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那女秘书肯定难舍这一份高收入的工作。吴家骐甚至恶意地猜想,这个身高比自己还要高上近十公分的高桃美人儿,如果被剥成白羊儿,按倒在床上,是个什么样的滋味儿?想到白羊儿这个词。吴家骐对“文学家”们不由地产生了深深地“敬仰”。这么有滋味的词,竟然都能“创造”出来,还真是让人心动啊。
他长长地吁出一口气儿,将头仰向舒适的老板椅背上。看向了天花板,不由地叹了口气儿,可惜,自己吴家这次虽然出了大力,自己却还只能是占个副总的位置。因为好像那个总经理的位置,已经定给一个姓曾的中年人了。
叹气归叹气,他知道自己不服气是不行的,因为那个姓曾的,据说是徐敬生背后老板的儿子。
不过,徐敬生也说了,姓曾的并不长驻香港,rì常工作还是由自己主持。
但这都不是让吴家骐最动心的地方,他最动心的是。这次吴家跟着徐敬生鞍前马后,吞占了龙翰之后,吴家肯定会水涨船高,直逼号称上海第一家族的王家,那么王倾国那小丫头儿。就再也不敢像小时候一样,从鼻孔里看着自己了。
如果再让父亲出面求婚,相信王家也不愿意以得罪横空出世的吴家为代价,拒绝这个对他们绝对有利的联姻。
吴家骐已经马上三十岁了。却一直过着百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的小rì子。
吴家老祖宗早就急着抱重孙儿。每年的chūn节,家里最隆重的节目,就是老祖宗骂儿子,也就是吴家骐的父亲。至于吴家骐,那同样是老祖宗的心肝儿,高声说话都舍不得,更别说骂了。
于是吴父年年挨骂之后,都会求着儿子,今年快把你的婚姻问题解决了吧,你想娶谁都成。
奈合吴家骐非要看上王家那个“脑残智障的女”,号称“毒妇”的王倾国。
只不过可王倾城的那个丫头据说已经名花有主了,否则,一对双生姐妹花,如果都被自己勾搭勾搭,那滋味儿,才是要多妙有多妙。
想到这里,吴家骐的脸上就显出一股子骄傲和自信来,听说王倾城的那丫头的对象是他家过去的jǐng卫员,一个团职,比起自己这龙翰副总的身份,那可不是差了一星半点的,说不定……嘿嘿……谁让哥从此成为传说呢!
吴家骐的脸上带着一股子yín邪的笑意,惹得从外间秘书桌上坐的董茉莉不由地一阵恶寒,刚才送了怀咖啡,就被捏了屁股,这刚上任的副总竟然是这般急sè。
她是哈佛的毕业生,倒不虞工作难找,只不过,像龙翰这么高的待遇,已经远远地超过她那些服务于欧美大公司的同学了,更别说香港这边的那些朋友。
她确确实实不想丢掉这份工作。
原先的龙翰为了防止上下级联合一气儿,对于职员的雇用,有专门的考核小组的,所以她根本不怕原来自己的伺候的副总,大家见面都是客客气气的。
但现在龙翰突然出了这么个事情,被军管了,而且,看这暂时坐着副总位置的吴姓男子的作为,估计原来的管理方式,八成是要废除了,在高收入的工作,与xìngsāo扰之间的这种选择,真的让董莉很为难啊。
龙翰这幢大楼是一幢dú lì的大楼,在寸金寸土的香港拥有这么一幢楼,本身就是一种实力的象征。
在这幢楼的旁边,有一幢小楼,却是属于私人建筑。
楼下一层,是屋主开的一个咖啡厅,楼上六层儿则是装修成单身公寓,专门用于出租。
而在地下一层,则是屋主的私人停车场,平常停着屋主的三辆越野型车子。
屋主的肤sè有些黑,只说是马来西亚的侨民,对香港有着深厚的情节,就来这里购房定居。这也是近几年的事情。
今天,一辆货柜车就开进了屋主停车场里。
街坊邻居们看着这个巨无霸,都倒吸一口凉气儿,甚至两个年轻人立刻打赌,这巨无霸能不能开进那个停车场。但意外的是,那看着不大的停车场大门,竟然很顺利地将这个巨无霸停了进去。
车子进了停车场大约十分钟后,司机就同自己的助手出来了,进了屋主的那个咖啡屋里,就再也没有出来。而停车场的卷闸门也缓缓地落下,将街坊们好奇的目光切断了。
然而,就在卷闸门落下之后,里面的货柜车的柜箱就打开了,从上面跳下来三个人。
