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呈现在所有人的眼前。
大伙儿看呆了,刀疤脸更是飞快的脱掉身上的衣服,当他准备脱去身上最后一条裤子时,一把闪闪发光的钢刀顶在了他的脖子上,他还未来得及反抗,钢刀在他脖子上划了一个孤,他的喉管被割破,鲜血如喷泉一样往外冒。
我一手抓着他的头发,另一只手稍稍一用力,刀疤脸的尸首顿时分了家,我一脚踹倒他那没有脑袋的尸体。
“你们继续,别停哈,你们的老大在看着你们呢。”我把刀疤脸的脑袋往上一举,他那两只眼睛还直勾勾地睁着。
他手下的那些士兵早已吓得直打哆嗦,哪里还顾得上风流快活,拔腿就跑。
这个时候他们已经乱了阵脚,我并不打算放过任何一个人,说错了,他们已经不是人了,他们是畜牲。
畜牲就是畜牲,就连逃命都会往一个窝里装,我轻松的一个跨步右移,堵住了他们通往那片树林的路,他们看傻了眼,他们跑了好多路,跑得上气不接下气,没想到我居然在短短的一秒钟追上他们。
接下来我就像切白菜一样,将他们一个个劈倒在地上,其中有一个被削掉了半边脑袋居然还活着,他用仅剩下的一只眼睛看着我,奄奄一息地问:“你到底是什么人?竟敢连官兵都敢杀?”
我一愣,冷冷一笑,“有官兵吗?没看到呀,我只是在捕杀一群畜牲而已。”说罢,我将手里的钢刀刺进了他的胸口。
哥们儿,一路走好,下辈子若真投胎做了畜牲,也不要出来祸害人,知道吗?我扯了一块破布盖在他个那惨不忍睹的脑袋上。
我缓缓地站起身,抹净脸上残留的血迹和头上的汗水,转过身去看丁月荷,没想到她已经站在了我的跟前,“你这个混蛋,谁让你先逃的?”
我起初不知道她说的什么意思,但见她一身狼狈的样子,这才明白她指的什么,看来这次落水之后,我还没有完全失忆嘛,我微微笑道:“只是比你晚了一步而已。”
“晚了一步?你何止是晚了一步,怕是你已经去过我家看过流烟,然后被我娘给赶出来的吧?”
“哈哈哈。”我忍不住笑了起来,这丫头的想象力可真丰富啊,于是我将自己如何被她姥姥软禁,再到跳船被射杀,险些丧命的整个过程都原原本本地告诉她,她听后不禁目瞪口呆,她不住的摇头:“这怎么可能,姥姥如此器重于你,她为何要杀你?”
我道:“不为我所用,必为我所杀,这个道理你难道还不明白吗?何况我还知道她那么多的秘密。”
“不可能吧,你指的是我的两个舅妈的事吗?那我也是知道的啊。”
“你是她最疼爱的外甥女,她会杀了你?”我弯下腰去,将那些士兵的尸体拖进小树林,还有林子里死去的六七个女孩,她们死得很惨,一个个横七竖八地躺着,身上的衣服被扒尽,有两个女孩下面还被插着树枝,还有一个女孩的肚子豁出一个很大的口子,肠子都露了出来。
这都是外面那伙禽兽干的,所以他们死的一点都不冤。
丁月荷看着一阵呕吐,我让她搭把手一起把这些尸体给埋了,刚好林子的最深处有一个很深的大坑,大概是以前猎户打猎时留下的,我们把尸体扔到里面,然后盖上扭头和一些树叶。
完事后,我和她都已累得不行,便找了块干净的地方坐下休息,她将随身带的水壶递给我,我打开盖子喝了一口,她问道:“那你是怎么逃出来的?还有,本小姐以前没发现你这么厉害,你刚刚跑得很快,就和,就和一阵风似的。”
我微微一笑:“我说了,你会信吗?”
