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小亮气得差点吐血,“才两天,你怎么算的?这要让你小学数学老师知道,打死你都是轻的!”
杨昆说:“也就高老师的物理课请过假,一个礼拜5节课,就算一节也没上,加起来也才两天啊,其余时间,我都直接旷课的……”
刘小亮目瞪口呆地看着他,“这要让老刘知道,够开除你百八十回的了!”
杨昆笑嘻嘻地说:“关键是以前的事他不知道啊,只要哥以后注意,以他的智商,想揪昆哥的小辫子,哼哼!”
韩学彬在一边愁眉苦脸地听着,忽然插口说道:“你倒是不太乎,可政教处这么个查法,以后谁还敢天天溜出去看录像?”
杨昆摇摇头,顺着他的语气劝道:“学彬,天天看录像,不觉得腻么?说句不中听的话,我是早就破罐子破摔了,你跟我们可不一样。”
刘小亮不干了,“你把话说清楚,谁跟你论‘们’的?”
杨昆不搭理他,继续对韩学彬说道:“从这次考试的成绩看,你数理化学得挺牛比呀,语文和英语再好歹努把力,考个本科不是手到擒来?”
韩学彬为难地撇撇嘴,说:“你不知道,我的数理化是家里人教的,打小也只对这方面感兴趣,哪怕一节课不听,成绩也差不到哪去,语文就不说了,可是英语……你就是拿喇叭在我耳朵边喊,听不了三句,我也准能睡着。”
杨昆乐了,“那你看外国片子是怎么看的?”
韩学彬说:“看字幕啊,不过话说回来,老外拍的枪战片是带劲,前几天看了部《真实的谎言》,见识过人家那大场面,回头再看香港片子,根本没法看!”
“停、停,打住!”杨昆知道一说起录像来,韩学彬就像脱缰的野狗一样压制不住,赶在楼歪之前刹住了车,“喜欢看老外的片子,这是好事,学英语也好、语文也好,最主要的是兴趣,有兴趣,就能学好。”
刘小亮在旁边冷言冷语地说:“全一中好像就数昆哥你最没资格说这话吧?”
杨昆直接一脚把他踹飞了。
他在心里盘算了一下时间安排,对韩学彬说:“我家刚买了录像机,还有一堆刚出的新片,感兴趣的话,等熬过政教处这波疯咬的劲头,白天没事就上我家看去,只是有一点,不能看大毛,也不能在屋里抽烟。”
韩学彬乐坏了,“那感情好,正愁看录像花销太大呢!”
杨昆打死他的心都有。
将心比心,换成从前的自己,恐怕还不如韩学彬的自控力强呢,所以杨昆也没指望能就此劝得他回心转意,反正离正式高考还有一年半多的时间,先培养起他对英语听力的兴趣再说。
当然,杨昆本人并没有按部就班地熬到高三毕业再参加高考的打算,他还是准备“借用”韩学彬的成绩,只是接触一段时间之后,他已经改变了原先的单纯利用对方的初衷,刺激他学外语,争取比前世考个更理想的大学,也算是朋友之间未投桃先报李的一种方式。
第一节自习上课后不久,刘守印带着俩干事,拿着手电从4班窗外经过,仔细地看了杨昆几眼。
第二节临下课前,几个人又在走廊上转了一圈。
对于如此明显的针对性查勤,杨昆只是报以冷笑。
放学回到家,叶小换刚洗完澡,用毛巾擦着湿漉漉的长发问他:“你干嘛去了?”
杨昆说:“上自习课。”
小叶子愣了,杏眼瞪得溜圆,“你?上自习?”
她伸手摸摸他的额头,“没发烧啊?”
杨昆抓住她的小手,就势把她拉到怀里,接过毛巾,仔细地替她擦着头发,说:“因为上次在食堂门口吵架的事,政教处老刘盯上我了,哥现在就好比厕所里的荧火虫。”
像只小猫般慵懒地依偎在他怀里,小叶子问:“厕所里的荧火虫,什么意思?”
“臭得拉风。”
“呸!”
杨昆哈哈一笑,拿过吹风机给她吹头发,说:“看来这几天在学校里得注意着点,咱俩平时尽量别走太近,万一给老刘揪住,诬陷咱们早恋,我倒无所谓,对你影响不好。”
叶小换嘻嘻一笑,“说得好像谁稀罕跟你走太近似的。”
杨昆脸色一糗,看着镜子里的俏脸说:“我记得某人亲口承认过,我是她男朋友来着。”
叶小换耸耸小巧的鼻翼,说:“别忘了,前面还有俩字,见习!”
杨昆苦着脸问:“哥表现这么好,不能提前转正么?”
小叶子说:“小女子说话算话,三个月,一天也不能少!”
杨昆怒道:“说话算话,好,你亲口许给我的奶糖呢,大白兔!”