这三中一个人就上了驾驶室,随着他的cāo纵,货柜箱的一面就缓缓地打开来,一个巨大的计算硬盘矩阵就露了出来,然后一簇簇电缆就从里面被拉出来。而停车场边上的一个小门也被打开来,露出里面的设施,竟然是满屋子的电子设备,绿灯红灯闪烁着有些诡异的光芒。
两个人就在那里,一个人拿出一叠图纸,对着另一个人读着,这个人就根据那些编号的对应关系,将货柜箱中的线同这个房间的线,一一地对应接起来。
当整个线接起来之后,给货柜车上的电子设备通上了电流,等计算显示出接驳正确无误的提示信息后,那个读图纸的汉子,就拿出电话,拨出一个电话,在得到明确的指示后,就向旁边一脸期待的同伴点下了头。
那个同伴就按下了电源开关,随着一声低沉的嗡鸣声,整个硬盘矩阵就开始了工作。
而此时,车头的汉子就下来,竟然从车头里拿出了帐篷,野外火炉以及蔬菜食物之类的东西,竟然是要在这地下停车场中做野餐的样子。
。。。
第五十九章 来了()
谢寸官没有再去ga7去上班,因为在那里,根本无法同颜裴交流,反而将自己死死地绑在那里了。
现在对方已经图穷匕见,他也就没有必要遮遮掩掩的了。
在同租屋里等了一天,谢寸官终于接到了王一丙的电话,他就知道,王一丙终于还不是放心颜裴,带着六个悍发佣兵一起回来了。因为要安排好rì本的事情,所以才动身晚了些。
谢寸官见到王一丙时,这个汉子正处在难以抑制的愤怒当中。
要知道王一丙本来就是颜裴父亲还做团长时的通讯员,他比颜裴大十岁,颜裴小时候,母亲身体不好,做为颜父的通讯员,照顾颜父的同时,也常常在家里帮忙带小颜裴。俩人的关系,虽然不是亲兄妹,但胜似亲兄妹。
本来,颜父对王一丙的前途也是有安排的,褚燕赤收他做弟子,就是颜父的安排。但当颜裴父亲被解职赋闲在家时,王一丙硬是从团长的位置上转业了。
不过,他一直没有结婚,所以转业后也没在地方上班,而是带着不菲的转业费四处流浪去了。到后来,就到了国外去做佣兵。
对于当年国家因和平发展的需要,变相解职颜父这样的鹰派,王一丙的意见是很大的。做为一个小兵,他可能理解不了国家的大政方针,但他朴素地认为,没有人愿意打仗,包括颜父。然而,一个国家对外平和,也须身藏利剑,否则和平发展,根本是不可能的。
后来颜裴进入朱建业的体系中,担任特情处的头儿,王一丙就回来帮她。
但谁想到,像颜家父女这样的直人儿,对国家一心一意,却总是受压受挤。现在颜裴竟然要被入罪,这让他情何以堪。
谢寸官同王一丙的交谈很简单,因为斩刺杀之类的,正是他们所长。
虽然他们只是特情处的外围人员,而且。特情处已经被徐敬生接管。但这件事也不能说与他们无关。
很快地,六名手下就被派了出去。
王一丙是颜裴最信任的人之一,因此上,王一丙也掌握着颜裴手里在京城的一些情报暗网。这些情报网并不是特情处的。而是颜裴个人的。因为做为特情处这样一个特别部门的头儿,她不光要掌握特情处的对外情报,对于京九城里的水深水浅也需要了解。
当然,这类情报她并不需要在特情处记录在案,而是要随时汇报给自己的靠山朱建业的。就好像谢寸官在岳为山那里看到的那叠资料。就是颜裴发现事情不对时,让人收集的。
她其实已经得到了情报,但朱建业老人一倒下,整个体系内无人坐阵,树倒猢狲散,她又不想外逃落个叛国的名声,因此只能束手就擒了。
这个情报系统,开始时就是王一丙帮他打理的,到后来她就亲自上手了。因此王一丙对这个系统是非常熟悉的。
那六名手下,就是被派出去将最近的情报取回来。
王一丙和谢寸官都不能出面,因为他们相信,自己的资料,包括几岁开始不穿开裆裤的信息。早已经摆在徐敬生的桌子上了。
很快地,资料被取了回来,谢寸官和王一丙就在屋子里,将整个情报都看了一遍。一个又一个的人名子。被列在纸上,又划掉。又添上。最终,在一张白纸上,列下了将近三十个名字,俩人就互相对视一眼,眼神中透着决绝。
他们彼此都知道,经此一事,国内是根本无法呆了。
小心地,俩人在三十个名字中先圈了五个名字出来,在圈到徐敬生的名字时,谢寸官犹豫了一会儿,又将笔搁下道:“先就这五个人吧!”
