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士兵四下旬刊了饭,见并无一人身影刚准备离开,这时,南诏云子径自走上前狠狠的在两个士兵脸上甩去好几个巴掌,怒声呵斥:“我让你来搜人,不是让你走马观灯看一下!”
“可是云子小姐,病房里真的没有秋本医生啊!”一名士兵捂着脸,瑟瑟的说着。
“哼!谁会将人藏到表面?”
看着南诏云子嚣张的模样,酒井依子气愤从床上走了下来,厉声问道:“云子,你最好不要在我的面前耀武扬威,否则,除弄了我的底线,我一定亲手宰了你!”
“就你现在这副病态,还在继续装腔作势?我劝你还是别动气,否则气得急火攻心,死了。那我可就付不起这个责任了。”
说话间,几个打扮妖娆的女人走上前来,几人同时用犀利的眼神看向南诏云子,而后对酒井依子毕恭毕敬的说道:“依子小姐,您没事吧!”
“我累了,替我送云子小姐出去!”酒井依子突然感觉到头晕眼花,吃力的爬回床上,虚弱无力的说道。
“云子小姐,如果您没别的事情,还请您离开我们依子小姐的病房。”
说话的是酒井依子最得力的手下工藤佰惠,也是依子在樱花小组里唯一能交心的朋友。
南诏云子早有耳闻,樱花小组的成员每个都出手不凡,自知自己并不是她们的对手,转身愤然离开。
“佰惠,福山君来了吗?”酒井依子迷迷糊糊的问。
“还没有。”
“那你有请加藤君到我这里来了么?”
“请了,他说马上就来。”
话音刚落,加藤归一便径自走上前来。
“依子,你找我有事吗?”
“加藤君,我有件事希望你能帮忙。”
“你请说。”
酒井依子给工藤佰惠帝两个眼神,后者会意,便将昏死的秋本久美子从床下拉了出来。
“依子小姐,您抓秋本医生做什么?”加藤归一不可置信沉声问道。
“我想从她的口中得到我想要的答案。”
“那你想让我怎么做?”
“我想让你帮我将人藏到一个安全的地方,一会儿福山君会帮我把她运出去的。”
“福山君要来吗?”
“是的。”
“可是,现在外面到处都是士兵,人根本无法运走的。”
“依子小姐,人若是留在这里,您一定会有危险的。”
工藤佰惠焦急的建议道:“不如我们将人先丢出窗外,至于您想知道的事情,我们可以从别的渠道获得。”
“不可以!此人,我必须要留下!她是我唯一的希望了!”酒井依子愤怒的看向她,然而,就在此时,加藤归一却猛然低声说道:“别出声,外面好像要来人了!赶紧把人放到窗外!”
“是!”
宫崎佰惠挥了挥手,两个女人连忙将秋本久美子抬到窗外,小心翼翼的将她放在了窗外台阶上,而窗外都是高墙,只有一条小路,所以并没有士兵把守。
当一切都安置好,酒井良平突然破门而入,愤怒的看向床上的酒井依子,对着南诏云子沉声说道:“你们可以搜查了!”
第三百八十四章 偷梁换柱()
得到了酒井良平的首肯,南诏云子的脸上露出阴冷笑容得意的看着酒井依子,挥了挥手。
“加藤医生,你来依子的病房做什么?”酒井良平质疑的看着他问道。
“酒井会长,您说一个医生来到病房能做什么?”
加藤归一说着拿起针剂走到酒井依子的身边,在她的手臂上注射着。
“云子小姐,屋内没有可疑人。”士兵走上前报告着。
南诏云子皱了皱眉,目光随之落到了窗前,脚步缓缓走上前,抬手刚准备推开窗,忽然门外传来低沉的咳嗽声。回眸之时,福山雅竹的身影已经走了进来。
“福山,你来这里做什么?”酒井良平阴沉的问道。
“我来看看依子,难道不可以么?”
福山雅竹不屑的冷撇了他一眼,漫不经心的走到病床前,关切的问:“依子,感觉好些了么?”
“福山君,多谢您的关心,我的病好多了。”
酒井依子说话时,目光不经意的扫向窗外,福山雅竹眸光微转,笑着拍了拍她的肩膀:“依子,你的脸色不好,怎么呆在医院不习惯吗?”
“福山君,您还是那么了解我。我是真的不喜欢呆在医院里,我想马上出院!”
“不可以!”酒井良平极力反对着。
“父亲,我的手下刚刚得到消息,共党的重要任务要来上海,这是条大鱼,您如果不让我出院,那么如果这条大鱼跑了可就与我无干了。”
“依子,我命令你马上出院,将这条大鱼抓回来!”
