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组团穿越到晚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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组团穿越到晚明- 第9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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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兴又想到了一事。

    现在书都没有标点符号,作为穿越者,读起来很不习惯。现在的文章一般非常简短,没有标点符号还好说,要是大部头,没有标点符号,那怎么读?还不把人累死?

    对,抽个时间还要跟素云说一说,把标点符号弄出来,就在中率先使用,相信效果一定会很好。

    “这也算我对中华文明的一个贡献吧!”王兴不无得意地想道。

    王兴辞别公主和杨素云从书店出来,已近午时。

    潘九让车夫把马车赶过来,王兴刚要上车,忽然感觉好像有人偷窥自己,猛一回头看去,就见一辆马车正好经过,马车上面有轿厢,挂着帘子,里面的人却看不清楚。

    毫无疑问,偷窥自己的人正是藏在这辆马车之内。

    “是谁偷看自己呢?”王兴感觉有些奇怪,暗自嘀咕了一句。

    “主人,刚才确实有人偷窥。但此人好像有些法术,我都不能探知他的灵魂。”薛义的话在王兴脑海里响起。

    “哦?有法术?这是什么人呢?偷窥自己是什么意思?”王兴一惊。

    看看那辆马车不疾不徐地去的有些远了,连忙吩咐潘九:“去,看看那辆马车去哪里?马车上是什么人?”

    “是!”潘九答应一声,暗暗跟了下去。

    王兴回到府里,吃过饭,又等了将近半个时辰,仍不见潘九回来,连忙吩咐薛义:“让洪林多带几个人,去找找小九。”

    “是。”薛义连忙答应一声,把王兴的命令传达了下去。

    “主人,洪林领人去了。”

    “主人,书店那条街上没找到人。”

    “主人,洪林和家丁们分头去找了。”

    薛义不停地报告着洪林的行踪。

    “这是怎么回事?这么长时间了,小九即使跟丢了人,也该回来报告了,怎么他也失踪了?难道真是碰上了高人?这人明显是针对自己,是什么人要对付自己呢?”

    王兴得不到潘九的确切消息,心思不定,急得在书房团团乱转。

    又是一个时辰过去了,王兴终于等到了潘九的消息。

    “主人,洪林找到小九了,是在城外的一个坟地里找到的。”薛义报告道。

    “什么?坟地?小九死了?”王兴大惊。

    “没事,主人,不是你想的那样。洪林说,找到潘九时,他正围着几个坟头转,一圈一圈地不停地转。洪林一唤他,他竟然昏倒在地,是累虚脱了。”薛义连忙详细地说道。

    “鬼打墙?大白天的竟然遇到了鬼打墙?”王兴一听潘九没有性命之忧,遂放下心来。

    “鬼打墙”一般是人夜间在野地里行走时,被鬼控制了意识,老是沿一个圆周行走,有的一直走到鸡打鸣才能意识清醒。

    “鬼打墙”是在夜间才能遇到,这大白天的遇上还真是闻所未闻。所以,王兴才有此问。

    “主人,应该是‘鬼打墙’。夜间遇到的,那是野鬼。小九白天遇到,说明有人能驱鬼。”薛义解释道。

    “世间竟有驱鬼之术?什么人才会有这样的法术?你是闫王,能不能破?”王兴真切地感到了危险,一个藏在暗处的敌人就已经很可怕了,更何况这个敌人还会驱鬼之术?但薛义是闫王,王兴寄希望于他能破了这个什么驱鬼之术。

    。

第212章 被人算计() 
“主人,请放宽心。我虽然不知道什么人会使这种法术,但只要让我遇上,定会破了它。”薛义安慰王兴道——其实,他虽是闫王,说到底本质上还是鬼,会不会被这种法术驱使,或者他能不能管得住被这种法术驱使的鬼,他还真是没底。刚才这番话,不过是给王兴壮胆而已。

    “也是哈,驱鬼法术,有闫王在此,他能驱得动哪个鬼?”王兴一听,顿时放下心来,自己给自己一个看似非常合理的解释。

    “那是什么人对自己有敌意呢?窥伺自己的目的何在呢?”王兴继而又想:“这个人把潘九引到坟地,显然已经远遁,究竟是男是女,是老是少,没有一点线索,却是真不好查。唯一的线索就是会些法术,这个确是要留下心了。不过,他既然找上自己,相信还会再来,再来的话,有老薛帮忙,相信就能识破他,也能破了他的法术。当下却是急不得了。”

    想到这里,王兴吩咐薛义:“让洪林把潘九带回来,好好休养,让其他人等各安其事,不要妄动。”

    “是,主人。”

