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也就只能望洋兴叹，爱莫能助。
话说这不是女真人还没膨胀起来吗？
早点把岳爷爷后来成功学得的体术秘笈翻出来，自己练好了，顺便再给群众们练练，岂不是就有成建制的若干猛男，人人都可以拉得开六石八石强弓？一百个一千个岳飞站起来，完全可以把粘罕和兀术射成刺猬。
明明很快就能拥有火炮，为什么武博士还在执迷于八石强弩？
嗯！这个问题是大有讲究地。女真人身体好啊！长年累月跟熊瞎子玩相扑呢。大明朝萨尔浒决战的时候，明军主力是出动了数千法郎机的。然而女真人的战损不过数千，明军的下场则是数万人全军覆没。
这意思也即是说，女真人身体实在是太强壮，个个能披两层三层重甲。直到明朝，火器的穿透力和速射力都是不足以有效穿透如此重甲。所以萨尔浒大战，明军的火器对冲锋的女真铁骑造成了一定程度的削弱性杀伤，根本还来不及构成毁灭性的重创，就被女真人骑兵突破了炮阵。火枪兵和炮兵被骑兵突入之后，下场极惨。
直到明末，火器对骑兵的打击，仍然是做不到碾压和摧毁。火力密度强度和速度都不够的。火器必须发展到英法联军八里桥炮轰曾格林沁那个水准，才能扛得过去。
这在大宋是不可能做到的。
所以大宋即便有了给力的黑火药，也只适合量产霰弹炮，用来防御，可虐杀敌军海量的步卒。
（主要是用来横扫岳飞激斗一生的那七十万汉奸部队。）
要想对付女真人主力，还是要靠重弩，这个的穿透力比铅丸强得多。
火药并不足以横扫世界，必须辅之以靠谱的体术。搬运神霄宫十万卷道藏是不可行的想法，只能想办法给予野猪皮迎头痛击。
说白了，九阴真经什么的，蒯飞当然知道那是小说家吹着玩的。但是这事情细节虽假，这里头隐藏的道理和逻辑，确实也是靠谱的。
李嗣业曾经掌握的陌刀秘密，岳飞不久后也能掌握的强弩秘密，为什么不能早点挖掘出来，向更多的军官士兵予以推广呢？
武博士现在被范纯粹冷落在一边，反正闲得没事儿，又不给外出，不能回家，甚至打听不到武松和阿莲的任何消息。他也就很认真地搜索大宋第一数据库来，试图在其中找出些有用的秘卷。
李真伊溜进来的时候，武博士正在专心看书。
她蹑手蹑脚来到他的身后，悄悄蒙上了他的眼睛。
“猜猜我是谁？”
……
第217章、本系统不会放弃（）
蒯飞没有去仔细揣想，为什么一个古代棒子小妞，竟然提前几百年玩起了这么一个，疑似来自未来时空的梗。
他心里有一种莫名其妙的感觉。自己要找的重要秘笈，马上就要找到了！
这感觉不知道缘何而来。
似乎是凭空出现在脑子里的。而且，这空降而来的神秘预见性，似乎是根深蒂固。似乎这种不科学的预见力，伴随自己已经千年万年之久。
有一种莫名气势磅礴的声音，在脑海中说：不要分心旁骛，继续往里翻，也许下一本就是你要找的那个，也许就在数本十数本之后……
心无旁骛是吗？
蒯飞觉得，脑海中听到的这个提示音，似乎是十分熟悉，各种亲切。这不是外人。这是来自于自家亲人的提醒。可以感受到血浓于水的那种亲密羁绊关系。
那么，企图在这个心无旁骛的关头，扰乱我心神的，都是我的敌人。
一想到是敌人恶意跑来阻挠我勇者迎战魔王的大计划，我们飞哥的心里顿时就怒气勃发。
无缘无故就涌现出一股巨大的恨意。
也不回头，也不去想背后这会是谁……
随手一挥，砰地一声大响，把李真伊揍得好像断线风筝一样，倒着斜飞出去。
嗯？我的力量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大了？
这样的疑惑只是在心头一掠而过，飞哥并不打算细想下去。
遵循来自灵魂深处的低语给出的提示，收敛起心猿意马，专心致志地继续翻着书。
李真伊撞上立柱，又发出一声蔚然可观的带着回音效果的轰然闷响。然后颓然无力，顺着立柱慢慢地滑落地面。
一动不动地，好像死了一样。
背撞立柱的时候，大概是震动了整个胸腔，所以发出了轰然的回响。这似乎寓意着她的內腑遭受了很严厉的重创。
但我们飞哥铁石心肠，不管不顾。
继续翻书。
