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我是相师我怕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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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我是相师我怕谁- 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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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个恶到被鬼神惩罚的人,怎能不让人害怕!

    “清尘子道长?”

    石知府微微皱了皱眉,心中扬起几丝期盼,可又压了下去。

    这件事刚发生的第一天他便请了这扬州城最具盛名的清尘子,可是清尘子也是对此事束手无策,直言从未见过此种症状。

    今儿个怎么会主动到府上来?

    尽管有些思虑,但石知府还是急急的去了正厅见客,这几天对于石府来说,各种能人异士就是最珍贵的客人。

    可惜来来往往,称有秘法秘方的人不少,真正有本领的却仍旧没见到。

    “石知府,贫道有礼了。”

    清尘子打了一个法,还没等石知府说话,脸上扬起了几分又道:“前几日贫道见过令公子的病症之后,一直铭记于心,回去后便翻阅典籍、找寻密卷,总算是找到了医治之法。”

    清尘子说着,轻轻一个眼神,身旁的道童便捧着两服药上前一步。

    石知府的眼神亮了几分,握紧的拳头忍不住立即松开,也不顾清尘子还在场,直接上前拿起了药包。

    “因想着府上可能药物不全,所以贫道特意先配好了两服药前来。”

    清尘子好像没看见石知府的动作一般,脸上笑容依旧。

    “这般贸然前来,失礼之处,还望石知府莫要怪罪。”

    这时候石知府哪里还顾得上什么礼节,急急忙忙的摆摆手,连平常该寒暄的话都说不出口,便立即唤来小厮去煎药。

    至于此药的真假,清尘子在这扬州城的盛名非比寻常,凤栖山上的道观也是声名远播的。

    清尘子这种人若非有十全的把握,不可能拿自己的声名开玩笑。

    只是清尘子为何能在短短几天的时间里就在万千密卷中找到医治之法,这种问题石知府来不及多想。

    “石知府,这药虽然能解了贵公子阴气入体的病症,可是却会导致皮肤干裂,体温忽高忽低,时而长眠不醒,时而精神抖擞……”

    清尘子面色坦然,语气轻缓。

    每说一句石知府的脸色就凝重一分,特别是最后的声形变样,记忆涣散,说得石知府的笑完全僵在了脸上。

    清尘子说这些话的意思很明确。

    药我送来了,你服不服就是你的事了。

    清尘子交待了一些事项之后,很快就走了,正如他匆匆而来。

    石知府站在原地许久回不过神来。

    “老爷,药煎好了。”

    石知府看着那颜色漆黑,散发着浓郁苦味的汤药,面色挣扎,过了许久才长叹一声道:“拿去给少爷服下吧。”

    这是无法选择的事情,若是能以那些状况换回一条命,也是极不错的了。

    石辉泓仍旧在有人过来的时候双手乱抓、拼命反抗,满脸惊恐之色,喊着嚷着不要去阴曹地府。

    可是这几天他的体力已经大不如前,三四个小厮很快将他固定下来,任由他拼命挣扎也动不了半分。

    周氏端着药,脸色欣喜的喂给石辉泓,石知府并没有告诉她清尘子说的那些状况。

    “辉泓,乖,喝了这药你这病就好了……乖……”

    石辉泓虽然精神受到了不少刺激,可是却还能听懂周氏的话,听周氏说这药是治病的,三两下就将一碗药喝光了。

    周氏在一旁紧张的看着石辉泓,内心期盼这药如同清尘子所说那般管用。

    短短一刻钟后,几天无法入眠的石辉泓手脚软了下来,仔细一看,却是已经陷入了沉睡之中。

    石辉泓这一睡,便是一天一夜。

    若不是那越发平缓有力的呼吸,周氏都差点叫人打上凤栖山去了。

    三天后,清尘子道长治好了石辉泓的事传遍了大街小巷。

    道教在扬州的声望一时风头无两。

第二十三章 决定() 
扬州城近日事儿不少,京都韦家也不太安稳。

    韦府南边大院的荣雅院里这两天气氛凝重,丫鬟婆子走路说话都要小心翼翼。

    “那小贱人走就走了!写什么信?到扬州大病歇息遇见陈七娘?说得什么鬼话!”

    “那陈家这么多年没有来往了,陈七娘什么身份,岂是她说遇便能遇见的。”

    冯氏穿着绛紫色古香缎的对襟衫,樱草色的织锦襦裙,头上戴了镂空孔雀金步摇压法,翠玉玲珑玳瑁簪,左手戴了翠玉云纹镯,每件都是价值不菲的玩意儿。

    冯氏殷红的指甲在紫檀桌上敲得啪啪作响,横眉怒目、表情狰狞,哪还有平日里半分温婉的模样。

    屋子里只剩了一个冯妈妈,是冯氏从本家带来的,也是她最器重的婆子,故而她不用带着假面具装和善。

    此时冯妈妈一言不发,神态从容替冯氏摇着扇子。

    “呵,往日里倒是没看出来,只道是个没脑子的,没想到出了这门儿竟然又唱闹起来了!”