    窥伺王兴的当然就是宋献策。

    今天是休沐日,宋献策一早就派韩府家人远远盯着王府的动静,当看到王兴去了就要开业的新华书店,家人连忙回来报告。

    为保险起见,宋献策脱掉道袍,换上常人服饰,让家人弄来一辆没有任何标识的马车,自己躲进轿里,远远地在书店门口候着。

    当王兴从店里出来,宋献策远远看去,见王兴就是一个相貌清俊的书生而已,无甚奇特之处,心里就觉得自己太过敏感,这样一个手不能抬、肩不能扛的文弱书生,自己的拂尘轻轻一抖,就能要了他的性命,怎会成为我命里的克星呢,看来师傅说的那个“星”或者是“兴”,应该是另有其人。

    放下心来,宋献策就让车夫赶着车回府,行进的方向正好经过王兴身边,他透过轿帘的缝隙想要仔细地看一看王兴的面相,就在这时,就见王兴猛一回头,眼光朝轿厢扫了过来。

    宋献策见他的目光非常锐利,像是一柄利剑直刺他的内心!同时,脑海里似有一个神识沉问:“你是何人?!”

    宋献策顿时心跳加剧,冷汗“唰”地一下就流了出来,连忙停止窥伺,收摄心神,喝令车夫:“快走!快走!”

    此时他已经明白,这个王兴应该就是偈语上说的“见兴则亡”的“兴”了,他还没想明白,这样一个凡人能有什么能耐,能让师父在偈语中警告自己?就觉察到了潘九的跟踪。

    他庆幸自己事先做了周密安排,没有露出行踪,此时见潘九跟了上来,自然不会让他如愿。

    于是,他吩咐车夫赶车向城外走,将潘九引到一片坟地,才驱鬼让他“撞墙”,自己重又入城,悄悄进入韩府。

    “怎样?”韩爌早就在书房里等侯宋献策的消息,见他进来,忙不迭地问道。

    “那两位命格的改变,的确是受王兴的影响,这一点是无疑的了。”宋献策惊魂稍定,喝了一口茶,说道。

    “啊?那王兴有这么大的神通?能影响到两位皇孙的命格?我怎么那么不信呢?”韩爌一听宋献策如此肯定地说法,想起那个下属在自己面前老实听训的情景,有些怀疑地说道。

    “大人,这可不一定。王兴不一定是有什么神通,什么法术,也可能是他的气运旺盛或者命格贵重,这些都能影响与之接近的人。”宋献策说道。

    “哦,这样的话倒好理解。新科状元,还是三元及第,万里挑一的人,气运肯定旺盛,命格也肯定贵重。”韩爌点了点头。

    “那,道长,有无办法破解?”韩爌问道。

    宋献策摇了摇头,说道:“有此人在,贫道无法。而且,不瞒大人,贫道也不能在京城久居了,万一被他发现,贫道怕是命不久远。”

    “道长说哪里话来?你在京城不做违法的事,别说他王兴,就是首辅大人和满城勋贵也拿你无法,何必有性命之忧?”韩爌不为为然地说道。

    “大人,这你就不懂了。首辅和勋贵贫道还真是不怕,只这王兴是贫道命里的克星,必须远而避之才行。”宋献策摇了摇头道。

    韩爌一听这话就有些心急,宋献策要是走了,他和表妹的大计就算是彻底泡汤了,自己的那什么理想也只能流之东流。

    “道长,你先别急,咱们再想想其它办法。”韩爌劝道。

    “能有什么办法?除非寻个错,把他贬出京城,或者削去官籍,永不录用,咱们才好行事。他是皇孙师傅,清贵翰林,又有皇帝信任,首辅还是他老师,没有错处可寻,哪里那么好摆弄?”宋献策说道。

    “道长,要把他贬出京城是不大容易,如果让他升官呢?安排他个差使让他出京,这应该可以操作操作。再说了,那么多人看好他,让他升官,不是正合那些人的心意?”韩爌的确智计不凡,一瞬间就用反向思维,想出了把王兴调出京的计策。

    “对呀!大人,真是高见!贫道脑子只一根筋,确实没想到这一层。”宋献策闻言也是精神大振。

    如果能用计把王兴调出京城,自己就好行事了,不用惶惶然如丧家之犬,流落江湖,自己的荣华富贵梦可以照做不误了。

    “大人就去操作此事吧,如果能成,贫道定助大人成就大事。只是在此期间,贫道就闭门不出了,还请大人告诫家人,不要将贫道的事说出去才好。”

    韩爌一听宋献策打消了去意,心下甚喜,连忙答应道:“道长放心,你居于寒舍的消息,是绝不会泄露出去的。你就安心享用美食、美女,静候佳音吧。”

