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上这个妹子和我算是有个几晚的缘分,这妹子叫芸芸,条儿好活儿也棒,今晚就是她了,二建原本也勾搭了一个,结果被莎莎一个电话给抓走了,看着二建那悻悻的样子我感觉真是好极了。二建看我这德行就气哼哼的说:“累死你个王八蛋,看着吧,早晚得肾亏!”然后就骑着摩托跑了。
那个芸芸娇滴滴的问我:“东哥你的肾亏不亏啊?”我笑嘻嘻的说:“一会儿你就知道了!”说完就搂着她去酒店开房去了。原本这就是完事提起裤子结帐走人的事,可没想到的是那晚居然赶上了警察夜里查房,更没想到的是查到我们的时候我的裤兜里竟然多了一包‘粉’,分量虽然不多,但是判我个几年是一点悬念也没有!
这下惨了,我简直是蒙了,这******到底是咋回事啊?原本最多也就是个****,然后就是罚款走人的事,现在大发了。我当晚就被关进看守所里了,还不让取保候审。,家里人也不让见。审来审去的我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而那个芸芸也消失不见了,这警察也找不到到她。
我隐隐约约的有些明白了,恐怕我是被人下了套儿了,那天要不是二建被莎莎叫赚走估计他也得被套进去,究竟是谁我也猜出个**不离十了,除了那个王队长外现在还有谁这么恨我和二建啊!完了,这下折定了!
终于开庭宣判了,我被判了有期徒刑三年,这还是在我没有前科和贩毒吸毒的纪录的基础上判的,要是换成二建估计还得狠。看着庭下咬牙切齿的二建,紧皱眉头的老鬼老驴张哥,还有哭成泪人的父母和姐姐,我心如刀绞,忽然我看见那个王队长也来了,他和几个人一脸的幸灾乐祸的样子看着我,眼里有一种期待的样子,他想期待什么?
我明白了,他想看我落泪哭泣的样子,那你就错了,我会让你看到吗?我微笑着站起来,深深的看了他一眼,我知道我眼里充满了杀机,因为那家伙哆嗦了一下。二建顺着我的眼神转身一看就明白了,转脸对我使了个一切交给我的眼神。我看到这个眼神遥了摇头,然后紧盯了那王队长一眼转身就走,因为我要亲手宰了他。
我被移送到了北京监狱,这是二建曾经待过的地方,现在我来了,我们真是铁哥俩儿,什么都往一块儿混,连坐牢都一样!
‘咣铛’一声牢门被狱警关上了,我站在牢房里看着那七八个汉子,还有那七八双不怀好意的眼睛,我冷笑了起来。一个五大三粗的汉子摇摇晃晃的走到我面前说:“新来的,知道规矩……”话没说完两眼之间就挨了我一拳,紧接着又挨了我一脚,顿时就哀嚎着躺地上了。
顿时牢里的全扑过来了。我一肚子怨气愤怒早就憋的快要爆炸了,疯狂的扑了上去拳打脚态牢房里顿时打成一锅粥。‘啪!’的一声,我脸上挨了一拳,虽然疼,但是不知为什么我感觉心里舒服点了,‘彭砰!’的一声,一个马扎打在我脑袋上,一股鲜血从头上流到了我嘴里边,我了舔了下又咸又腥,一股子原始的野性从我内心中油然而生,我顿时有了一种嗜血的强烈,我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我只知道当几个狱警冲进来用电棍把我击倒的时候,我抓住家伙一个狠狠的咬住他的脖子,好像是在喝他的血,至于其他人除了被我打到在地的,其余躲在一边都用惊恐的目光看着我。
我被几个狱警带着铐子架到审讯室里,还没问话就先挨了几下,电的我浑身哆嗦,但是哆嗦停止后我居然体验到一种如释重负的感觉,竟然有一种想在挨几下电棍的想法。
因为我什么都不说,结果被关进了小号里待了三天,其实这些狱警也知道是怎么一回事,新人受欺负是常事,只是今天我的表现有些特殊罢了。从小号里待了三天被放了出来后,我内心里的那股子怨气又憋的快要炸了,我不知到我现在的外型很骇人,由其是一双眼睛,据后来听一个狱警和别人聊天时说,我的那双眼睛一点儿人味没有,绝对是个危险分子,我听后心里只有一个念头,如果问我现在死了,会不会就像当初在湘西发现的那个古墓里的那个元昊和他的弟兄们一样变成僵尸?估计差不多吧,我现在心里的怨气太重了!
在这三天里我就吃了几个窝头喝了几杯水。可以说是没吃什么东西,我饿的真是前胸搭着后背,当狱警把我换了一间牢室时牢房里的那些人正在吃饭,我二话不说抢过一个人的饭盆就吃,等那个狱警冷笑着转身关门走出去的时候,这个牢里的人马上开始动手揍我,结果相同的惨剧又一次上演,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我会变成这样,但是心里头那股子子怨气却无时无刻的缠绕着我。只有我打人或是挨打挨电棍的时候我才感觉好受点!
