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真是走法律程序吧,自己肯定赢不了在政府工作的张家人,再者说她的确只能分到一半的钱,这个债也是算他们夫妻一起欠下的。八万块减去两万五还债,然后再一人一半,自己可不就是还有两万多块。
“这是要离婚分家了?”王亚洁压制住怒火,面色平静地问。
张胜伟见状瞪了瞪眼,随即摆手道,“这是你们夫妻俩的问题,我可不掺和。不过文涛犯这个事情确实活该,你跟他办手续我们老张家也没二话。”
王亚洁冷笑,“行,这个事情过后我跟你们老张家就再没点关系。”
张怀西低着头咂巴咂巴嘴,没有说话。
张胜伟皱了皱眉,也不言语。
张海琴便上前去握王亚洁的手,“行了亚洁!哪来那么大的怨气?你说你跟文涛结婚这才一两年,末了落着两万多块钱不也没吃着亏?咱们老张家也算是仁至义尽了!你换个角度想想,再如何说你也是后嫁进来的,咱们当哥当姐的肯跟你算这笔账也是没拿你当外人不是?”
王亚洁扬起下巴深吸口气,气得浑身发抖。心道我还要感谢你们没拿我当外人,肯跟我算这笔账?
“这是文涛的意思?”王亚洁深呼吸,转头看向张海琴。
“这……”张海琴转头又看向张胜伟。
张胜伟冷哼一声,“我跟文涛见过面了。”
“这是文涛的意思?”王亚洁抿唇,继续追问。
“对,这是我跟文涛商量过的,过两天你能见着他,到时候亲自问他就行了。”张胜伟语气生冷地道。
王亚洁点了点头,“我不跟他见面,也不跟你们算这笔账,用不着你们拿我当自家人。这房子我卖掉,张文涛的那一半我一分不要!以后算是跟你们老张家两清了,以后各走各的,就算在街上碰见也用不着打招呼。”
见王亚洁应承下来,张胜伟心里舒了口气,面上皱眉道,“你这话说的!像是我们老张家怎么欺负你了似的!行了,我也不多说话了,遇着钱这事儿好心也捞不着好。”
说罢就站起身准备离开。
张怀西也跟着起身,“明天办手续吧,亚洁你把证件都搞齐了,大哥你晚上去趟局子看看需不需要文涛出什么证明。”
张海琴又去握王亚洁的手,却被她轻轻甩开,“时候也不早了,大伙都回去休息吧。”
这话叫张海琴有些面色讪讪地站起身,“那行,亚洁你也别想太多,凡事往好了想啊,心放宽点!”
看着一众人离去的背影,王亚洁苦笑出声,往好了想?这群人逼得自己无家可归,欺负自己孤儿寡母的,还叫自己往好了想?还哪有好事可想?
大门关上,王亚洁忽然就像是泄了气似的趴在桌面,放声大哭起来。
苏绫缓缓打开房间门走到客厅,刚才来人时王亚洁就将她打发到屋里,但是外面的话却一字不落地尽数听在了耳中,对于这个房子苏绫没什么想法,既然他们要,拿去就是了。
他们的丑恶嘴脸只能为自己积下怨报,而张文涛的房子钱财照苏绫说是一分也不愿意要的。按照江淮生的话说,这些钱于苏绫来说算不了什么,君子报仇十年不晚,以后都给他们找回来就是了。
王亚洁哭得绝望,忽然感觉肩上多出一只手来,抬起头就见到女儿平静的面容,不知怎地心里生出些许慰藉。
是啊,她还有女儿。
第二天,王亚洁收拾了房本手续与张怀西去办证明。
而苏绫的游戏厅也在这一天开始试营业了。
大南门有数家小学以及初中,男孩子们下课放学最喜欢的事情就是到游戏厅来打会游戏,一块钱一个币子,要是玩的厉害一两元钱甚至可以打上一整个下午。
而游戏厅里除了游戏机外还有几台赌博机,钓鱼等机器可谓是捞钱神器,主要面向社会上一些坐等天上掉馅饼的小青年,人人都指望着手气好能捞上一笔,但架不住真正能捞钱的太少,往里投钱的大有人在。
至于警局那头,赵东已经打点好了相熟的中低层关系,若有一些严打行动会提前接到消息,平日里倒也没什么可担心的,对于这些成型游戏厅大多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妈呀,小两万块,这还是试营业!”
晚上八点钟,在游戏厅最里屋的办公室里,桌面上放着收银台打好捆的一叠叠零钱,一众人都有些眼晕。
“关键这才八点钟,晚上生意比白天可要好!”赵庆挠了挠头,现在看着外面打的热火朝天的小青年就像在看一叠叠钞票似的。
王立斌放下手里最后一叠钱,“没错,一万八千六百三十七块。”
苏绫坐在办公桌后伸手接过一沓钱,转头看向赵东道,“东子哥,明天你要是没事就帮我个忙。”
“什么事?你吩咐!”赵东这几天已经恢复过来,精力全部投入到游戏厅上。
“帮我找个房源,一室两室都可以,位置就取二中和金辉酒店中间就好。”王亚洁一边忙着上班一边又要跑警局,同时办卖房手续,想来是没有时间去找房子的。
“成!包我身上!”