女孩的脸一下子就红了,耍赖道:“今天没带,改天给你。”
杨昆伸手就往她肋下钻,“不行,搜身!”
叶小换笑得吱吱格格的,左躲右闪,终于还是被杨昆拦腰抱在怀里,她弯着腰,上气不接下气地说:“不许……不许挠我痒痒,格格……”
杨昆吻着她的后颈,含糊地说:“只要你乖乖听话……”
任凭叶小换张牙舞爪地百般抵赖,杨昆最终还是如愿以偿地吃到了她的大白兔。
被他的舌尖撩拨得心尖乱颤,全身的毛孔似乎都要炸了开来,小叶子扭着身子想挣脱他的狼吻,被他钢浇铁铸般的胳膊搂着,又哪能轻易挣脱得开?
(这一章还是自动更新,如果回来得早,就再更一章。)
第111章 :揣摩心思()
意识迷离之际,叶小换忽然想到一件要紧的事,揪着杨昆的耳朵,硬生生把涎水横流的他推开,又羞又怕地问:“听说,被男人的口水沾到,小兔子的红眼睛就变成黑色的了,是不是真的?”
“你听谁说的?”杨昆抹了把口水,回味地咂咂嘴巴,募地想起一个人来,问她:“小宋告诉你的?”
“什么呀,我妈说的。”叶小换一边躲闪着他搞怪的肥猪手,一边整理着衣服,说:“有次洗澡时,看见我妈那里……比我的颜色要深,我就问她,她一开始不肯说,等我这里开始长大时才告诉我的。”
杨昆好笑地摇摇头,说:“你妈怕你被男孩子骗,故意吓唬你的,女人这里颜色变深,是由于怀孕和哺乳期间,色素沉积所造成的,跟口水没关系。”
其实这话多有不尽不实之处,一般有过性经验的女孩子,受脑下垂体前叶、中叶分泌出的性刺激荷尔蒙及黑色素影响,会刺激到大白兔的急速发育,兔子眼睛的颜色也会逐渐加深,当然,该效果也会影响到另一处重要器官,从这个角度来分析的话,男孩子的口水倒是有可能导致类似的后果。
只不过站在杨昆的立场,同时出于某种见不得人的“险恶”目的,他觉得没必要跟女孩详细解说,“粉”,其实是女性不够成熟的表现。
虽然仅是一句残缺不全的解释,却已经足以使她震惊了,叶小换瞪着乌溜溜的大眼睛,难以置信地问他:“你怎么连这个都知道?”
杨昆不无自得地撇撇嘴,“不要太崇拜哥哦。”
女孩佯装厌恶地哂了一声,说:“大色~狼,整天研究些个乱七八糟的东西!”
杨昆深以为然地点点头,说:“亲,你说得太对了,哥决定从今天开始痛改前非,再也不研究这些个乱七八糟的东西了,咱们一块来研究一下身体构造可好?”
叶小换抓着他的手腕子,嘻嘻哈哈地说:“研究你自己去吧,我要回学校了。”
杨昆说:“天气越来越冷,老这么来回跑不是个事,要不,今天就住这?”
叶小换的大眼睛立刻眯了起来,“休想!”
杨昆举起手,“天地良心,这次真的是你自己想歪了。”
恼羞成怒地踩了他一下,小叶子说:“送我回去!”
杨昆换了个表情,楚楚可怜地说:“我刚从学校回来,好歹喘口气再走?”
“那我自己走!”
杨昆吓唬她:“这么晚了,遇见劫财劫色的怎么办?”
女孩头一昂,“便宜谁算谁!”
“我嘞个去!大姐你先便宜便宜我好不好?”