(本章完)
第26章 应邀参军()
“当然信了,你就说说看嘛。”
“好吧。”
确切的说,我也不知道自己哪来的力气和勇气,总之从水里爬起来之后,我就觉得浑身充满了力量。
大概是昨天还是前天,又或是大前天?总之我已经记不清自己到底在水里泡了多少天,我只记得自己落水中箭后,背后的伤口越来越痛,这种疼痛令我浑身无力,更令我全身肌肉处于麻木状态,我的整个身体也越来越重,就好像背上背了一个大铅球,一直往下沉,直到沉入水底。
这是一座水宫,所有的空间都不停地往上冒着水珠,我每喘一口气都会有无数个水泡从嘴巴和鼻子里冒出。
在我的周围游过各种各样的鱼,五颜六色,特别好看,还有珊瑚草、海藻、乌贼等植物,最多的则是各类贝壳虾类,还有乌龟螃蟹。
不是仿佛,不是好像,我确确实实到了海底世界,走了当年孙大圣的老路,不知道能不能像他一样遇到龙王
迷迷糊糊中,我看到一个女人,应该是女人没错,因为只有女人才会有那么白皙光滑的手,但她的手很冰,没有一点温度,像个死人,她轻轻松松地将我转移到了一块长满苔藓的大石头上,一开始我也以为普通的石头,直到躺到上面才知道那是块冰石,温度达到了零下几十度。
我实在是受不了了,挣扎着要起来,这时,那个女人有些不高兴了:“别动,都和你说了,防人之心不可无,你竟然还是如此天真,丢了性命也是活该。”
这声音让我想起了怪音,可是我看不清她的脸,就连话也说不出来,她接着又道:“莫要管我是谁,也莫要说其他的,你只需先把你自己的伤治好再说。”
不说话很难受,尤其是睡在这么一个冰冷的石头上,我怕我睡着会再也醒不过来。
寒气逼人,我的声音抖得厉害,“姑……姑娘,你能把空调温度打高点吗?好冷好冷。”
我知道自己在说胡话,这分明是地府,怎么会又空调这种奇葩的东西呢?我这么问不过是想提醒自己,我没死,我还活着,我没有喝孟婆汤,我还晓得自己是谁,我还是属于那个拥有空调世界的人。
她没有再理我,我的视线里全都是她忙碌的背影,倒是让我想起医院里面的护士。
就这样,我躺在这极冷的冰块上浑浑噩噩的闭上眼睛,但很快又会醒来,这上面实在太冷,我却浑身不能动荡,我不知道自己到底睡了多久,每次睡着就会做梦,而且是一连串的噩梦,起初我梦到自己身穿铠甲,骑着白色战马,一队中年夫妇依依不舍地将我送出皇城,美丽的妇人哭的很伤心,她应该是我梦里的母亲无疑,至于那个长得帅气的大叔自然就是我的父亲了,他说话很随和,对我期望很大,却难掩心里的不舍之情。
我虽率领着千军万马,可是这些兵却不怎么听我的,我号令不动他们,除了身边的二十几个父亲交给我的亲兵,我指挥不动任何人,再后来就到了上次的那个梦境,我指挥士兵冲锋陷阵,这些士兵无动于衷,他们的直接上级从旁边偷袭了我……
奇怪,为什么我会老是梦到过去,并且是这么悲惨的过去,我到底是谁?我为什么老是做这样的梦?
当我悠悠转醒,那个替我治伤的女孩就站在我的跟前,她静静地守护着我,见我睁开眼睛,她淡淡地说:“想知道自己是谁,就必须心无杂念。”
“姑娘,请允许我问两个问题,我是谁,你又是谁?”背上的伤已经不痛,我也渐渐适应了那张寒冰床的温度。
“你我是谁都不再重要,这些你以后慢慢都会知道,你唯一要做的就是保护好自己,活着看到那一天。”
“那你告诉我,你就是那个经常和我说话的那个声音吗?”
她刻意回避了这个问题,然后伸出一只冰凉的手按在我的胸口,一股忽冷忽热的气体从她的手掌间瞬间传遍我的全身,我浑身上下的筋脉仿佛都要断了,骨头也跟散了架似的。
然而,当我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周围不在是水宫,却变成了一片森林,冰床也消失了,她也不见了踪影,我斜靠在一棵大树上,呼吸着新鲜的空气,阳光透过枝头的缝隙照在我的脸上,暖暖的很舒服。
我闭上眼睛尽情地享受大自然的沐浴,我希望再也不要回到那个冷冰冰的水宫,尤其是那张床,就在这时,不远处的一连串惨叫声令我彻底清醒过来,我以最快的追过去,看到的却是一个横七竖八躺在地上的尸体,都是些风华正茂的女孩子……
听到这里,丁月荷已经彻底被我的故事给陶醉了,她托着下巴呆呆地望着一处发呆,好半天才反应过来,不过却是有点不高兴:“你这个人走到哪里都会遇到女人,本小姐就纳闷了,为什么每个女人都会围绕着你转呢?真看不出你身上哪里好?”
我捋了捋三七开的发型,引以为荣地道:“大概是哥要颜值有颜值,要智慧有智慧,关键是,哥的人品好啊,你说呢?”
漂流瓶听后直摇头,她大概是觉得和一个自恋狂在一起特别地无趣吧。
我们随便坐着聊了一会儿便准备赶路,毕竟杀了官家的士兵,一会儿要是大部队追过来,我们想逃都逃不掉了。
我现在虽多了一门逃跑的本事,力气也比以前大了不少,对付小股部队还能勉强应付,一旦遭遇大部队就没门了。
“大人请看,这地上有血迹!”
