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系统去宋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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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着系统去宋朝- 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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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另一方面,东坡肘子这个菜色事实上是要先煮再蒸,最后还要炒制秘料,蒸煮炒三项手艺全都做到极致,才能够做得出真正好吃的东坡肘子。

    蒯飞第一次试用武大郎家的煤灶,必须认真体会一下这个灶台的火力大小,以及,快速升火、快速降火的火力调节速度。

    还要观察火力分布的均匀程度。

    他让阿莲卖力送风,也就是为了弄清楚,将基本火力快速提升到最大火力,究竟要耗去多少时长。

    ……

第25章、认真的大饼() 
默记火力大小的数据,同时默记火力输出的间断和不间断持续时间,这需要一种很特别的天赋。

    这天赋其实每个人都挨边有一点,但都上升不到厨神的水准。

    怎么说呢?一个没下过厨房的人是不会懂得。但只要是下过厨房的,那就一定有所体会!

    譬如,炒一个最简单的上海青,假如你一辈子从未炒过菜,你告诉我究竟要翻炒多久?两分钟还是三分钟?或是两分三十秒?

    绝大多数家常好煮男,在厨房里头给媳妇做菜的时候,是靠目测和印象来的。

    眼睛看着好像差不多了,就弄一片出来尝尝。合适就起锅,不合适就再来一会儿。这么折腾的次数多了,经验丰富了,炒出来的火候,也就差不多算不错了。

    这就是目测+经验。

    然而这样的经验,并没有得到系统优化,仅仅只是个模糊的印象。

    所以目测+经验的表述并不准确。准确的定义其实是目测+印象。

    这正常人类的印象自然是模糊的,所以大多数人做不得厨神。这印象倘若天生精准,没错你就是未来厨神。

    基本上,正常人类谁也不会神叨叨地在厨房里头掐着秒表看个数据,事后再把这数据抄在小本本上吧?

    其实这世界上还真有这么神叨叨的人,譬如陈景润或者爱因斯坦。人家这是个认真严谨的范儿,是成为大科学家的天赋潜质。这科学大家的天赋潜质,搁在做学问上就是无敌学霸,搁在厨房里那就成了搞笑。

    厨神需要的,是完全不同的另一种天赋。

    普通人永远成不了大科学家,因为他永远习惯于用模模糊糊的大致印象来应对一切,缺乏严谨和科学的精神,当然做不成任何成就。对付家常菜,勉强够用,想上得真正的席面?那就免谈!

    厨神当然不会像家庭煮男那样,一切全都难得糊涂。厨神必须要精益求精,却也不能像科学家那么搞笑,把秒表带到灶台上来。

    后世自带读秒LED时钟的电饭煲和自动化电子焖锅,倒也常见,那东西做出来的东西能好吃?显然是不好吃!因为系统定时,太机械,完全没有灵活性和复杂环境的适应性。一锅菜里少说也得用上两三种食材‘五六种调料,所需的火力大小和温控时长,完全就是个随时起伏的变量,用一刀切的自动化流水线做法,做出来的当然是工业化快餐,而绝不可能是美食。就是这么个道理。

    那么各路民间厨神其实是靠各家各派秘传的心得来掌握这里头的微妙分寸问题。

    四川火锅烫毛肚是一个最形象的例子。

    通常毛肚在火锅店被谑称为“十八涮”,意思是拿筷子在红油滚汤里搅和十八下之后恰好就是最理想的火候。吃起来既不会不熟,也不会柴。

    然而这火锅毛肚十八涮只是很多年前传统黑肚时代适用的旧版本,现如今的浅褐色绿色浸水毛肚根本不需要涮足十八番,让你猜猜猜,食神餐厅会这么玩?会还是不会?

    恭喜你猜对了!食神厨房对于毛肚的选料,比大排档好了不止一个两个档次,再加上厨神级高手事前对毛肚做过一系列特别考究的预处理……你拿了这样的好东西,倘若还要涮它十八番,那就过火了,老了,柴了。

    有时候仅仅只需要涮五下就可以入口,有些却依旧要涮十二下。这就看各路厨神各自不同的炮制手段了。

    那么厨神自己又要如何来掌控这里头的火候尺度呢?

    既不能像寻常家庭煮男煮妇那样乱凭印象的,也不能像爱因斯坦一样拿着铅笔和计算纸来……厨神靠的是……天赋!

