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封狼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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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封狼将- 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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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废话,我若能救还要找你做甚?”

    “那也别找我,我无能为力,你走吧,我要睡了,流烟的事儿明天再说。”我嘴上这么说,目的就是让她赶紧离开,和这么个诡异的东西在在一起,心里总是不踏实。

    “难道你不准备回到你的世界了?”她依旧是那副威胁的口气。

    妈的,老子是被吓大的吗?“卧槽,你说得轻松,回不回原来的世界这得另说,而且也不用你费心,目前我只想保留着最后这一口气,不想去极乐世界。”

    “言之过早了吧,你好好想清楚,你可以选择继续留在这个世界,不过你以后随时会丢了性命,到时候后悔莫及。”

    “要死要活,不关你的事儿,你走吧。”我没好气的说,我这人吧,虽不是什么英雄伟人,但也不是三言两语就能吓倒的,关键是我最恨别人威胁恐吓我。

    一缕带着淡淡清香的微风从我面前极速刮过,那味道虽不是我向往的女神体香,却也好过腐臭的味道。

    咦,体香?她又不是人?怎么会有体香?

    “来人,来人,老子要拉屎,老子要撒尿,快给老子开门。”

    无人应答,忘了这不是牢房,而是堆满柴火的柴房,没有狱警法警。

    女妖的消息是对的,果然,第二天一大早,老管家,也就是那个被我打得鼻青脸肿的家伙,他在给我送早饭的时候带来了一个很不好的消息,他说流烟昨夜在祠堂前罚跪,一跪就是一个晚上,今早下人去开门的时发现她已经晕了过去。

    至于流烟为什么会罚跪,老管家的一席话让我泪奔,他说流烟是替我求情,自愿替我分担一部分处罚。

    “尼玛,放老子出去!”我气愤的不得了,这还叫亲戚吗?还有点人性吗?“或者你把她们母女叫过来,一人做事一人当,有什么事冲着我来,拿流烟撒什么气。”

    “你也莫叫了,你就是叫破喉咙,他们也不会来的。”老管家姓于名声,此人还算不错,至少比这丁府其他那些见风使舵的下人强多了,他说他昨天也是奉命行事,也是没办法,倒是我,踢了他一脚,他也全然不放在心上。

    “于大叔,你是不是来放我出去的?”我知道冲动解决不了问题,倒不如心平气和下来,看看还有没有别的法子让流烟以后少受欺负,毕竟这往后的日子还长,大家同在屋檐下,低头不见抬头见的。

    “夫人发话了,看在流烟公主为你请罚的份上,暂时免去对你的处罚。”

    “什么叫暂时?什么意思?敢情她还要反悔还是咋滴?”

    (本章完)

第5章 磨难() 
“那倒不是,流烟公主几乎是当着所有下人的面为你求情,夫人亲口允诺,她怎好出尔反尔,只是你昨日出言不逊,她的气还没完全消去,我劝你出去之后收敛一些,不要太张扬,咱们这个夫人就是火爆脾气,一旦惹急了,有你好果子吃,还有大小姐,你也别去招惹她,知道吗?”

    “知道了,放心吧,那我现在可以出去了吧?”

    “莫急,吃完饭再走吧。”于声打开饭篮,端出一碗热腾腾的面条,回过头时却早已不见陈展的影子。

    我顺着弯弯扭扭的长廊跑到了祠堂,门上挂着一把大锁,我透过门缝看到地上躺着一个人,娇小的身躯蜷缩成一团,我使劲踹着大门,还好这个时代的门没有螺丝和电焊,稍用几下力就能踹开。

    我抱起已经昏迷的流烟往外走,刚拐过走廊的第一道弯,丁月荷带着七八个家丁将我团团围住。

    “陈展,你这奴才好大胆,谁让你抱她走的?”丁月荷虽然比不过流烟漂亮,但这小脸蛋还算不错的,只是这副心肠实在令人不敢恭维。

    我说:“你没看到你妹妹晕倒了吗?有你这么当姐姐的吗?快让开!”

    “妹妹?她可是金枝玉叶,我可不敢高攀。”丁月荷冷冷地道:“再说,是她自己主动要求代你受罚,怪不得我们。”

    我懒得理她,抱着流烟继续往前走,有两个家丁过来拦我,我一脚踹过去,当场就被我撂倒一个,我狠狠瞪了一眼那些跃跃欲试的家丁们,那些人吓得连连后退。

    “都别愣着了,你们这么多人还搞不定一个太监吗?”丁月荷气的双手掐腰。

    我道:“行啊,不怕死的就试试,老子我这双手不知沾了多少血,也不多你们几个。”

    “都住手!”

    话落,丁大通背着双手出现在现场,我赶紧向救星靠拢,丁大通心疼地看了我怀里的流烟一眼,他大概已经知道了一些发生的事儿,立即喝退了那些下人,然后没好气地看着自己的女儿,训斥道:“烟儿是你妹妹,你不知道吗?”