不知何时,松下川悄无声息的走上前来。
“是!”
“松下科长,依子还在发烧,您最好能给她开些盘尼西林,否则,她就真的很难撑到抓获共党的那天了。”加藤归一沉声说道。
“好吧!那加藤你就给依子开几只盘尼西林吧!”
“是!”
她们刚准备转身离开,福山雅竹却幽幽开口:“云子小姐,我能问下昨晚您在哪里么?”
“我不记得了。”
南诏云子不屑的冷哼:“福山副机关长,我的私事并没有必要和您知会一声吧!”
“当然不需要,不过昨天有人证实,就是你抓走了白兰。”
“白兰?”
南诏云子冷冷一笑:“我虽然不喜欢此人,对她也有所怀疑,但我还没有无聊到不找证据就去抓人给自己惹一身麻烦吧!”
“是么?”
福山雅竹冷冷说道:“我听来人报告,你昨天在抓白兰之时,被特工总部派去保护白兰的人给打伤了前胸,我很想证实一下,所以,请你解开衣服让我看一眼。”
“你!无耻!”南诏云子怒目圆睁道吼道。
然而,福山雅竹却是对着一旁的手下吩咐道:“去替云子小姐更衣吧!”
“是!”
话落,只见两人一步步逼近南诏云子的身边,后者如同一头愤怒的狮子,开始和两人近身搏斗起来。然而,任她的武功再好,也是一人难敌四手,她不想再纠缠下去,索性从袖口滑出一柄刀狠狠刺进其中一人的腹部。
血如流水般流淌着,那人两眼一翻,瞬间倒在了血珀之中。
“云子!”
松下川件事情不妙,厉声吼道:“你立刻住手!”
屋内立刻安静了下来。
“少爷,我们的人被她伤了,今天,我一定要杀了她!”宫崎龙井愤恨的看向一脸慌张的南诏云子。
“宫崎,先救人!”
福山雅竹阴狠的看向南诏云子,语气森冷的说道:“云子小姐,我福山家族的人你都有胆量动,你的死期……该到了。”
“福山!你喜怒,云子真的不是故意的!”松下川极力辩解着。
“请你们马上出去,我要马上给病人处理伤口!”加藤归一迫切的说道。
“加藤医生,难道不用将人送到手术室吗?”松下川疑惑的看着他问。
“松下科长,病人已经流血不止了,不易移动,你马上命人将手术器材送到这里,我现在只能先给他止血,然后才能送往手术室。”
松下川一听,连忙对着一旁的松岛礼吩咐道:“快去拿手术器材!”
“是!”
“你们都赶紧出去吧!”
加藤归一用纱布按住病人的伤口,吩咐道。
松下川几人见状,连忙转身退了下去,当房门关上时,屋内就只剩下福山雅竹等人。
福山雅竹立刻命令宫崎龙井在门外守护,而后命人将秋本久美子搬回了病房内,同一时间,原本躺在地上奄奄一息的病人奇迹般站了起来。
“福山,你的这招偷梁换柱还真是妙,你怎么能猜到南诏云子会有暗器呢?”加藤归一好奇的看着他问。
“我虽然和这个南诏云子不熟,但她的为人我了解甚深,她向来自负不愿意服输,我抓了她的这个弱点,才想出来这个法子的。”
手下脱下了血迹斑斑的衣服,妙计就藏在了里面,衣服里包着好几袋血浆,随之他又为秋本久美子船上。
“福山君,即便这样,恐怕还是难以逃过松下川那老狐狸的双眼。”
福山雅竹听到酒井依子的担忧,诡异一笑:“那就要看加藤君高超的医术了。”
加藤归一不做犹豫,连忙为秋本久美子乔装了下,不一会儿,原本白皙的脸上便淤黑一片。
当松岛礼推着病床车和手术器材走上前来时,看见的就是那个伤员躺在了酒井依子的病床上。
“加藤医生,病人的血止住了,我们还是赶紧推他去手术吧!”
“已经来不及了……”
加藤归一叹声说道:“他已经中毒身亡了。”?门外松下川一听,连忙破门而入,当他的眸光和福山雅竹憎恨的视线相撞之时,他从他的眼中看见了浓浓的杀意。
“福山,这真的只是一场误会,云子绝对不敢故意杀害你的手下的!”松下川极力辩解着。
“松下科长,你不用再狡辩了,在场的每个人都看见是南诏云子亲手杀了我的手下,还秘密逮捕了我的白兰,这笔帐,我一定要找她好好算清。”
说完,他对着一旁的宫崎龙井吩咐道:“把人抬回福山公馆。”
“是!”
