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寒门贵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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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寒门贵族- 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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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杨昆理解地笑了,说:“可能是家庭环境的影响吧,我父亲走得早,不止一个人说我早熟。”

    听到他说“早熟”,曾芸下意识地朝他腿间瞟了一眼,车内光线很暗,只能隐约看到黑乎乎的一团。

    对自己的举动觉得有些难为情,曾芸掩饰般地闭上眼睛,静静地聆听着斜飞的雨点打在车窗、车身上的“噼啪”声。

    杨昆扭头看了她一眼,眼神有些复杂。

    三个小时后,捷达驶入卧牛市区,雨势不但丝毫没有转弱的趋势,反而越下越大,直到驶上国道,转向南行,进入易阳县境后,才逐渐转为牛毛细雨。

    将车停稳,杨昆对曾芸说:“曾姐,我就不送你上去了,这样子没法出门,车先借我开回去,明天收拾干净了给你送回来。”

    曾芸看着他的眼睛,说:“车是单位的,不用你掏腰包,上去洗个热水澡,衣服用熨斗烫一下,一会就能穿。”

    杨昆为难地问:“这……影响不大好吧?”

    曾芸看看黑灯瞎火的家属楼,说:“这个时间,邻居们都睡了,没关系。”

    杨昆心里犹豫,抬眼迎上曾芸如一湾深潭似的眼眸,一咬牙,“好吧。”

    曾芸把熟睡的儿子抱下车,杨昆一手拎着背包,一手抱着自己的湿衣服,左右瞅瞅四下无人,就这样近乎全裸地下了车,踮着脚尖跑进楼道,跟在曾芸身后进了屋。

    把儿子放到他那间小卧室的床上,曾芸轻轻关上房门,扭头看见杨昆正用湿衣服挡着下身,好笑地抿抿嘴,按亮浴室的灯,吩咐道:“把衣服扔洗衣机里,浴缸没放水,凑合着洗个淋浴吧,左边这个水龙头是热水。”

    洗完澡,去浴巾架上拿毛巾时,杨昆看到了挂在上方的粉红色内衣,丝质的,布料很少。

    深呼吸了几下,他擦干身子,将浴室门拉开一条缝,轻声叫道:“曾姐,我洗好了。”

    曾芸透过门缝,把一条棉质浴袍递进来,说:“把衣服拿出来。”

    杨昆把洗净甩干的衣服递了出去,关上门,将浴袍披在身上,明显不是男式的,连膝盖都遮不住。

    在浴室里兜了会圈子,听不见曾芸的动静,杨昆一咬牙,拉开门走了出去。

    曾芸背对着杨昆,站在临时支在客厅里的熨衣架前,他的衣服就摊在架子上,她用手扶着垫子上的熨斗手柄,似乎在想着心事,听到身后的脚步声,也没有回头。

    杨昆站在浴室门外看她,短发刚擦过,还没干透,身上的运动衣换成了睡衣,料子有些透,在壁灯下,隐隐能看到内衣的轮廓。

    杨昆突然觉得嘴巴有些干。

    他慢慢走到曾芸身后,她依然没有回头,肩膀微微颤抖着,似乎在等待什么,又似乎在惧怕什么。

    仿佛有团火在胸腹间熊熊燃烧,直烧得杨昆浑身燥热难当。

    他眼皮跳了又跳,猛地从后面抱住了她。

    曾芸按住他的手,说:“不能这样。”

    (晚上有应酬,本章是自动更新,这一去凶多吉少,晚上可能没更了,各位见谅。)

第95章 :下不为例() 
曾芸的语气实在没有什么说服力。

    杨昆不说话,只是咬住她左边耳垂,用舌尖轻轻拨弄着。

    曾芸最后的心理防线终于崩溃了,她松开他的手,说:“仅此一次,下不为例。”

    他把她的身子扳过来,开始吻她,同时悄悄伸手到熨斗旁试了试,凉的。

    他收回手,上身前倾,用力把她抱起来,让她像只树袋熊般挂在自己身上,一边吻着她精致细腻的脸颊,一边顶开卧室的门。

    曾芸本以为,他会像新婚时的先生那样,蛮不讲理地把她丢到床上,迫不及待地剥光她的衣服,急不可耐地压上来,狂风暴雨般地开始冲刺。

    杨昆的表现却远远出乎她的预料。

    他轻轻地、温柔地把她放平,让她枕着他的胳膊,耐心而仔细地吻她的唇、她的舌、她的颊、她的眼。

    他的热吻,和灵活如蛇的左手告诉她,他的手法很娴熟,娴熟到比她自己还要了解她的身体,她的需求。

    仅用一根中指,仅仅不到3分钟,她的身体就开始不由自主地战栗起来。

    曾芸勉力夹紧双腿,用近乎哀求的语气说:“行……行了。”