笑归笑,闹归闹,在女孩的坚持下,杨昆还是一脸苦逼地把她送到了学校大门口。
回家的路上,杨昆反复揣摩她的心思。
按常理说,一个女生向心仪的男孩子开放了上半身,离失~身也就不远了。
小叶子的表现却有些奇怪,从最开始的羞涩、躲闪,到后来的主动献吻,直到允许他观赏、把玩、甚至品尝她的大白兔,进展虽然慢了点,倒也还算正常。
但也仅限于此。
肚脐以下、膝盖以上的部位,被小叶子划为绝对禁地,别说实地测量,哪怕是隔靴搔痒,她都会像受到惊吓的猫咪一样,弓起柔软纤细的腰肢,呲起一嘴小白牙,亮出尖利的小爪子。
对于她这种表现,杨昆认为这是受了父母离异的刺激,从而产生了抵触和抗拒心理的缘故。
杨昆不是那种血气方刚的毛头小子,他很有耐心。
对这朵还没有完全绽开的蓓蕾,他会小心翼翼地呵护,爱惜,用心血浇灌,耐心地等着她迎风怒放的那一天。
像奇葩刘小亮说过的那句话一样:哥享受的是追求的过程,而不仅仅是结局。
彻底征服女孩子的心,比单纯地征服她的身体更令人有成就感。
10号早上,升旗仪式开始,刘守印站在主席台上,右手扶着话筒杆,左手拿着反复修改过的发言稿,措辞严厉,情绪激昂。
刘主任身后,照例站着一排垂头丧气的半大小子,打架、旷课、私自外出、吸烟……还有,乱扔馒头皮。
宣布完处理结果,刘守印用凌厉的目光扫视台上鸦雀无声的学生队伍,心里却半点成就感都提不起来。
被那个浑身痞气的学生藐视甚至无视的经历,使一向自尊自傲的刘大主任气愤难平。
如果可以的话,他恨不得把那小子揪到主席台前,用口水和愤怒将他彻底淹没。
事与愿违的是,暂时还没揪住他的小辫子。
他曾授意手底下的两名干事,私下里找到4班几名在政教处挂了号的捣蛋鬼,暗示他们站出来揭发杨昆旷课的事。
没有人肯配合,即便刘主任作出了某种违背原则和校规的承诺。
大家都不是傻子,得罪了刘主任,无非是穿几天小鞋,在学校里安分些日子。
得罪了昆哥,下场就没那么简单了。
想想那天昆哥以寡敌众、以弱胜强时表现出的心狠手辣,换了谁也不愿意触他的霉头。
何况昆哥很大方,三不五时地请大家改善一下生活。
你刘主任会不会自掏腰包请大家吃碗拉面?
如此明显的对比,除了天生脑残,谁都知道该站在哪一边。
在学生这里碰了软钉子,刘主任又找到了高老师。
高峻峰的态度很明显,我的学生,我来管。
高老师是物理教研组的人,归教导处管。
政教处主任?
对不起,我尊敬你,但不听你的。
刘主任无奈了。
再让你小子逍遥几天!
他看着高二4班的队伍,恨恨地想着。
杨昆不知道刘主任的想法。
就是知道,他也不在乎。
政教处主任,听起来好大的名头,也就在学校里耍耍威风,到了社会上,除了帮亲友们争取个入学名额,还能有多大能量?
就算给你抓到把柄,说破天去也不过是个劝退,你还能开除了昆哥的学籍,拦着哥不许参加高考?
笑话!
看着主席台上那几位遭了池鱼之殃的可怜孩子,杨昆自信满满地站在本班队伍里,左顾右盼。
第112章 :员工培训()
4班旁边是3班的队伍。
3班是快班,人数比4班多出不少,女生就占了将近一半。
孙研身高接近160,在女生里属于高个,排在队伍中间,仅比杨昆靠前几个位置。
感觉到他的目光,她侧头看看他,嫣然一笑。
站在杨昆身边的刘小亮想当然地误会了女生的举动,他顶顶杨昆的胳膊,悄悄说:“你前同桌冲我笑呢。”
杨昆嗯嗯啊啊地点头,“那你还不赶紧上去磕一个?”
“磕你大爷!”
上午,坐在租来的小巴上,看着叽叽喳喳的少年男女们,杨昆心里的成就感油然而生。
老子的队伍,终于开张了!
虽然只有二十几个人,十来条枪……
杨昆还是很自豪。
和常三、何平、虎子、小刘不同,这是真正意义上的、属于他的团队,虽然看起来还幼小得很。
杨昆坐在司机座位背后的木箱上,面朝车厢内部,视线从一张张犹显青涩的面孔上扫过。
观察每个人的面部表情、分析每个人的肢体语言、总结每个人的性格特点,希望从中找出可堪大用的管理型人才。
饭店开张之后,二叔作为经理,只是负责坐镇、统揽全局,具体的店面经营,还需要一到两名领班来配合管理。
小巴驶往市区的途中,随着接触的深入,活泼好动的年轻人们逐渐消除了起初的陌生和距离感,三五成群地聚在座位上高谈阔论,有眼光活泛、心思通透的,则开始试着和杨昆套近乎。
对于这种略显生涩的试探,杨昆丝毫不觉反感,反而用语言和笑容来鼓励对方。
40多分钟的车程下来,已经有几个年轻人成功地进入了杨昆的视野。
他们的表现或许还不够成熟,但有自信,敢于尝试,不甘现状,这些性格特点,正是杨昆所看重的。
他在心里划了条及格线,给每个人的表现打分,并把符合基本要求的几个人的名字和相貌记下来。
当然,仅凭一面之缘,很难得出足够公正而客观的结论。
所以,在把大家领到位于青少年文化宫主楼第三层的“梅之韵”舞蹈形体培训中心后,他拍拍手,示意一帮好奇宝宝安静下来,朗声说道:“重申一下昨天的话,这20天属于带薪培训,包食宿,也不向任何人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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