“慢着!我刚刚根本没有用毒,他怎么会中毒身亡呢?我觉得这其中必有蹊跷!”
南诏云子厉声怒吼着,双眼满是质疑的色泽,将福山雅竹等人的脚步硬生生堵在外面。
第三百八十五章 依子是中国人!()
宫崎龙井迅速来到南诏云子面前,从袖口处滑出一个刀子在她的脸上一挥,瞬间,血从她的脸上滴答滴答的流淌着。
“今天这是给你的一个教训,以后我再见到你绝对不会再手下留情,这刀一定会割破你的喉咙,我保证!”
南诏云子惊愕的捂住流血的脸,似乎还能感觉到皮开肉绽的声音,她深知,之际的这张脸将不复存在,遂怒目圆睁的看向宫崎龙井,如果眼神能杀人,她相信她一定会毫不犹豫的将此人杀个片甲不留!
“福山,人你可以带走了,但我希望此次风波到此为止。”
“你觉得……会吗?白兰只要一天不回到我身边,这种事情就会时常发生,我要让上海彻底翻天覆地!”福山雅竹阴狠的脸上露出阴冷的眸光,意有所指的看着他。
“福山,你真的误会了,白兰小姐的事情与我们并无关系。”
松下川沉声说道:“会不会是共党所为呢?”
“共党?”
福山雅竹冷笑道:“他们会得知白兰的住所么?”
“这……”
“松下科长,白兰是我的命,试问如果命都没了,我还能做什么?你们应该了解我的手段,想在我的身上动心思,我想那个人一定不会有活着的机会。”
说完,他对着宫崎龙井挥了挥手,几人便推着病床,搀扶着酒井依子愤然离开。
福山公馆。
当福山雅竹他们一回到家,酒井依子便命人将秋本久美子给弄醒。
秋本久美子从迷蒙中缓缓醒来,侧首看了眼四周的人和物,眼中充满着慌张的神情,不解的问:“酒井副机关长,您把握弄到这里来所谓何事?”
酒井依子一步步向她逼近,眼中带着锐利的目光,沉声问道:“秋本医生,听说您是从本土虹桥医院调到上海来的,可有此事?”
“是的。”
“那你可知道我的母亲山口美玉?”酒井依子直直的盯着她脸上的变化,似乎要从中找出任何端倪。
“我不认识……不认识……”
虽然秋本久美子嘴里是这么说的,可从她的眼中慌乱的模样,不难看出她是在说谎!
“秋本医生,听说您在本土好像还有个儿子,此时应该在陆军学校上学,我说的对吧?”酒井依子用凌厉的眸光看向她。
“你想做什么!”
秋本久美子惊愕的看着她阴险的冷笑,连忙苦苦央求道:“求求您,不要伤害我的儿子!求求您了!”
“可以,那就把你所知道所有关于我母亲分娩时候的事情全都告诉我!记住,我要一字不落!”
秋本久美子眸光微闪,连忙边摇头脚步边向后退:“不……不……我不能说……真的不能说……”
“那好啊!你不说,那就让你的儿子来替你说了。”
说着,酒井依子对着身后的工藤佰惠吩咐道:“佰惠,一会儿发报,让东京的人秘密将秋本医生的儿子请到上海来,我要好好招呼他。”?“不要!”
秋本久美子连忙摇头,痛哭着跪在地上:“酒井副机关长,我说!我什么都说!”
酒井依子满意的点点头,抬手轻拍了下她的肩膀:“秋本医生,你尽管将你知道的事情统统说出来,放心,我不会向任何人透露半分的。”
说完,酒井依子转身坐回了福山雅竹的身边。
“那是二十五年前的一个晚上,酒井夫人当时正在分娩,我是她的主治医生,从她羊水破裂开始足足用了四个小时的时间才诞下孩子,然而,不幸的事情还是发生了,她生下了一个……死胎。”
“死胎!”
酒井依子惊得手里只冒冷汗,迫切的问道:“然后呢!”
“酒井会长得知这一切很是伤心,这时候,临床的一个中国妇女正好生下了一个女婴,于是,会长就毫不犹豫的让她代替了自己的女儿。”
“那个中国妇女,她叫什么?”福山雅竹急忙问道。
“如果我没记错,她应该是叫李玉。”
“李玉……”
福山雅竹转首看向酒井依子,心在骇浪中翻滚着。他实在是不敢相信,如果师母得知自己的女儿双手沾满了中国人鲜血,那她能否接受这个残酷的打击吗?”
“福山君,你认识她?”酒井依子泪眼婆娑的看向他,焦急的问着。
“不,我也不认识。只是我曾经从我的线人那里打听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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