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赜却没有想要去羞辱她,但无疑这个样子更让人觉得刺激,捉住少女的一只手扶到自己的龙根上,“自己弄进去。”
初初觉得自己已经快要麻木了。皇帝在床上无疑是变态的,他好像有无穷无尽的花样等着跟她玩,手扶着那东西的时候它弹跳了一下,仿佛自己就有生命力似的。
她根本没有什么经验,又是趴着的,这时候男人不提供帮助的话,其实很难衔接上,唯有把自己打得更开,翘的更高。身后的人显然很享受她所呈现出来的风景,以至于那磨磨蹭蹭的过程都足可以忍受了。
初初还是太羞怯了,她快要哭出来,“陛下,”回过头来,泪盈盈的眼睛求着他,燕赜贪恋她这时候的娇气和羞怯,脸却由于紧绷的**更显得严苛,手捏住她的腕子,“谁让你停了?插不进去是吗,或者用你的小嘴更方便些。”
初初轻泣着终于将他引入自己的身体,细小的腰肢顿时被火烫的大手握住,皇帝动了两下,却被她过于紧迫的包容根本无法施展,一方面也怕她不足够湿润伤到了她。这样子只箍着一个头儿的不上不下,燕赜燥的满身是汗,“总是不够湿,你!……要是不想用药膏的话,你自己想想,哼!”
他已经不是一次谴责她的身体,初初有些瑟缩。在j□j方面,从一开始她就是被压迫和承受的一方,可以说是没有一点自主权,全由着他的喜好和教学。她只是不明白,既然她的身体这么不好,为什么还要这样子来勉强她。可是哪里敢问。想到上一回就是因为不能很快湿润,皇帝竟强迫她自己用手指涂药给他看,初初害怕得努力吞咽着他的身体,一面找到他的手,带着它抚摸到自己的胸前。
燕赜眯了眼,俯身凑到她颈边。
“你这是做什么?”他承认自己被取悦到了,边吻着她小嘴边问。
初初不说话。
身子被猛地一顶,初初疼的蹙眉,燕赜吮去她的泪水,教她,“说,请陛下把小溪弄湿。”
“啊,”不说的惩罚,娇滴滴的泪珠子滚了下来。
“请,”再坚强冷淡的女孩,这时候因着鼻音和自来娇软的嗓音,声音娇的不行,“请陛下……”她哭了出来,眼泪弄湿了满脸,身体同时也爬上了酸酸软软的云端。
看在她高|潮了一次的份上,皇帝没有再逼迫,钳住小人儿的细腰,他着迷地看着自己在她身体里全力进出的样子,要不要这么快,他想,感到隐忍的酸胀的快意,先浇灌一次吧,等一下再来两次,当可以稍稍满足。
作者有话要说:亲们,稻谷将进入一段很忙的工作阶段,大家每周来check一次吧,一定要留言哈,让我累的跟狗的时候开心开心。
希望不要备锁,啊呜。
第92章 过去的时光2()
盛初初觉得;让一个男人厌倦的最好方式;就是让他觉得无趣。
这或许是一句废话;但对她来说却很重要。
其实后来初初也曾回来头去想,即使那天在库房;或者更早些,皇帝向太后要她时她反抗了;皇帝也未必就会真的去为难予印;毕竟对于尊贵的皇帝陛下来说,他们太渺小了,根本不值得怎样。但是她毕竟才十五岁;想明白的时候也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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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天天气很好;初初不当值,到太后的宫殿看皇子麟。
“殿下一直说想你了,总让我们去找你,快跟我来。”燕麟身边的一个宫人告诉她道。
果然,小皇子看见她,又笑又跳,先是让她抱了一会,然后缠着她要初初教他写字。
“初初,还是你教孤写字吧,孤喜欢跟着你学。”皇帝已经给小皇子指了师傅,但是燕麟觉得,比起胡须都斑白了的老夫子,自然还是眼前娇美动人的小婢女更可爱。
初初那日得了皇帝教训,哪里还敢再来,便转过一个话题,“殿下,奴婢陪您打秋千吧,您看行吗?”
孩子对于玩总是不能拒绝的,一听这话,果然抛下写字的事,“好,咱们这就去!”