------题外话------
谢谢大家的关心,身体已经好多了,明天开始会爆发爆发再爆发的。为了咱这书的成绩,老羊也会在接下来的时间里冲刺的。有妞妞觉得现在可能憋屈了点,没有想象中的牛叉闪亮,但老读者大多应该知道我比较善于写成长型,前期的风雨后期再来回味一定会别有一番感受的,上一本特工重生在校园写的并不理想,可能是因为重生校园之商女刚刚完结,同样是黑道路线为主就写的束缚颇多,起点也没有压制好,更没达到想呈现的理想状态,这本书是时隔数月又重新准备,又找到了些想要的感觉,我要的感觉就是从小到大,从低到高,从无到有,步步生花。从笨拙的摸索起步到善于掌控,重划黑道格局,希望照比商女能更加跌宕一些,故事性更强劲一些,并不容易,需要努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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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九章 苏家王家,游戏厅乱()
重生之少女巫王;第七十九章 苏家王家,游戏厅乱
晚上回到家中,王亚洁正在准备晚餐,张雅芙的房间门紧闭着,门口摆放着她的鞋子,看样子是在家里。纸悭湉尚
“绫绫回来了?”王亚洁有些疲倦的出声,然后钻进厨房继续切菜。
苏绫应了一声后,去洗手间洗了手踏进厨房为王亚洁帮忙。
“哎呀!你快去做作业,进厨房做什么?”王亚洁在围裙上擦了擦手便将苏绫朝外推。
后者抬手将她止住,“作业已经做好了,闲着没事想学学做菜。”苏绫抿唇笑了笑。
王亚洁顿了顿动作,看着女儿平静的脸孔也分辨不出这话是真是假,最后叹气一笑,“去帮妈把菜洗了,我先把鱼下锅了。”
因为在金辉酒店工作,有时酒店采买多出一些好东西便会被后厨与几位经理瓜分掉,有时候是鱼类、有时候是海鲜、有时候是几斤排骨,这在金辉后厨早就成了众人皆知的秘密。
所以苏绫家晚餐只要有好东西,那就必然是王亚洁从酒店拎回来的。而张文涛若是去市场至多也就是买些便宜的炒菜,而炸酱和腌咸菜已经成了家里的招牌菜,腌好一次能吃大半个月,配上点炒菜就是一餐饭。
今晚王亚洁倒是做了许多好东西,有炖鱼、蒸螃蟹不说,更是炒了四个菜一道汤,小小的圆桌摆起来满满当当的,显然有些塞不下了。
张雅芙是闻着菜香味出来的,她虽然心情不好也不去上学,但是三餐都不落下,到了饭点保准出来。
蒸螃蟹对于苏绫来说那是逢年过节才能吃上的好东西,这年月螃蟹的价格很是不菲,何况海鲜于老百姓来说都算是颇为高档的食物。过年节就算是买也是按人头算,每人一只。
现在这盆螃蟹少说七八只,对三个人来说还真不少了。
看着桌子上这么多菜,张雅芙咽了口口水,板着脸坐下后也不管其他人就开动了。
王亚洁给两个孩子打好饭最后才坐下。
苏绫用筷子拨了拨米饭,“今天去酒店了?”
没想到王亚洁却摇了摇头,“都是从市场买回来的。”
一旁张雅芙的筷子就顿了顿,她猛地抬起头盯着王亚洁,似乎想说什么忍了忍,然后问,“房子卖了?”
看来她昨天在房间里都听了个清楚。
王亚洁点了点头。
“钱呢?”她追问。
“你二伯就给了我两万多块,你爸那份都放在他们那存着了。”王亚洁叹了口气,转身夹了一只螃蟹放进张雅芙碗里,“趁热吃,母的,肥。”
“谁要你的螃蟹,都是我爸的钱买的!”张雅芙一把将螃蟹拨出碗口,盆里最肥的这只螃蟹便滚到桌面上。
王亚洁看了一眼,没有说话,伸手将螃蟹拎起剥开皮,没再理会张雅芙,将肥肥的盖子放到苏绫的碗里。
苏绫没有说话,低头扒饭。
张雅芙见状咬了咬唇,又问,“我爸怎么样?你见着了吗?”
