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管家一看,高兴得胡子直翘,虽然有点害怕,但如能再展雄风这点险也是值得冒的,当即一仰脖子,毫不犹豫地吞下去。
王松眼见他吞下去后,两眼直光光地望着他,一会儿就急切地问道:“怎样?是否动了?”
老管家摇摇头,道:“那商人说是在一刻钟之后才有效果呢?”
又过了一会儿,王松问道:“有了吗?”
老管家眼里发亮地道:“有了!很久没动的小家伙现在有了动静,真的有效果呢?只是我那老婆子不在身边!”
王松眼珠一转,高声叫道:“来人!去将那个叫何草的奴婢叫来。”
老管家眼一亮,叫道:“多谢老爷,多谢老爷了!”
王松摆摆手道:“不用费话,努力吧!让我好好看看。”
“老爷你要看着?”老管家似乎有点为难。
王松眼一瞪:“不行吗?”
老管家眼一缩:“行!行!”
不一会儿,骨瘦如柴的老管家,赤身上阵了,一个体肥如猪的中年奴婢在王松的命令下,勉强与老管家配合,不一会儿,肥妇就轻声哼叫,老管家也是挥汗如雨,良久才停,两人如同软泥!
王松也不顾什么,上前问那肥妇,“怎样?”
肥妇也顾不得没穿衣衫,连忙起身跪道:“仆妇好久没有这样的感觉了,还望老爷多成全几回!”
“嗯!”又看向老管家,你感觉如何?”
老管家兴奋地道:“现在只觉得浑身充满精力,似回到二十年前了!”
“嗯!你们继续!继续!”说完就走出去了。
几个时辰之后,王松再来问老管家。
老管家高兴地回道:“无事,只觉得老奴如同换了一人似的,到现在还感觉精力充足。还望老爷多赐几粒!”说着殷殷地望着王松。
王松敷衍了几句,就急急忙地跑开了。
不过,纵然如此,还是不敢拿自己的生命开玩笑。
到了晚上,自己最心爱的小妾伏在王松的身上,骄声道:“听说老管家今天可是露了威风!肥婢四处声称已是好久没有今天的舒爽了!老爷我也要!你瞧我,就因为老爷给得少,都缺少光彩了呢?”
王松看了这个美妾,年纪不过二八,长得丰满迷人,加上那张娇声娇气的小口,更是让王松难舍。见到这小呢子的呢语娇言,忍不住一巴掌拍在那细腻而有弹性的屁股上,又将小鼻子捏了捏,“你这骚蹄子!今天就让你见见老爷我的雄风!”
说完自床头拿起一粒药丸,就着汤水吞进口里,随后迷迷地看着小妾,双手不自觉地抓向那一双白玉般的小兔子,那两个鲜红的粒粒葡萄子,此时格外的显目,王松笑眯眯地用那双老手轻轻地柔捏着,似乎想玩出新花样来。
那位小妾微不可察地鄙夷看了一下,假装忍不住娇哼起来!
王松那物开始还是软软的,似一根麻绳,无力地摆在那里,不一会儿,竟动了,继而高傲地昂起,那小妾惊叫起来,继而心中升起一股**,身体也开始不停地扭动,一双眼睛似荡起了桃花,艳艳地,娇艳欲滴。
王松一看,大喜,兴奋得爬起来,一把将小妾推翻在床,随即跃马挺枪,直刺过去。
一声惊叫伴随着一声幸福的哼声,两只白嫩的手臂一下子将王松环住:“老爷!要嘛!”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一百九十八章李年往事 欲盖弥张()
刘放不知刘石何意,对刘石道:“这李年本是王松早年手下的部曲,在王松背叛公孙赞时起过一点作用。当时公孙赞担心手下将领不愿出力,寄希望于救援,因此命令部将必须各自守住自己的领地,不得退后,也不能指望救援。
后来鲜于辅率领刘虞旧部、乌恒、鲜卑联军来攻,公孙赞果然不充许部将相互救援,造成将领离心。正是此时李年说服王松自立,并自告奋勇地去与鲜于辅联系。随后王松在鲜于辅攻打渔阳太守邹丹时按兵不动,导致邹立战死,广阳失守。鲜于辅也遵守约定,果然不在进攻王松。
后来,公孙赞各军溃崩,袁绍任命自己的二子袁熙为幽州刺史,我见这幽州不在平静,袁绍又志大才疏,不能成就大事,而王松无大志,只想守一方之地,并无争夺天下之心。而鲜于辅与鲜卑、乌恒合作,这鲜卑、乌恒本是贪婪之辈,且是好相与的?