    这天赋原本是很难用文字加以描述的……

    但蒯飞得到了这个不说话的字幕系统之后,顿时就有所明悟。

    打个不那么恰当的比喻:现在他只需要静心瞑目,用心去揣摩阿莲胸前的事业线……那事业线就会活灵活现的,在冥想中纤毫毕现,甚至还受到心跳和呼吸的影响,如温和的波浪一样轻轻地起伏,又带着一缕缕难以觉察的脉脉悸动和轻微颤抖。

    好吧!飞哥现在只是在测试和体验这个最新激活的厨神天赋系统。

    面对着一锅已经弄砸了的酸馒头,实在不好意思把厨神天赋倾注在这些专用来打发小太监的渣馒头上,所以他索性就把目标锁定在了阿莲身上。

    这系统似乎是需要宿主投入尽可能最多的专注和专心,既然馒头不堪当此大任,那么唯一可选的实验对象就只有阿莲胸前的事业线了。

    事业线那回事儿,在文化部、广电部、粗板署联合有所限制的背景下,一般都不带直说其学术名称的,现如今通常都是被写手们指代为那双大白兔,又或者那一对木瓜……

    然而大宋时代这个其实就叫大饼。

    麻将里头的大饼二饼其实都是这么来的。

    很多人也许会觉得很难理解,那个……跟大饼完全不像吧?

    是的,后世的大饼是如此扁平之物,怎么可能跟那样圆润饱满的好物相提并论呢?

    但现如今你已经知道了:武大郎蒸的炊饼,其实不是饼,而是白生生鼓蓬蓬得大白馒头,只不过这年月的馒头不叫馒头,叫个炊饼或者笼饼。现在你觉得二饼这个形容,是不是很贴切呢?是不是无敌之传神呢?

    好吧!所以蒯飞此刻并不是不务正业,工作的时候思想开小差。

    他其实也是蛮敬业的。

    因为此饼和彼饼,都是他的攻略目标,都是蒯飞走上厨神争霸之路,必须完全摸熟,并且熟能生巧的重要目标对象。能够拿捏得准阿莲的这个伪…二饼,当然也就能拿捏得住那个真…大饼。

    千万不要想歪!所谓“摸熟”、所谓“拿捏”,都是面点师针对面团形状改变和质地渐变,所做的必要基本功。

    归根结底,食材变成食物的过程,是一个形状和质感均发生重大变化的,改造过程。

    厨神之路不好走,既不能单凭模糊印象,也不可能带人计算程式,那么就只能靠天赋。笨人也许可以靠着次数的积累,熟能生巧,然而那样所能达到得最大成就,也就止步于大厨,绝不可能上升到厨神水准。

    厨神必须唤醒沉睡的天赋。

    看官,这样的天赋说不定你也是有的,只是沉睡着,缺乏一个唤醒的契机。

    蒯飞此前就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学徒,新东西厨师学校不过是一个专门教授基础手艺的技能学校而已,跟擅长挖掘的南什么翔没有两样。刚刚毕业于技工学校的新人,当然不可能是厨神。

    蒯飞也就是直到这一刻,才初次触摸到天赋的一点皮毛。

    这是他的平生第一次,而且仅仅只是最浅表的触及……

    第一次当然是兴趣盎然的,蒯飞倒也不傻,瞬间意识到一个新的天地似乎正在自己的眼前悄然展开,如此机缘,那当然是珍惜无比。这天赋激活的BUFF强化状态,也不晓得能持续多久?也许一天?也许一年?也许短短几分钟?

    谁知道呢?所以必须抓紧!

    所以我们飞哥敏锐地认识到,锅里的馒头已然因为水汽散逸而报废,不堪再用。于是抓住这个宝贵的学习机遇,把自己刚刚顿悟的天赋能力,全都释放在了阿莲的胸前。

    这个过程是如此的自然,这跟色色的羞羞的什么想法完全无关,这就是潜心追求技术上的进步。

    如果美食技术也可以称之为艺术的话,那无疑我们飞哥这也是对艺术的认真执着,绝非圣人所曰的食色性也。

    ……

第26章、行业领袖() 
武松出去买猪,一时未归。

    潘金莲又有点故态复萌。眼见得这武大郎站在灶台上心不在焉,潘金莲心中有些不服,抱怨了几句就罢了工,走到一边喝凉水去了。

    也许,这并不是真的故态复萌。从某种意义上讲,她其实也是一个很有潜质的演员。武大郎适才不是说过了吗,他们还可以再做这最后一日的夫妻。

    于是这阿莲也就很认真地入了戏,按照一个妻子的自我修养,有板有眼地埋怨起武大郎来,就连“你这没用的夯货”这样的台词,都悍然念了出来。

    这潘金莲是疯了吗?不久前她还被这武家兄弟吓得来惊恐万状,躲在桌子底下,死死地抱着桌子脚不敢出来。

    为什么这时候这胆子忽然又肥了?竟然敢用刻薄鄙视的语言悍然攻击我们武大哥。

    蒯飞认真想了想,其实这也挺容易懂。阿莲现在似乎是相当投入地开启了最后一日我是贤妻模式……她一生所有的全部经历和教养,现在已经全都搞清楚了……在阿莲这家伙可怜巴巴的一生当中,她所能够想见的,感动大宋最美贤妻,大概就是眼前这么个出口成脏的矫情德性吧?在她看来,这样显然已经是做得很不错啦。

