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疑惑那女人会弄东西,可脚步却一点没有停下,飞快想着烟雾而去。
还未到,顿时闻到空气中传来一股特殊的肉香,那种香味独特说不出的诱人,以至于让他这位吃过许许多多的美味佳肴的大少爷连连吞口水。
芯鸾飞倚靠在树上面,看着某只一路跟来的人,她笑得人畜无害道:“你来啦,我等你好久了。”
这时伦窝藏才抬起头看向她,冷笑。
芯鸾飞忍不住打了一个冷战,差点从树上滚了下来,本来她都摆好了那帅气的姿势,谁料,一抖,身子一滑,差那么一点点她就落下来了,还好她抓住一根枝条。
真是——嗅大了。
看见伦窝藏那笑,她害怕的赶紧从树上面爬了下来,满脸笑意对着伦窝藏,那眼睛连连眨动,似是想用女人的绝技……电眼,来迷倒臧先生。
臧先生不吃这套,继续冷笑。
芯鸾飞站不住脚了,认输:“大爷,您老大人不记小人过,就不要和我们这样的人计较了,唉,看我今儿个早上亲自下厨,就是为了请求你的原谅。”
她笑得春花般灿烂,实际上谁都知道这娘们虚伪得不行。
珠宝累的气喘晕晕,站起身来,肚子咕噜咕噜直叫,他转过身看着伦窝藏还有芯鸾飞,叹息:“姐姐,我好饿,什么时候开饭啊!”
芯鸾飞本来都快笑得僵硬的面庞终于的到解放,呜呜,还是珠宝好一点,在这紧要关头解救她,不让她被某只喷火的眼神弄得燃烧起来。
047 可怜的珠宝()
某只看见珠宝灰扑扑的脸蛋有那么一点点歉意,话说珠宝这么一个长身体的孩纸,现在被她弄成这副德行,也委实是委屈了些。
芯鸾飞伸出那芊芊玉手,一脸讨好的半蹲下身子,虚伪得向伦窝藏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藏大人,你看看,我这才刚刚出炉的包子正真是香飘十万八千里,这东西只此一家别无分号,你老今儿个能够吃上本姑娘亲手打造的世界第一锅包子实乃是上辈子积的福气啊!”芯鸾飞一边自卖自夸,一遍观察着伦窝藏的脸色,就怕他一个发威自己被踹到九霄云外,然后手还不停息的去端包子。
珠宝肚子咕噜咕噜乱叫,口水流下三千尺,看得芯鸾飞严重鄙视。
伦窝藏大人第一次展现出男人的优雅来,那有力的大手拿起一双筷子,果真是吃了起来,不和某个小女人计较。
实际上伦窝藏也是眼馋得不行,早在之前他就被这包子的香气给迷惑住,这香味浓郁,直直叫人想咬上一口,虽然他吃过太多的美味佳肴,可是这东西还是第一次吃,那形状奇怪却很是好看,是他从来都没有见过的,所以哪里还记得神马芯鸾飞今儿个早上坑他一道啊。
果然,珠宝这个吃货的办法是很好的,对于伦窝藏这样石头一般的危险人物都有用。
芯鸾飞很自豪,在这个食物不是很好吃的地方,她居然还可以走厨师路线,要不等等她以后走投无路身无分文,就去开个小铺子弄吃的好了。
看着珠宝那狼吞虎咽的模样,芯鸾飞很心疼,给珠宝夹了一个大的送到他嘴边,谁料一直一声不吭扮酷哥的伦窝藏藏先生却一个筷子一夹,递到珠宝面前的包子飞了!
芯鸾飞瞪大眼睛看着他,有些莫名其妙,赶紧得又给珠宝夹了一个。
珠宝看着伦窝藏的样子有些怯怯,不知道这包子该不该接,他抖抖索索的伸出爪子就要抓住包子。
某只似故意的咳嗽了一声,珠宝吓得赶紧收回手道:“姐姐,我吃饱了。”
芯鸾飞看了一眼咳嗽的伦窝藏,又皱着眉头看了一眼珠宝,很有些怀疑两人是不是有些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要不然珠宝怎么会这么怕伦窝藏呢?
“真的……吃饱了?”
“是的。”
珠宝回答得很肯定,伦窝藏嘴角勾起一抹似有似无的笑,让芯鸾飞看了各种纠结,好吧,让这么一个危险人物跟在身边,处处受制是她的错,可是这爷们管的也太宽了吧,珠宝的吃食他也管?
“你……”芯鸾飞本来想要教育一下伦窝藏,男人不应该这么八婆管事,可是一想起今儿个早上自己才得罪了人家,于是乎换了换口气,笑眯眯道:“藏先生,珠宝还在长身体呢,早餐要多吃点,您老人家就别反抗了。”
伦窝藏一连吃了四个,可是还不过瘾,继续夹,看得珠宝各种桑心,在心里暗骂,尼玛,这是不平等待遇……
“你知道什么,他身体体积都快赶上我了,本来应该一身本事,就是败在吃上面,你要是不想以后遇到危险带着一个拖油瓶,那就现在让我为你好好管管。”伦窝藏说完,看了一眼珠宝道:“他其实能力很强,可是却懒散不愿去唤醒那些东西,我当你是朋友所以才这般,如果你觉得我不该,那我现在就可以走人。”
伦窝藏一边说,一边抬头看了一眼芯鸾飞,停止了夹包子的动作,眼中或多或少有几分受伤,他有些讥笑自己,原来自己把人家当成好朋友,可人家却并不这么想,难道他伦窝藏真的注定没有朋友么?
