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寒门贵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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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寒门贵族- 第20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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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争切之间,陈静在身边胡乱摸了几下,找不到什么可用以防身的武器,正要惊声尖叫,却看清杨昆的眉目之后,脑袋一下子清醒过来,硬生生地把冲到嘴边的呼救声咽回了肚子里,拥着被子呆坐在床上,直愣愣地盯着杨昆的眼睛,一时间手足无措,连被角从肩头滑落,露出胸前大片雪腻的肌肤也不知道。

    杨昆惊疑不定地捂着后脑勺,瞠目结舌地看着陈静,见她表情呆滞,春光乍泄而不自知,眼神却复杂得很,惊慌、羞怯、愤怒、无助……似乎,还有一点点惊喜?

    瞥见她腋窝下露出的半边圆润丰满的弧线,杨昆下意识地吞了口唾沫,心里却在暗暗叫苦,上次在医院还隔着几层衣服,这次可是软玉温香摸了个正着,想要开口解释,却又不知道说些什么才好,又怕越抹越黑,饶是他平时急智多变,遇到这种尴尬情景,一时间也没了主意。

    哑口无言地对峙了几秒钟之后,还是杨昆率先醒过神来,觉得眼前当务之急,还是赶在傅青梅回来之前,尽早拔腿开溜的好,恋恋不舍地从她胸前错开视线,一骨碌从地上爬起来,挤出一丝勉强至极的笑意,眼神四下飘忽着,“这个,那个,我,你,嗯,今天天气……呵呵,那个,新年好啊……”

    一边不知所谓地胡言乱语,一边悄悄往门口挪着步子,觉得距离差不多了,扭头就跑,募地眼前一黑,“呼”的一声,结结实实地一头撞到了门背上,匆促之间也不觉得痛,三步并作两步蹿出卧室,落荒而逃。

    看着他抱头鼠窜、慌不措路的样子,陈静忍不住“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钻进车里,杨昆才觉得额头、后脑尤其是嘴唇疼得厉害,从后视镜里照照,见下唇肿起老高,忍痛翻开嘴唇一看,内侧都被咬得渗出血来,被口水一渍,钻心地疼,忍不住小声嘀咕道:“这妮子,下手……下嘴真狠,不过……口感也真不错……”

    虽然知道陈静没穿衣服,却也怕人家不管不顾地追出来找他算账,杨昆不敢多待,打着车,刚驶出院门,正碰见傅青梅拎着一袋不知什么东西回来,一只手里还举着几串冰糖葫芦,他心里有鬼,就没敢下车,降下车窗,用手掩着嘴巴问:“干嘛去了,害我敲了半天门。”

    傅青梅问他:“你的钥匙呢?”

    杨昆摇摇头,睁着眼睛说瞎话:“换了衣服,没带,刚才打电话,你话机欠费,不放心才跑过来看的。”

    傅青梅举起冰糖葫芦向他示意,“刚才已经交过了,看街上人多热闹,就闲逛了会,买了些零食,要不要来一串……对了,陈静不是在家么,她没给你开门?”

    杨昆这会最怵的就是听见陈静的名字,摇摇头,说:“不知道啊,敲了两下没人应声我就下来了,三皮他们还等着我过去喝酒打牌,先走了。”

    一口气说完,不等她反应过来,杨昆一脚油门下去,溜了。

    看着他心急火燎地跑掉,傅青梅就觉得纳闷,“这小子,神神叨叨地,又做什么亏心事了?”

    陈静正裹着被子,倚坐在床上想着心事,听见门锁转动的声音,吓了一跳,还以为杨昆急迷心窍,去而复返,下意识地缩到了墙根里,一颗心砰砰乱跳,“他……他要是趁傅姐不在家,想跟我那个……我,我怎么办?”

