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傲世武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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傲世武帝- 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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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废武传功!”

    不错,正是废武传功,夏拙帮夏言成就了气旋,自己一生二十年的修为境界消失殆尽。

    夏言鼻头一酸,见着那背影突然有些佝偻,以及每走一步,赤着感受不到寒冷的双脚就颤抖一分的夏拙,泪无声顺着眼角滑落,打湿了鼻头,打湿了衣襟,打湿了床头。

    他其实不想哭的那么严肃,毕竟他也是有经历的人,然而回想起过去的一幕幕,夏言不知是如今的灵魂,还是过去的那副身躯开始痛苦的战栗着,悲愤之情死死的堵着经脉,似乎比死更为难受。

    “他居然为了我,废了二十多年修为,废了上天道的境界!”

    “他为什么会为了我这样做!”

    夏言突然像个孩子一样无助,枯瘦的手掌捏成拳狠狠捶着床头的木板,渐渐,床头被鲜血染红,他还浑然不知,就这样一拳一拳捶打着,手逐渐皮开肉绽,木板逐渐延伸呈蜘蛛网的裂缝。

    难道,这就是父亲这个字眼的含义?

    ps:凑下字数,咋开玩笑的啊,真不会凑字数,咋就会本本分分的写,希望朋友们收藏推荐下,很重要。

    对新书来说尤为重要!

第二十七章 今夕悲,夏族灭() 
天光明媚,蔚蓝长空上,白云如丝。

    车轮滚滚作响,青东郡南郊,连接白石镇的官道上,一辆马车绝尘而行。马车外表朴华,是南方毗邻穴库山脉,徐州府量产的银木,此木实物其名,乃银块般的色泽,极为牢固,适于诸多器具家用。

    银木虽色泽鲜明,但此刻马车却是最普通不过的土铜色,那是外面刷了一层胶漆的缘故。

    马车虽然制式普通,不过为了加快脚程,却用了两匹健马,而且从马腿震动的大块烁肌,以及隐隐流出的汗水看来,是上好的乌血马。

    两匹乌血马,普通制式车辆,无论怎么看,车中人都定然是有急事。

    车厢内,有张极大的软榻,四周精致镂刻的壁板下半截造有夹层,里面有解闷的兽牌,蜜饯与饮用的水囊,四周都有纱织的轻慢,前方的车门使用了比较密集的竹帘,隔绝了外面的景物。

    此时车厢内有两名年纪不大的少年,一名少年干枯如柴躺在软榻上,睡梦中的呼吸不是很均匀,好像费了很大体力似的。另一名少年也比较消瘦,沉着脸的坐在软榻边角,一双脚不知道该放在哪里,生怕弄脏了脚边地毯,心里不知想些什么。

    躺睡着的是夏言,坐着的是夏族奴仆,紫客卿的亲传弟子龚长青。

    软榻上的夏言手指微动,随后全身都颤动了一下,逐渐从似醒非醒的状态中睁开的眼睛,夏拙传功自废二十年武道,夏言不费丝毫力气凝成气旋,不费丝毫力气不是说白费力,而是没有用功,没有去用力。

    结果,当然夏言成了武道中人,进入了后天道后期境界。但没有努力的打下根基、用汗水用坚韧用毅力就能成就气旋,也就意味着夏言今后的武道路途艰难无比,甚至想达到极高的境界都不容易。

    正因为有得,那便定有一失。

    夏言身体因为凝聚气旋所产生了巨大负荷,因为其父悲愁而损失了很大精神,所以整夜睡得极香。因此当醒来察觉所在的位置后,顿时满面诧异,扒开窗帘,官道边是一排细细的杨树,随着柳风拂过,树丫发出婆娑的摇曳声。

    “长青,我们这是在哪?”

    当夏言睁开眼睛的时候,龚长青就靠着壁板微闭着眼睛,似乎不怎么情愿见到他,不过作为过来人的夏言自然能够察觉,踢了踢他问道。

    龚长青懒懒的撑了个懒腰,用蜗牛的速度睁开眼睛,感受道夏言的目光后立马起身,恭敬中的语气带有一丝惊讶道:“少爷,你怎么醒了?”

    “我怎么醒了?”对于龚长青那破绽百出的动作,夏言好气又好笑,也不点破,只是愕然问道:“我们这是在哪里?怎么会在马车上?”

    那日房间内的事情,两人虽然嘴上尽量不提,但心中还是有个小小的芥蒂。

    “这”龚长青迟疑了一下,谨慎的望了望周围,周围当然什么都没有,才小心道:“是老爷吩咐的,我们现在在青东郡南郊,马上就到白石镇境内了!”

    夏言目光顿时疑惑了起来,神思惘然问道:“我爹吩咐的?去白石镇干什么?”

    “老爷说,如果公子问起来,就说是去白石镇北冥家完成婚约!”龚长青显然真的很诚实,竟然连转弯抹角都没有,如实说道。

    “啊?”夏言吃了一惊,貌似这个理由的确很合理,但仔细一想,他又回忆起夏拙昨晚莫名其妙的话,以及废武帮自己凝聚气旋,硬是觉得怎么都不太对头。

    突兀,一股不祥的感觉自夏言心底油然而生,夏言扶着壁板,顿时急喝道:“回府!”