一下子七八个宫人簇拥着皇子来到沐辉宫的小花园。彼时春光正好,花开的绚烂,自皇子麟三年前入住太后殿,太后专门辟了这么个小园子,种上芍药牡丹,木槿杨柳。那些花儿开的碗那么大,有蜜蜂团团,惊了小宫女们低低娇呼,燕麟坐在初初怀里,高高地向天际飞起的时候,欢快的笑声穿过花墙,就落在刚到这里的皇帝的耳朵里。
“是殿下的声音呢,不知道玩的什么,可真是开心。”被小皇子快乐的笑声感染,和梨子见皇帝略顿下脚步,笑着道。
“走,看看去。”皇帝一声令下,和梨子连着他身后跟着的几个宫人连忙拐个弯跟上。
他们到小花园的时候,燕麟刚刚下来,在乳娘的怀里,嘴巴张得大大地看着初初自个儿打秋千。
原她自小便善于这个。盛府里的女孩儿多,初初行五最小,虽是庶女,但一来生的好,二来便是这些机巧胆大的游戏耍的好,什么打秋千、投壶、羊拐子攥沙包儿,她又不爱争先,知道让人,所以姐妹们都愿意和她玩。此一刻站在秋千上,手攥着绳子高高地悠起来,春风花香,天蓝得醉人,稚童和女孩子天真的笑声,这一切都真的好,好的好像下一刻她就可以冲开手中的绳索,飞到那蓝天上去,好的好像这美好的一切都是属于她的——初初刚刚微闭上眼睛,脚下再一蹬将自己抛的更高,忽然笑闹声停止了,只剩下小皇子欢快的呼声,“父皇!”
悠荡到半空的心倏一下跌回到了腔子里,或者是更低更深的地方,欢欣没有了,只剩下失重的虚无。——真是傻,这里的美好怎么可能是她的呢,一切全都是他的,包括她自己。
盛初初深吸一口气,用力踏好木板让自己停下来,飞快地跳下秋千,和其他人一样,垂下颈子深深欠身。
少女唇边方才噙着的笑意很快就没有了,那么享受挡秋千吗,燕赜的眼睛在阳光下幽幽地暗了暗,向着初初道,“跟朕回去。”
初初知道是对自己说的,再欠了欠身。
小皇子不乐意,嘟起了嘴巴。初初向他行礼,轻轻道,“奴婢得空了再来看您。”
#
最近,皇帝常唤初初到书房伺候,他接见大臣,与官员们议事的时候,她就在一旁跪坐着。她听着他与他们讨论政事,觉他才二十岁,与一帮老成精明的大臣们周旋,懂的那么多,真很了不起。
皇帝下午往往会午休片刻,有时候会要她,有时候不会。她陪他去过方贵妃和许美人的宫殿,看着他与她们下棋说话的样子,那模样温和而尊贵,太后曾说皇帝比先皇温文多了——初初再想到他私下里对自己的样子,起先,她并不明白一个人怎么会有那么多不同的面貌,不过很快就明白了,需求不同,对象不同,态度当然就不同。大臣们为他治理国家,他需要他们、统领他们,尊重他们,嫔妃们是他的妻妾,他也给予一定的尊重;唯有她,不过是一个玩物,自然是不需要任何的顾忌和尊重,想怎么样,便怎么样。
“你的名字是盛瑜溪?”
午休刚过,皇帝在书房习字,突然问了这么一声。
初初忙回过神,“是。”
“过来看看,是不是这三个字。”
初初走近一看,确实。
皇帝似乎兴致很好,又问了她名字的来历,最后笑着道,“以后,朕便唤你小溪可好?”
初初沉默了一下,轻轻拒绝,“奴婢恐不能习惯。”
小溪是娘亲唤她的方式,如今他常常在玩弄她的时候这么叫她,初初打心眼里抵触。
“陛下,连闳大夫来了。”和梨子进来报。
“哦?”皇帝抛下她,“快宣。”
初初就又退到一边。今天他要是能去含德殿就好了,她心里面这样想,然后听他们说到西南,西南,是予印在的地方吗?如果有战乱,他该怎么办?阳光照进南书房,刺痛了十五岁少女滟光粼粼的眼睛,没有看见仙气飘飘的连闳大夫,玉石般温润无情的眼睛在自己脸上停了一瞬。
这女子有一种油画里停顿思虑的美。连闳想。她些微忧愁,仿佛永恒。如果达芬奇也穿越到这里,会不会为她画一幅蒙娜丽莎?
连闳不知道,自己这样一个后世的穿越人在这里,又当上了天星馆的执星大夫,算不算真的是一个仙人。
这就是历史上四大美人之一的盛皇后啊,连闳注意到自己多看了初初一样,皇帝眼里立刻现出一丝儿好奇和探究,呵呵,他在心里头笑了。是了,若不是天劫,又怎会有奇缘。穿越最大的好处,便是在事情还没有发生的时候,看这些无知命运的人们,如何走向他们的归宿。
真的是很有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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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晚上并没有去含德殿。
灯光柔润的寝殿小室,他素喜欢在这里看一下闲书。
现在,年轻的皇帝舒适地躺在榻上,头枕在他最宠爱的小宫女的腿上,命她给他读书。
描写武侠传奇的小说本子,皇帝最喜欢看,这一本奇侠演义,已经读了三回了,初初刚念完了一章,正好上本完了,拿起下本,翻开扉页,只读了几个字,突然住了嘴。
“怎么了?”皇帝没睁开眼,懒洋洋地问。
初初仍不说话,停了一下,尽力压住自己的羞恐和紧张,状做平静道,“这一本拿错了,奴婢去换来。”
一双大手按在了她腰上。
“等等,朕看看如何错了。”
燕赜已坐起身,在小宫女的背后,他一只手仍放在初初腰那里,一只手翻开已经被合上的扉页,自己读道,“那杨四郎揭开春娘的粉兜儿,两颗雪白饱翘的大奶就跳了出来,四郎攥得春娘直哼哼,又是痛,又是嗲,下面直剥了亵裤就入进去……”他是凑着头读的,嘴唇正触到初初鬓旁,那一个一个淫文上的字由着他清洌动听的声音低低得念出来,别有一番邪意思,个个钻到少女的耳朵里。
初初躲无可躲,藏无可藏,他一只手就在自己腰上,正轻轻仿佛是不带**地抚揉着,嗓子里低笑,“哟,这是什么书,怪有趣的,小溪以前看过么?”