    丁月荷见父亲袒护别人,她心里窝火,道:“爹,你这话什么意思?我对烟儿怎么了?再说了,人家可是高高在上的公主,我敢对她怎么样?”

    “我说,丁小姐,我怎么听着你这话里带刺呢?拜托,你能换点新鲜的词吗?你都知道烟儿是公主,你也不知道对她好一点。”我意犹未尽,话锋直接指向丁大通,“你这个当舅舅的,不是我说你,流烟投靠你是信的过你,咱们撇开各自的身份不说,这里是流烟母亲的娘家没错吧?什么是娘家,那就是自己的家,流烟的家,你们不把流烟当客人,那是应该的,自家人不用那么生份,可是你们也不能把她当做陌生人一样任其自生自灭吧?就说昨天和今天,你们扪心自问,你们把流烟当过自家人吗?”

    “你——”丁月荷气的脸色铁青,我打断她的话:“你什么你?你这个做姐姐的,瞧着人家流烟长得比你好看,心生嫉妒,想着法子折腾流烟,还有你那个妈,你们都是见人家落魄了就落井下石,我告诉你们,这世上谁都可以瞧不起流烟,谁都可以数落她,你们不行,因为你们没资格。”

    “我,我们怎么没资格了?你把话说清楚。”丁月荷气的直跺脚,富家千金听惯了溜须拍马,又何曾被我这么赤裸裸的训过。

    “说不清楚,也不想说清楚,你自己想吧,你们既然这么不欢迎我们,我们何必要留恋这里,流烟,我们走!”我抱着流烟就要走,丁大通大概是良心发现了,扑通一声跪在我面前,求我务必要留下流烟,他要用实际行动来弥补流烟。

    在他的软磨硬泡之下,我和流烟继续留在了丁府,也许是那会儿我把话说的太重了,令丁大通做了一次深刻的反省,此后很长一段时间里,张氏和丁月荷都没有找我们的麻烦,丁大通不放心妻子和女儿,所以每天很早就回府。

    一切看似风平浪静,然而有道是树欲停而风不止。

    丁大通是个实诚人没错,不过却是个俱内的主,古代人说的惧内就是怕老婆的意思,一开始他对流烟这个外甥女很上心,但时间一长,他也装不了男子汉了,有几次丁月荷对着流烟冷言冷语,丁大通当着张氏的面怒斥了几句,当晚就被张氏赶下了床,你不是疼你的外甥女吗,还睡老娘的床干什么?老娘让你干了那么多年,今个儿不侍候了,。

    哼,一个落难的公主你还待她这么上心,你还真以为你还是国舅爷呢,哪天她成了通缉犯,咱这日子也甭过了。

    一番话说得丁大通面红耳赤,没过几天,张氏把流烟唤到大厅,说:“烟哪,你来咱家也有段时日了,你也看到了咱家的情况了,与家徒四壁没啥区别,你舅舅在外头也不容易,你看你是不是先放下公主的身段……”

    “丁夫人您说这话是什么意思?”我刚好从伙房经过,听到这个臭女人的话,赶紧跑到流烟前面护着,我怕流烟受到伤害。

    张氏道,“就是说,以后流烟得帮我们干点活,就当是帮舅舅舅妈分担一点,难道这样也不行吗?”

    我刚要说话,流烟轻轻拉了我一下,示意我不要和她舅妈顶撞,她微微躬身施礼:“只要烟儿力所能及之事,但听舅妈吩咐。”

    张氏点点头,当下叫了四个丫环进来,告诫她们,以后府里所有的衣服都由流烟一个人来洗。

    我一下子恼了起来,“我说丁夫人,流烟打从来您府上就没有使唤过一个丫环,这也就罢了,您让她生活自理,我也不反对,可您却要让她做那么多人的活,她是您的外甥女,不是您的丫环,您不觉得有点太过份了吗?”

    “我已经说得很明白了,咱丁府没那么多钱养闲人,你们若是吃不消也可以立马走人。”张氏一副刻薄的样子,我真想上前掐死她。

    “妈的,走就走,谁稀罕,”我拉着流烟的手就往外走,流烟推开我的手,不肯跟我离开,还代我向那可恶的女人低三下四的道歉:“舅母莫要和陈大哥置气,陈大哥一直都是心直口快,从未有恶意,烟儿一切但凭舅母做主。”

    (本章完)

第6章 管家于声() 
的确,我很想带流烟离开这个阴暗的角落,免得她在这儿受这窝囊气,可仔细一想,我本就不是这个时代的人,我能带她去哪里?回现代吗?可能吗?我自个儿也是被一个梦带进来的,到如今也没找到回去的路,算了,为了流烟我暂时还得忍下这口气。