    王兴还在做着当帝师,蓄声望,进内阁,从而中兴大明的美梦,却不想,有人正想方设法地要把他赶出京去。

    王兴一番跌宕起伏的奇遇,就要开始了。

第213章 奉旨出京(一)() 
八月初,山东大饥。

    青州举人张其猷上东人大饥指掌图,各系以诗,有“母食死儿,夫割死妻”之语,见者酸鼻。饥民流离入江淮一带,遂成人市。

    朱翊钧以山东饥民数多,劫掠可虞,命借太仆寺马价银、临清仓米设法救济。于是户部议:发太仆寺银十六万两以及分赈米六万石、平粜米六万石。

    礼部右侍郎、詹事府詹事韩爌上折,荐詹事府左春坊厅中允王兴任监察御史赈饥山东。万历帝见了此折,征求首辅方从哲的意见,方从哲以为可行,于是皇帝下旨,升王兴为詹事府左春坊左谕德、都察院监察御史,给全付钦差仪仗,速行入省,以慰东人仰望之心。

    同时,又采纳方从哲建议,命翰林院修撰韩敬为詹事府右春坊右赞善,接替王兴,专司教导皇孙学业之责。

    圣旨一下,王兴不禁谔然:“当皇孙们的老师当得好好的,怎么突然让自己出京赈饥?皇帝这是何意?”

    来府里下旨的,仍是小太监李忠。

    待王兴奉上五两银子以后,他低声说道:“王大人,我干爹说了,皇上并无他意,是一片栽培之心。”

    王兴一听此言,就知道了皇帝的意思。

    皇上不止一次地说过,不但要看他的文才,还要看他的治事之才,让自己去山东赈饥,看来确实是栽培之意。

    可提出让自己出任赈饥监察御史的是韩爌,不知道他是什么意思?

    官职升了一级,官袍虽仍是青袍,但补子上的鹭鸶,却是换了白鹇。

    入仕才四个月,就已经连升三级,皇上是没说的,升自己的官他是非常愿意,就当酬功了,毕竟自己帮他闺女挣零花钱呢,再说,郑娘娘有意让自己成为她朝中的助力,有她老是吹枕头风,皇上肯定会想方设法地升自己的官。

    方从哲也不会有什么意见,毕竟那是自己的老师,但韩爌虽是自己的上司,却跟自己素无来往,保举自己当这个钦差,让自己如此轻易地升上一级,到底是何意呢?难道是看自己在詹事府干得出色?

    这个念头一出,王兴自己就否定了。想什么呢?干得再出色,也不可能升这么快。工作干得出色的多了去了,没见哪一个因为这个快速升迁的,朝里有人好做官,没人提拔,就凭工作成绩,三年升一次就不错了,还想越次升迁?门都没有啊。

    那是什么缘故呢?

    王兴百思不解。

    “官服的补子变了,老爷,你这是什么鸟?”李忠走了以后,李青就抖开王兴的官服,喜滋滋地打量,发现别的没变,就补子上的鸟变了,因不知叫什么名字,连忙出声问道。

    “青儿,你会不会说话啊?老爷可不是鸟,老爷是飞禽!”王兴白了她一眼,说道。

    “这可不是鸟嘛,我哪里说错了?”李青嘟着嘴说道。

    “哈哈哈”申绍仪、秋韵闻言都笑了起来,秋韵还好一点,用手捂着嘴,绍仪却是毫无形象地前仰后合。

    “行了,你快别笑了,小心闪了腰!闪了腰不要紧,别惊了我儿子。”王兴见申绍仪笑得太猛,连忙上前扶住她。

    “可笑死我了!老爷,人家青儿是那个意思吗?”绍仪笑道。

    “我这不是想开个玩笑,调剂调剂气氛吗?”王兴扶住她,让她坐到椅子上。

    申绍仪见王兴蛇蛇蝎蝎,很是在乎自己,心里也觉非常甜蜜。

    “老爷,行啊,这才升了几天官啊,就又升官了?我看,用不多长时间,你就会超过你岳父,你大舅哥是无论如何都撵不上你了。”绍仪非常骄傲地说道。

    “仪儿,你别高兴得太早。说实话,升官我乐意,出京赈饥我真不大想去。”王兴望着她那还没显怀的肚子,轻轻一叹。

    “老爷,我知道你是挂着我。要我说,你根本不用这样。男子汉大丈夫,当以建功立业为重,你在朝为官,就当以国事为重,何必这么儿女情长?再说了,婆婆和我爹、我娘他们不日就进京了,有他们在,不比你在身边强?”申绍仪劝慰道。

    “话是这么说,可我总是不大放心。你这是头胎,生孩子很痛苦,我在身边才会心安。”王兴说道。

    他本想说,生头胎很危险,但又怕给绍仪留下心理负担,话到了嘴边,又咽了回去。

    “你安心做你的事去吧,这才两个个月,到生产的日子还有七八个月,到时兴许你就回来了呢。就是回不来,兴哥,我也当你在我身边。”申绍仪非常感动,握着王兴的手,也不顾秋韵、青儿和屏儿在旁边,深情地说道。

    “老爷,女人都会过生孩子这一关,你不用担心。你不在,不是还有我们呢吗?你就放心吧。”秋韵也安慰道。

    “老爷,太太生孩子再难,还是在家里,还有这么多人呢。你去赈饥,也没个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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