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柴宠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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废柴宠妖- 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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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还有一事不通,为何你像**般困于房中,听说你除了三餐有指定的人专门送之,为何别人连看你一眼的资格都没有?我提问的频率有些频发,真想快点揭开这谜团。

    “我回府时,自己都不清楚是怎样的狼狈,约莫是心死了,便连神经意识都乱了,竟认不出爹爹娘亲,又时还会夜半做出怪异之举。你知道的,名门望族最怕的便是闲言碎语,最经受不起的便是门风落败之事的传颂。”

    说完这段话,她听了一下,轻轻扬起唇瓣,嘴角上扬,竟笑了。轻笑一声后她一个人低语着“大概觉得我疯了,索性关在这里也免得看着招人心烦。”

    “你若是真疯了,又怎么可能条理清晰的和我交谈?莫不是装疯,前些日子那道一直尾随我的白影是不是你,?”我不可置信的问着。

    “起先,我的确是疯了,直至你入府,我才感觉仿佛追回了曾经。你现在这般像极了我的青葱华年。没错,我是曾经暗中追随你,窥视着你,我知道爹娘藏着什么心思,总想找个合适的机会同你说个明白。”她自顾自的说道。

    “这事且先放一放,既然你清醒了,那么有些事现在我可以和你说了。”我看着她,想要告诉她一切。

    “嗯,你说吧,说玩了我也有事同你相谈。”她咬着唇瓣缓缓说道。“好。”我倒也很好奇她着急告诉我的是什么事情。

    “锦儿,可能你的心上人并未负你,我曾见他身上佩戴的绣袋上刻着你的闺名,这应该是你当初赠他的吧。”

    她有些颤抖的说道“是,那是我送他的,他留着,他还留着是吗?”“是,可见他依然爱你,不妨听听我的猜测?”

    我没等她回应,便独自起身说道:“就他现在的处境绝非那种贪财逐利之人应有的下场,想必是你太傻,受骗了。那日的传言之人完全就是一个刻意买通的人,是一个用来令你死心的借口,他让你放弃信以为真的爱,让你毫无抉择之境时只能回府。”

    “如此心机,既可以让你认为所谓的爱情死了,也可以让他认为是错过你了,误会你并没有赴约的谋算,一计施之,双人皆陷,何等高明的手段!”

    她听完了我这段冗长的话语,先是楞了半晌,随后又猛然站起身,还差点向后跌去。先是轻笑了几声,然后仰天长叹道:“我真傻,怎么就丝毫没有怀疑我的双亲,他们本就是最不愿我同他一起,想来我对他的爱也没那坚强,竟抵不过如此,甚至吝啬给予他一点点信任。”

    她懊悔至极,以袖遮脸,似乎觉得自己不堪,觉得自己这些日子的怨都给错了。我上前拍了拍她说道:“带你去个地方,你且闭眼,别问我要任何理由,只须信我。”随后我伸出了手,示意她握着。

    她握住我的手,我带她来到了先前发现暗格的如梦阁,那里是我的初始遁地处,这次还是套用此地吧。我原地韵灵。直接遁入暗室深处,她很是听话一直没有睁开双眸,只是握着我的手汗滴浸湿。

    由于之前已经来过,大致方位已然清楚,我走着走着看到了先前绊倒我的麻绳,对她说道:“等下会有点疼,你忍着些。”她虽仍是闭眼,不过却轻点的头,我们便顺着旧道滑了过去。

    还是一如往常的泥潭沼泽,那人也依旧挂在远处,只是身上的伤更加严重了些,想必是我走后那人来访的施虐所得。我引领着她走向他,“你可以睁眼了。”我说道,她便慢慢的展开了眼帘,正对上了那熟悉的瞳孔,她捂着了嘴,才不至于叫出声。

    她先是不敢相信的望着那人,随后抚摸着那人脸上的伤痕,问道:“东哥?东哥?是你吗?”

    那人很想说话回应她,却因现状无法实现只能咿咿呀呀的支吾着。“这是哪里,东哥怎么会在这里?”她泪痕未干便转身向我问道。

    我笑的有些难看说道:“可能这就要问问咱们的贺老爷了。”且不管这猜测是否准侧,但能有建造暗室的资格和能力的,若不是这一府之主当朝司徒还能有谁。

    “对,是爹爹,他一直巴望着我一切都依循他的,他甚至想通过我来稳固圣心递增他的仕途之路。”她说这话时,眼里不知写了多少的不甘愿和委屈,连同原本直立的身体都微微的倾倒一边。

    被挂在链上的男子看见她这般歇斯底里,却只能神情的望着她。忽然,她奔向那名男子,全然不顾男子身上沾满的血迹。她想以瘦弱的胳膊环抱他宽广的臂膀,给予他力量。

    那人也很是触动更欲睁开铁链与她远走。得了,得了,我来神助攻一下吧,我好歹也私下练过铁掌功,于是用力的向铁链上劈过,好在不是寒冰所筑的铁链,很快便劈开了,说毫无疼感是假的,但若是能成全的这对情侣比翼双飞也算是做了善事。