    我花了三天的时间制作了一个最原始的人力洗衣机,也就是一个木桶加一个搅衣服的旋转装置,只要把衣服丢到里面,然后摇动手柄就能清洗衣服,后来我嫌手摇实在太累,便想到从后山引水过来,这么一来同时解决了两个问题,一是洗衣机可以通过水力带动,二是府里上下的吃水问题,后来我在征得张氏同意后将后院的一间空房改装成了浴室,从此大家就可以享受到淋浴的畅快淋漓,当然如果条件允许的话,我还可以在楼顶上加一个水塔,稍加以后世的机械装置,类似太阳能那样还能释放热水。

    我的这些改进给丁府带来了便利,府中下人对我崇拜不已,张氏也开始对我刮目相看了,当然我这么做并非刻意讨好张氏,我的初衷是想减轻点流烟的负担,二是想让张氏一家人能善待流烟。

    又是一个晴朗的早晨,我在院子里小跑了一会儿,然后便看到于管家提着水壶去后院,那里种了各种各样的花卉,于声正忙着给花浇水,突然看到花丛中冒出一个脑袋,他吓了一跳,手里的水壶也掉在了地上,“你这小子,是想要吓死我啊?”于声不停地拍着胸脯,脸色很差。

    人吓人吓死人,这话真是一点不假,不过话又说回来了,这于声平时胆子挺大的,啥时候变得这么胆小了?

    “于叔,跟你开个玩笑,你也不用配合得那么好吧?”我咧着嘴笑着说:“就你这演技不去当演员真是屈才了。”

    他一边捡起水壶,一边道:“啥演不演员的,都不知道你在说什么,臭小子,你要是想让我多活几年的话,就别这一惊一乍的,忒吓人了。”

    “那是当然,谁不知道在这丁府,只有于叔你对我最好了,你要是死了,谁还会送红烧肉给我们吃呢。”

    他赶紧用手堵住我的嘴巴,见四下无人,这才用手指重重弹了一下我的脑袋,“你想让大伙儿都知道啊,吃了就吃了,咽进肚子就别说出来。”

    我不明白他为什么会这么紧张,他明明是把自己的肉省下来给在和流烟,并非是偷盗丁府的资源,他到底怕什么呀?

    我点点头,于声这老头确实待我和流烟不错,与其说丁大通是流烟的舅舅,倒不如说这于声更像是流烟的亲舅爷。

    “小子,公主最近好吧?”于声浇完了花,便开始蹲下身去拔草,我也没闲着,一边帮忙,一边回答:“好着呢,托您的福,吃得饱,穿得暖。”

    “快别这么说,大家都是一家人,何必这么客套呢?”

    一家人?我有些吃惊。

    于声下意识哈哈一笑:“不对吗?流烟公主怎么说也是老爷的外甥女,不是一家人是什么?”

    “对对对,你说得一点都没错。”我拍了拍于声的肩膀,他头也不回地道:“是不是想让我给你谋个差事?”

    “你怎么知道?”

    “就你那点花花肠子,我还能不知?”

    “言重了,言重了,我可没什么花花肠子,我要的是一份稳定的工作,工资差不多就行了,最好能包个工作餐什么的,什么养老金公积金就不用买了,过节费能有更好,没有也不打紧。”

    于声回头看了我一眼,他不是很懂我的话,但大致意思还是明白的,简单来说就五个字——有钱拿,管饭。

    他甚是不解:“我说,陈展,你不在流烟公主身边伺候着吗?你要走了,公主谁来伺候?”

    我倒是也想每天和流烟形影不离的呆在一起,可我是男人唉,总不能一辈子靠女人而活吧?

    其实吧,这些都不是主要的,关键是我得出去替流烟留意外面的动静,一有风吹草动,我也好第一时间带流烟离开,这丁家的人,除了于声,我是一个都信不过。

    于声用胳膊碰了哟一下,我这才缓过神来,“公主那边也同意了,她知道我在丁府过的很不习惯,你懂得。”

    于声知道我后面那三个字的意思,他肯定是觉得我不想见到张氏母女。

    “想出府?你当这丁府是什么地方?是你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吗?”

    说曹操曹操到,我最怕见到的瘟神无声无息地出现在我的身后,丁月荷见我都不用正眼瞧她,她气的抓起一块干泥巴砸在我背上,我转过身,“大小姐,拜托你讲点道理好不好,我不是你的奴才,腿长在我的身上,我想去哪里就去哪里?你管得着吗你?”

    丁月荷脸色很差,她咬咬牙,道:“我说不行就是不行,你去准备一下,一会儿随我去趟淮水。”

    我推了推于声说:“听到没有,赶紧去准备一下,一会儿送小姐出去。”

    谁知丁月荷指着我的鼻子道:“说你呢。”

    我吃惊不已,太阳是打西边出来了吗?这丁家大小姐一直视我为眼中钉肉中刺,她居然要我护送她出门,她就不怕老子在半路上……

    卧槽,想哪去了,这丁月荷虽然有几分姿色,但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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