芯鸾飞心口一滞,听出了伦窝藏话里的受伤,原来是她误会了,原来伦窝藏其实是为她好,原来她在不知不觉中又多了一个朋友,原来在她不知道的地方,伦窝藏一直都是关心着她的。
虽然两个人相处的时间并不多,可是这些日子却是惊心动魄的,有杀伐,有血,还有情。
珠宝不是一般人,他拥有银瞳,虽然没有伦窝藏的金瞳厉害,可是怎么也应该不弱,可是她却一直没有看见他使用,除了在她第一次见面的时候用过之外,难道这是因为珠宝懒惰不愿去修炼的原因。
珠宝抽抽鼻子,看着伦窝藏的样子像看恶魔,委屈的看着芯鸾飞,似在恳求她绝壁绝壁不能把他丢给那个危险人物,其实他也在危险的时候有用那眼睛的伎俩啊,可是威力实在太弱了,真不能怪他好不?
芯鸾飞虽然有些担心珠宝,可是也明白他一直这般慵懒绝壁不是什么好事,在这个世界,还是要有实力来的好。
“对不起,是我误会你了……还有,早上的事,也……”她淡笑着道,话中不乏对伦窝藏的感激。
“算了,跟我相处了这么久,我看起来像是那种小心眼的人?”伦窝藏打断她的话,继续夹包子。
芯鸾飞抽抽嘴,暗道,不像,可是不知道你知道那西斯令在我身上会是怎么样。
芯鸾飞的手指不由自主的摸了一下戒指,心中却有些犹豫,不知道该不该把西斯令还给他。
在这一段时间的相处中,她觉得伦窝藏并不可恶,只是长相实在是有些吓人了些,表情实在是有些深冷了些,可是除了这些东西,他其实是一个有情有义的男子,比起那些看起来绅士的假小人,他就要显得实在许多,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小时候的事情对他打击,所以他基本不会笑。
现在的芯鸾飞还不知道那枚戒指的重要性,只是从珠宝口中得知这枚令牌有些特殊,所以她还是没有太放在心上,以至于后来……唉,这都是后话了。
“姐姐……”
珠宝发挥他粉可爱粉可爱的委屈博同情,记得以前芯鸾飞就吃不住他这套,他带着最后一丝期盼,望进芯鸾飞平静的眼眸。
芯鸾飞撇撇嘴,看向他,貌似这厮跟着她过后,真哒长了不少肉肉。
哎呀真是罪过罪过,把这么一个未来小帅哥养成胖子一枚,老天爷,请让他快快瘦下来吧……
珠宝看芯鸾飞不理他,撇撇嘴,害怕的看着伦窝藏,好像看见了世界末日,灰暗,渺茫,又好似看见自己被折磨得不成人样,哦,不,是不成鼠样。
伟大的针尖白鼠大人桑心不已,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回头一看,某某大人已经在夹第七个包子了,他在心里哭得稀里哗啦,美食啊美食,你怎地理我如此遥远……
048 周离和窝清()
从那天起,珠宝就被可怜巴巴的丢给了伦窝藏,一路直上为到达京都学院,可珠宝却在苦逼的接受藏大人的训练。
藏大人是很通情达理的,珠宝饿了他很大方的给他一只烤的香喷喷的北市烤鸡,但是有个条件,训练完毕完成任务再说。
于是乎,每一天珠宝都只能望着美食连连叹息,不过时间磨人,在美食的极致诱惑之下,他的速度见长了不只是一星半点。
每天,伦窝藏藏大人拿着一个漏斗,冷笑着和芯鸾飞一起做马车往京都学院赶,珠宝却被踢下马车,用最快的速度到达某个地方,拿回那个地方特有的某种植物,然后交给在马车上面悠闲得无聊到快要睡着的两人,各种忧桑,眼泪狂飙。
“藏先生,我发现你对珠宝挺了解的。”芯鸾飞躺在马车里面的座椅上面,悠闲得剥着旁边桌子上面的一盘葡萄。
“是么?你觉得像我这样的人会愚蠢到不知道一个小屁孩的本能?”藏大人很拽很鄙视的瞄了一眼窗帘之内的芯鸾飞,淡淡道。
芯鸾飞一颗葡萄卡在喉咙连连咳嗽,玛德,这个伦窝藏怎么拐着弯骂她笨,说她看不出珠宝的能力呢!真系的,一个皇太子了不起啊。
她翻翻白眼,眼睛无意瞄向手里的戒指,皱了皱眉头后,似无意的说道:“我记得咋们第一次见面,你好像在找什么似得,是什么啊?”