    听到傅青梅的高跟皮靴踩在地板革上的声音,陈静才偷偷松了口气,庆幸之余,心里居然隐隐有些失落感,摸摸自己火烧火燎般的脸颊,暗自骂了一句不要脸,一时也难以决定要不要将这事告诉傅姐知道,干脆便躺回去装睡,听见她叫自己的名字,也是假作不知。

    傅青梅把零食放到茶几上,收拾了酒瓶、酒杯,走进卧室,见陈静把自己裹得跟只蚕宝宝似的,一张俏脸掩映在丰盛的秀发中,粉润透着红晕,也没多想,隔着被子在她屁股上轻轻拍了一巴掌,“小醉猫,太阳都晒到咪咪了,还不起床?”

    陈静皱起眉头,嘤咛了一声,翻过身去继续装睡。

    傅青梅好笑又无奈地摇摇头,俯下身去,贴着她晶莹剔透的耳廓轻轻吹气,一只手伸进被窝,贴着细腻如婴儿般的肌肤慢慢往上滑,“再赖着不起来,可别怪我又要水漫金山喽……”

    刚刚和杨昆“同床共枕”过,虽然只是蜻蜓点水般地轻轻一触,却害得陈静的思绪如潮水般涨伏不定,正是情思懵动时,哪敢再让傅青梅再来自己身上搞怪,装着大梦初醒的样子拍开她的手掌,“头疼死了,别闹,让我再睡会嘛。”

    “不能喝酒还逞强,赶紧起来吃点东西。”傅青梅撩开被子,看到她胸前的春色,忍不住伸手捏了一把,“刚才那小浑蛋过来敲门,没吵醒你?”

    陈静啊了一声,呆了半秒钟,随口答了句“没听见啊”,心里却在暗自愠怒:这浑蛋,撇得倒是干净!

    傅青梅见她脸色有异,就伸手去探她额头,关切地问:“脸怎么这么红,不会是感冒了吧?”

    陈静心虚地躲开她的手掌,挠着蓬松的秀发,掩饰般地打了个哈欠,“被子捂得,没事,姐,这会几点了?”

第436章 :调戏你妹() 
嘴上挂了彩,杨昆就没好意思再去王波家凑热闹,直接开车回了家,偷偷摸摸上楼时,正撞见老妈和老姐从客厅出来。

    杨晓燕瞅瞅他,“嘴唇怎么肿了,又跟人打架了?”

    “是啊,刚跟一只小妖精打了一架。”杨昆暗自嘀咕了一句,随口糊弄道:“去电玩城看了看生意,人太多,不留神磕到人后脑勺上面了……你们这是干嘛去?”

    杨晓燕说:“刚看完晚会重播,跟咱妈一块上街上逛逛,你吃饭了没?”

    杨昆说在朋友家吃过了,叮嘱过她们注意财物安全,就回了自己的卧室。

    仔细照照镜子,额头上有片瘀痕,是在傅青梅卧室的房门上撞的,头发太短遮掩不住,好在不太明显,不注意的话看不出来,后脑勺倒是没出血,只是刚才那下着实撞得不轻,不时能感觉到一阵阵的抽痛,跟有人拿着小针往里扎似的。

    再看看下嘴唇,内侧被咬伤的地方已经不再流血,就是肿得跟猪拱嘴似的,样子虽然狼狈了些,好在肿起来后看不清外面被咬出来的半排牙印,也算不幸中的万幸了。

    他知道这位置不用怎么处理,也不用打破伤风针,过得一半天自然会好,也就没当回事,躺到床上,扯过被子睡午觉,想到刚才的旖旎风光,又是一阵阵地心驰神往。

    一觉睡到傍晚,王波又打过电话来,杨昆见老妈和老姐逛街还没回来,也懒得自己动手搞东西吃,就开车过去蹭饭。

    刘婷给杨昆开了门,一眼瞅见他嘴皮子肿得老高,诧异地问:“半天不见,怎么落魄成这样了?”

