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嫡女施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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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嫡女施央- 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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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血,是谁的?

    “抓住他!”

    突然,韩洛听得一声叫喊,只见一男子正拼命往门外跑,他一个飞身跃过去,径直把那人踢倒在地。

    “哎哟……”

    张汉痛苦地呻吟着,那一脚,差点没把他的肚子踢破。与此同时,他怀中的几锭黄金滚落至地,他忙去捡,却被韩洛踩到手。“痛痛痛……”

    很快,官兵跑过来押住他,韩洛捡起地上的黄金看了看,嘴露冷笑:“果真是你们。”之前,若不是事先吩咐冷涵跟踪他们,自己也想不到他们会藏身于此,但还是晚来了一步。

    此时,张汉的心里懊恼不已。方才,自己明明可以跟着老大他们一起走,却因为想起黄金没拿,便抱着侥幸的心理回来取,没想到被逮个正着。

    “其他人呢,在哪?”韩洛厉声问道。

    “都……都跑了……”

    “被你们抓来的那个丫鬟呢?”

    “什么丫鬟?我不知……”

    “是不是得打你五十大板,你才肯说实话?”韩洛打断他的话,他艰难地咽了咽口水,而后坦白道:“那丫鬟确实在我们手上,只是,在你们来之前,被别人救走了。”

    “被谁救走了?”

    “一个男的,还替她挨了一剑呢。”

    闻言,韩洛瞬间松了口气,这么说,地上的那滩血不是她的。可是随即,他也疑惑起来,究竟是谁救了她还替她挡剑?眼下,又该去哪找她?

    “这位大爷,我把钱还给您,您看能不能放我一马?我也是受别人指使才会做出这种傻事的,并非本意。”张汉谄媚地笑着,却遭来韩洛无情的冷视。“这话,等你去了衙门再说吧。”说完,他拂袖离去。

    出寺门时,一阵风不知从何处吹来,刮得他脸庞生生的疼,他看着周围毫无人迹的丛林,长长叹了口气。

    施央,你在哪?

    ==

    “怎么样,能不能救活他?”

    竹屋里,施央一脸紧张地看着俯身躺在床上的男子,手不由地绞在一起。算一算时间,陶予已经抢救他一个时辰了,真不知能不能救活。

    过了片刻,陶予给他施完最后一针,把了把他的脉,脸上的凝重之色舒缓了些。“他明日若能醒过来,便算是捡回一条命。”

    顿时,她喜忧交加。“若是不能醒呢?”

    “那你便可帮他准备后事了。”

    她咬咬唇,没再说话,只凝眸看着他,心里不知是何滋味。若他真因自己而死,可如何是好?

    似看出她的担忧,陶予捋了捋胡须,道:“不过,他也算幸运,那剑,若是再偏一毫,便会刺进心脏,任老夫医术再高明,也无力回天。而且,若不是老夫恰巧在那,待你们下了山再去找大夫,他也会因为流血过多而死,就算没死,一般大夫也是治不好的。”

    说来也是巧,今日,陶予本是去青灵寺祭奠亡友,却没想到会碰见他们。其实,以他的性子,大可不必管他们,可偏偏在今天这个特殊的日子,他不想看到任何人死去,所以才救了他们,也算他们命不该绝。

    “他醒过来的几率,大不大?”她一脸期待地看向陶予。

    “你觉得他现在有意识吗?”陶予突然这么一问,她摇头,他又道:“这昏迷的人,看上去没意识,其实是有意识的,他虽然不能言语,但能感知周围的人和事,此时,你若能给他一些力量,让他有求生欲望,醒过来的几率便会大一些。”

    她若有所悟地点点头,而后在床边坐下,紧握住他的手,手心的温度,炙热不已。拜托,你一定要醒过来。

    陶予悄然退下,嘴边笑意浓烈。

    ==

    天,渐渐黑了下来,整座山,沉睡过去,月光笼罩,万物俱寂。

    “丫头,过来吃饭了。”

    陶予把最后一碟菜放在桌上,对还在床边照顾君少钰的施央道。

    不一会儿,施央便过来了,她一坐下,一团白绒绒的东西瞬间窜到她怀里,她抚摸着它柔滑的毛发,这才露出一丝笑。

    陶予看了眼被她摸得一脸享受的白狐,意外道:“没想到,白姬还挺喜欢你的。”要知道,白姬从不轻易与人亲近,高傲得很,就连自己,有时也要看它的脸色。

    “我也挺喜欢它的。”顿了顿,她似是想到什么,眼底抹过一丝狡黠之色,低头问道:“小白,你是喜欢我,还是喜欢你主人啊?”

    白姬毫不犹豫地往她怀里蹭了蹭,看都不看陶予一眼,直接把他气得跳起来火冒三丈道:“好啊你,亏老夫辛辛苦苦养你十几年,到头来,还比不过一个只见了两次面的陌生人!”