于是,我就投奔王松,求一块安静之地以自救。王松知道我有点薄名,让我去与袁绍联系,愿意投靠他,条件是让他王松仍然守着这几县之地自养。不知是何原因,袁绍竟然同意了。”
“这李年为人如何?”刘石又问道。
刘放迟疑了片刻道:“这李年作战勇敢,很得王松喜爱,提拨他为副将。后来这李年喜欢拉帮结派,与军中几位营将校尉走得很近,曾引起王松的怀疑。不过这李年人虽看起来粗鄙,却有点小心眼,一张嘴极甜,哄得王松高兴,对李年的一些怀疑也就散了。不过这李年欺上瞒下是事实,同自己走得近的,就有好处,不近的常常遭受打压,军粮克扣。曾有校尉告到王松面前,这王松把李年叫去说了一顿,最后也是不了了之。”
刘石怀疑地道:“王松仅凭三县之地,能养活八千人的部曲吗?”
刘放苦笑道:“这泉州地处海边,王松有一支船队,由李年带队,每隔一须段时间就出去一次,随后就满载而归。这也是李年骄傲的本钱。”
“海盗?”刘石惊呀地问道。
刘放点点头,随即道,“不知为何,袁绍对王松的行径不闻不问,仍其他们在这里胡为。”
刘石道:“这几县之地,袁绍暂时还看不上,他要的是一个名。而且上谷、代郡不也是鲜于辅占据?他现在只想同曹操争。他认为,曹操一定,则天下定了。”
刘放忽然问道:“你该不是看上了这块地吧!”
刘石苦笑道:“公孙将军与我有旧,公孙续又求到我的门下,我又听说你在此地任从事。袁绍又新败,协皇帝遇难,大汉极危。而刺杀一个王松,应不是难题,如能顺利掌握这几县,也算是在袁绍的后院打下一颗子。一旦袁绍有变,不能让曹操全部得了幽州。而切断鲜卑、乌恒与曹操的联系对我是极有利的!”
刘放皱皱眉道:“即使你拿下整个渔阳,也隔着一个上谷、代郡,该不是你们对鲜于辅也想出手吧!”
刘石道:“这要看刘和的态度了!我虽然无法抗衡曹操,但依险而守,他也奈何我不得。但对鲜于辅这种乌合之众的联合体,收服他们应不是什么难事!”
说着话天已大亮,有人来传,“带刘放等三人到大堂侯审!”
刘放看了刘石一眼,轻声道:“你留在客栈里的那些人,真的有那么利害?”
刘石一笑道:“只要你的人能将他们带进来,这院子里的一些人,应无问题。”
刘放道:“光王府里的士卒就有近百人,到时李年肯定会带一些人来,而你们才二十多个人,行吗?”
刘石神秘一笑道:“只要他们不知道我的身份,派大军和弓箭手来,我保你平安离去就是!”
“快点走!李将军等着了!”有士卒大声道。
刘石来到王府大堂,这王府大堂却是个王松召集部曲将领议事的地方,较为阔大,大门也极为厚实。刘石一进去,就看到,堂上坐着几位身着铠甲的军将,其中正中坐着一位四十多岁,满脸胡渣的将军,一脸的横肉,眼里透出一股凶恶。这人的左右各座着三人,其中五位将领及一位华服公子。
在这些人的身后及四围还站着一排排士卒,从刘放的介绍看,这位华服公子应是王松的独子了。不过此时并不是坐在中间,而是坐在边缘,看样子他的情形也不妙啊!
“刘放!你勾结你的族弟,暗害将军,该当何罪?还不老实将你的罪行交代出来,免受皮肉之苦?”坐在中间的将领眼一瞪,叫道。
刘放心里一紧张,略为慌张,不过随即文人的骨气又上来了,脖子一硬,望着中间的大汉道:“李年!休得胡言,我为何要害将军?我害了将军有何好处?倒时你却有这个嫌疑!”
李年一听大怒!“来人!将刘放掌嘴,看他还敢不敢污陷本将军!
随后就有几名军士上前要拉刘放。
这时刘石道:”慢!事情没有清楚怎能随意动刑?”
李年一看,“你是何人?”
停了一下又道:“哦!那种猛药就是你带来吧!来人!将刘放的同犯也一齐用刑,看来不用刑是不会招了。但在本将军手中,任你是铁骨也要你开口,究竟是谁指使你们来加害王将军的!”
刘石冷笑一声道:“究竟是谁下药我不清楚,但昨晚我的一个护卫出去小便,碰见一个黑影,行动鬼鬼祟祟,面带慌张,被我的护卫撞见就想杀人灭口,不料反被我的护卫捉住,不知是否要让其前来对直?另外李将军虽然位高,但在这王府之中还是有主人在吧!李将军不顾尊卑,将主人放在一边,自己却坐在中间,是否有夺权的嫌疑呢?”