    杨昆含糊地答了句:“嘴馋,吃糖葫芦时不小心咬到了。”

    王波在一边兴灾乐祸:“这小子指不定又去调戏谁家的小媳妇了,人家不从,就想霸王硬上弓,才被咬成这样。”

    杨昆朝他呲牙一笑,“调戏你妹!”

    转过天,年初二,按本地风俗,小辈们要给母亲娘家的长辈拜年。

    治丧不串门的规矩只适用于外人,自家的亲戚,该去还是得去。

    吃过早饭,杨昆开着车,备了几样礼品,先到大姨家里拜过年,坐着聊了会家常,然后告辞出来,去大舅、小舅家串门。

    知道外甥现在出息了,加上儿子也在杨昆店里上班,大舅待他很热情,进门刚喊了声“舅舅、舅妈过年好”,膝盖还没挨着地面,就被两口子分左右薅了起来,让到沙发上说话。

    舅妈张罗着给杨昆倒水,大舅就从茶几上拿过烟来往他手里塞,杨昆瞅瞅烟盒,硬中华。

    杨昆知道大舅家经济条件不是很好,他平时也就抽块把钱的“迎宾”或“4。7”,家里待客也就是5块钱的“石林”,以他一向节俭的性子,是断断舍不得花几十元买包烟来充场面的。

    杨昆就猜这烟多半是表哥刘彦波买的。

    刘彦波上班不足半个月,看在亲戚的份上,年三十放假的时候,杨建军给他开足了半个月的工资400元,并依着老员工的标准给他封了个500元的新年红包,加起来900元的收入,在这个时代够买半扇猪肉了,买中华来抽却依然显得奢侈了些。

    杨昆就想提醒大舅一下,劝表哥最好量入而出,只是转念一想,谁家过年还不吃顿饺子,就把到了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问大舅:“表哥呢?”

    “一早就出去了,说是去给你妈拜年,这会也没见回来,八成又找战友喝酒去了。”大舅无奈地摇摇头,“昨天就喝醉了,回来时吐得不像人样,你这个表哥呀,一天到晚不让人省心,手头有俩糟钱就更不知天高地厚,你店里不是没放假么,还是让他早点回去上班吧,省得我跟你舅妈看见他就来气。”

    新年期间,杨建军的日常应酬不是太多,就给刘彦波多放了几天假,让他过完初五再上班,既然大舅这么要求,杨昆也就点头答应下来,说:“过完初三的吧。”

    初三一大早,杨昆开了那辆皮卡,接上二叔,一起去给爷爷奶奶和他爸上坟。

    杨昆过世的长辈都葬在县城西郊,十几年后,这里都划成了开发区,眼下却还是本街村民的自留地,附近集中了不少街坊邻居家的坟地,叔侄俩赶到地头时,已经有不少早起的街坊们祭过了祖辈,开始往回返了。

    田间沟坎交错,麦苗上覆着积雪,湿滑难行,杨昆仗着皮卡底盘高,直接将车开进了地头,取出事先准备好的烟酒、供菜、水果等祭品,分别摆到他曾祖、爷爷奶奶和父亲杨建国的坟前,掏火机点着香烛、纸钱,然后轮流给长辈们磕头。

    本地风俗,初三上坟时要哭祭,杨建军在父母合葬的坟前恭恭敬敬地磕了三个响头,跪在雪地里就开始号啕大哭:“爹、娘,我跟小昆来看你们了……亏了小昆有出息,咱家现在条件好了,多烧点纸钱和元宝给你们,别舍不得花……”

    受二叔的哭诉所感染,杨昆也觉得眼眶发酸,红着眼圈跪在父亲的坟前默默念叨:“爸,这半年来,我把你媳妇和闺女照顾得还不错,家里有吃有喝有钱花,你在下面好好的,甭替咱们操心,要是嫌闷,回头趁我妈不注意,我烧俩黄花大闺女下去侍候你……”