    “辛苦了,可,可我们怎么上去。”锦儿和他对视了最后还是望向了我。“你们闭眼哈,数到三我带你们上去。”他们都挺老实,说啥都信也没犯规的偷瞄几眼。

    我拉着他们施灵上了原先的如梦阁,可是这里仍然不能算是安全之地。我便继续护送他们回到了锦儿的屋室,沿路中,他们皆依靠着我,还是让我有点压力山大的,但不能有负众望,我便驾驭着隐身术同他们回了屋子。

    即使已然入夜,但必要的谨慎还是不可缺失的,若是真有什么变故也总不至于茫然无措。回到了锦儿的闺房,他俩才总算放下悬在胸口跳动的心。

    锦儿步步逼近,忽然好想变了个人,她按着我的肩问道:“你到底是什么?为何会这些奇门遁术,刚才碍于情势紧急没来由问,现在请告诉我,你混入此地到底有何目的?”

    我掰开她放在肩上的手笑道:“本是要流浪为家,自在逍遥,是这夫人硬要我回府。至于这些所谓的奇门遁术若说是天赋异禀,你可会相信?”

    “你说的,我信。娘亲?你说是娘带你回来的,难不成她也。。。。。。”“怎么,有何疑虑?”我看她说的断续,便问道。“这就是先前我要同你说的事,可能他们是想要你代替我做回她手中的棋子。”她缓缓说道。

    看到她眼中的闪烁其词,我好像有些懂了,之前的是预谋好的可能我这副皮囊还有着不小的利用价值,这到底是该微笑庆幸,还是无言哀叹?

第二十六章 错位还是复位?() 
我正暗自思琢着,锦儿却又与他心心念念的那人诉说柔情去了。“东哥,我知道了你并没有负我,这些日子你受苦了这都怪我,是我蠢枉费了你这番情深。”她咬着唇都不敢直视他的脸,可能是觉的自己少了些资格,多了些愧疚难堪。

    那被唤作东哥的男子,只是释怀的笑笑,仿佛在用眼神说着“我怎么舍得怪你呢。”见他穿的单薄还满身伤痕,锦儿便从衣柜中取出那年为他缝制的中衣给他穿上,脸不自觉的又润湿了她的脸。

    她对他说道:“走,我们今夜就走,是死是贫都可以,只是你再也不要离开我了。”那男子用粗糙的指茧摩挲着她的脸,却支支吾吾说不出一个字眼。

    锦儿这才注意到了他的舌根,原来已经被生生拔掉半截,她痛苦的把头向桌上撞去,好在男子以残损的手臂及时的拦了过去,这才免去了流血事件的发生。

    锦儿的眼神中藏了很多没见过的神情,不知道是恼是怨还是伤,她猛力的锤着桌子说道:“我恨了这么久,疯了这些时日,竟全是拜我爹所赐,一生只爱一次的人,就这么被他毁了。”

    她嘶声竭力仿佛要吼完这些年的辛酸,虽说这样的情节很让人心疼,可是现在的时机还容不得他们这般言情,我赶紧擦干忧愁的眼角,展开话题攻略。

    “你之前说贺夫人想我做她手中一枚棋子有何深意?既然你们等下便要远走,现在不妨给我简略的说说,我现在也是在是迷糊的很。”这个话题应该能暂时分散他们的情绪吧,至少在向我诉说时能暂且忘记这些仇怨。

    她抓住了递过来的那只手,被他顺势拉起,他们两两相望,最后锦儿让她的东哥谁在了床榻上休息一番,便同我说起了这前后的来由。

    原来,她已然十六岁韶华,本是要以选妃制度参加盲选,内试,殿选等以搭配同等年纪未有妻妾的皇子。可由于疯癫之事假称休身养息,延后了些许时间,未赶上时期。

    可是现在又到了为当朝陵王选妃之时,这陵王乃帝王非常宠幸的皇子,作为在朝中势力颇厚的司徒自然不能错过这次攀枝的机会,以她疯癫的样子自然是无法入选,此时他们便需要找一个类似之人起到李代桃僵的作用。

    我傻笑了一声说到“所以,很荣幸的,我被看中了?”我笑的勉强,自己都有些嫌弃。虽说早早的便知道这没来由的善心好意绝对有蹊跷,可是当知道了,原来只是被当做代替品,原来厚待礼遇皆不过是逢场做戏,笼络人心对的把戏,我就还是叹惋委屈。傻不拉几的自己曾经还想把这里当做暂时停靠的港湾。

    她见我没怎么说话,便继续说道:“你的模样真的同我十二三岁时如出一辙,看来他们真想以你替我,反正他们早就觉得我是个可有可无的存在老人吧,除了饭食供应,也就这样了。”

