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来吧。”
献祭一样躺床上凌未让贺朝阳有些无措,他趴下去亲了亲凌未额头,轻声道:“不要紧张。”
“我没紧张。”某人逞强道。
“其实,摸摸也可以。”贺朝阳不忍心让他为难。
“你废什么话!”凌未抬腿踹了他一脚,“还做不做了?”
当然做!凌未这一脚踹出了贺朝阳全部热情,他一把抱住了凌未,拉下凌未遮羞手臂,狠狠地亲了下去。
既然凌未身体已经能适应他进入,傻子才不抓住这个机会!
他狂热,带着能烧灼一切热情抱着凌未床上翻滚,湿滑唇舌凌未身上不停地亲吻,与以往温柔不同,贺朝阳不顾一切凌未胸前后背烙下一枚枚暧昧印记。
“不要留下印子……”凌未仰头低叫。
“闭嘴!”他人他做主,反正凌未也休想露出任何一寸肌肤给人看。
巨大坚、挺、抵住了那隐秘入口,凌未不禁往后缩了一步。
“刚刚勾引我勇气呢。”贺朝阳低笑道。
“谁勾引你了?”
“你说呢?”贺朝阳暧昧地舔了舔嘴唇,那物试探性进入了一个前端。
凌未倒抽一口凉气,这他妈是手指能比得了吗?真进去了他还有命吗?
“我不做了!”
“晚了!”贺朝阳一把按住他,扶着那物一点点往里插。
凌未觉得自己就像是砧板上鱼,怎么扑腾也逃不开那双蹂躏手。两人隐秘部位一点点结合一起,凌未觉得自己就像是被撕裂了。
“我会死吗?”他仰着头,喃道。
“我死也不会让你死。”
“那咱们别做了。”
“那我现就死。”
经过漫长前戏磨合,贺朝阳那物终于进入了凌未体内。
那里胀到身体无法承受程度,凌未咬着嘴唇,生怕自己会没出息哭出来。
疼,贺朝阳一动就疼,凌未趴床上,手指紧紧地抓住了床单。
“很疼?”凌未那里很紧,紧到贺朝阳几乎不敢动弹地步。
凌未闷闷地应了声,这种进退两难地步是他一手促成,他也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一会儿就好了。”贺朝阳轻轻地抱起他,一手握住了凌未那物。
那物被贺朝阳轻轻撸动着,男人还不停地他耳际等敏感部位亲吻,凌未感觉慢慢地调动起来,含着男人那物地方也不再疼得受不了。
贺朝阳一边为他服务,一边轻轻地抽动着,他动作很小,凌未将全部意识都集中到了被他服务前端,这样后面不适感就越来越小了。
贺朝阳已经憋得满头大汗了,身体像是从水里捞出来一样,可是凌未不爽他就不敢让自己爽,只能不断地亲着吻着挑逗着,凌未渐渐得了趣,身体随着他节奏轻轻摇摆,贺朝阳小心地观察着他反应,见凌未身体越来越舒展,动作也开始慢慢放纵起来。
“啊!”随着贺朝阳一记撞击,凌未忍不住叫出声来。
饱含、情、欲、叫声给了贺朝阳无法言喻鼓励,他抱着凌未,试探性地凌未体内冲撞,凌未反应都写脸上,撞击到某一处时,能明显地感觉到他愉悦。
“欢喜就叫出来!”贺朝阳一边说着一边加了动作,融入对方身体做、*、方式一点都不像以前只大腿根处摩擦感,不仅贺朝阳露出一副迷醉神情,就连凌未身体也开始了异样觉醒。
“慢一点,啊!”见凌未适应了他进入,贺朝阳开始有节奏动作起来。他体力异乎寻常好,凌未被他压身下,随着他节奏起舞,第一次亲密接触让贺朝阳几乎发了疯!
“凌未,凌未!”他哑着嗓子叫着,不停地拉着凌未亲吻。湿濡地舌尖空中相遇,划下暧昧银丝。
凌未被他热情打动了,这是两个人小空间,空气中高涨情、欲、让他再也想不到其他,他只知道身上剧烈动作男人深*他,既然已经接纳了对方,那么就应该毫无保留才是。
凌未深吸了口气,努力放松自己身体,面对一个热情地能将两人烧灼起来恋人,好方式就是放空自己,将一切交给对方。
而贺朝阳当然不会让他失望,他不断地变换着动作,忽而将凌未送上云端,忽而又让凌未沉溺深深**之海,对于第一次真正性、*来说,贺朝阳已经努力将凌未体验到了深浓感。
“呼……”当两个人终于释放出来,凌未连动动手指力气都没有了。
“爽吗?”贺朝阳趴他身上,亲昵地拱拱他后颈。
感觉还不错,但是也没到那种欲、仙、欲、死程度,凌未后面还有些胀痛,听说女人第一次都会痛不欲生,虽然男人和女人比较很无聊,但是贺朝阳第一次就能让他感觉到感,已经非常厉害了。
只是那依然埋他体内硬挺是怎么回事?