她说完眼睛看向帘外驾马车的伦窝藏,那眼中的疑惑浓郁得像是这初秋的树叶,范着点油绿。
马车踢踢踏踏的在道路上面行驶而过,后面的轮子在地皮下面压出两道痕迹,烟尘滚滚中,到处都能闻到迷人的桂花香。
伦窝藏也一愣,想起那枚令牌他就有些担心,现在那枚令牌消失,不知道落入了哪个势力当中,那些一直视他为眼中钉肉中刺的人们,该是蠢蠢欲动,想要把他这颗毒瘤铲除了吧。
一直以来,他便生活在许多人的憎恶当中,没有朋友,只有一个人对他是真心的,那人便是他的父皇,他冷笑,那些想要伤害他的人,曾经伤害过他的人,杀害他母后的人,他一个都不会放过。
其实所有人都不知道,他的母亲并不是被父皇赐死,而是被人计算杀害。
他冷笑:“跟你说多了对你并不好,你还是不要知道安全些。”
芯鸾飞撇了撇嘴,就知道这男人不会说的,不过她也只是探探口风,不过现在从伦窝藏的话中已经得知,这枚令牌真的不一般,有可能还会引起杀身之祸。
他们不知道,在某个盘点,已经有人在蓄谋一场刺杀……
西斯国一处豪华住处,里面悠悠扬扬传来了几点琴声,琴声妩媚动人心悬,一弹一回铉之间都荡人心魄,特别是那美妙的琴声中夹杂着点点女声,那声音像是春天里鸟儿的鸣叫,动听又迷人。
有风吹来,吹起院子里面的一排柳树,那柳枝在微风里面摇曳出不一般的风情。
一处美妙的小亭子里面,纱布被微微吹起,里面似有秒人的身影忽隐忽现,秒人纤手微动之间,眼波像远处看来,而此刻正好微风吹起帷幔,她那眼波流转间美不胜收,娇艳的红色纱裙在风中飘荡,然后一转眼间又被帷幔遮住。
而她看着的地方是一个花园中心,那里有些微阳光洒下,洒在那坐在石桌之旁的两人身上,让他们填了几分柔和的美感。
他们一人手沾白字,一人手拿黑子,专注的下着面前的一盘棋。
棋盘上面已经有许多的棋子,而他们各自的碗中也有各方的几颗棋子,看他们脸上的神情,貌似这棋是到了末尾。
其中一个穿着青色衣裳的男子一头秀发简单的束起了一半,另一半优雅的的披洒在脑后,好看的眉毛中微微叹息,他摇摇头道:“周离兄,你又赢了,你是我遇见的最强旗手。”
他的对面,一个身穿白色衣服的男子嘴角浅浅笑意,他看着远方的树枝,不知道是什么原因,树叶刷刷掉个不停,“世界如此之大,高手到处都有,只是这些叶子,似乎是不该这么早就落了呢。”
他说完,眼中有几分悲怜,似在感叹叶不应时而落,有几许伤怀。
他旁边的那位男子站起身来,尾随着他的目光看向别处,他知道医者都爱惜生命,特别是这些花啊,草啊,他们是格外珍惜,“周离兄真是有心了,这么细小的景物都能看得见。”
“不,伦窝清皇子,我只是感叹这些叶子不该这个时候落而已。”那个名叫周离的男子微笑着说道,话中有着淡淡的生疏,并没有伦窝清那般热络,他的手微微向前伸着,一张叶子便准确无误落入他的手中。
而那名青衣男子不是别人,正是前不久排自家师妹去刺杀芯鸾飞那人,他是西斯国二皇子伦窝清,心机极深,武功也很是不错,要不是有伦窝藏这个人的突然出现,那太子的宝座绝对非他莫属,谁都知道大皇子功力不好,一直以来都不受父皇重视。
他看了看旁边周离的侧面,淡笑着道:“周离兄何必还和我这么客气,叫我清兄就好。”
周离笑了笑道:“清兄,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不过看请兄的样子似有什么要问我吧?”
伦窝清被他看出来有几分尴尬,不过毕竟是和许多人都打过交道的人,只一瞬间就恢复,他有些随意的问道:“据说周离兄前不久接了一个单子,是为南越国的郡主疗伤,不知道她是怎么了?”
周离回过头来,看了一眼棋盘上面已经完毕了的棋子,他有些怜惜的道:“脸部受了创伤,伤口极深,不知道是惹上了谁,恐怕是难以恢复了。”
虽然他话中怜惜之气极重,可是他的眼中哪里有半分怜惜,更多的是淡然和冷漠,似乎一个如此美艳的女子失去了引以为傲的资本并不是什么好可惜的事,也并不可怜可叹。
“哦?”伦窝清有些惊讶,他疑惑的问道:“是谁那么狠,偏偏要毁了她的容貌,那她可就算是完了,谁不知道南越国有个美女郡主,现在,唉……”窝清叹息一声,南越国的晴雨郡主他是听说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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