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我是相师我怕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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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我是相师我怕谁- 第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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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萧瑾瑜没有说京里的藏书,而是换了一个话题。

    韦沅刚想说自己没有时间,但转念一想,现在自己已经和萧瑾瑜合作了,算下来竟然也没有什么事了,已经可以做一个甩手掌柜……

    “好啊,只是我可找不到那些孤本秘史,只能和你通州志了!”

    韦沅素来偏爱各地州志,通过那些人情,实在是有趣,现在有了萧瑾瑜这么一个百事通,就更是兴致勃勃了。

    “那正好,许多州志我都还没”

    说了这么一会儿话,山里雾气少了许多,地上的路也好走了不少,两人又开始下山的行程。

    “其实我挺佩服你的,一个皇室贵族,这么一路上风餐露宿的,硬是没有叫一句苦,真是很不一般了。”

    韦沅想起这一路上萧瑾瑜几乎完全能跟上她的步伐,不由啧啧称赞道。

    “你一个弱女子都不叫苦,我一个大男人怎么好意思说?”

    萧瑾瑜无奈的笑笑,没想到韦沅会说出这种话。

    “这种事对我来说已经习惯了。”

    韦沅说得是爬山。

    以前跟着师父,几乎爬遍了高山,而且自从她坤相,也算能够半辟谷了,可萧瑾瑜向来没吃过苦,每天吃些野果,跟着她上爬下串的,经常还要说些其他事吸引他的注意力……

    萧瑾瑜以为韦沅说得是习惯吃苦了,脸色略微有些不好。

    他没有刻意调查过韦沅,很多事都是从逸尘子嘴里听说的,只知道韦沅家里有个继母,想来应该生活确实不易。

    第二天傍晚的时候,两人终于下了山。

    山脚荒凉,车夫也早就回了安平城内,这里距离安平大概还有半天的脚程,两人只好准备在山脚下的村子里借宿一晚。

    没想到刚刚到村口,就有人迎了上来:“韦姑娘,萧公子,易老让我接两位回去。”

    韦沅感慨逸尘子越神机妙算,正好他们也不知道这在安平的府宅在哪。

    繁星洒满了天空时,韦沅终于到了易老他们租下的宅院,休息了一夜。

    焦三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了,而且带回来几个人,有一个还是熟人。

    “姑娘说要去我家这么长时间都没去,我就主动来找姑娘了!”

    那个头小小的汉子冲着韦沅拱拱手,韦沅立即笑道:“我这正打算过了安平就去找你呢!”

    这不是别人,正是那做出了海船的汉子。

    “怎么样?家里长辈可都还好?”

    韦沅想到这汉子来的原因,笑容都多了几分。

    这灵相宗的名气传得沸沸扬扬,想必公输家也是有所耳闻。

    “还行,还行。”

    汉子挠了挠头,眼焦三,焦三笑着上前道:“之前我不知道,越老兄也是在灵相宗,这次回去了才遇到……”

    听焦三一说,韦沅总算听明白了。

    焦三家和公输家有些联系,他一个妹妹就嫁到了公输家,这次顺带去喝了喜酒,恰好遇到了公输越……

    “这两位是我二姐,还有我四弟。”

    焦三介绍了另外两位面生的人,韦沅打量他们的同时,他们也在不着痕迹的打量韦沅,特别是那个被称为二姐的,眼神落在韦沅头上好一会儿。

    “正好,我和萧公子谈了一笔生意,到时候你们就跟着萧公子的人,什么能够帮忙的。”

    出门在外,除了萧瑾瑜带来的那些人,也就是逸尘子和韦沅知道他的身份了,对其他人,统一介绍为萧公子。

    “好,那我就先带他们下去。”

    焦三挠了挠头,觉得好像也没什么要说的了,就带着两人下去了。

    公输越站在原地,眼珠子转了转,沅道:“姑娘,我们家打算加入灵相宗,不知道需不需要投名状?”

    这话说得韦沅心一动,立即笑道:“你们家的名字就是最好的投名状了!”

    公输越听了这话一愣,眼眶微红,冲韦沅拱了拱手:“多谢娘子我们,现在我们公输家……唉……”

    “娘子要我们做什么?”公输越这次很明显是得了长辈的肯来的,说话也不含糊了。

    “在南边,出了海,有一连串的小岛,岛上有各类香料,宝石,香木……不知道你们愿不愿意走一遭?”,,。请:

第六十一章() 
韦沅实在想不通,为什么那么多帝王派船出海,竟然没有顺路那些小岛,那上面……

    韦沅将矿脉的图纸给了萧瑾瑜,将海岛之行的图纸给了公输越。..

    “只能给你这个了,我可没人手了……”

    这个韦沅让公输越自己想办法,公输越嘿嘿的笑了两声,偷偷对韦沅道:“姑娘,我带着焦三的兄弟姐妹去呗!”