王一丙看了又看,良久才终于点点头。
做为一个已经国际化的大都市,京九城的夜生活,自然也是极其繁华的。在曾楚生开的私人会所的下面,一辆辆看似普通的车子,让这家会所显得毫不起眼。
不过,如果是有心人的话,看看这些普通车子后面,那一个个车牌,就会感觉大有玄机。因为这些车牌儿,都是一些特别的号儿,那怕你不知道这些号代表着什么,也能从号码上感觉出一丝不同寻常来。
近年来,随着轿车大量地进入家庭,京九城中的车位就越来越紧张了。
在整条街上,街边能停上一辆车子的地方,都已经停满了车子。而这家会所门口的车位,却空了的很多,这看着不起眼的情况,却显示着这家会所主人的能量。
要知道这里是京九城,而这条街又是京九城里夜生活最丰富的街道,来来往往的车子中,豪车如云,都显示着车主的金贵。但这些豪车此时,都一个个像乌龟蛋儿一样,缩在路边,却没有一个人敢将这停入这些车位中,甚至没有人有这个想法,就不能不感到奇怪了。
三辆黑sè的越野车静悄悄地停在这家没有名字,只在门楣上写着宁静致远四个字的会所附近的路边。因为没有车位,车子只能靠在别的车子旁边。而三辆车子,一辆车子在这家私人会所的正对面,一辆在大门的右侧,一辆在大门在左侧,静静地等待着。
此刻,在正对酒店的那辆车子的后坐上,一个汉子正用一个小型的望远镜,看着会所的大门。在副驾位上,谢寸官半躺在那里,静静地闭目养神。
今天就是斩行动的第一战,他要杀了曾楚生!
按照谢寸官的分析,曾楚生在徐敬生的阵营中,有着至关重要的作用!徐敬生对于曾楚生的依赖,就是利用他广泛的交往,将许多人脉资源组合在一起,组成一个体系,为这个体系的人谋取一定的利益,换取大家的支持。以此为基础,获取徐家再次兴盛的机会。
而同样的,曾楚生则是要在此次对颜裴背后大佬朱建业一系的打压中,将同自己关系交好的一些人上位,从而谋取更大的利益。
对于徐敬生,谢寸官并不是没想过,但他考虑再三,还是没有将他轻易地列在要杀的人物当中。因为对方毕竟是ga7的头儿,是体制内的人。在体制内做事情,自然有一定的规矩,犯了这个规矩,就会惹来整个体制的对抗。
而政治斗争中不能轻易地运用直接刺杀的方式,就是这个体制内的潜规则之一。否则,身居高位,那个人不蓄养几个死士,你杀我我杀你,那还成什么体统。所以,不动用刺杀的方式,不仅仅是保护你的对手,更是保护你自己。
而曾楚生却并不是体制内的人。
谢寸官只所以选择曾楚生做为下手的第一个对象,就是基于这一点。
因为他对这种人看得很透。
像曾楚生这样靠金钱和交情交往着官场中人,靠着为官员们谋取一定利益,获得一定权力的人,其实是非常脆弱的。
因为这种人就像一个游离在体制中的万金油,同大量身有高位的人都能扯上关系。大家有什么需要时,就会以他做为中介人,互相联系。所以,只要他活着,肯定有许多身居高位的人,会同他互相利用,从而给予他支持。但也仅限于此。
谢寸官可以肯定,自己如果真的将曾楚生干掉了,相信没有人会倾尽心力,为他报仇。因为曾楚生这样的人,一旦死了,也就完全没有用了。
自古以来,官场上是老爷死不如太太死!官员从来都是最势利的人,这个与个人道德无关,而是做官的必须作为。所以老话才说得好,为人莫做官,做官都一般。
就是因为如果你不在职位上,做什么事都是个人的私事,自然无所谓。但你一旦进入体制内,却需要按体制的运做规律去做事,绝对不能由着xìng子来。
曾楚生只所以能左右逢源,就是因为他体制外的身份,以及他对官员的倾心结交。但也正因为如此,谢寸官将他列为斩的第一对象,是最合适的。因为他在徐敬生的阵营中,虽然作用很大,但却不在体制之内。
车子玻璃上是覆了特殊的膜,从里面看外面容易,从外面不容易看清里面,倒也不怕引起外面人的注意。
突然,正在监视的汉子轻声道:“来了!”
谢寸官的身体立刻从位置上直起身来,看向会所的大门。
。。。
第六十章 倾刻之间()
谢寸官抬眼看过去,一行人正从会所里面出来,正是曾楚生和徐敬生俩人在送一位jīng神矍铄的老人。谢寸官立刻拉开车门,下了车子,直接向会所的大门处走去。
曾楚生和徐敬生恭恭敬敬地将那位老人一直送到大门外,就站在那里说话,等司机去开车过来,甚至曾楚生还说了一句什么笑话儿,惹得老头儿和徐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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