    冯氏冷笑一声,声音倒是平缓不少,只是那紧紧抵着紫檀桌的指甲还是显露出她此时的愤怒。

    “夫人可莫要动气,气坏了身子可不好了。”

    冯妈妈放下圆扇,轻轻在冯氏肩上揉捏着。

    “我不气?我怎能不气!老爷自从接到了那小贱人的信,这几天都往祠堂里去看那贱妇!那贱妇都死了这么多年了!还有什么忘不了的!”

    冯氏说着话,声音都哽咽起来,咬牙切齿的道:“我定不会让那小贱人好过的!我定不会让那小贱人好过的!”

    韦家祠堂。

    韦骞站在桌前,看着那暗红色的牌位,上书韦骞之妻陈妤。

    良久,韦骞轻叹一声。

    “妤儿,你在那边可好?阿沅已经十三岁了,长得很像你,可惜性子闹腾……”

    韦骞一袭青衣,说着说着声音渐渐低沉下来,多了几分惆怅。

    “这些年我对阿沅也少了许多关心,你必然是怪我的吧。若是阿沅还在家中,我必然带她来看看你……”

    “是了,你必然是在怪我将阿沅远远的送走,这才让她遇见了七娘,想托付七娘照拂她一番……昨儿个我找到了那副春湖图,至今我还记得你当时站在湖边的样子,巧笑嫣然……”

    “妤儿,你之前说要把阿沅养成这京都第一贵女,可惜你早早的去了,若不然阿沅现在应该更像你吧……”

    韦骞带着浅笑,回忆着曾经陈三娘的一颦一笑,举手投足皆为画,一言一语总是歌。

    思及此,韦骞心中对韦沅之前的闹腾也多了几分歉意,若不是他没有严加管教,韦沅现在一定已经是另一个陈三娘了吧。

    在陈三娘牌位前站了许久的韦骞,出门祠堂立即就去了书房。

    “阿莫,你领几个仆人婆子一起,去扬州将阿沅接回来。”

    韦骞这个命令还没有走出中门,就已经传到了冯氏的耳朵里。

    “接回来?”

    冯氏眉头皱得死死的,脸色阴沉,好不容易才送了出去,这才不到一个月的时间里,怎么又要接回来了?

    “母亲,谁要回来?”

    韦四娘穿着一身海棠色彩晕锦散花裙,笑嘻嘻的跑进来。

    “四娘,你的大字写完了没有?拿给你父亲检查了没有?”

    冯氏没有接话,将韦四娘搂过抱在怀里,脸上已没有了薄怒的神色,眉目间温柔似水。

    和平日里不同的是冯氏这番温柔全是发自内心。

    “这两天父亲都没有检查我的大字,听晗童说父亲这两天都很忙,没有时间给我检查大字。”

    七岁不到的韦四娘扬起头,吐了吐舌头,调皮道。

    冯氏的脸色变了变,韦骞有七个子女,能让他亲自查看功课的只有四娘和六郎了,现在竟然每日想着那死去的贱妇,就连子女的功课都不管不顾了。

    “那六郎呢,这几天有没有去找父亲背书?”

    冯氏仔细问道,说话间忍不住将韦四娘的手拿在手上把玩着。

    “去啦去啦,弟弟和我一起去的呢,只是父亲只让弟弟背了一小段,弟弟可开心了。”

    冯氏脸上的笑抖了抖,却仍旧细雨和声的对韦四娘道:“好啦,你们两个可不能因为父亲这几天公务繁忙就偷懒,过几天我可要亲自检查你们的功课。”

    韦四娘嘟了嘟嘴,模样可爱,冯氏朝她挥了挥书,笑道:“去吧,去找你弟弟玩儿,仔细别摔了。”

    韦四娘蹬蹬蹬的又跑了出去,冯氏看着韦四娘消失的背影,脸色一点点阴沉下来。

    韦骞有两个姨娘,通房倒是没有,三子四女除了韦沅,其他两个姨娘分别有一子一女。

    二郎和五娘是赵姨娘所出,赵姨娘是个软脾气的,这些年在后院里倒也安分。

    二郎那性子随了他娘,面对韦骞的时候大气都不敢出,韦骞现在也没对他抱有太大的期望。

    三娘和七郎是钟姨娘所出,钟姨娘先前倒是一副乖巧听话的模样,可是现在有了七郎,心里面到底怎么想的也就不清楚了。

    这是个不安分的。

    近几年里谁也没能再有个一儿半女的,就钟姨娘生了个七郎!

