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前世仇人看上了怎么破[重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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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前世仇人看上了怎么破[重生]- 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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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完这句,唐靖本来等着司徒情恼羞成怒或者狠狠瞪自己一眼,然而司徒情并未让他如愿,只是略略垂眼沉默了一会,便道,“你们唐门的人习惯什么时候行动。”

    唐靖微微一怔,便明白过来司徒情的意思,也并未犹豫,淡淡接口道,“夜间寅时。”

    司徒情听到唐靖的回答微微扬了扬下颌,便回头看向卓云道,“你都听到了,安排下去吧。”

    卓云早就被这两人的举止给惊得在一边发呆,听到司徒情这话,好一会才反应过来,连忙答应了就退下去。

    看着卓云离开的背影,唐靖忽然开口道,“还望护法手下留情。”

    唐靖说话的时候朝着卓云,眼睛却望着司徒情。

    不过司徒情听到唐靖这话并没有什么表示,只是面无表情地抬手一拨琴弦,手下一点清音流泻而出,但他没有说话,便是权当默许了。

    而此时此刻唐靖却是开始认真揣测起司徒情了。

    之前他也在暗中盯过司徒情的梢,只觉得这个魔教教主武功确实高深莫测,但为人自负傲慢,身上可以攻克的心理漏洞极多。

    但现在看来却并非如此,之前的那个司徒情倒更像是为了掩人耳目伪装出来的假象,真正的司徒情就藏在那一张张假面之下,一层一层,看不透,猜不透。

    而且更有意思的是,司徒情似乎很能抓住自己的套路并巧妙地钻出去,换句话说,他好像很了解自己――

    “教主。”唐靖想着想着,忽然饶有兴趣地开口道。

    被唐靖突然一叫,司徒情眉头微微一颤,随即冷冷道,“什么事?”

    唐靖托着腮,一脸纯洁无辜的样子,笑道,“你生的可真好看。”

    司徒情的手毫无征兆地微微一抖,一缕琴音宛如脱缰的野马一般陡然便窜到云天外去了。

    看着司徒情失态的模样唐靖很是开心,不过他也知道一张一弛,不能过分,于是默默挑挑眉,便端着食盒远远地溜到一边的平台上去了。

    司徒情此时半闭着眼,眉头微微颤动,显然是在隐忍怒气。

    然而唐靖已经溜远了,司徒情这气无处可发,最终他十指握拳收入袖中,拂袖起身,径直离开了石台。

    看着那袭白衣在山间纵跃,唐靖虽然觉得身姿灵动,赏心悦目,但也不由得暗想,自己这次是不是玩的有点过头了?

    ?

    夜间,树林中起了风,吹落了不少卷曲的叶子,呜呜咽咽的,带着一种诡异和阴森的感觉。

    卓云正在草屋周围布置陷阱和阵法,唐靖就叉着手站在一边静静看着他。

    卓云是个不太喜欢亲近外人的性子,唐靖在这足足站了一刻钟,他都没有说过一句话,只把唐靖当做空气。

    唐靖站了一会,自己觉得没意思,便扭头朝不远处的草屋望去。

    门窗紧闭,但是隐隐有细微的烛光从窗户的缝隙间透出来。

    想着司徒情也许就在一盏油灯下持着一本旧书阅读,长发披散下来,白衣慵懒,晕黄的灯光静静照在他身上

    唐靖不自觉地勾了勾唇角,应该会很好看吧?

    卓云布置好陷阱,便走了过来,唐靖跟他打了个照面,卓云难得顿住脚,冷冷道,“一会只要你不出手,我就不会伤你们唐门的那些人。如果你敢胡搅蛮缠,即便是教主不许,我也会打断你的腿让你没法乱跑。”

    对于卓云的态度,唐靖并没有表现出不悦,而是淡笑着摸了摸鼻子,道,“那是自然。”

    他向来都懂‘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这个道理。

    卓云说完这句话,冷冷盯了唐靖一眼,便离开去四周的树林里部署人手。

    而此刻离寅时尚早,唐靖游手好闲了一会,便倚在一旁的树边,折了几条柔软的树枝和小花,低着头,认真编起了花冠。

    编好了花冠,唐靖拿在手里认真端详了一会,微微一笑,觉得甚是满意,便拿着花冠去敲草屋的门了。

    司徒情确实坐在灯下拿着一卷东西仔细研读,不过他研读的不是书而是武功秘籍。

    然后门就这么被毫无预兆地敲响了,卓云不会这么无礼,司徒情心念略略一转就知道是谁了。

    眉头挑了挑,司徒情忽略了那个敲门声,侧过头,换了个舒服的姿势继续看书。

    “教主,你不开门我就当你许我进来了?”