    韦沅一愣笑道:“他的兄弟姐妹也只有那两人啊,这造船的人出海的人可要你自己找,说说们想要分几成?”

    “姑娘,你不知道啊?焦三不是说……”

    公输越满脸震惊,沅不明所以的模样,这才确定韦沅确实不知道焦三家的事。

    “焦三家和我们这种人家不一样,孟尝君有三千食客,鸡鸣狗盗想必你也听说过,虽然说起来感觉不是什么好话,但是他们这群人却是真的了不起!”

    “他们当时有百多人一起退隐,大家彼此称兄道弟,更准确的来说算是一个势力而不是家族了。”

    “焦三他们这一辈兄弟姐妹有好几百人呢,加上其他错了辈分年纪和焦三差不多的,估计能有一百多人能用呢!”

    韦沅当初猜到焦三来历不浅,但是没想到他竟然是当时那些食客的后人,说着韦沅又想起了自己当时吩咐焦三去找应老的事,把那个和公输越说了,吓得公输越张口结舌。

    “姑娘,你都不知道他会些啥,怎么就吩咐他去了……”

    公输越想到韦沅这么随口一吩咐,又想起焦三当时神经兮兮的说韦沅不知道从哪里知道了他的身份,肯定是算出来了,那说得韦沅几乎成了个老妖精,吓得他背脊都有些寒。

    “你以为他傻啊……”

    韦沅白了公输越一眼:“我吩咐了的事他要是做不成,他肯定会跟我说的啊!焦三难道是那种死咬着硬拼的人嘛?”

    公输越想了想,焦三还真不是那种拼尽全力也要完成别人交代的人。

    “有见识!”

    公输越冲韦沅竖起了一个拇指,小心的将那图纸卷起来放好:“制船的人就不用找了,我们家这么多年之所以功夫都没落下,靠得可不是纸上谈兵!”

    韦沅眼睛一亮,公输越这话说得很直白了:“有几艘?”

    公输越嘿嘿的笑着,伸出了几个指头,得意的道:“最大的一艘桅杆都有四五层楼高!只要找了合适的舵手,懂海上风云的人,我们一定……”

    “这都快十艘了,其实不用那么多,应该从渤海边出海,直接去福建那边,那边船只也不少,出海做生意的也有一些……”

    韦沅说了些自己读地方志东西,还没说完,公输越就连忙摆手:“这个就不用你说了,我们家要是连这个都不知道,那还能叫做公输家吗?”

    说起自己家的专业来,公输越身上的气势顿时燃了起来,那种傲气也不是一般人能有的。

    韦沅觉得自己运气很好,这才下山没多久,就可以做甩手掌柜了。

    “那好吧,术业有专攻,我就不献丑了。”

    韦沅觉得自己再多说也没用,摆摆手,公输越得意的就出去了。

    “对了!还有一件事!”

    刚好翻开一页书的韦沅被又重新跑进来的公输越吓得手抖了抖。

    “怎么了?”

    韦沅嘿直乐的公输越觉得公输家派这么个家伙出来,难道不怕坏事?

    “这不是我问的啊!”

    公输越提前声明,小眼睛瞪得大大的。生怕韦沅暴起。

    “就是焦三说,他们家也挺想加入灵相宗的,就……”

    公输越当初问他自己情况的时候,那叫一个理直气壮,现在帮焦三,反而有些不好意思了。

    韦沅正想着灵相宗没什么人才,怎么现在一窝蜂的全来了?她不过是在山上收集了一些气运而已,怎么感觉现在事事顺利。

    “可以啊,正好我们灵相宗也缺人才,只不过我很好奇,你之前也没说过这样的话,还有焦三也是,怎么这次……”

    难道真的是气运的关系?

    韦沅在心里嘀咕,可是这是吸收了多少气运才能达到这种程度啊!感觉她也没吸收多少啊!

    “嘿嘿……”

    公输越挠着头直笑:“之前韦婆婆在兖州就已经很厉害了,只是那时候不知道是只有韦婆婆这么厉害,还是整个灵相宗……”

    “后来知道了姑娘在岳城的事!那真的!我家老祖宗听了都合不拢嘴!那就连五门长老也不一定做得到啊!”

    公输越啧啧称赞,正说着就尘子进来了,韦沅咳嗽两声提醒他,可公输越好像越说越有兴趣。

    “真的!我不骗你,”公输越以为韦沅不信,急得摆手,“你那个可是整整诊治了一座城的百姓啊!而且就连那孙家……啧啧,那事我们也是听说了……”

    “我信的,你们这些世家不屑于为一些小利说这样的话。”

    公输越不知道,韦沅的就是那人身后的气运,心思不同的人气运自然也是不同的。

    “易老好。”

    公输越准备再说几句,突然逸尘子,立即点头哈腰的上去问好。

    因为公输越有问就有答,本来喜欢和公输越说话的逸尘子这次难得的把头一偏,冷哼一声。

    “易老,您怎么了?”