“你给我出去。”凌未哑着嗓子道。
“我不。”某人硬赖着不肯起身。
“出去!”
“我就不!”说着,还恶意地挺了挺。
“朝阳……”凌未怀柔道。
“嗯?”懒洋洋地,像大猫一样蹭着凌未身体。
“求你了。”凌市长脸埋了枕头里,软硬兼施求着贺朝阳话语让他觉得好丢脸。
“求我什么?”某人对着凌未敏感地耳垂轻轻地吹了口气,“再来一次吗?”
“不行!唔……”
只释放了一次野兽怎么可能满足,经过短暂休息后,某人再一次生龙活虎起来,凌未手忙脚乱地推拒,甚至威胁以后都不让他碰也没能阻止贺朝阳第二波进攻。
老话都说了,媳妇床上,要就是要,不要也是要。
他是个听话老公,一定会拼全力让那口子满足,不然他贺二少金枪不倒威名何?
“你给我滚蛋!”市政府大楼前,凌未扶着腰,慢慢步下了座车。
“今天休息一天吧?”贺秘书跟身后,那小心翼翼地神情,跟谁家受虐小媳妇似。
“早跟你说……”凌市长看到向他问好工作人员,缜着脸皮硬挤出一记笑容,等那人一走,笑容马上消失不见,“你离我远点。”
“你不舒服。”
“早跟你说……啊,你好。”
一路上都有人跟凌未问好,凌市长刚刚沉下面色不得不挤出一副笑脸,贺朝阳看着他扶着腰缓步上楼,真想扛起人来替他走。可是害凌未如此不舒服罪魁祸首就是他,看到凌未硬撑着跟人寒暄,贺朝阳真是又骄傲又自责。
好不容易进了办公室,贺朝阳赶忙拿了软垫给凌未垫屁股下面。
“这样舒服一点。”
“嗯,我要办公了,你出去吧。”
“你没生气吧?”
“我生气什么?”凌未没好气地瞅了他一眼,道:“让你做一次你非得做……”
话没说完,外面响起了敲门声,贺朝阳歉意地瞅了他一眼,小跑着去开门。
孙周带着微笑站门外,笑问道:“凌a市长来了吧?”
“来了。”贺朝阳真想将人轰出去,可是孙周目前负责港城招商项目,总不能真将人赶了出去。
“孙市长,早啊。”凌未笑眯眯地站起了身,仔细看,那笑容有点扭曲。
“凌市长,我来跟您汇报一下到港城行程安排。”
孙周是常务副市长,凌未不好怠慢,他示意孙周坐到沙发上,迈着“从容”步伐走到会客区。
“哎哟。”孙周刚坐下,就看到凌市长像是针扎一般歪斜了身体。
“市长,你怎么了?”
“没事。”凌未摆了摆手,笑着对孙周说道:“行程怎么安排?你说说看。”
孙周低头打开了手里文件夹。
贺朝阳还想说什么,凌未孙周看不见死角,对着他挥了挥拳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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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3()
凌未从京城回来没多久;中央关于应州建立民间筹资修建高速试点文件就下来了。
一时间;应州官场几乎沸腾了;谁也不知道凌市长哪来那么大能量;竟然能受到总理亲自接见。
孙周心里什么滋味自不必说,第一个向凌未靠拢李志和却像是三伏天里吃了冰激凌,那脸上舒爽任何一个人都能看出来。
“市长;听说这次京城……”一行人正候机室里等待去港城飞机;李志和因为是凌派人;自然要比其他人跟凌未亲近。
凌未摆了摆手,道:“志和同志,中央建立试点事是对应州*护,可是这件事要见成效至少也要三五年时间;咱们肩上担子很重啊。”
对于卫总理支持;凌未心里很感激,但是正是因为感激,才明白这份支持重量。
见凌未不想就京城事谈下去,李志和面上有些讪讪。但是随即他心情就又晴朗起来,看到没有,连受到总理接见都淡定如常,凌市长气度可非常人能比。能跟着这样一个市长做事,前途大大有啊!
