。。
解决了她我也自在的躺在了地上裹好棉被睡了,其实睡觉就是一个形式,在这个形式中我睁着眼脑海中还是那个色鬼的模样,他看向“小雪球”时的宠溺,他拿走我鞋子时的邪魅,当然今天他打伤了我的桔子这笔账,也被我好好记住了。你有本事打女人,你没本事现身啊,成天夜袭女子闺房真的大丈夫所为吗?我胡乱的想着,一天有这么不知所谓的翻过了篇章。
第四十一章 换装行动,走向他()
又过了一日,现在距离我下嫁给于人的天数还有两日。对于这个所嫁之人我的认知仅仅停留在梦魇中。那些关于他的耳闻,都是些散碎的消息。我实在不想把巧然重生的大好时光蹉跎在这样一个没有定像的人身上。
既然现在“替身”的身份阻碍着我逃婚的步伐,那么至少我也得对这萧生夏有个一面之缘。我从地上爬了起来拍醒了仍然安睡的桔子对着她的耳边说到道:“今天有行动,去不去?”她先是愣了一下而后木然坐起身说道:“什么?你还要出去。”
我点了点头说道:“只是告知你一声,免得你又怪我欺瞒于你。”“走,我去。”她回答的倒是干脆都没问个缘由便应声答应了,想必她的内心也有一颗探索未知领域的心。当然,这颗心释放的前提是在相信我的基础上。
我俩洗漱了一番,便由他她领着出了房门,我们掩人耳目的装备不够齐全,这样招摇的闲逛定然会引起人的注意。所以商讨之下我俩决定先去搜刮一些宫婢的服饰,而后在行动。
“上次闲来无事便游览了皇宫一番,大致方位都摸索清楚宫婢大多都住在若栖殿偏门的屋室。”桔子望向我说道,显然这宫中的布局她早以了然于心。这样的桔子像级了宫中老一辈的人物,一时让我移不开视线。
“想什么,听见我说的了吗?”她以手在我眼前挥动着,我才答道“好,就去那里弄几件衣衫。”说完由着她继续当路标领着我来到了宫婢所居之地。这里并不森严,是皇宫最为松懈的地界,毕竟宫婢的生死没人在乎又何必浪费人手驻守?我们轻易的便入内。
原来这里设计同我们现代的大通铺差不多,密密麻麻的一列列床榻。这里倒是没什么犯事思过的宫婢,估计都有各自的事物需要打理。床榻上整齐的叠放着备用的宫服,很快我们便得手了。我穿上衣衫换好发髻,现在的模样俨然同宫中随意走动的宫女没什么差别。
在扭头望向桔子只见她很是别扭的穿上这服饰满脸的不情愿,我却觉的有趣的很。平日来,她大多是以黑白二色作为主衫的色泽,连发型也只是一个马尾既洒脱又简洁。现在的她屈就的穿上了这粉色的衣衫又梳着繁琐的发髻实在算是为我牺牲了。
“挺可爱的,桔子你本就才十二三岁是个孩子就该多穿一些艳丽色泽的衣衫,别成天不是黑就是白的搭配。”我用言语逗弄着她,此刻我终于能有反击的余地了。她没说话,但并不是没有表示,这次翻的白眼简直突破际。
服饰都完备了,我们一齐出了这个地带到了路上桔子总算是开口了“什么行动,现在可以说了。”“嗯,就是看看我老公长啥样。”我随意的说道,说完这话我便狠狠的拍了拍自己的脑门。
我天!我怎么又忘了要说古人能听懂的话语而不是如此现代化的语言?支支吾吾了很久总算组织好语言说道:“这行动也算是我的私心,我想去看看我要嫁的那个人。”
桔子听完这样的话颇有深意的看着我,将我的凝视的面红耳赤。为了掩盖我没来由的羞涩,我直接拍了桔子的脑门一下还说道:“小屁孩,瞎想什么。”桔子似乎没有防备,被我拍的一愣一愣的。
我的力气大我是了然于心的,我的铁砂掌功夫我也是颇为了解的,但是这情急之下的突袭可能是力度没掌握好。桔子脑门上肿起来的大包证明了这点,我都不敢直视她的眼神,只是低着头问道:“额,桔子还好吗?”