    司徒情知道唐靖这人很无赖,但没想到他会这么无赖,闻言不由得默默皱了眉。

    但司徒情向来都不是易于的角色,他随手将秘笈一放,指尖一挑,桌面上剪灯花的剪子便飞了出去。

    唐靖听着屋里没有动静,默默笑了笑,正欲推门而入,忽然砰地一声,一柄雪亮的剪子就这么穿透了木门出现在他眼前,那寒光闪闪的剑尖离他的眼皮只有半寸远。

    唐靖的表情在那一瞬间凝滞了。

    然后他就听见屋里传来司徒情淡淡的声音,“你可以进来了。”

    唐靖最终还是没有胆量闯进那道门,但他看了看手里的花冠,想了想,最终他轻手轻脚地走到了草屋的窗台下,将花冠小心翼翼地放在了那里。

3。暗杀() 
寅时很快就到了。om

    唐靖半倚在一棵树上打盹,他想着反正卓云和司徒情都不许他插手这件事,那他也愿意当个闲人,乐得自在。

    他从唐门偷出追魂针已经惹怒了几大长老,只怕这次来追捕他的都是精英,但愿司徒情和卓云能够全身而退吧。

    唐靖并不是对唐门没有感情,而是唐门内部已经因为理念不合分裂成了两派,唐门门主一派,大长老一派,门主这边握着以唐靖为首的一大批新锐,而大长老那边都是些元老。

    门主厌倦了暗杀的生涯,主张跟朝廷合作,帮朝廷制作暗器,提供暗卫,也让唐门弟子们生活得更稳定安全,而大长老那边则是更愿意墨守成规,继续刀头舔血的暗杀生涯。

    这次的追魂针事件,就是两派纷争从暗到明的一个转折点。

    追魂针是唐门最古老最神秘也威力最大的暗器,凡中追魂针者,即便没有当场暴毙,也会在之后三天里七窍流血,四肢扭曲而死,更奇妙的是所有死在追魂针下的人的尸体里都找不到任何铁器或是针的痕迹。

    只可惜追魂针的针匣在一次暗战中受到了损伤,在那之后开启追魂针针匣的人也会被追魂针所伤,同样无药可救,可以说是杀敌一千自伤五百。

    更可惜的是,至今没有人能够修复追魂针损伤的针匣。

    朝廷那边也久闻追魂针的威名,于是便向唐门门主提出借追魂针一观的想法,并开出了极其优渥的条件。

    唐门门主心想既然唐门现在也无人能够修复追魂针,借朝廷看一看也没什么关系,可大长老那一派人却极力反对,认为这其中必然有阴谋。

    门主行事一向果断,并没有顾及大长老那一众人的反对,便悄悄命唐靖带着追魂针上了路。

    而到现在唐靖的情况也说明了两点――门主那边的消息并不算密不透风,长老们只怕是要撕破脸皮了。

    不过能够遇到司徒情,也算是唐靖的意外之喜了。

    虽然这也是个厉害角色,但也比大长老那一批动不动就要杀人灭口的强多了。

    唐靖默默啧了两声,感叹其实这些门派内部的争斗比起宫廷权势之斗不遑多让,然后他就在树上翻了个身。

    这么一翻身,唐靖便觉察到了一点异样。

    刚才唐靖是背对风口,现在扭过头便正对风口了,然后他便嗅到风中隐隐约约飘来几丝血腥气息,这让他不由得皱起了眉头。

    这边明明这么安静,血腥气是从哪来的?

    唐靖凝神屏气,朝着血腥味传来的方向细细看去,忽然他就看到了之前自己藏身的山洞。om

    唐靖心里顿时咯噔一声,不由得连连叫苦。

    之前卓云抓住他的时候态度恶劣,这让唐靖很不放心,于是留了个心眼,在山洞里留下了一些唐门的专用标识和暗号,希望吸引大长老那边的人过来跟魔教互相残杀。

    后来唐靖跟司徒情谈妥了条件,一时高兴便忘了这茬。

    那山洞其实极为隐秘,魔教中人大概也没料到有人会发现那个山洞以及山洞中的通道,因此疏于防守。

    唐靖的那些举动,显然是把卓云他们都给卖了。

    想着,唐靖再也没法顾及卓云的那些警告,足下一点,踏着枝头便纵身朝着山洞的方向飞去了。

    山洞前方便是瀑布,四周空旷且都是险隘的崖壁,这根本就给使用暗器的人提供了再好不过的进攻平台。唐靖离的稍微近了一点,便听到了悬崖四周传来的厮杀声和暗器声。

    唐靖心中一紧,默默就伸手按住了袖口里藏着的暗器。

    他一个鹞子翻身,极快地顺着悬崖飞纵到之前司徒情经常抚琴的那块石台上,趁着月光,居高临下,瀑布下面的打斗场景便一清二楚了。

    卓云的一身青衣在一众黑衣的唐门弟子中分外明显,其他的魔教教众穿的也是黑衣,但打斗在一处,身法和招式很容易就能够辨别出来到底是哪边的人。

    即便唐门在暗器和场地上占了上风,但魔教弟子们显然也不弱,场中情形异常胶着。

    唐靖站在平台上,坐山观虎斗,观察了一会,他觉得自己暂时还没必要出手。

    若真是魔教落了下风,他再去帮一把也不迟,毕竟他也不是什么好心人。

    “你倒是很会选地方。”一个清冷的声音淡淡地在唐靖身后响起,神不知鬼不觉。

    唐靖猛地一惊,表面上却仍是不动声色地笑了笑,回头起身道,“教主大人是什么时候来的?”