不一刻，一本黑色封面的书卷出现在他的手中。
来自灵魂深处的低语声立即给出提示：就是这本。
神霄宫的藏书多属道家秘录，向来是深蓝色的封套。
这本却是纯黑。
一看就知道这很有内涵，十分与众不同。不愧是高等秘笈啊！
更加牛逼的是，这本黑皮书竟然没有书名。一个字都没有。这不是什么BUG。这是逼格特别高的节奏。飞哥一点也不歧视一本没书名的书。没书名才更具神秘学的气息好吗。
赶紧翻开一看……卧槽这里面还是没有字。全是空白页。
这个就有点打击信心了啊！
不过……无字天书什么的，倒也是听说过。飞哥对天书的热情，显然是遭到了挫折，但还是保留着至少五成的信心不动摇。
再翻几页，还是没字。
封面没标题是可以理解的高逼格做派。内页也没字，每一页都是空白，这个就有点令人深思了……
我们飞哥太过投入，太过专注。
一时间根本没有留意到，沉默许久的系统文字版，悄然浮现出一行对话框。
【有新的支线任务可接取：开启你的高丽之旅】
【支线副本入口已激活】
【支线任务终止】
【支线任务取消】
【支线副本开启条件不满足；支线副本入口关闭】
直到发现天书的内容完全是空白的，蒯飞的注意力才稍稍有所分散，这时候才看见一堆的系统提示。
却已经迟了。
看起来，这支线任务和支线副本，是在李硕士从背后伸手蒙他眼睛的时候，被激活的。
当时我们飞哥全神贯注，根本没有理会任何与当前秘笈无关的繁冗信息。
华丽地无视了头两条提示。
李真伊被打倒之后，接下来出现的后三条终止信息以及关闭和取消提示，已经无可挽回。
“呃！我好像错过了什么好事情？”
【宿主想不到你竟然打女人】
“这……”
飞哥有点脸红有点惭愧。
一边把无字天书揣入怀中，一边顾左右而言他道：
“这个李真伊是被我打晕了吗？等她醒来，这副本还是会再次激活的不是吗？”
【宿主你先回头看清楚形势再说】
蒯飞回头朝着李真伊的方向看过去。
我去！一个大活人，说没就没了！
地上留下一张小纸片。
女硕士已经被大宇宙的意志消灭了是吗？此地空余卡牌一枚。
这究竟怎么回事儿？
武大郎目瞪口呆。这超自然的剧情演变，完全超出了事前的预期。不论是宋穿还是水浒游戏，都不该有这个调调呀。
一定是打开的姿势哪里没对！
这个藏书馆里现在只剩武大郎一个活人，飞哥面对着地下那张小小的纸牌，瞑目把整件事情重新细想了一遍。
幻觉中看见眼前有一群折翼的蝴蝶，纷纷坠落。
纷纷扬扬的蝴蝶翅膀碎片，如落花，如繁星，如大雪纷飞，无数小纸片洋洋洒洒，飘落下来。
嗯？这又是哪里蹦出来的VR幻视效果呢？
用力揉了揉眼睛。
但幻视感并未消失。
光怪陆离的无数碎片，慢慢地旋转着，逐渐沉落，直到最后一片落地之后，一切都静止了。
一地卡牌。
揉眼睛都揉不掉啊，这看样子不是普通的幻觉了。这是……什么高科技？或者说……从低武低魔的低阶位面，忽然跳转到了高魔高武的另一个高端位面？
飞哥是看过无数幻想小说的。科幻的也很多，魔幻奇幻玄幻的更多。
所以这其实就是某种高大上空间魔法投射的幻视效果是吧！
破碎虚空、空间碎片、空间扭曲什么什么的，飞哥觉得这一切一点儿也不陌生。这个戏码，洒家熟悉得很。
然而蝴蝶是个什么梗？
飞哥恍然想起，穿越以来第一眼见到蝴蝶飞起的幻视场景，其实是在大相国寺的香积厨里。
当他第一眼认真去看梁红玉的时候，脑子里一度联想起穿越小说最常说的南美洲蝴蝶风暴什么的，当时眼前恍然就看见了第一只蝴蝶振动翅膀。
这意思莫非就是说……
蝴蝶振翅其实是一个象征来着。蝴蝶翅膀发生振动的时候，历史就开始悄然被改写了。
那现在这么多死蝴蝶掉落一地是几个意思？
卧槽！飞哥好像忽然秒懂了什么！
尼玛这该不会是传说中的时空管理员出手维稳来了吧？所有扰乱原初秩序的家伙，都被干掉了么？
目前武博士掌握的资讯极其有限，于是我们飞哥暂且只能对此做出这样的理解。
直到此刻，他还没有见识过克苏鲁的力量。他对光速壁垒告破之后的新世界法则，一无所知。
那就只好暂且归咎于时空管理局了。
“系统你说我这是不是惹下什么大什么麻烦来了？”
