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游之盛世武侠- 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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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章　老顽童（）　
青山拿着一个竹篮，翻过后山，绕到桃南峰下才看到了一个巨大的洞穴。　这洞穴足有两丈高，宽也足有三丈三，只是洞内漆黑一片，看不清里面的东西，相信很深。

　　　　青山在洞外驻足，想确认下是不是这个洞窟，毕竟桃花岛上洞穴没有几十也有十几处，当下朝洞内喊道：“有人么？”

　　　　“有人么，人么。。。。。。”巨大的回音声传出洞外，换来的却是洞内更显寂静。

　　　　青山不确信，当下再次喊道：“有人么？”

　　　　这时里面突然传出一道声音，虽然苍老，但语气却甚是顽劣：“我说你这小娃娃别叫了好不好，吵死人了，送个饭进来不就行了？”

　　　　青山一听确定就是老顽童这厮，当下端着竹篮走了进去。洞内还算宽敞，也不是人想象的幽深，只走了二十多步青山就看到了尽头。洞内的光线虽然昏暗，但还是能看清楚的。

　　　　只见一人在洞穴的最里处躺在一个草垛上背对着青山睡觉。青山上前小声招呼道：“前辈”

　　　　“哼”身影动了下，但很明显还处于懒得理会状态。

　　　　青山舔了舔干涩的嘴唇道：“前辈，师傅命我给你送饭来了，我把饭放这里了，你慢慢吃，下午我再来”说完将一盘小菜和两碗米饭放在了洞内一处平坦的石块上，准备离开。

　　　　谁知他刚转身要走，那老顽童就喊道：“你给我回来”

　　　　青山回头一看，只见一个白发苍苍的老头子坐在草垛上对自己吹胡子瞪眼：“你放那么远我怎么吃，本来就来晚了半个时辰，还放那么远，想饿死我老人家啊”

　　　　顽童果然是顽童，老顽童虽然年纪苍苍可表情和动作都孩子气十足。青山这才注意到他的脚裹处系着一根粗长的铁链。老顽童伸伸脚，铁链就发出叮叮当当的声音，老顽童叫道：“你看我吃的到吗？”

　　　　果然铁链并不是很长，老顽童要是站起很难取到石块上的碗碟。青山只得走进来，再次端起碗放到了老人家的面前。这次老顽童学乖了，立刻拿着筷子吃了起来，边吃还往旁边指了指。

　　　　青山看了下老顽童指的方向，没什么啊？

　　　　老顽童边吃边急道：“没看到那个桶吗，给我倒掉，平时都是那个老乌龟给我倒的”

　　　　青山这才注意到那里放着一个木桶，还没走近就能闻到一股尿味，当下捂嘴道：“这不会是尿桶吧？”

　　　　“尿桶？这是我老人家的五谷轮回仓知不知道，赶紧倒掉”老顽童挥挥手，就拿着筷子不停夹菜吃的很香。

　　　　便桶就便桶，还五谷轮回仓，说的倒是好听青山腹诽一句，但还是拿起便桶小心翼翼地向洞外走去，他可害怕被这一桶屎尿溅一身。

　　　　当青山端着便桶回来的时候，老顽童早已吃饱，坐在那里像个老泰山一样。青山刚放下便桶，老顽童又翘起二郎腿道：“你这小家伙太没眼色了，光带来饭，连点酒水都没有，想噎死我老人家啊”

　　　　青山承认游戏方将npc一个个都造的栩栩如生，可还是很想对老顽童吐脏字：“你是有多难伺候啊”但还是咽了下去，开口道：“知道了，我明天会给你带点喝的，至于能不能弄到酒就不知道了”

　　　　“我给你说啊，黄老邪的厨房后面就有个酒窖，里面有不少美酒，你给我偷偷弄点没什么事的”果然老顽童显露了本性。

　　　　青山白眼一翻道：“师傅对我恩重如山，我岂能做这种偷盗之事？”

　　　　“哎呀，黄老邪有个桃花酿，每年都要做好几大缸，你弄来点没什么的，况且你看我这老人家一身落魄的呆在这里十几年了，风餐露宿的多可怜啊，你就不心疼，照顾下我老人家？”老顽童可怜兮兮的望着青山。

　　　　青山打量着这个绝代高手，若说金庸武侠中最没操守的人物，周伯通绝对算上一号。他想了想道：“好吧，我看看厨娘那边的情况，能带我就一定给你带一点过来”

　　　　“好，好”老顽童立刻嬉皮笑脸道：“你这娃娃我喜欢，快去吧，快去吧”

　　　　青山闻言收起碗碟，拿起篮子起身向外走去。哪知，快到洞口时，老顽童的声音又响起：“回来”

　　　　青山吓了一跳不说，还青筋上头，见过善变的，没见过那么善变的。他哭丧着脸转身问：“你老人家还有什么吩咐？”

　　　　老顽童嘿嘿一笑：“其实也不是什么事，我老人家一个人孤零零的在这里呆了那么多年，自然有些寂寞，看你这小娃娃不错，就想让你陪我老人家聊聊天”