声音来自林子外面,也就是我刚刚和士兵搏斗的方向,坏了,刚才只顾着处理尸体,忘记把地上的血迹清理干净,想不到追兵这么快就赶到了。
丁月荷吓得赶紧抱着我问我如何是好,还能咋办?三十六计,走为上策,我拉着她的手向树林的出口方向跑去,却不料丁月荷的手被旁边的荆棘划了一下,她疼得哎呦一声,松开我的手后,她一不小心踩了个空,掉进了一个大坑里面,这个坑足有一人多深,直径有两三米的样子。
卧槽,这些猎人挖那么多坑干什么?是准备用来埋自己吗?
丁月荷不停地往上攀爬,扒拉了半天,只看见泥土不断地往下滑落,她却怎么也跳不出那个大坑,我好不容易拉到她的手,正要往上拉,突然感觉到身后有东西向我飞了过来,我快速反应,迅速避开,一支白羽箭绕过我,深深地扎进到我身旁的那棵大树里面,整整三分之一都埋进了里面,可见这个射箭的家伙力气有多么的大,这要是射在我身上,还不得将我的小身板射穿?
(本章完)
第27章 提亲()
“果然好身手,小兄弟,你叫什么名字?”
来人骑着一批棕色战马,一身白色铠甲,腰间挎刀,脚上则是一双黑色长靴,一看就是个不小的武官。
他的身后还跟着二十多个卫兵,刚刚我还以为他们和我杀掉那几个士兵是一伙的,但眼前这批士兵不单盔甲颜色和刚才那些兵不一样,军容风纪明显不是一个档次,他们个个军容严整,步伐整齐,精神抖擞,就连握刀柄的手都很一致。
这才有点部队的样子嘛,哪里是刚刚那伙兵痞,流里流气,站都站不稳。
我不禁松了口气,抬头仔细看着马上那人,此人四十来岁,浓眉大眼,一张标准的国字脸上总是带着笑容,下額带着一点胡子,看上去挺威严的,怎么看都不像坏人,不过有些时候也说不准,好人坏人不一定都会写在脸上。
“大哥,可不可以借你的马鞭用一下?”我已经没有了畏惧,因为我坚信这家伙没有恶意。
果然,他二话没说,随手将手里的鞭子扔到我的跟前,我捡起鞭子,让丁月荷抓住鞭子的一端,稍微用了点力便将她拉了上来。
中年军官哈哈一笑:“为何要跑啊?我等像坏人吗?”他看到我身上的血渍,眉头微微皱了一下:“那几个番兵是你们杀的?”
“不是!”
丁月荷抢在我前面回答了对方的问题,她的担忧不无道理,尼玛,在事情没搞清楚之前,谁会蠢到不打自招。
中年人哈哈大笑:“这位小夫人,你如此紧张做甚?即便是你们杀了番兵,我也得感谢你们才是。”
我和丁月荷不由得面面相觑,番兵是什么我不知道,但眼前这伙正规军在追杀所谓的番兵,我就有点不理解了。
漂流瓶不像我有那么多的心眼,她才不管谁杀谁,谁好谁坏呢,她现在还沉浸在中年军官的那句话里面,小夫人?多么尊贵的称呼啊,不愧是带兵打仗的大官,有见识。
我并不知道她心里有这种龌龊的想法,要是我知道,我一定得好好吐槽一番,漂流瓶,去大海吧!随便你在那儿怎么折腾,我是不会去捡你的。
“二位不用怕,在下金延昭,乃大金国骠骑大将军,奉命捉拿闯入我大金国土的番贼,适才一路跟到这里,正好遇见了你们,哦,对了,我的士兵在外面发现了大量的血迹,还有打斗的痕迹,应该都是那几个蛮子留下的吧?不知小兄弟怎么称呼?”
“我叫陈展,她叫……”我放下指着丁月荷的手说:“我不记得了,你自个儿问她吧。”
丁月荷狠狠将我一瞪,她惯用的动作就是跺我的脚,被我早有防备地躲开了,中年军官看得一阵大笑:“你们夫妻二人一定是新婚不久吧?”
丁月荷高兴地说:“这都被将军看出来了,将军果然厉害。”
“哈哈,瞧二位一副打情骂俏的样子,在下若是还看不出,那这么多年也算白白存活于这世上了。”
我看你还真是白来这个世上了,我无语地哼哼笑笑:“将军千万不要想象力太丰富,我觉得吧,这个人哪,想得多了,他容易掉头发,尤其专想那些有的没有的。”
金延昭笑得合不拢嘴,“陈兄弟谈吐实在风趣,我很喜欢,方才看你躲我的箭很是迅速,莫不是也是练家子?”
“不敢不敢,不过是些防身之术,雕虫小技罢了,哪里能和将军比?”
“陈兄弟莫要谦虚,不如这样,以后跟着我怎么样,如今朝廷正是用人之际,陈兄弟年纪轻轻就应该报效朝廷,保卫我们的家园不被强敌践踏,守护我们的家人不被外人迫害,你若相信我,我保证不出三年,你必定是我朝的首将。”
靠,真的假的?我怎么觉得这位大叔的口才堪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