【宿主不用担心，本系统会一如既往地支持宿主，不论贫穷还是富贵，不论疾病还是坐牢，本系统都不会放弃帮助宿主接受治疗】
“……妹纸你这么说就有点过界了啊！”
不论贫穷还是富贵，不论疾病还是什么什么的台词，岂不是西式婚礼上常说的誓语么？武大郎现如今是如此丑陋矮胖，这系统妹纸又是个虚拟生物。
再说武大郎目前还没有失去阿莲。
系统这啥意思？蒯飞现在一点也不自恋，并不觉得自个儿是无人可以拒绝的蒯傲天；同时他也不相信这个系统妹纸会莫名其妙发花痴。
这妹纸之前的表现，那可是居高临下一再歧视和打压我们飞哥的。
她显然不可能瞧得上武大郎这个矮穷矬。
所以，这应该不是性骚扰。这倒更像是嘲讽和诅咒。
这意思是不是在暗示，武大郎其实是注定拿不稳阿莲的归属权。迟早要沦落为一个只能跟虚拟异性共度一生的死宅？
这可不是什么福利。
算了！这种羞臊的事情，也没那么厚的脸皮公然加以细问。
“内个……系统你能不能帮我一个忙！很重要的。我不确定你能不能做得到。但我觉得可以试试。我没听错的话，刚才你的意思其实是想讲：你愿意帮我？即便是跟秩序管理者对抗也没问题？”
【这个无须担心！本系统设定并非默认为守序善良的立场。本系统偏好妖精魔鬼、异形怪物、生化病毒、吸血蝙蝠和丧尸攻城什么什么的……宿主有什么问题？】
……
第218章、感觉自己被掏空（）
“系统我记得你之前为我提供过冰糖水之类之类，那些东西，连同着容器一起，当时是凭空出现的。”
【怎么了？你不服气？你想咬我？】
“不是我的意思不是不服你气。我是想说：你应该是有系统空间的吧。这空间容积貌似还不算太小。你看看能不能帮我把这本黑书扔进去。”
刚刚翻出来这本黑色封皮的无字天书，是神霄宫的馆藏。
这年月的图书馆，可是没有刷一下学生卡滴的一声就可以带走一本书这么个说法。
按例是只能在这里阅读。
想要带走？恐怕这手续不是一般的复杂。
不只是范大老，神霄宫里其他的教职员工，谁也不会同意武博士带走馆藏的秘笈啊。这性质基本上就跟孔老师偷书差不多的那么回事儿了。
读书人的那点事儿，咳咳，古往今来许多读书人内心深处都是有这种渴望地，管理方必定是严加防范地。
蒯飞判断范纯粹已经明显不鸟自己了。被神霄宫榨干了可榨的剩余价值以后，接着就要被扫地出门……这是分分钟都会发生的事情。
这天书无字，也就意味着无法抄录。
要破解其中的秘密……（一般来讲似如此高逼格的无字天书里头，肯定是藏着大秘密的）……这破解起来，恐怕非一朝一夕之功。
那么就有必要暗度陈仓，把这黑宝书偷出图书馆去。
偷书要想不被抓住，最好无过于丢进系统妹纸的随身仓库。
目前已知妹纸就是带得有这么一个这仓库的。
她之前曾经从这仓库里向外拿出些实物来。
却不晓得能不能放东西进去。
粗估起来，既然能拿，多半也就能放。这想法靠谱的概率，至少能有八成。除非是意外遭遇极其苛刻的限制条件，才会导致仓库偷书的想法行不通。
【等等！让我试试！】
果然系统娘自己也没尝试过。
蒯飞摸了摸胸前的内揣口袋。
“黑宝书就在这里。能操作吗？需要我拿出来平铺在地下么？”
【不需要拿出来。我能感应到半径三米内的物理存在。理论上能够感知到的对象，全都可以收集。】
三米这半径不算小。倒也不算大得来特别惊悚。
蒯飞还是被系统娘吓了一大跳。
武大郎老脸一红，啥也没说。低着头赶紧去想些别的什么心事去了。
三米内的一切物理存在，一切能够感知到的对象……这岂非就包括了小丁丁在内？……这都被她“感知”了？……还说什么“全都可以收集”？这事情想不起也就罢了，一旦想起，还真是囧囧有神。
系统娘“感知”到我的大家伙？还不知道那家伙“感知”成功之后，现在是个啥心思呢……
等等！武大郎的家伙确定一定是很大的吗？老实讲还真没跟别的什么人比对过。公共浴室自然是去过的，然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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