　　　　青山将竹篮放在一边，坐在了老顽童身边道：“前辈，你也是武功卓绝的人，呆了那么多年都没有办法逃出去吗？”

　　　　老顽童闻言立刻吹胡子瞪眼：“我老人家是武功卓绝，可你看看这铁链，再看看我的身子骨”老顽童说着用力晃动了下身子，铁链立刻叮叮当当响起来。

　　　　青山将铁链一拎，就觉得比凡铁沉重，他仔细一看叫到：“居然是黑铁链”

　　　　“是啊，黑铁链就算了，黄老邪那个老王八，还给我老人家喂了软筋散，让我老人家没有内气，哼，不然我老人家会乖乖在这里受罪吗？”

　　　　“呃。。。。。。是有些太狠了”青山站在铁匠的角度来看，对这一条黑铁链很是心疼，这可以打造多少把利器啊，这都是钱啊，黄药师你太败家了

　　　　“太狠？这个老乌龟骗了我的《九阴真经》不说，我去讨要他还使计谋将我囚禁在这里十六年，十六年你知不知道，这是多少岁月啊害的我老人家，一个人整天孤零零的呆在这里，没有办法只能自己和自己玩”老顽童越说越哭丧着脸，说完又赌气般晃动着铁链出气。

　　　　青山哑然失笑，他有些同情老顽童，但也挺佩服他的，一个人被关在这个山洞里十六年，没疯掉就算不错了，他还心态那么好。

　　　　“师傅他不是不想还你的经，只是当初师娘就为这丧身，师傅自然对这经形成了一种思念师娘的寄托”

　　　　“去，不要给黄老邪说好话了，欠账不还不说，还害我老头子在这可怜兮兮的度过了那么多年，那老王八是托你来说好话的吧，告诉你，爷爷我要定了，你走，你走，不然我老人拿石头打死你”说完老顽童的手就拿起地上的石块向青山砸去。

　　　　青山立刻跳起躲开：“我没有要说好话的意思”

　　　　老顽童双拳交替：“走开，赶紧走，不然我老人家的左手和右手都会对你不客气”

　　　　青山只觉老顽童内力虽然被封可出拳之快，肉眼根本跟不上，果然是射雕里的绝世高手之一青山摇摇头，拿起竹篮就离开了山洞。这老家伙真的是小孩脾气，说翻脸就翻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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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　论拳法（）　
次日，青山拿着竹篮再次来到山洞，他还未上前招呼，老顽童自己就雀跃起来：“喂，小娃娃，我闻到了，闻到了”说着鼻子还一抽一抽的嗅着什么。

　　　　青山道：“你闻到什么了啊，那么激动”

　　　　“桃花酿，我闻到桃花酿了，闻这味，都知道年份有十年了”老顽童抽动着鼻子像只馋猫一样盯着竹篮

　　　　“你这鼻子跟洪七公他老人家有得一比啊”青山哭笑不得，随后打开竹篮，那里面除了饭菜还真多了一小壶酒，青山将酒壶递给老顽童道：“拿去”

　　　　老顽童立刻笑嘻嘻的接过，然后大大喝了一口，随后感叹道：“啊，当年我可是跟洪七一起进过大宋皇宫呢，里面什么山珍海味没吃过啊，就是被黄老邪那个老乌龟害得，让我老人家现在连个桃花酿都当个宝贝似的”

　　　　青山算是明白了，老顽童这家伙是只要一提到黄药师那就是一肚子气，偏偏他还爱提。青山道：“慢点喝，不急，我弄了不少，我这里有个酒囊里面都是”说完青山就将腰间的酒囊取下递给了老顽童。

　　　　老顽童一把抢过酒囊，然后向是捧着个宝贝似的抱在怀里，好像生怕青山反悔般。青山哭笑不得：“放心，我不会要回来的”

　　　　老顽童这才放松戒备，拿起了碗筷吃了起来，他边吃边道：“你怎么弄到那么多酒的”

　　　　青山苦笑道：“我给厨娘劈了半日柴，又打了足足五担水才换来的，不过总算不是偷了”

　　　　“切，偷又怎么了，你那个师傅还骗我呢”

　　　　“你好骗呗”

　　　　“谁好骗，谁好骗了”老顽童立刻躁狂起来。

　　　　青山忙摇手道：“好好好，我好骗，我说我自己呢，你不要生气”

　　　　老顽童闻言才没有怄气，他不到片刻就吃完了饭，然后道：“说吧，要我老人家给你送些什么？”

　　　　“你是要报答我？”青山微微一愣，难道这又是一个任务？

　　　　老顽童难得摆出一派宗师的嘴脸：“当然，我周伯通也不是喜欢白占别人便宜的人”

　　　　“那你把《九阴真经》教我吧，我知道您老人家当初可是背下来了它的下卷”

　　　　“忘了”老顽童毫不在意地扣扣耳屎道：“师兄说为那而死的人太多，不好，我就把它忘了”

　　　　青山无语，最后道：“那你有什么啊？”

　　　　“我教你双手互搏吧？”

　　　　青山摇摇头：“我没有那个天赋”早年看到原著说的左手画方，右手画圆，自己就试过，可是没成功。

　　　　老顽童吹胡子瞪眼道：“那么简单的都不会，算了，我教你空明拳吧，空明拳会不会”