    公输越见逸尘子有些反常,下意识的转头沅一眼,沅憋着笑,朝他摆摆手,他也不惹逸尘子了,悄悄的就退下了。

    “哼!这死小子,枉费老头子我平时对他那么好!”

    易老坐在韦沅面前,满脸的愤愤不平,想着被那小子说自己还不如一个小丫头,越想越生气。

    “我承认你这小丫头是挺不错的!”逸尘子先肯定了韦沅,随后就说出了那个但是。

    “但是你年纪才多大啊?老头子我研究术法的时间比你年纪还大呢!那死小子怎么就说我不如你了?!老头子我的专长是卜筮,你擅长的是改运,这能一样吗?能相提并论吗?!”

    韦沅给逸尘子倒了一杯茶,笑道:“易老,他也不是那么个意思,你想想这就是因为术士中公认的最就是五门的长老啊,要不然也不能拿您们来比啊!”

    “这就是一种修辞手法,这就和之前有人形容女子比桃花还美是一样的!谁还能和桃花比美啊,这还不是打心眼里觉得桃花是最美的,就和打心眼里觉得五门长老的术法是最一样么……”

    韦沅难得和逸尘子说那么多话,但是今天她要是不说清楚的话,未来几天逸尘子肯定都会念叨不停地。

    见逸尘子表情有所松动,韦沅又道:“您输越就连您们长什么模样都不知道,怎么可能知道您们术法的厉害呢,他就是胡说八道罢了!”

    说到这儿,逸尘子点头表示同意:“那小子最喜欢信口开河,算了,这次就暂时饶了他,要是还有下次!老头子我非要让他说出个一二三来!”

    听到逸尘子接话,韦沅轻轻的松了一口气:“易老,我听说家里新来了个厨子,最擅长做大菜,你不去”

    “什么?啥时候的事?我怎么不知道?”逸尘子满脸惊愕,立即就站了起来往外面有去。

    “我得去这厨房的事可不能马虎!一个好厨子有多你们是不知道……”

    尘子离开,韦沅这才重新拿起冀州地方志,这里面说得又比九州志详细很多,各大家族的家史记录的还算详细。

    “风声我已经放出去了,过不了多久赵家应该就会派人来找了。”

    萧瑾瑜进了院子。

    “其实我很好奇,皇上派你出来肯定是有要事的,你这样帮着我,会不会耽误了正事?”

    韦沅突然想起这一路上,萧瑾瑜可不是来游山玩水的,主要是平时萧瑾瑜完全没有表现出一点有事的模样,导致韦沅都忽略了这种事。

    “不会,正好我的事和你的有点关联。”萧瑾瑜在韦沅对面坐下,解释道:“这次我来这边是因为镇北王和北部的巫师有密切的来往,几大州里就是冀州民心最为涣散,因为路途较远,所以大家都只知镇北王,不知道当今皇上!”

    “特别是最近,皇上怀疑镇北王有反叛的意图,所以才让我来冀州”

    韦沅若有所思的点点头:“因为你平时在别人心中都是……所以这次让你出来即便借口再糟糕,也还是会有人相信的,而且暗中行动倒不如这种正大光明的更容易让人放松警惕。”

    想了想韦沅又道:“赵家和镇南王也有联系?”

    萧瑾瑜点点头:“赵家的老夫人是镇北王的亲妹妹。”

    “难怪这些年没有战争,镇北王也依旧富裕!”

    韦沅随口接了一句,谁都知道打仗时期苦的是百姓,将领们可都是富得流油的,一言不合就让人抄了那些大家族,得到的可不是一点点。

    “镇北王这两年反叛之心越明显,现在他已经对皇上的诏令视若无睹了,而且皇上担心出现前朝的事。”

    石敬瑭送了燕云十六州的事在前朝有类似的情况出现过,费了很多功夫才收复回来。

    “如果镇北王还有一点人性的话,就不会做这种事情,而且他行兵打仗这么多年,也知道收复土地的不容易,我觉得他应该是想要借助巫师的力量去对付五门……”

    “只要南方的术士被干扰了,他手上又有军队,反叛成功了是很容易的事。”

    韦沅想起那数以十万计的术士,只要一个人会那么小小的一个法术,阻止镇北王的兵马就是很容易的事情,而且那些大术士,各有各的手段,确实是一个心腹大患。

    萧瑾瑜没想到就这么几句话韦沅几乎推断出了大半的真相:“对,在岳城的时候我就现北部来的巫师多了不少,这肯定是他大开方便之门的原因,赵家算得上他们家的一个小拇指,就算平时没什么用,但是被砍了应该也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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