到后来有个狱警发现我的异常了,怀疑我是精神病人,就让狱医给我初步简查了一下,没发现有什么不对,也无法解释我的异常,于是换牢房关小号对我来说成了常事。我也被加了一个月的刑期。
这一个月的刑期让我老实多了,我知道,要想出去这样可不行。于是强忍着那种怨气那种野兽般的行为,变的沉默寡言,实在忍不住就拼命的做伏卧撑,仰卧起坐这些动作,控制自己的情绪。终于在一个牢房里长期的待了下去,但是同一牢房的人都躲着我,不愿意理我,用看待野兽和怪物的眼神看我。
不光是他们,连来监狱看我的二建,老鬼老驴张哥他们都被我现在的样子吓了一跳,二建说我是一脸的煞气,老鬼说我是暴虐之气,张哥则一脸担忧的宽慰我。其实这并不重要,关键是他们记得还有我这个朋友在号儿里就行了。
我到监包裹是最多的,送我的钱,烟,肉这些在我的号儿里是最让人羡慕的,我吃不了的就分给他们一些,看在这些东西的份上同一号儿的狱友们也逐渐的不再躲着我了,开始和我说话了,有些内务活他们根本就不让我干,只要我分给他们根烟或是点肉吃就行了,除此之外我爱干嘛干嘛。
转眼间一年就快过去了,马上就要到春节了,今天又有人来探监,我被狱警领到探监室,可是当我一看到那个淡雅脱俗长发披肩的漂亮女孩,我的胸口就如遭重击般的沉痛,心如刀绞般的痛苦和难受,我宁愿此时碰到那个山鬼或是那些怪物和绿毛僵尸也不愿在此时碰到我心爱的女孩儿,她是方芳!
我看着她,眼里是悔恨是愧疚是痛苦,她看着我眼里全是责问不解和质疑,我俩就这样相互凝望着,谁也没有说话,直到探监时间快要结束了我才痛苦的说:“你走吧,别再来了,我们到此为止了!”
说完我转身就走刚走几步就被方芳叫住了,我慢慢的转身但低着低头不敢看方芳的眼睛。方芳让我抬起头来看着她,我慢慢抬起头看着方芳,只见她解开胸口的几个扣子,我看到在哪一片雪白的肌肤中,一块翠绿欲滴的玉观音吊坠映入我的眼中。
方芳看着我冷冷的说:“这是我的初恋情人送给我的,也是我收到的第一个男孩的礼物,我会永远戴着它,但是并不代表我会原谅他的错误,要分手也不要在这里说,等你出来在谈这个问题,我那时如果不能原谅你的话,我会亲口对你说的!”
说完这话方芳看着我被狱警强行带出接待室,我看到她的眼角有两滴晶莹剔透的泪珠滑落了下来,在我看来这比世界上任何的珠宝都更有价值更让我动心,但是此时此刻却让我感到无比的痛苦和难过,我知道我流泪了,很多年没有流过泪的我再次流泪了,是为我深爱着的女孩儿!
第111章 出狱()
我过了一个撕心裂肺般的春节,那种痛苦让我永生难忘,虽然二建他们这些朋友和我父母姐姐都在春节那天来看我了,但是我心中有一个结怎么也打不开,那就是‘情结!’
也许是方芳的到来给我带来了好运,我的事情居然有了转机。春节过了没多久,在四月份的一天上午,一个姓李的律师来监狱见我,说他受二建的委托替我解决法律上的一些问题,其实说简单点就是替我开罪,原因是那个芸芸居然主动投案自首了,她交待了一切。
这些果然是那个王队长指使她勾引及载脏于我。我如果不那么好色这一切也许就不会发生。至于那个芸芸为什么么投案自守,居李律师说她因吸毒而感染上了艾滋病,并且引发了多种疾病,可能没有几天可活了,她对我一直很内疚,所以想在临死前想为我洗清冤屈!至于那个王队长,他突然消失了,公安机关和法院的人都在找他,但是此人一直不知所踪。
好消息!对我来说真是个好消息,我不知道那个芸芸是良心发现还是怎么着,我只知道我也许可以早点离开这鬼地方了!在李律师的不断运作下,我的案件又被重新移交到了法院重新审理,我也被多次提审取证调查。
日子就这样在李律师的跑前忙后和我掰着手指头过日子的情况下一天天的过去,我心急如焚,可又无可奈何,同牢房的人又开始防范着我,因为我给他们的感觉就像是一只关在笼子里的猛兽那样暴躁,事实也确实如此!
终于有一天,我被狱警提到监狱的办公室,那个李律师和几个监狱的领导都在那里等着我。我终于可以出去了!我终于因证据不足予以释放了!面对几个监狱领导头顶的国徽向我鞠躬敬礼,感谢党的公正,感谢他们为我洗清冤屈!