    白姬似是被吓到了,发出“唔唔唔”的叫声,施央赶忙搂紧它,不悦地看向陶予。“你小声点,别吓着它了。”

    陶予憋屈地坐下,端起手边的酒杯便一饮而尽,这时,白姬探头看了他一眼,眸中似有得意之色。

    “不过,看到白姬这个样子,倒让我想起一个人。以前,白姬也像这样喜欢她来着。”陶予放下酒杯,或许是想起往事的缘故,眸中神色复杂,有喜,也有悲。

    与此同时,施央眼帘低垂,也想起了往事。那时,她还是未出阁的少女林知霜,每次来这,白姬都喜欢粘着她,完全无视陶予,他因此吃了好几回醋。现在想想,心里还是欢喜的。

    “那人是谁啊?”施央将他的酒杯倒满,明知故问道。

    “一位很久没见面的故人,那时,她跟你差不多大,如今,应该已为人妻了。”说着,陶予举起酒杯,又是一饮而尽。

    闻言,施央眸色转深,没再继续说话。其实,那个时候,陶予一直不知道她的名字和身份,他没问,她也没说,久而久之,也就忘了这回事,他总喜欢唤她为丫头,她便叫他为老头,相处倒也融洽。如今,虽然林知霜投湖自尽的事满城皆知,但他就算知道了,也不会想到那人是她。只是,当听到他说“已为人妻”四个字时,她心里有种刺痛感。对啊,确实是已为人妻,最后却是含恨而终。

    这时,白姬似感应到她的悲伤,伸出舌头舔了舔她的手,她长舒一口气,一杯酒下肚,这才痛快些。

    “丫头,你和床上那人是什么关系啊?”陶予突然如此问,施央只道:“萍水相逢的关系。”

    “萍水相逢的关系还替你挡剑?老夫可不信。”他笑了笑。

    “对啊,萍水相逢的关系为何要替我挡剑呢?”她低声呢喃着,眸光闪烁不定。加上这次,自己已经欠他两条命了,这份恩情,该如何偿还?

    “依我之见,他莫不是喜欢你?”

    面对他的八卦,她不由地噗嗤一笑:“在今日之前,我们才见过一次面,他怎么可能喜欢我?”

    “说不定,他对你一见钟情呢。”

    “不可能的。”施央自嘲地摇摇头,又是一杯酒下肚。她本就酒量不好,此时脸颊已有红晕之色,令她看上去更娇美了些。

    听她这么说,他也没再继续追问,只是满上酒。

    恍惚间,她好像听到了一声若有若无的叹息,或许是酒精作用,她只觉得心底放空,什么忧愁和烦恼都没了。

    倘若一直是这样,该多好。

第二十九章 盯着() 
有什么东西在盯着自己。

    半睡半醒中,施央一直有这种强烈的感觉,她努力集中意识,睁开双眼,朦胧中,似乎对上了一双深邃如潭水的眸子,恍惚了几秒后,她突然一个激灵挺身,看着眼前之人惊喜万分:“你醒啦!”

    此时,躺在床上的君少钰已然睁开眼,他口齿轻启,虚弱道:“我还活着吗?”

    “当然活着了,有老夫这个天下第一神医在,你怎会死?”陶予走了过来,脸上满是自豪的神情。“要知道,老夫可是将你从鬼门关生生拉了回来。”

    “看来我是命不该绝,多谢神医相救。”他勉强扯出一个笑。

    “除了老夫,你还得好好感谢这位姑娘,若不是她一直在床边守着你照顾你,你哪会醒得这么快。”说着,陶予在床边坐下,顺势把了把他的脉。

    或许是怕君少钰误会什么,施央急忙道:“他是我的救命恩人,我照顾他是应该的。”

    昨晚,她喝酒喝多了,整个人到最后都是迷醉的状态,她只记得自己紧紧握住他的手,伏在床边睡着了,也不知他醒来时看到没。想着,她的脸上浮现一丝不易察觉的娇羞之色。

    “多谢姑娘。”君少钰看着她,想起自己醒来时看到的那张美好睡颜,和那双紧紧握住自己手的柔夷,凤眸微漾,心泛涟漪。如此看来,她守了自己一夜。

    “你脉象平稳,看来已经渡过危险期,现下只要好生休养几天便可下床活动了。”陶予捋捋胡,满意道。

    “咕噜噜……”突然,君少钰的肚子里发出一个不协调的声音,陶予抿嘴一笑:“看来是饿了。”

    君少钰尴尬地咧咧嘴,施央马上起身去厨房,想着给他弄点吃的,毕竟他一天没吃东西了。

    她走后不久,君少钰看着陶予,饶有趣味道:“师傅,看来我的易容术挺成功的,居然骗过了你。”

    闻言,陶予先是一惊,而后想到了什么恍然大悟。“原来是你小子啊!难怪老夫总觉得你身上有种熟悉感,现下终于明白了!”