    拿铁锹除去周围的杂草,往坟头上添了几抔新水,杨昆打开后车厢的挡板,和二叔一起往下搬鞭炮。

    上坟时放鞭炮,除了应景之外,其实也是放给活人看的。

    国人攀比之心随处可见,比吃穿用度、比身家地位,连上坟都要比一比谁家的人马多,谁家的鞭炮放得响。

    杨昆家祖籍在县城以东25公里处的东杨庄,到了清朝同治年间,他这一支才迁到城里,向来人丁不旺,到了杨建军这辈更是只有老哥俩,叔侄二人结伴来上坟,跟别人家相比,多少显得有些寒酸。

    正因如此,杨昆才将开业时剩下的两大箱鞭炮一股脑全带了过来,霹雳啪啦地放了将近半个小时,一下子就将周围上坟的街坊全比了下去。

第437章 :钱多人傻() 
回城的路上,杨昆顺口提起刘彦波,问二叔:“年前这几天表现得怎么样?”

    杨建军笑笑,说:“手把子倒是练得差不多了,就是性子还稍嫌浮躁了些。”

    杨昆扭头看看他:“哦?”

    听二叔说起,杨昆才知道,敢情大舅家招待客人用的中华烟是刘彦波直接从奔驰车后厢里拿的。

    年前这段时间,杨建军几乎天天要和工商、税务、消防等直管部门的领导应酬,酒后不便开车,就经常带了刘彦波一起,这小子倒也见过些世面,在酒席上表现得还算中规中矩,只是散席之后,抽剩下的好烟、没喝完的好酒往往就进了他的口袋。

    单只这样的话,杨建军倒也不会有什么意见。

    再好的烟、再好的酒,还不都是供人消费的?

    只是到了年三十那天,临出发去市里之前,杨建军打开后车厢一看,发现整整少了一条中华烟、两瓶茅台酒,才觉得刘彦波做得有些过了,只是考虑到大家都是亲戚关系,不想背后论人是非,那天就没跟侄子提起这事,这次赶上杨昆问起,才顺口说了出来。

    听二叔说完,杨昆只是皱了下眉头,没有马上表态。

    他为人一向大方,平时见到虎子、常三等得力下属,一出手就是整包的玉溪或中华,对自家亲戚自然更不会吝啬,一条烟、两瓶酒,加起来不过7、8百元,还没他昨天去大舅家拜年时带的礼重。

    然而,主动赠予是一回事,不告而取却是另一回事。

    同样是刚入门不久的新人,邵兵在这方面表现得就要自律得多。

    杨昆出门办事时,后车厢里往往装着成条的好烟、成箱的好酒,然而除非他主动要求,否则邵兵从来不会往自己兜里揣上哪怕半包好烟,即便是受杨昆委派请人吃饭,回来之后,也要一五一十地向他交待清耗费几何,从这些细节上,也能看出其人品、性格中的优点。

    和邵兵相比,刘彦波还是太年轻了些。

    高起步,低水平的后果,往往便是自信心、虚荣心的盲目膨胀。

    “我这个表哥文化不高,又是刚退伍不久,社会阅历和情商等方面都有待提高。”慎重考虑了一番之后,杨昆对二叔说道:“虽然是自家亲戚,该敲打时也要敲打,我跟他是同辈,又比他年龄小,不方便出面,叔你抽空跟他好好谈谈。”

    杨建军点点头,“行。”

    想了想,杨昆又补充道:“再观察一段时间,要是还没什么长进,就给他挪个位置。”

    杨建军笑着摆摆手,“那倒不至于,我平时多注意点就是了。”

    将二叔送到农信社后面的单元楼下,杨建军邀他到家里吃早饭,杨昆想了想,反正回去也没什么事,就跟着上了三楼。

    杨建军新房所在的这两幢单元楼是农信社集资建起来的,属于半福利房的性质,只对内部职工销售,杨昆托了肖主任的关系,才花高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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