孙周看着李志和和凌未言笑晏晏模样,心里有些堵。
凌未到京城见总理事,事先没有和任何人提过,他后来通过刘端试探地向贺朝阳打探过消息,结果令他很吃惊,这次会面是没有任何预兆,也就是说总理是想到了凌未,然后就随机把他召了过去。
能卫总理眼中留下印象,这得是什么样机缘。
想到此,孙周嘴里有些发苦,因为得了卫总理青眼,凌未应州地位进一步得到了巩固,原本还想从他经济问题入手,想办法阻止他人代会上获得市长任命计划,不得不偃旗息鼓。
他已经看出来了,除非应州高速和应州港出问题,否则凌未应州地位就会稳如泰山。
可是现高速公路建设刚刚起步,应州港招商工作还未开始,要等到凌未出成绩也要三年以后,这几年谁动凌未谁就是傻子。因为应州发展道路是凌未制定,这项发展蓝图已经得到了中央支持,要想将这件事做好,也非这个年轻市长不可。
孙周除了感叹生不逢时之外,也不得不按捺下别样心思。以他现位置,要想应州混下去,就必须得协助凌未将应州经济搞起来,至于以后……孙周眼神暗了暗,如果凌未真有问题,狐狸尾巴早晚有一天要露出来。
他现能做,一是努力表现自己,二嘛,就是耐心地等待机会了。
众人各怀心思旅程中,港城已经近眼前。
“累吗?”贺朝阳提了凌未行李,小声问道。
“我没事。”凌未摇了摇头,对着前来接机周氏公关部经理露出了得体笑容。
因为是借了港城周氏关系,应州一行人行程事先都和周氏公关部做了必要沟通,周惜暮现还不能表露与贺朝阳关系,所以只派了一名副手过来接机。
“小三竟然没来。”贺朝阳撇了撇嘴。
“不是你不让他来吗?”凌未一边与人握手寒暄,一边瞥了他一眼。
他们说是普通话,公关部麦经理没有听清楚,见贺朝阳跟凌未身后,面色一怔,直觉就想过去和他握手,贺朝阳摇了摇头,跟着凌未向前走去。
麦经理不是很清楚贺朝阳和周副总关系,但是他曾经跟随周副总到京城工作过一段时间,这名身材高大年轻人当时和周副总一起喝酒,周副总言谈举止间对这位很尊敬,是以麦经理虽然有几年没见过贺朝阳,这次却一眼就将人认了出来。
麦经理接待下,一行人进入了下榻酒店。
贺朝阳身为秘书,跟着凌未住了一间商务套房,刚进门,手机就响了。
“二哥,到了?”周惜暮清雅声音传进耳朵。
“你哥到了你都不出来迎接,胆肥了啊!”贺朝阳玩笑道。
“我要去机场接你你有意见,我不露面你又有意见,当人弟弟怎么就那么难呢?”周惜暮笑道。
“得了得了,说不过你。”贺朝阳笑道:“晚上见面再聊。”
“好。”
那边挂了电话,这边凌未也从浴室里出来了。
“惜暮?”
“对。”凌未额头上有水珠没有擦干净,贺朝阳拿过毛巾仔仔细细给他擦了一遍。
“还有时间呢,去洗个澡吧。”港城天气很热,凌未一向又是个*干净。贺朝阳摸了摸他头,道:“我给你准备衣服。”
凌未本想拒绝,但是想到晚上要出席周惜暮举办欢迎晚宴,自然不好失礼。
贺朝阳把换洗衣物找出来,一边将人往浴室里推,一边低声调笑:“要不要我进去伺候?”
回答他是砰一声关起大门。
让他伺候洗澡,能不能出席晚宴就是个未知数了。
周惜暮举行晚宴是中式,或许这样能让应州一众官员感觉亲切吧。
“凌市长,您好。”周惜暮站宴会厅门口,面带微笑迎接凌未。
凌未不动声色地打量了他两眼,虽然是堂兄弟,但是周惜暮长相与贺朝阳并没有太多相似之处,贺家兄弟中,贺昱午威严,贺朝阳霸气,而眼前周惜暮却带着一种港城大家族才能培养出贵公子气质。
他笑,很优雅,但是极近谦和笑意中,却带出了一丝淡淡疏离。这是一种无法言喻距离感,或许是因为他气质,或许是因为他家世,总而言之,周惜暮给人感觉就是看起来很亲切却非常难以接近。
不过周惜暮再怎么高端,见到凌市长和贺秘书,那通身气派也渐渐消弭于无形。此刻,他脸上笑容是真挚,热切,甚至和凌未握手时,还俏皮地向贺朝阳眨了眨眼睛。
“你给我放手。”握一下就行了,至于抓着不放吗?
贺朝阳瞪了周惜暮一眼,伸手过去抓着对手狠狠地握了一把。
这人吃炮药了?周惜暮感觉很委屈,他看了凌未一眼,又看了看自家二哥,他这是第一次和凌未见面,二哥能不能不要这么小气?
“哥,贺秘书。”就两人还较劲时,凌开却笑眯眯地从外面走了过来。
“小开。”见到弟弟很高兴,凌未拉着他到里面叙话去了,把贺氏兄弟晾了当场。
“都是你。”贺朝阳又使了一把劲,才松开了周惜暮手。
这才是有了媳妇忘了弟弟呢,周惜暮无奈,忍着被人捏到发白手,笑着和陆续进来应州官员寒暄。
公务晚宴依照流程进行,周惜暮上台表达了对应州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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