初初知道他正在调戏自己,可是压根儿不知道怎么反应,才十六岁啊,实岁十五,碰上这么一个尊贵人,他要下作,她要怎么样应付!
“万般知识都要学啊!”皇帝语重心长,掀开下一页。
一副彩色春画。女子仰靠在秋千长椅上,手脚均被绑着,被男人撩了长裙,男子摁着她肩,正持鞭进入。
“我们小溪也爱荡秋千是不是?”皇帝懒洋洋的,将书本移到初初眼前,指着下面的文字,“这一段别样有趣,读给朕听听。”
初初哪里敢去细看,那春宫上的画色泽鲜艳栩栩如生,她像是被针扎了一样地别过眼,心里头难受的要死,皇帝却别过她的下巴令她睁眼。
“读啊。”
“不,”她声音里带了些颤音,知道他喜爱活泼可人的女子,便收敛了一切可能的娇媚想让他觉得沉闷,可是他总是在逼迫她,不求饶就别想安生。
其实是知道要怎样做他才会稍稍放过她的。
初初回转过身子,皇帝果然没有阻止,反而另一只手也过来扶住她的腰,扶着年轻的、正戏谑乜着自己的男子肩膀,他还没有沐浴,头发束着,戴着金簪,温暖的烛光下更显得剑眉星目,恶意昭彰同时俊朗非凡。
尽力拱起身子,用自己柔软的胸部贴上他的,冰凉的唇贴到皇帝下巴上,“求陛下不要让初初读。”
男子终于开恩,向下含了含她的嘴唇算是奖赏,懒懒道,“还有呢?”
初初瑟缩了一下,“求陛下读给奴婢听。”
燕赜喉咙里发出了满意的低嘎笑声,他天生尊贵,从来不需要、也一向不屑于以势欺人,但是对怀里这个正轻轻抖着的女孩子是例外,知道自己是在欺负她,利用自己的一切优势,地位、性别、年龄、经验,他就是这样爱极了肆意欺负她。
把女孩子揽到自己胸前,燕赜一个字一个字缓缓读着,低浊的声音越来越勾人,除了读书,他一时没有再对她做什么,只是仍抚摸着她的腰。
初初觉得自己都快僵成石头了,脑袋对着书案低垂着,眼睛只看着桌子上的一条条横纹,脸红透了也不知道,突然他停下来,告诉她,“朕要习字。”
初初一个激灵,忙要起身,他却攥住她的腰,凑到她耳朵边上,“在你身上写。”
见她还是不懂,硬硬的棒子索性抵到她臀上,“先给朕润润笔。”
初初是双膝合拢跪坐着的,方才由于紧张僵硬,脚其实已经麻了,被他这么一顶,吓得差点跳起来,才会了意。
激灵灵的颤抖和羞辱漫满了全身。
“陛下!”惊惶中回过头,却看见他略带紧绷的脸和神情。
被捉着下巴火热亲吻,发髻在纠缠中落下了,青丝披了一身。
“方才湿了吗?”他低低地问她。初初不答话,燕赜一面吻,吸吮她的舌头,一面手分开少女虚软的双腿。
布帛撕裂的轻微声音,初初被翻转过来重新面向书案,双手紧紧抓着书案边缘。
皇帝拿出一个翡翠圆盒,“你自己抹,还是朕来?”他问道。
初初摇头,眼泪啪嗒啪嗒地掉在桌子上,燕赜吻了吻她的头发,柔声道,“我来吧。”
少女苍白的手指紧紧抠着桌子缝隙,指甲恨不能都抠陷进去,她的上身衣服还是完好的,除了头发全披下来,看起来没有什么不同。但女孩子身体最私密羞人的地方,虽然没有暴露出来,但被皇帝的手侵入,肆意地摸玩涂抹。
身子一点点地湿润了,“你的身子很适合欢好,”燕赜突然赞美道,另只手解开她的前襟,小兜儿掉下了,他爱怜地摸着两只白嫩的小兔,“这里又白又翘,才十五岁吧,便长成这样,以后定还会更大。还有这小腰,啧,真细,线条真好。”边说边大手重新抚上去掐上一朵粉晕,笑道,“其实很敏感呢。”
将少女压伏在书案上,粉尖摩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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