    杨昆没说话,只是继续吻她,由唇至颈、再往下、往下……

    第二波战栗袭来时,她想要再次夹住双腿,却被他的脑袋挡住无法如愿,她无意识地抓挠着他短短的头发,身体像蛇一样来回扭动着,她侧过头,咬住枕头一角,用这种方式堵住自己的嘴巴,以免控制不住地叫出声来,她甚至能感觉到,身下的褥单已经被自己打湿了一大片。

    直到她精疲力竭地瘫倒在床上,他才得意地抬起头,带着阴谋得逞般的笑意,像只骄傲的狮子巡视自己的领地一样,吻过她昂起的下颌,吻上她微微翕动着的红唇。

    她抱住他的后颈,热烈地回应着他的唇舌,旋即皱起眉头,侧头躲开他的追索,从口中捻出一根短而卷曲的毛发,诧异地看着他嘴角勾起的坏笑,刚要说话,忽然像猫一样弓起了身子,从鼻腔深处发出一声似痛苦、似满足的娇啼……

    一次又一次,她觉得自己就像浪尖上的小船,被一波又一波的波峰席卷着、冲击着,上一波余韵尚未消散,下一波就紧接着汹涌而来,一波猛似一波,令人心荡神飞,然后是第三波、第四波……

    这场没有硝烟的战争也不知持续了多久,直到杨昆嘶吼着、喘息着败下阵来,才以他的激流勇退、呜金收兵而宣告结束。

    这场战争,没有失败者。

    曾芸以手覆面,呜咽着说:“我戴了环……”

    杨昆汗流浃背地跪在她面前,歉然道:“我不知道。”

    他伸长胳膊,从床头柜上拿过手纸,温柔地替她擦拭着,正想问她如何处理这些遗留问题,无意间撇见她的指缝之间,有晶莹的泪花在无声地流淌。

    沉默了片刻,他说:“对不起。”

    曾芸捂着脸摇头,话音从指缝间传出来,显得有些闷:“不怪你,怪我自己,居然跟比我小十几岁的男孩子做这事……我是不是很贱?”

    杨昆侧身在她身边躺下,用指背轻触她依然泛着鸡皮粒的肩头,轻声说:“只是生理需要,跟感情无关,不用这么自责……”

    曾芸抹了把眼泪,红着眼睛看他,说:“今天的事,不能让任何人知道!”

    杨昆点点头,“我这就走。”

    刚坐起身,胳膊却被她拉住了,他回头看她,就听她低声说:“反正已经错了一次……天亮前再走。”

    杨昆俯下身子去吻她,曾芸抬手堵住他的嘴,说:“我去洗澡。”

    他说:“一起。”

    温热的水从花洒中喷薄而出,打在相拥缠绵的二人身上,水花四溅。

    杨昆唇手并用,很轻易地再一次撩起了她的兴致。

    曾芸咬着下唇,双眼像猫一样眯成了一条缝,推着他的胸膛向后退,把他按坐在马桶盖上。

    眼神中带着破釜沉舟般的决绝,她扶着他的肩膀,缓缓坐了下去。

    她用这样的姿势、这样的方式和他抵死缠绵,直到浑身酥软地抱着他,手指头都懒得再动一下。

    在她低低的惊呼声中,杨昆抱着她原地站起,突飞猛进。

    他和她就像两个贪心不足的孩子,用最原始的方式不知疲倦地向对方索取,并尽最大努力去迎合、满足对方的需求。

    从浴室出来,她去厨房煮面,他从身后抱住了她。

    回到卧室,完成今夜的第四次之后,她才带着愧疚而满足的笑容,沉沉睡去。

    杨昆看看时间,凌晨3点半。

    借着客厅壁灯昏黄的光线,他轻手轻脚地将自己存在过的痕迹一一抹去,卧室、厨房、浴室,然后,他将依然潮湿的衣服套在身上,拿起背包,拉开房门,消失在茫茫夜色中。

    第二天,他是被呼机的震动惊醒的。

    迷迷糊糊地拿过来看看号码,自动台,尾数三个0,是王波。

    猜到他应该是催促自己尽早南下,杨昆朝窗外看了一眼,天空依旧阴霾,细密的雨丝打在玻璃上,汇成一条条水流,蜿蜒而下。

    他没急着起床,把呼机扔到枕头边,漫无目标地看着房顶,回味昨夜的疯狂与放纵。

    分析和曾芸的关系,感情?谈不上;

    好感?有一些;

    追根究底,突发情况下的情绪失控,如此而已。

    他有理由相信,下次见到曾芸时,她一定还是那付公事公办的面孔。

    随即,杨昆又想到了叶小换。

    歉疚之余,他在心里给自己找台阶下:“妞哎,不是昆哥对不起你,你要早点从了昆哥,不就没这回事了么?”

    这么一想,他就觉得自己真够无耻的。

    在床上赖了半个多小时,杨昆才懒洋洋地爬起来,穿衣洗漱。

    洗脸时,他对着镜子告诫自己:“昆哥,你老人家现在可还没有声色犬马、混吃等死的资本!”