    司徒情依旧一身白衣,不过披散的长发却束起了一半,另一半在身后缓缓飘舞,月光洒在他身上,宛若谪仙。

    司徒情神色淡定从容,也静静看着山下的变化,末了淡淡道,“刚刚。”

    唐靖微微一挑眉,正想再说点什么,司徒情忽然长袖一拂,闪电般出手,点了唐靖三处大穴。就在唐靖愕然之时,司徒情出手提起他的衣领,轻飘飘的纵身往石台最高处一跃。

    彼时月光皎洁粲然,高高的悬挂于西天之上,唐靖半悬在空中,借着月色和地势把山下争斗之景看得更加分明。

    只不过,他现在自身难保了。

    司徒情看着唐靖发愣的神色,居高临下地轻笑一声,然后扭头对着瀑布之下扔厮杀不止的众人淡淡道,“你们要的人在这,尽管上来吧。”

    司徒情的声音不高,但借着深不可测的内力,几乎算是毫不费劲地将这一句话传到了瀑布下每一个人的耳中,一下子整个山谷中都静了下来。

    唐靖悬在空中,清清楚楚地看到瀑布下的人纷纷朝自己的位置看了过来,一时间成了众矢之的。

    他先是神色僵了一僵,随即笑道:“教主你这玩笑开得有点大了。”

    唐靖的神情变化瞒不过司徒情,看到唐靖吃瘪的样子,司徒情心中甚是愉悦,反而赏脸笑了一笑,道:“哦?我倒觉得这玩笑很不错。”

    就在司徒情跟唐靖一来一往说话之间,已经有唐门高手迅速的攀岩走壁来到了石台附近。

    司徒情状似不查,但心如明镜。趁那人偷袭之时,司徒情行动懒散却如行云流水般往右一滑,再轻描淡写拍出一掌,那人便口吐鲜血从悬崖上直落了下去。

    唐靖知道司徒情的武功很高,但亲眼见到司徒情只这么一掌便杀死了一名唐门高手还是不由得暗暗心惊。

    此时,已经有众多埋伏的唐门弟子前赴后继地朝司徒情的方位包围过来,毕竟都是做暗杀的老手,即便亲眼见到有同伴身死,他们也不会轻易退却。

    司徒情看着包围上来的唐门暗卫,轻蔑一笑,长袖一抖,纵身而出。

    只见他并指若电,身影如游龙般在包围而上的人群中穿梭,只消几个来回,他便将好几个唐门暗卫身上凌空戳出了几个血洞。

    唐靖被司徒情抓着领子提住,左冲右突,只觉得昨天吃的小葱拌豆腐都要吐了出来,纵是如此,他也还留心着场中情形。

    司徒情身形诡异,掌法和指法皆是一绝,但饶是如此,面对铺天盖地的暗器和车轮战术,司徒情也稍稍有些吃力。

    眼见不能立即解决这些暗卫,司徒情剑眉一挑,目光中露出几分冷意。

    只见他纵身退后几步,顺手解了唐靖两处大穴,却仍是封着他的内力,便一甩手,将唐靖扔到了一边的大树上。

    丢下了唐靖这个负累,司徒情愈发如鱼得水,远远只见白衣飘转,瞬息间他便将四五个唐门暗卫从悬崖上拍了下去。

    唐靖默默趴在树上,看着司徒情在漫天暗器之中进退自如,那些唐门暗卫根本就奈何不了他,摸了摸胸口,感叹不已,要知道司徒情的年纪并不比他大多少。

    有不少暗卫看到司徒情放下了唐靖,便试图脱身上树,司徒情似乎也早有预料,便站在大树的四周,一掌一个,就如切菜砍瓜一般。

    唐靖看着场中战况,微微有些纳罕,来的这些唐门暗卫虽然各个身法内功都是一流,但使暗器的手法却着实不太精湛。

    按道理来说,大长老那一派的弟子应该更精于暗器才对

    正在唐靖百思不得其解之时,他忽然瞥到石台的边缘跃上了一个黑衣男子,那人身形极其敏捷,瞬息之间便几个纵跃到了司徒情身后五尺之内。

    司徒情也并非没有察觉,脚下一转便猛地一掌拍出,而奇怪的是,那男子不进反退,脸上还露出几分诡异的笑容。

    就在下一秒,唐靖看到了男子右手的动作,他下意识的一声大呼‘小心’,便纵身从树顶上扑了下去。

    男子那一招叫做‘袖里藏花’,是唐门历代长老和大弟子才能修习的绝学,无数个细小的银质梅花镖,从袖间飞散而出,面前直径十尺的范围尽数笼罩在暗器之下,很少有人能够从镖下逃脱。

    但这一招绝学早就因为过于狠辣被门主给束之高阁了,今日居然还有人能使出来。

    唐靖知道司徒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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