    青东郡有三大族,分别据守东南西三面,南面是研判司,西面是监察司,东面自然就是提刑司夏族。平日代表盛天官府的三大刑司,官威甚重,很少有人踏足这三个地方,但今日提刑司夏族却是早已不见了幽静。

    三辆漆黑的马车呈一排停在夏族大门处,马车是用钢铁铸造的,漆黑的钢板上有着极为繁杂的纹络,像是用刀刻上去,增添了几分神秘。

    三辆马车光停在那里便给人一种阴森,恐怖的气势,那种气势像是死亡的气息。

    方圆十里,没有人敢靠近这里,就像这块地方是一片坟墓区。偶尔走差的外地游民,当听到硕大宅院内那声嘶力竭的惨叫声,面露恐惧之色,浑身不停的颤栗,生恨爹娘没多给自己生两条腿逃离这片能够惹上灾祸,极度阴森可怕的区域。

    漆黑的马车前,站着十八名身穿白色长袍的人,十八人身后披着一条黑色披风,头顶着白色的斗篷,脸上戴着黑色的面具,手持一把血色弯刀,像死神的收割镰刀。

    一阵阴风吹过,这十八人站在那里,身后披风被吹的猎猎直响,仿佛从人间炼狱而来,身体静静的站立在此,像雕塑纹丝不动。

    十八人的正前方,却是一名身披暗红色披风,脸带金色面具,手上也是一把血色弯刀的人物,他坐着,屁股下是一个狰狞的人头。人头血已经流干,脖颈处还露出了几根紫薯色的肉筋,劈头散发,散批的乱发在阴风下张牙舞爪,平常人若是见了都能吓得半死。

    弯刀已出鞘,刀身上的血槽触目惊心,金面人有一下无一下的挥动着手中的血红弯刀,像是无聊打发时间,更像是在琢磨怎样杀人才会顺手。

    一刀在手,那杀气却已经冲霄而起,漫过空气,漫过夏府的一草一木。

    撕裂的惨叫还在继续,鲜血从夏府的门下淌出,染红了地面的青石,顺着石板缝隙夹着无数冤魂渗入了地底。

    夏族内,横尸遍野,鲜血就如河里的浑水那般不要钱,满地都是血,满地都是血筋,满地都是破体而出的内脏,血腥气比空气更加浓郁,就连天上仿佛都蒙上了一层血色的雾气。

    上百奴仆无一幸免于难,夏府各处都是身穿红色暗甲的卫兵,其中夏府的邢刀卫精锐无敌,数十人组成刀阵,暗甲卫兵尸体一地却硬是没有撼动死士般的邢刀卫,然终究好拳不敌四腿,随着暗甲卫兵的人数逐渐增加,邢刀卫逐渐死伤大半,不过所有人却硬是没有后退半步。

    夏府的奴仆全被屠杀,一人不留,留下的侍女都被集中在了一个房间内,所有嗜杀超过十人的血色暗甲士兵便可以进去任意享受,这些士兵生龙活虎,每随着一个暗甲士兵进入房间,其内便会传出浓烈的**气味和侍女惨绝人寰的撕嚎声。

    战争残酷的,此刻的夏府,完全就是一场屠杀。

    邢刀卫不敢退,因为他们身后的那个房间内是夏拙的夫人妾侍,所以他们用性命来守卫,这是不被载入史册的一幕,但他们同样英勇,同样悲壮!

    血色暗甲卫兵越来越多,最后面站着一个清瘦的中年,中年看似温和,但此刻见到夏族的这一幕,嘴角却满是狰狞、森冷的笑容。

    笑容在这片屠杀中异常刺眼!

    中年没想到,这一幕来的竟然这样快,快的让他七窍都是舒爽的意味,他肆意的看着夏府的一砖一瓦,一草一木,乌黑的浓稠血液让他眼神中张狂之意盈然。

    中年是东门邢。

    后面算是进入了比较关键性的几章,希望兄弟们看这几章的时候能够轻微的读出来,这样,才会感受到个中奇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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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八章 镇狱皮囊卫() 
邢刀卫基本算是夏府的最后一道防线,当这青东郡赫赫有名的侩子手全都倒下后,那么,也就意味着夏府真的即将没落。

    而此刻,邢刀卫已经只剩下了五人,在他们面前时大片血红暗甲护卫尸体,偶尔夹着一两具自己同伴的尸体,五人身上布满了刀伤,黑色重甲如精钢打制,刀痕就像树上的树叶那般平常杂多。

    虽然只剩下五人,但他们还是所向披靡的邢刀卫!

    邢刀卫此刻已经退到了后面的房门处,身后便是门。他们其实可以选择不退,因为最终的结果都不会有什么改变,但他们退了,因为他们想用自己的生命为房间内的人多争取一点时间。

    时间就是生命,在这一刻体现的淋漓尽致。

    “兄弟们,我们的宗旨是什么?”五人中央,领头模样的一名光头男子笑了笑,笑容看上去比较惨然,平静的向身旁几人问道。

    光头男子脸上有两条刀疤,左臂已经被撕裂却没有断,臂与肩的连接处,是森白的骨头。他粗大的右手紧握住刀柄,手上的长刀刀锋微卷,乌黑的血顺着刀尖滴在了地面上。

    一滴。

    两滴

    “战!”另外四人用撕裂的喉咙历吼道:“为国战,为家战,为大人战!”