    “你不要告诉她我的真实身份,只当我是一个陌生人好了。”

    面对君少钰的叮嘱,陶予眼里充满狐疑之色。“徒儿,老实告诉为师,你是不是看上人家姑娘了?”

    君少钰笑而不语,陶予权当他默认了,突然作摇头状。“可惜了,可惜了……”

    “可惜什么?”

    “可惜人家那么好的一位姑娘,居然被你给看上了。”陶予毫不客气地损道。

    如果不是因为有伤在身动弹不得,君少钰保证会跟他大打一场,现下却只能哀怨一句:“有你这样说徒弟的师傅吗?”

    “福兮祸所伏,祸兮福所倚。徒儿,你还记得老夫说过的这句话吗?”陶予的神色忽地变严肃。

    “记得,那是你喝醉酒后说的胡话。”

    “可不是胡话,眼下,不正应验了吗?”

    闻言,君少钰眼睑低垂。当初,陶予说自己的命数会因一女子而变,如今看来,所言不虚,只是,自己是心甘情愿为她挡那剑,无怨无悔。这样想着,他的凤眸里慢慢浮现清明之色。“俗话说,大难不死,必有后福。若没有祸,何来的福?”

    陶予凝眉看了他好几秒,最后幽幽地吐出一句:“真没想到你还是个情种。”

    他笑笑,不置否认。于她,初见入心,二见惊华,三见已是情根深种,他也没想到自己会因为一个女子此般深情,甚至连性命都不顾,似是要羁绊一生。

    “对了,师傅,徒儿得麻烦你去将军府一趟,给我爹带个话,就说我在你这待几天再回府,千万别说我受伤的事,免得他担心。”他突然想到这事。

    “若他知道你是因女人而受伤,应该不会担心,反倒会高兴吧?毕竟,他一直以为你患了什么病才会不近女色。”陶予借机调侃他,他却俊眉一挑,道:

    “若他知道我不近女色是因为效仿你,下次,他还会让你进酒窖喝酒吗?”

    陶予被他气得站起来,“老夫何时不近女色了?”

    只听他慢条斯理道:“你若是近女色,怎地到现在还是孑然一人?”

    这一句问得陶予瞬间哑言,突然,他想起记忆中那个风华绝代,技压群芳的女子来,年少时,他曾为她疯狂为她痴,也曾许诺此生只爱她一人,可惜最后,佳人香消玉殒,于是,他终生未娶,孑然至今。说到底,不是不近女色,而是太痴情了,一生只爱一人,再容不下别人。

    “看来,你与老夫,还是有相像之处的。”末了,陶予说出这句话。没错啊,他们都是痴情的种。

    “什么相像之处啊?”

    这时,施央端着碗白粥走进门,好奇的看向他们。

    陶予捋胡一笑,“为美人不顾性命。”

    “他是如此,而你,看上去不像。”她毫不客气地损道。

    “我也觉得不像。”君少钰附和一句。

    “得嘞,你们联合起来欺负老夫,亏老夫还救你们一命,真是白救了!”陶予被他们气得吹胡子瞪眼。

    “哪有欺负你,不过是实话实说。”说话间,施央已来到床边,她将粥放在旁边小桌上,柔声对君少钰道:“公子,我扶你坐起来吧。”

    他目不转睛地看着她,“劳烦了。”

    她弯身,小心翼翼地扶他坐起,长长的青丝随着身子的倾斜有几缕落于他衣服之上,瞬间,他的鼻边萦绕着一股淡淡的清香,甚是好闻。最后,她贴心地放了一个枕头在他腰后,顺势坐在床边,端起粥碗,道:“你行动不便,若是不嫌弃,便由我喂你吃。”

    “如此,多谢。”他求之不得。

    她用小勺舀起一口粥,轻轻吹了吹,而后递到他嘴边。“你伤势未愈,只能吃些清淡之物,这粥没什么味道,先将就着吃吧,填饱肚子要紧。”

    他一口吃下,眼里全是笑意。“很好吃。”

    虽知他说的是客套话,她还是有丝欢喜。“你一天未进食了,多吃点。”

    他轻声应下,凤眸不由地瞥向站在她身后陶予,陶予马上领会他的意思,默默地退了出去。

    此时,屋内只剩他们两人,空气突然静了下来。她不忙不慢地喂,他胃口大好地吃,不一会儿,碗里的粥只剩一半了。

    “我与你才见过一面,算不上相识,你为何会来救我,还替我挡剑?”施央打破沉默,凝眼看着他,从昨天开始,她就想知道这个答案了。

    他对上她的视线,过了好一会儿才回道:“有些事,不需要原因,想做便做了。”

    “如此,我已经欠你两条命,这份恩情,又该如何偿还?”要知道,她最不喜欢欠的便是人情,尤其是关乎性命的。

    他低头想了想,复而抬眸,眸中神色似星辰般耀眼,只听他似是认真道:“以身相许如何?”

    闻言,她心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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