这句话我问的力不从心,尴尬症又果断的犯病了。“额,走,我带你去。”桔子都没撇我一眼,显然是不想搭理我。我们沿路走着,混进了宫婢的队伍中并没有引起注意,这算是迈出稳稳的第一步。
可这萧生夏的宫殿到底在何处,怎么兜兜转转了许久都没有找到,我疑惑地望着桔子,她的脸上只写着“相信我”这三个字。我便舍弃质疑的想法老实的跟在她后面,她的背影瘦弱但却是值得信任的臂膀。
一路走过了很多的宫殿,一个熟悉的宫名闯进了我的视野。景轩宫?这不是选妃大典内日同我一同被命运所弄,结下皇名姻缘的那人暂住的屋室吗?若如记性没错,她是叫沈池。
我也很想看看她的近况,便不自主的将脚步移了过去。桔子连连拉住我的手说道:”不是那边,哎,你。。。。。。”那时的我仿佛是中了魔障竟撇开桔子的手一个人走了过去,桔子在后面说了些什么也从我的耳边飘过,成了记忆的残渣。
距离近了些,才发现她的房门也未合上,我径直走了过去。这间屋子比我所住的华丽程度不下几倍,看来即使同为王妃也还是存在差别对待的。这里安静的听不见鸟语,闻不到花香,空旷的屋室内也瞧不见任何人的踪迹。
就在我正准备离开的时刻,却有一只手搭在了我的肩上,脊背上不寒而栗的感觉侵袭了我的全身。我转身回头才松了一口气,原来还是桔子不放心我跟了过来。
“走吧。”桔子拽着我离开了景轩宫,我的脑海中盘旋着疑惑的因子。怎么她的内心也涌动的着不安分的心思,此刻的她又会谋划着怎样的心思。
此时,景轩宫内,一名身穿淡紫色纱衣的女子正仪态端庄的从屏风后走了出来。她的眼睛依旧是璀璨的如星光点点,她的面容仍是绮丽动人,她抬起自己的一只手细细赏玩着,而后的一笑却让人心颤难耐。
“贺锦儿。”她只是默默练了这个名字,而后又退回到屏风后面。我打了个喷嚏,这难道是何人在念我的名字,或是好意或是森森的恶意。“刚才怎么了?”桔子望向我,眼神中包含了少有的指责之意,但是关切的成分可能更多。“一时兴起,就想进去看看。”我答的言不由衷。“我们的小命可经不起你几番折腾。”
“是是是。”我恳切的点着脑袋,她原先还想说些什么警诫之话,却凝结在口中。“在走上一刻钟,你所想见到的人便能见到了。”听了这话我脚底生风疾速的前行着,不知此刻心里是在想着些什。
对一个只知道名字的人,却这么迫切的想要见到他,这到底算什么。桔子原先是在前面领着我,却在不知不觉中被我赶超了步伐。“喂,识路吗。”桔子在后面碎碎念,我却没什么兴致回答。
其实我不知道我是否识路,但感觉却指引着我一步步向他走近。
第四十二章 撞破基情,断袖之嫌()
“冬蝉宫”几个字映入我眼中我转身望向桔子想要寻一个眼神肯定。“是这里,此处所住之人便是萧殿下。”听到了这个准信,我便拉着桔子一齐走了过去,房门居然是紧闭的。
明明没有上锁,却如何推开拉扯也不得开启,难道此行无果而终?我的内心叫嚣着,不甘愿这就是费尽心思所得到的结果。“萧殿下似是不在,我们走吧,哎?人呢?”桔子望向身旁,怎么方才还站在身边,现在就没了踪影?
桔子无措的望向四周,不禁哑口失言,这一切我看在眼里,了然于心头。我先是隐身避开了桔子的目光悄悄潜伏起来,而后遁地进入了屋内。狼的听觉一般都是敏锐的,我自然更胜一筹。
耳边捕捉到了一丝细碎的声音,顺着声音逐步的行走着,眼前的画面并不在意料之外。好吧,虽说我不知道紧闭的房间为什么有这样一名男子,而且他还以背影秒杀着我,但我似乎知道他或许就是我此时所想见的人。
他一直以背影示人,就这背影就极具杀伤力,却没想到这还不够,他慢慢地转过身,又以正面秒杀我。我的鼻血啊,,,我擦了擦鼻血,仔细的看着他,顿时改了看法。
这人帅是帅不过,却有着一双冰冷的双眸,冰冻着我的神经。他离我越是近那层寒意就更深层的向我聚拢。虽然他的面容如诗如画但这个人感觉寒飕飕的,我并不想与她扯上任何关联。
我低头望了望自身,明明仍然是隐身的状态,他怎能看见我?我故作镇定逼着自己与他直视。他果然是看不见我的,这一点醒悟的太迟,竟然是在他距离我不到一寸的距离才察觉到的。
他略过了我,静静的坐在床榻上,眼神空洞散发着死寂的气息。难道这阴森的的男人是萧生夏?这就是萧帝的七子我所要嫁于的人?这消息对我于如同噩耗,我是如何也想象不出与此人共处的和谐画面。
算了,这人长相可比我梦魇中那人好的远远不止一万倍,也该知足了。人是好是坏也见到了,是时候离开了,我最后看了一眼床榻上那如同禁止的人,恶寒了一下头也不回的向房门前走去。
刚走出门,一个身影便火急火燎的冲撞了过来,那前胸直接撞在我的鼻子上,不好的预感我觉得这鼻子是要歪了。这货干啥,赶着投胎啊,这货的出现临时改变了我的主意。本是想就这样安静的离开,现在。。。。。。
我倒是要看看这“飞来横祸”到底是何物?我气愤的扭过脑袋,却啥也没看见,你丫跑的比兔子还快呢。作为一个被撞的受害者,我实在是不不甘愿这样平白的受伤。
我重新回到了事发现场想要一探究竟。床榻上还是静坐的那人,只是在他的对面又站了一位,这位的容貌也不错,只是稍稍逊色了榻上那人。如若说榻上的那位是一片有棱角的雪花,难得而又可贵,那么这个站立如松的这位则是冬日的暖阳,直接暖到心里。
他们同为男子,却又相视而望,这画面太美让我想入非非。我坐在茶桌的凳子上,静待着一场好戏的上演,在这个基情四射的朝代,也不免有断袖之嫌,譬如眼前这四目相对的二人。
若如这萧生夏真是一个断袖之癖的男子,那么我脱身就更加容易,一纸休书便能了结。我正窃喜着,站着的那人却发话了。“哥,你怎在这。”榻上之人没有正面回答他的质疑,却反问了一句。
“那五弟,你又是为何在这?”两人双双无言,哎,没什么好看的戏码,我实在对这无聊的话语产生不了兴趣。既然决定离场了,那么这一撞之仇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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