    “浴血奋战!”

    四人声音仿佛来自九幽之地,其中所蕴含的意志,让那些同为士卒的暗甲军都升起敬佩之情。他们虽然属于不同阵营,但这并不妨碍他们对真正军人的敬佩。

    邢刀卫只有二十人,但却让暗甲兵卒伤亡了不止两百人。

    东门邢看到这一幕,脸色微微阴沉,眼神中有着强烈的妒忌,他狠狠的一挥手,那些原本踌躇的暗甲兵士瞬间再次冲了上去,转眼就将那五人淹没在了暗红的海洋中。

    房间内,足足有二十名的夏拙妾侍,她们以往那雍容华贵的模样中充斥着惊恐,全部都缩在角落,像虾米不断的瑟瑟发抖,但她们都没有逃,只是眼神有些坚毅的盯着面前的那个男人。

    这个男人是她们的主心骨,这个男人是夏族的顶梁柱,这个男人是夏拙。

    夏拙背朝房门坐在椅子上,听着外面嘶喊和打斗声,很平静的问道:“你们都不愿意走?”

    所有妾侍都摇了摇头,虽然有些迟疑,但眼神中有女子少见的坚定。

    “那你们就应该知道留下来的结果是怎样。”夏拙的眉头皱了起来,说道:“可是我又不愿意让你们那样,所以,你们不应该做这样的选择!”

    夏拙的话很奇怪,但他的妾侍们听懂了。

    其中一名身穿锦绣宫装的女子站了起来,苍白的俏脸上隐隐有些泪痕,她是夏拙的十二妾侍,夏言的十二娘。

    十二妾侍说道:“夫君就是我们永远的男人,夏府是我们姐妹永远的家,就算是逃了出去,也免不了做奴做娼,我们姐妹宁愿与夏府同存亡。”

    其他妾侍没有附和,但脸上流露出的表情是无声的赞同。

    “是我夏拙对不起你们。”夏拙起身,朝这些妾侍缓缓鞠了一躬,脸上逐渐沉重。

    当身子直立时,他单袖一挥,有风穿行于四面封闭的房间内,夏拙袖中突然爆发出一团蕴藏极久的雾气,化为一片片气刃,呜呜泣啸,向那些妾侍们疾射去。

    这团最后蕴藏的阳气,乃是夏拙留给自己的,但此时却给了自己的家人。

    气刃转瞬即逝,所有妾侍突然都捂住自己的喉咙,眼睛睁大,脸色剧烈的扭曲,一丝丝乌黑浓稠的鲜血从指缝间渗出,转眼便大量涌出,那些气刃却是割断了这些妾侍的动脉。

    整整二十多条人命,瞬间便气绝而死,更为奇怪的是,这些侍妾脸上居然看不到一丝痛苦,而是解脱般的安详。

    “浴血奋战”

    门外再次传来一声壮吼,然后打斗声渐渐隐没,平静了下来,所有邢刀卫已经牺牲,没有一人逃逸,更没有一人被降。

    夏拙拉开房门,从袖中发出气刃后,他便没有回头,不是不愿回头,而是害怕!

    门外全是暗甲卫队,当见到房门打开后的夏拙,和房间内的那一地尸体,这些杀人如杀蚁的暗甲士兵并没有一拥而上,而是震撼了。

    他们也知道青东郡提刑司大人的赫赫威名,但没想到夏拙竟然都能够对自己的家人痛下杀手,这种狠戾,就算是经常浴血的他们,都感到了一丝莫名的恐惧。

    夏拙面色平静的看着这些暗甲士兵,这些暗甲兵若是往常见到他,还得恭敬的叫他一声提刑司大人,但今日却是刀兵相见,也实属各自派别不同。

    这些暗甲卫兵是自贡府的尖锐,驻守杀青口,抵挡蛮夷的杀青虎军,今日,却是派了近五千的这般精锐来剿灭夏族。

    “哈哈,夏拙,想不到你竟然武功全失,真是天助我也!”

    就在夏拙缓缓扫视地面那已经死的不能再死的邢刀卫时,一道冷笑声从天而降,顿时让暗甲卫兵的威压大减。

    出声的人是东门邢。

    夏拙的眼睛骤然一缩,声音也骤然变冷道:“东门族长,凭你也想来分一杯羹?”

    所有暗甲士兵都让出了一条道蓄势待发,东门邢走到了最前方,看着夏拙骤冷的表情,心底大畅,前几日自己的儿子被夏族的小崽子羞辱,今日我就灭他一族。

    他儿子可乃是文武双修的天才,夏拙的儿子就是一个渣,东门邢眼睛内满是快意的光芒。

    “夏拙,没想到吧!你提刑司大人不是威风赫赫么?也有今日?”

    “哦?竟然连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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