‘轰隆!’的一声,监狱的的门打开了,我提着小包走出了监狱,再出监狱的这一段路上我没有回头,据一个老号儿对我说:“如果这时你回头,那么你还会回来!”我永远的不想回来,所以我没有回头。
在北京监狱对面的那一棵树旁边二建叼着一根大雪茄靠在树上笑眯眯的看着我,当年我就是在这儿等他出来的,老鬼优哉游哉的背着个手用一双贼光四射的眼睛盯着我,就像是在打量一个刚出土的宝物,老驴拿着一个小紫砂茶壶不时的放到嘴边抿一口,一张驴脸是荣光焕发,看来生意不错!
我走到他们面前放下包,二建过来狠狠的抱了我一下,然后塞给我一根大雪茄,我点上抽了几口,熟悉的味道,这是老鬼的作品。
老鬼上上下下的仔细打量了我一阵说:“不错,虽然瘦了点,但是看起来还是那个坏小子,就是这身上的煞气太重了。”
老驴色迷迷的摸了我几把说:“这肌肉是原装的,没打激素,有实际使用价值,走吧去喝酒,给你接风洗尘,去去晦气。”
我狠狠的一脚把我从监狱带出来的那个小包提出几十米外的一个垃圾桶里,然后骂道:“这玩意带着就晦气,走吧。”二建坏笑着说:“不留下点念想儿回忆回忆了?”我立刻张牙舞爪扑向二建,二建撒腿就跑。
在全聚德烤鸭店里,我喝着爽口的扎啤,吃着金黄酥脆的烤鸭,看着周围那灯红酒绿和来来往往的吃客,一切都是那么熟悉亲切,我又******回来了。
老驴递给我一个存折,我打开一看,顿时吓了一跳,一百八十万!开玩笑吧,我数了数那一串‘0’没错,就是这个数。老驴得意的说:“这是你那份,我把那个·宋汝窑出手了,委托香港的拍卖行拍出去了,到手的钱去各项费用按咱定的规矩这就是你的那份。”
我惊愕的说:“那个破盘子竟然那么值钱!”老驴一听这话差点把啤酒喝鼻子里去,顿时呛得他差点背过气去,等他喘过气来才用一种恨铁不成钢的眼神看着我说:“你知道这汝窑的价值吗?你知道那个盘子有多么难得吗?天哪!我要疯了!”说完就是一通‘驴叫!’
等老驴嚎完了,我又向二建问了那个陈律师的事情经过。二建详细的给我解释了一下。自打我进监狱后,二建也明白了我俩是被人给盯上了,要不是那天她被莎莎叫走了,估计也得折。这是用屁股想都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了,所以他一直窝着火想做了那个王队长,可那个王队长可能知道自己没把事情给做利索了,留下二建这个后患了,就一直没给二建机会动他,就这样两人一直是相互防范着,都怕对方下黑手。
就在春节的前一个月,二建去找一个吸粉的要帐,那个欠了二建一万多块钱,结果很凑巧的在那个的出租屋里看见了那个芸芸。当时二建没认出那个骨瘦如柴浑身溃烂的肮脏女人就是那个给我栽赃下套儿的芸芸,反到是那个芸芸一见二建气势汹的闯进来顿时吓的连声求饶,就这时二建都没认出她来,直到那个芸芸对二建说自己是被那个王队长逼的给我栽赃时二建才认出她来。
二建当时差点就把芸芸和那个欠他钱的全都给弄死,但是当时他灵机一动想到了一个把我捞出来的办法!那个芸芸当时是身无分文,毒瘾缠身,又身患多种疾病,可谓是走头无路。
二建看她这样子估计也活不多久了,就给了她两条路,一条是在这烂死,一条是为我出庭作证,二建给她三万块钱‘粉'钱,让她痛痛快快的吸完了死。那个芸芸自然就选择了第二条路。
为了保证芸芸在出庭前能活着给我作证,二建把这个芸芸给送到了专门的医院救治,等到了一院才知道现在这个芸芸真是活不了多久了,居然还是个艾滋病毒携带者。
趁着她还活着,二建赶紧请了个律师来帮着忙捞我。就在李律师介入我这个案件并开始忙碌的时候,二建发现那个王队长忽然消失了。等二建跑到局里一问才知道这个居然春节前就辞职了,去哪儿谁也不知道,整个一个畏罪潜逃了,气的二建郁闷了很长时间。
我问二建那个芸芸现在怎么样了,二建说:“在医院等死呢,你也别想着见她了,会做恶梦的!”我冷冷的笑道:“那就算了,至于那个王队长我会找到他的,早晚我送他和这个芸芸做伴去!”
二建一拍我肩膀说:“放心吧,只要他敢露面,咱就敢办了他,土不埋到他脖梗子上咱跟他的姓!”老鬼叹了口气说:“我也劝不了你俩,只是希望你俩凡事都要三思而后行!”我冷笑着说:“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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