“今天见着了,挺好的,托你大伯的关系我给他送了点生活用品。”王亚洁没什么表情地轻声道,低头夹菜吃饭。
张雅芙眼圈就红了,却倔强地转过头。
王亚洁知道,张文涛的事情给张雅芙带来的打击也挺大的,导致这几天来她几乎一句都没提过父亲。
“他还能出来么?”张雅芙蹙了蹙眉低下头问。
“你爸认罪了。”
王亚洁的一句话如晴天霹雳,将张雅芙劈得面色惨白。虽然早就想到会是这个结果,但心底里难免不抱着一丝侥幸,说不定睡一觉再睁眼就跟往常一样,起床就可以跟父亲一起去学校了呢?
或者搞错了呢?
或者是有什么误会呢?
或者是学生陷害他的呢?
可现在却认罪了!
也就意味着案件如板上钉钉了!
她的眼圈瞬间就通红一片。
王亚洁见状叹了口气,再不懂事可也是个孩子啊!她伸手摸了摸张雅芙的头发,后者顺势扑进她怀里嚎啕大哭起来。
几日的压抑如洪水般顷刻爆发,声音悲痛中夹杂着无比的绝望。
苏绫顿了顿,将最后一粒米夹入口中,“怎么判的?”
王亚洁一边抚摸着张雅芙的头发,一边摇了摇头,“还没出结果,这个事还得再等一段时间。”
张雅芙的哭声越发大了,她蜷缩在王亚洁的怀中,嘶哑着声音不住地问,“我怎么办!我怎么办!我怎么办……”
“没事,你还有王姨。”王亚洁叹了口气,轻拍她的背脊。
苏绫抿了抿唇,转头从厨房狭小的窗口,看向窗外如墨的天空。
张文涛的罪行遭到了报应,这些过程也都是必须该经历的,但她却并没有感受到报复后的快感。
只是有些事必须去做,有些根本度化不了。
当晚,张雅芙哭了半宿,断断续续地哭声顺着房间传了进来,待到半夜,苏绫的房门被人轻轻推开。
此刻苏绫并没有睡着,而是站在窗台前静望月色,她闻声转头,就见母亲王亚洁正站在门外。
“还没睡?”见到苏绫站在窗口,王亚洁也显得有些吃惊,她走进来将房门带上,坐在了苏绫床尾,拍了拍身侧示意苏绫坐下。
母女俩并肩坐在一处,王亚洁首次将苏绫揽在怀里,“吓坏了吧?”她指的是张文涛这件事。
苏绫没有应声。
王亚洁轻轻叹了口气,“是妈妈有眼无珠,没想到你张叔叔是这种人。平时倒是一点也看不出……”她顿了顿没有继续说下去,而是将苏绫搂得更紧了些。
“别担心,你二伯还给我拿了两万多块钱,到时我把两万块存到教育账户里,后续学费问题暂时用不着担心,妈妈工资也够咱们生活的。”
苏绫闻言轻轻点了点头。
“虽然咱们现在什么都没有,但你还有妈妈。”王亚洁抿唇微笑,转头看着窗外月色,轻叹道,“会好起来的。”
其实于王亚洁而言,后期的生活压力全部扛着了她一个人的身上,负担女儿学费以及一切地学杂费,这就是一笔不小的花销,而生活上,大到每月房租水电,小到一双袜子一支牙膏都要由她来承担,花钱的地方比比皆是,而进账却有限得很。
但她此刻所想的却是安抚女儿,不要让女儿因忧虑而耽误了学业。
没有关系,没有人脉,遇事没有能帮得上忙的人,孤儿寡母挣扎在这个社会的最底层。
“什么时候搬走?”苏绫靠在王亚洁怀中闭上眼睛。
“你二伯让我们一星期内搬出去,妈妈这两天就去找房子。”王亚洁轻声道。
苏绫点了点头。
……
王美涵的父亲名叫王大成,继母董淑芬是十年前嫁进来的,那时候王美涵才六岁。
王大成原本是乡下人,因为前妻是县里人所以进入青城县打拼,在此生下一个女儿后却遭到前妻抛弃,后来遇见董淑芬,两人结婚后把日子过得红红火火。
董淑芬是个泼辣性子,现在辞了职开起小卖店。王大成则是个老实人,为人严谨本分且对女儿异常严厉。
原本平实的家庭这两日却连连被警察找上门,王美涵出入警察局一事更是在附近平房区闹得沸沸扬扬。
“我打死你个不要脸的贱蹄子!花那么多钱上学不好好读书!闹出这种丑事!我打死你!”院子里,董淑芬拿着扫帚追赶王美涵,惹得周遭不少邻居都站在围墙外巴望着。
王美涵泪流满面绕着方桌躲藏,“你凭什么打我!我哪做错了!”
“你要是好好读书能出这种丑事?不要脸!就是不要脸!”董淑芬气得面色通红,拿着扫帚在后面追逐,扫帚不时抽在王美涵身上带得一阵生疼。
王大成则是坐在门槛上吸着烟,脸色阴沉得很,一言不发地看着眼前一切。
“爸!”王美涵痛声大叫,通过围栏可以看见外面看戏的邻居,羞怒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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