　　　　青山好气又好笑道：“你还没教我，我怎么知道啊”

　　　　老顽童立刻甩手道：“看好了”说完就手掌摊开迅速走了几式。

　　　　青山摇摇头：“太快了”

　　　　老顽童又哼了一声：“那是你太笨了，我给你慢慢来一遍”说着老顽童拖动着铁链缓缓移动着拳脚，表情严肃认真，看起来真的很有大宗师的风范。

　　　　青山只见老顽童几个招式，就露出了凝重的表情。他看出老顽童虽然此时没有内功，但那几招下来却凝聚出了气场，而且这些招式和现实留下的“太极拳”有点相似，却更显精妙。

　　　　老顽童道：“兵强则灭，木强则折；坚强处下，柔弱处上。我这空明拳是天下至阴至柔的拳，以虚击实，以不足胜有馀，其意境就是‘以空而明’无固定的招式，在于其意境”

　　　　“没有固定的招式，那就是临场发挥？”青山有些为难：“那怎么学”

　　　　“哼，我老头子一个人在这里孤零零的，有时就会胡思乱想，后来想到自己学的拳法那么多，怎么就不能自己创一个，到最后才明白，其实天下拳法本出一家，其区别还是拳意拳境上”

　　　　“什么意思？”

　　　　老顽童迅速打出十几拳，然后道：“认不认识这几拳？”

　　　　“认识，这是《基本拳术概要》里的，武林里满大街都是”

　　　　“好”老顽童又迅速出了几拳，速度立刻快了很多。老顽童一下七八招使出然后问青山：“看出来没？”

　　　　“没有。”

　　　　“再看”老顽童说着又变换了招式，打出了几拳，再次停下道：“有感觉没？”

　　　　“好像有点”

　　　　“再来”又变了一套拳法。

　　　　青山只觉得老顽童这三套拳法都不一样，有凌厉的，又有柔和的，更有刚猛的，它们明明不同，却让自己有些相似之处，当下他迟疑道：“有点说不上来的感觉”

　　　　老顽童耐着性子再次摆了个姿势道：“呐，我将这三套拳法全打一遍，你看好了，别太笨，太笨我不会教”

　　　　青山虽然想腹诽几句，但看到老顽童再次打起拳法时还是聚精会神的注视起来。

　　　　三套拳法只在几个呼吸间完成，老顽童面露红光道：“看出来没”

　　　　“它们。。。。。。好像是一样的？”青山不敢肯定道：“感觉虽然有些姿势不一样，却要达到的目的是一样的”

　　　　“对呀，我就说你这小子应该能看出来的”老顽童一拍大腿，然后坐到了青山的身边：“刚开我用的分别是少林寺的《罗汉拳》，崆峒派的《崆峒神拳》和赵家皇帝的《太祖拳法》，难度虽然都不高，但是却走得路子都不同，你看，其实招式都是相似的，唯一区别的就是因为目的不同，造成的拳意也不同”

　　　　听到老顽童如此说，青山浑身一震，只觉震耳发聩，老顽童在说什么，他在总结天下拳法的真义，只听老顽童继续道：“所以我老人家认为，天下的拳法其实大同小异，招式都半斤八两，看起来不一样是因为招式是连贯的，在这些基本拳法中组合出一套合理的招式就是一种拳法，我最开始使用的基础拳法，其实演变了下就成了刚才我走的那三套拳法，怎么样，我老人家厉害吧”

　　　　青山深深吸了口气，然后双手抱拳躬身行礼道：“厉害”是的，老顽童虽然还没有教他空明拳，可这一段讲解拳法的真义却是无价之宝，青山甚至相信给他自己一段时间，他也有一天能创造出一套自己的拳法来

　　　　老顽童喜上眉梢，兴冲冲地对青山道：“那你学不学，空明拳其实没有绝对的招式，只要意境达到就是好拳法，你学我就教你”

　　　　“我学”青山毫不犹豫道，他觉得他一直局限于武学的狭隘意识范围内，可这个玩世不恭的老者几句话却让他茅塞顿开，感受到了武学的另一个世界，一个用全新角度看到的武学世界

　　　　老顽童当下更高兴：“那你以后每天都要过来陪我老人家两个时辰”

　　　　“好”青山道：“前辈几句话让人发人深省，只是晚辈不解，为何那么多套拳法，威力却各有不同呢？”

　　　　老顽童吹吹花白的胡须，眼睛一翻道：“那是因人而异，你想想，每套拳法之所以能流传给后人，那一定是它的创造者很厉害对不对？”

　　　　“对”青山想了想道。

　　　　老顽童又道：“那你想想，除了创造者后，那套拳法是不是很难出彩了？有时隔了几代人，才会突然有个人将那套拳法发挥到极致，然后那拳法就成了什么什么神拳啊，什么什么绝世拳法啊，让无数武林人膜拜”

　　　　“是这样，难道这里面有问题吗？”

　　　　老顽童立刻骄傲的抬起头来：“当然有问题，为什么大多数拳法刚开始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