    (昨天被灌得像条狗,快死的那种,想到接下来一周天天裸奔,下周也不知道有没有推荐……真的快死了。)

第96章 :礼轻意重() 
出门时,杨昆朝楼下的门面看了一眼。

    可能是天气的原因,也可能是人们都还在观望,招聘会的现场并不如他预想中的火爆。

    一百多平的店面里,何平和杨晓丽坐在铺着红绒桌布的办公桌后面,身后的墙上挂着大红条幅,屋子里稀稀拉拉地散落着十几名年轻男女,人手一份应聘需知,或蹲或站地仔细看着。

    见何平要站起来,杨昆向他摆摆手,径直走过马路,到公安局门口的杂货店给王波回电话。

    人员招聘固然重要,可他也不能什么事都伸手,要给二叔、何平和晓丽自我锻炼的机会。

    他还指望他们以后能独挡一面呢。

    王波在电话里问他:“你小子昨天上哪逍遥去了,打好几个传呼都不回。”

    杨昆说:“跟同学上邻市玩了,呼机没带。”

    王波说:“我在电玩城这边,有空不,见面说。”

    “5分钟到。”

    见面之后,王波直截了当地说:“需要的钱,老爷子批准了,他的原话是‘这是老子给你攒的老婆本,赔了就准备打一辈子光棍吧’。”

    杨昆冲他挤挤眼睛,说:“10万块娶一个老婆,照这么算,你以后恐怕得发愁老婆太多,应付不过来了。”

    王波打了个哈哈,问他:“什么时候动身?”

    杨昆说:“随时可以,不过临走前,还有件小事得办,你在邮局有没有关系?”

    王波点点头,问:“装电话?”

    “嗯,一去好几天,万一家里有什么事,也好联系。”

    “我跟你一块去。”

    现在的固话通讯业务还是邮电局一家独大,个人家里装电话,要是没有关系,处处看人脸色不说,至少得等上一个星期才能放号,耽误时间。

    王波找的人是邮电局内部负责固话放号、排线、检修的科长,级别不高,办事却很有效率,只用了十几分钟,缴费、选号、排计划,一气呵成。

    杨昆掏出3200元,一次缴清了两部电话的初装费用,家里一部,火锅店一部。

    三皮哥的面子很好使,不用他开口,那位科长便主动提出,下午就安排人过去布线,然后他拿着单子去找局长签字,将杨昆选的2个特殊号码的选号费减免了一部分。

    人家给面子是一回事,这份人情却不能白欠,到了中午,王波把那位科长约出来,三个人就在邮局旁边的饭店胡吃海塞了一顿,临走又往他兜里塞了两包好烟。

    在电玩城醒了会酒,王波叫上虎子,借了辆面包,和杨昆一起到银行取了钱,让虎子开车把他们直接送到了邺河市火车站。

    随身携带着大额现金,出于保险起见,王波持着从单位开出来的介绍信,买了两张软卧车票。

    杨昆于临行前跟林老板打过招呼,次日上午抵达终点站时,林老板和他的朋友,那位经营街机主板的陈老板,已经在接站口等了半个小时。

    把外衣搭在胳膊上,跟着林老板走到停车场,看到他那辆崭新的尼桑公爵王时,王波心里小小地震惊了一下。

    他从初中毕业开始在社会上混,也算是南北二京跑遍了的人物,自忖眼光见识还算不凡,大都市的高楼大厦不会令他感到稀罕,只是杨昆口中的“水货小老板”居然开着这么好的好车,却让他有些接受不能。

    要知道,目前易阳县公职部门最好的车,也不过是辆旧款公爵而已,普通个体老板就算有钱,也不敢这么招摇,一辆桑塔那就足以引来别人艳羡的目光了,像老肥那样整天开着辆蓝鸟穿街越巷的,属于绝对少数。

    王波在易阳人头很熟,和县委、县政府及几个权力机关一把手的司机都有交情,大约知道县长大人那辆座驾的上路价,可人家有全县的财力资源作后盾,而看林老板这辆“”的车型和漆色,明显是近年刚上市的新款,如此强烈的对比,让王波的心情有些复杂。

    瞅了眼神飘忽不定的三皮哥一眼,杨昆大约能猜到他的心思,也不以为意,举起从老家带来的两个外观毫不起眼的大塑料桶,对林老板说:“家乡酒,没什么名气,却是实实在在的纯五粮酿造,酒精度超过70度的原浆,用来泡药酒最好不过。”

    林老板大喜,连声称谢,说:“哎呀,小杨你太客气了,这怎么好意思?”

    自从上次托他帮忙之后,杨昆一直在琢磨该怎么表示谢意,对方的身份与家里那些职能部门的领导不同,而且以林老板的身家,就是送再贵重的礼物,也不一定会对他脾气。

    思前想后,杨昆想到上次见面时,二人闲聊的过程中,林老板曾无意中说过他的父亲身体不太好,中医建议饮药酒滋补,也给过药酒的配方,只是用来泡药的高度白酒却不太好找。

    受气候和饮食的影响,粤、闽一带的饮酒习惯与北方截然不同,在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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