话音一落,旁边有校尉就低声议论起来,而那华服青年更是脸色难看。
李年左右一观,心里一慌,担心事情败露,恼羞成怒道:“来人,给这小子掌嘴,看他还敢胡言乱语?不!推出去直接斩了,为王将军报仇!”
眼看周围几个士卒气势汹汹上来欲将刘石带下去。
这时一声“慢来!本公子还没发话呢?”
随即华服青年站起来走到李年的面前道:“李将军,事情还没有调查清楚呢?刘从事及他的族兄,献药时曾对药性讲得清清楚楚,我父也曾找人试验并无问题。而家父之死显然是有人暗害,这下暗害之人并没有找出来就杀人,是否太快了点呢?再说,刘从事的从弟说得没错,这主审之人是否该由我来呢?另外刘从事刚才说,家父被害后,最有好处的可是李将军、你啊!”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一百九十九章曲折多变 再起意外()
昨晚事发后,王石惊慌失措,但这王石也不是蠢人,虽然喜好吃喝玩乐,不喜读书练武,作为领兵将军,又是在乱世!王松怎会任其自由胡来?因此只是这书读得不深、武练得不精。
为此,作为王松的独子,王松也曾颇费心机地为他找来几个文人及武艺高强的护卫,这些人时常陪在他的身边。
此时出事,王石自然首先就是找这几人商议。那几个文人也觉得自己出头的时间到了,经过分析,认为,刘放的嫌疑不大,否则不会留在府中不走,而最有嫌疑的是公孙赞的手下及副将李年。
这人平时就将王石不放在眼里,对王石所属的营军,明里暗里提防,还建议王松将他调去安次,理由是,安次临涿郡,是雍奴的前哨,不能不由最亲近的人去防守。安次城放了两营,一个城内、一个城外。
王松为了煅练独子,得些军功,将来好接掌整个军营,也同意了。
不料,王石在营里呆了半年觉得无趣,就将军营的事丢给了副手,带着几个护卫、文吏自己跑回家玩来了。王松也是无奈,只得由他。
经过商议,文吏认为,李年最有嫌疑,而且李年不除,这将军府是无法掌管的。因此一面去通知李年,一面暗做准备。
谁知这李年一来,竟带了五十名随护,加上他的三名亲信所带的随护,总计八十余名。来了之后,就将整个王府的防务接管了。那些军卒没有接到命今那里敢动,而驻扎在雍奴城外的两营校尉不知何事,一人只带了十名校尉过来。虽然觉得李年不对,却也不好出声。
李年一来,听说王将军出事,就直接坐在中间位子发号施令起来,反而将王石安排在旁边。
王石本来有气,可一看整个将军府的重要位置及自己身边,除了自己的几个随身护卫外,都是他的人,也不敢动,只得忍了。
此时见到刘放及他的族弟提出来,李年不经审理就要去斩首。他知道自己再不出面,可能就来不及了。于是仗着几名护卫在身,大胆地向李年走去,质问。
李年见王石竟敢跑来质问他来,暗道:“这小子难道背后就高人不成,不过自己筹谋已久的计划,岂能让这小子破坏?”
故作恨铁不成钢的怒道:“王石!你父被人暗害,为叔帮你处置谋害之人,你不但不感激,反来质问为叔,难道也是怀疑为叔不成?”
王石一听,心里有点恼怒道:“李将军!我父被害,我王石当然心痛,只是这刘从事虽有嫌疑,但并无证据,况且如果刘从事是害我父亲之人,难道还会住在我家,等着我来捉拿?刘从事之族弟,所献之药,当时就曾明言,并对注意事项全部写在锦帛上,而且我父曾让管家试验过并无毒害。
这一点,管家也是可以作证的,我父遇害,肯定还有其他人,而且府中规矩严厉,并无生人进来。刘从事等自进入客房之后,也没有出来过,而能进入家父的房间只是一个奴婢和一个健仆,而此时健仆不见了。据奴卑说,那名健仆曾帮她端过热汤。”
李年眼光一凶,对王石道:“你的意思是那名健仆害了你父?那名健仆现在在何处?”
王石一楞,道:“这个,我未说是那名健仆害了我父,只是他有重大嫌疑,况且他害我父亲并无好处,我父对他不薄,要害也是有人指使的。”
李年冷笑道:“既然那名健仆是人指使的,那这名指使之人就是刘从事了。”
回头道:“来人!将刘从事及其族弟拉下去斩了,为将军报仇,然后为将军办理后事。”
见王石仍站在自己面前不走,不觉怒道:“此事凶手已经找到,贤侄还不快去为你父办理后事,站在这里成何体统?”
这王石见李年一口咬定是刘从事让人下毒,一下无了主意,眼光看向站在旁边的那几位文吏。
李年心中明白,这小子今天敢来质问自己,也许就是这几个家伙的主意,嗯!这几个家伙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