    韦骞是个风流雅趣的,在子女身上花费的时间本就不多,如今若是对韦沅重新重视起来……

    冯氏越想越恨,可是却又没有办法,还只能张罗着笑脸派遣丫鬟仆役们出去。

    这件事可不仅仅在冯氏这儿引了争议。

    后院那两位姨娘听了这事也各有反应。

    赵姨娘听了这事不过微微一笑。

    韦骞的性子谁都知道,想一出便是一出,今儿个思忆往事痛苦不能自已,明儿个就能赏花作诗、觥筹交错。

    就像当初怒气冲冲的把韦沅送走一般,这回接回来也不过是一时冲动,能保持多久的兴趣这谁都不知道。

    钟姨娘倒是微微愣了愣神,眉眼间不知在思虑着什么,特别是听说这次韦骞突然做这决定的缘故,是韦沅给韦骞送了一封信。

    能以一封信就扭转自己的处境,韦沅并非像当初看上去那般傻气啊。

第二十四章 贵人() 
韦沅并不知道那封信竟然引得韦骞改了主意,她现在正在忙着安慰焦头烂额的陈七娘。

    “阿沅,我当初就该听你的,不让继乾出府!你说现在该怎么办啊?”

    陈七娘脸色苍白,眼泪无声的划过脸庞,滴落在衣襟上,眉目之间已经呈现了一种灰败颓靡的气息。

    “姨母,你别担心,我看你面相,继乾表弟应该还在这扬州城,一定能找回来的。”

    韦沅有些手足无措,她还从来没有安慰过人,而且这还是自家长辈,一时更是手忙脚乱不知该说些什么好。

    “阿沅,你帮帮姨母吧,你帮姨母看看,你看看我这面相,看看继乾现在在哪……”

    陈七娘双手抓着韦沅的手,将那疲倦的脸往前凑了凑,眉头死死的皱着,努力想要忍住不要落泪,尽量让韦沅看清楚一些。

    “姨母,我看相只能看出一个大概,这算方位需要卜术,那……那卜术我没学会啊……”

    韦沅看陈七娘这般痛苦,心里也急啊,她总觉得这事儿应该有办法解决的,可是那关键之人偏偏就躲在脑海深处想不出来。

    “阿沅——”

    陈七娘撕心裂肺的一声喊,把韦沅吓了一跳。

    “阿沅,你试试好不好?试一试吧?”

    陈七娘拽着韦沅的手,韦沅满脸难色,且不说她当初压根就没学过卜这一项,现在她就连占卜的器具都没有。

    韦沅虽然和陈七娘没什么感情,可是却也不忍心看陈七娘这般模样。

    “姨母,你别急,你的面相显示现在继乾应该没有什么大碍,青白条之间隐隐有亮光浮现,这是柳暗花明又一村的征兆啊!”

    韦沅细细的替陈七娘看着,心态渐渐的平和了几分。

    “亮光自西南插入,这说明这事的解决之法位于西南方;走势为乾,应该是名男子;亮光呈包裹状……是故人……”

    “姨母,我看看你的手纹。”

    韦沅说着抬起了陈七娘的右手,从子女线来看,虽然非常细浅,但是却一直连续;陈七娘贵人纹指向西北方,证明贵人从西北而来,贵人纹周围有短纹似波,证明贵人踏水而行……

    “姨母,西南方,大宅院,应该附近有沟渠或者水流……”

    这是唯一第一次用相术来推演位置,到底成不成功她也不知道,只得先跟陈七娘细细说明了。

    陈七娘在韦沅话音刚落的时候立即站起,因动作过大,眼前有些黑晕,很快她便恢复过来,领着一堆丫鬟婆子仆役就往西南方跑。

    几个机灵些的跑回了同知府通知米彦一,顺便赶了马车出来。

    韦沅这时候也得急冲冲的跟上。

    扬州城的西南方大宅院不少,附近有水流的也很多,毕竟渭河就是从扬州穿流而过。

    陈七娘如同疯了一般,每逢一户宅院不小且附近有水渠的人家,都要敲开人家的门,抓着人家细问一番。

    这一场弄得是一个人仰马翻、鸡飞狗跳。

    “继乾!继乾!我的继乾啊!你在哪儿啊!”

    陈七娘提着襦裙在街巷中穿插,一条街一条街的喊,若看见一些个有些相似的小孩,便上去拉着人家非要仔细看个清楚。

    若是其他城市,凭借米彦一同知的官位和陈家的地位,封锁了城门也不是不行,可扬州走河运的人很多,一艘船悄然之间隐入河间,这漫漫长河谁也没发找。

    周围不少人都出门观望,窃窃私语着。

    “七……七妹妹?你这是在找什么?”

    就在陈七娘呼天喊地的时候,一个憨厚雄壮的声音响起。

    韦沅转过头一看,只见一个高大的壮汉有些愣愣的看着仪容不整的陈七娘,不确定的口气也是担心自己认错了人。

    “延……四哥哥,我家继乾……故人!故人!”

    陈七娘话说到一半,骤然想起了什么似得,一个箭步上前拉住那壮汉的袖子,哭得稀里哗啦的,话都快说不清楚了。

    韦沅站在一旁都有些替她着急。

    “四哥哥!你救救我家继乾吧,我只有那一个骨肉啊!四哥哥……”

    壮汉被陈七娘突然冲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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