    我觉得她好似比我的处境更差,只能抛洒开那些负面情绪,先给她的问题解决再说。于是我连忙安排起来,先是收拾了一些必要的物品,在拿了些衣物。见她二人还傻愣愣的站着望着我的举动,我顿时就炸毛了:“你丫干嘛呢,快来你们要带些啥我可都是猜的啊,快,自己来。”

    “额,你不走吗,难道知道了我娘要让你替代我,你也不逃?”锦儿一边收拾着一边疑惑的问着我。“山人自有妙计,不懂了吧,露怯了吧,我若想逃有的是办法,你俩先撤,我掩护。”我完全忘了她是个古人,还向她抛了个媚眼。

    她终于笑了,这是这些日子我看到的最美的画面。“都收拾好了吧,闭眼,看大神带你们飞。”反正以后都不一定会有相会的机会了,我便有些肆无忌惮了。男子闭上了眼,女子却停留的多看了我一眼,还似乎说着什么,我将这话理解为她和她相见恨晚。

    “来,走你。”拉着他们以飞仙之术,越过了潺潺的溪流,跨过了密森的阴林,总算寻得了一个桃源般的地界。若不是身上还担负血海深仇,这个地方作为安享晚年之地也是甚好。

    “这里离贺府已经很远了,位置僻静,应该是寻不到你们的,且安心的呆着。”我交代了一些,叮嘱了些常言,便转身回了贺府。他们没有留我,因为他们懂我这样的性子也留不住,他们也没有和我说再见想念,因为他们知道有些心情有时的表达就是无言胜有声。

    有些人相处的并不久远,但情意却远远胜过朝夕相处之人,对于我,希望也能是这般视之。重回了锦儿的屋室,我坐下来开始冷静的愁思着谋算计划。

    既然这屋子不能空着,既然还要帮他们掩护,那么我自身还是要好好伪装一番。于是我从胸口的衣襟内取出了私自带出的那几张人皮,撕取挑选了一番,选了一块肤色质感都极佳的,对着镜子易好了妆容。

    镜中的人换了模样,我适应了好久才渐渐习惯。想着换了一张脸和整容差不多,光是自己接受都需要时间,怪不得熟悉的亲人都不愿子女们整容呢。哎,也不知道自己杂七杂八的想着什么呢。

    闲暇之余,还顺道清理了一番屋室,既然这里已经人去楼空,我就要帮着顶顶,现在能做的也只是这些了,哎现在就让陆南依这个名字暂时隐身吧。

    看着尤为天成的面孔,与锦儿相差的估计只有身高上的差距了吧。虽然,我是个妖,虽然妖长得快,但要达到她的身高还是要再养几天,方能见效。这些日子所要做的就是,吃饱喝足养肉肉,倒也还算轻松。

    只是不知小婵少了我,会不会拳头痒痒,毕竟没人能挑起她的好脾气,让她百揍不挠的。我忽然想起要事,连忙翻着口袋,还好,还在,那写有仇怨图案的白帕子还静静的躺在手心。

    “南依,南依?。”小婵在南依的门前呼唤了好半天,也没人答应。她便又去了好多她俩秘密的小地方,可是就是寻不到她的踪迹,便匆匆的向贺夫人禀告了。

    “什么?南依不见了,难不成跑了。”贺夫人一贯的优雅平和全然不见,她愤怒的怒吼着。一旁的老爷先是一头雾水,他压根不知道南依是谁,只是见他的夫人这般激动,便问道:“南依?何人?”

    “南依啊,就是那个和我们锦儿年少时很像的女孩啊。”“她?”一旁的贺老爷也有些坐不住了,昨夜他本想着去暗室好好“招呼”一下那个让他女儿疯癫的男子,谁知竟不见了踪影。原地还残留被劈断的铁链,他正有火没处发呢,谁知现在用来代替他女儿充当棋子的人而也没了。

    他在椅子是左立难安,眉头深锁,嘴巴也不明觉厉的扭动着。“完了,一切都完了,我前些日子还去了宫中,已经定下承约说今年必会让小女入宫殿选,现在。。。。。。那贺老爷明显说的底气不足,还重重的咳嗽了几声。

    “那孩子真不见了,你能寻的地方都寻了吗?”“是夫人,都找了可仍未见踪影。”小婵哭着说道。

    “也罢,我早早便知道这个孩子并非池中物,只是没想到即使对她那般好都留不住她。也罢,罢了,小婵,先前指定给小姐送饭食的丫鬟竟生了异病,总是梦呓不断,日后,你便给小姐送食吧。“

    “是。”小婵口上答应了,可心里却是寒然的,毕竟少了个小伙伴又要去服侍一个乖乖的小姐,实在有些不在她的预料。那日见到的小姐,没来由的让她心惊悚然,但主子命令她不能违背,她只能硬着头皮备好饭菜敲门送了进去。

    我正美滋滋的躺着修养身息呢,转眼便看到了小婵,本是无意识的想要上前逗弄一番,后来想到自己已经不算是那个和她相依的南依了,只能紧绷着面瘫脸无视之。

    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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