    毕竟,此刻阿莲口中吐出些假装嗔怪的怨言,比之于之前曾经真心凶悍的嘴脸,已经柔顺了许多。此刻她虽然还是骂骂咧咧的,却明显已经是开玩笑似的作秀,比之于武大郎过去记忆中记得的那个怨毒仇社嘴脸,截然不同。

    这妞,这辈子大概也就止步于这个程度了吧。蒯飞的心中不免感到有些遗憾。

    记得有一本宋穿文,主角把戏剧这东西提前搬到了大宋。给大宋皇帝洗眼睛。一边洗眼睛,一边洗脑袋。鼓吹说:儒道圣人的教化,最终影响力也就辐射到秀才和童生。老百姓能不能看全三字经和增广贤文都成问题。唯有戏剧,可以很顺利地为普罗大众喜闻乐见。官家若是有心,便不要封禁,而是趁机把官家想要老百姓学得的妙悟,巧妙穿插在这些看起来低端庸俗的戏剧曲艺段子里。

    在穿越主角光环的影响下,这赵官家当然就会变得很弱智,然后就理所当然地言听计从。

    话说这大宋本来就有了一些做戏的民间氛围,戏剧这东西,已经开始萌芽,不久后元杂剧就已经直接是很成熟的艺术品类了。牡丹亭、西厢记、窦娥冤这些都是要进教科书的神作。

    所以那位穿越文作者的思路看上去并无大错。

    我家阿莲,此刻最大的毛病就是一不读书、二不看戏,这又让她去哪里观摩领会一个贤妻是怎样做成的呢?

    所以,有些事,似乎也不可以全都怪作是阿莲一个人的错!

    我们飞哥是很讲道理的,就算日后堕落成了大流氓,那也必定是个讲道理的大流氓。

    讲道理,在残酷责打或者干脆搞死阿莲之前,确实应该让人家多出去见见世面。

    还好西门大官人并不存在,不然得话,穿州过省去过很多地方回来的西门大官人,跟一辈子从没出过门的武大郎夫妻,真的没法比。还真不能埋怨这妇人单方面不守妇道。外面的风景好看得多,那红杏当然想出墙。

    那么……让她去听书看戏?

    看戏这回事儿?汴京城里真的有么?

    不知道!自从在苏大学士的死亡年限细节上出了糗之后,飞哥现在对啥都感觉吃不准了。凡事都追求一个稳妥,务必要眼见方知为实。

    那么……要想眼见为实地弄清楚这汴京城里的评书界和演艺界,究竟是一个怎么样的发展现状,正有一个理想的去处。

    一个理想的去处,一个完美的去处,笃定也是唯一的,最权威的,毫无任何争议的极好去处。

    那就是樊楼。

    开封御街上最大的一片建筑群,有五幢彼此用虹桥连贯起来的巍峨高楼,三高两低,蔚然屹立在皇城门口。气势上还比皇城大门更胜一筹,隐隐有些不把皇城看在眼里的傲娇气质。

    这就是官妓行当李行首的主场。

    行首,就是行业领袖人物,后世俗称花魁的。

    其实花魁这个说法很傻,只突出了青楼领袖长得好看,罔顾了身为青楼魁首也是要靠大智慧和大手腕来管理运作,这么一个更加重要的技术问题。

    所以大宋的智慧,确实是上升到明清无法比拟的一个高度。

    大宋不说花魁,只说行首。这个词,果然十分贴切。

    李师师当然就是如今这个行当的领袖。毫无争议的李行首。皇帝陛下极其重视的知名老干部,知名艺术家,伟大的爱国主义斗士,政治地位比农民还低的无产阶级女战士。她把青春奉献给了政府极其重视的第三产业和娱乐事业,她积极做好了宋江和赵佶之间的和谐工作,机智化解了梁独主义造成的重大危机,为大宋社会的和平稳定发展做出了杰出的贡献。最后,她在靖康之难面对侵略者屠刀的时候挺身而出,怒斥汉奸卖国的丑恶行径,光荣走上侵略者得刑场英勇就义……安息吧!师师姐!祖国人民不会忘记你的!

    说起听书和看戏,倘若李行首的樊楼没有的,那么整个大宋都不可能再有了。

    这樊楼,就是大宋版本的天上人间土豪会所,一应时髦的玩意儿,来这里找找,一准没错。

    蒯飞接下来要做的正经事情,那就是抓紧系统激活的这个宝贵历史机遇,初次调制一次大宋模式下的新东坡肘子。

    这里头当然是有绝活的,可不敢让阿莲在边上偷看了去。虽然飞哥心里头其实已经快要原谅了她,毕竟这婆娘出了名的不靠谱,谁敢把她当成可以信任的小伙伴儿,谁就是那易透达春驴!

    肯定是要把她支开。

    支开去哪里呢?正好,索性就派她去樊楼学习学习吧。

    去了李行首的樊楼,可以学得的内容,那可不是一般的多。想学做裱纸的,东京樊楼欢迎你,咱樊楼可不就是做这个的销售榜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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