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一只烧鸡从我身后‘飞’到我眼前!看着那金黄的颜色,闻着那诱人的香味,我顿时口水就流出来了。二建离我最近,就在我旁边坐着,只见他一跃而起张开大嘴一口就咬住烧鸡,然后跳到一边对着烧鸡‘呸!呸!’两口说:“这是我的了,我可有性病啊,别跟我抢!”我顿时大怒说:“我******还有艾滋病哪!”说完就张嘴冲了过去,说啥也得啃两口啊!
等我俩折腾半天才看见其他人都在啃烧鸡,还笑呵呵的看着我俩!这是砸整的?扭头一看老鬼左手拿着一只鸡,右手端着他那小酒壶正一口酒一口肉的吃的正美,还不时的看着我和二建,发出一阵阵的坏笑。在他旁边方芳目瞪口呆的看着我俩!
我赶紧放开二建从地上爬起来笑咪咪的走了过去问方芳:“怎么有空下来了?”就在这时二建这厮‘咔嚓!’一口就把鸡屁股给吞到嘴里了,我听着直咬牙!
方芳说‘张队昨天在镇上订了一批烧鸡,今上午刚送过来,我就和几个队员给送下来了,每人一只,都有份。’我一听顿时脸就红了,早知道就不丢这个人了!二建一听更是心安理得的大嚼起来。
方芳从她的背包里掏出一个塑料袋,里面是一个油纸包,打开后顿时是香味扑鼻,竟然是一只油汪汪的烤鸡!方芳把烤鸡递给我说:“今上午我陪厨子去镇上买菜,看见有卖八珍烤鸡的就给你买了一只,下来的时候让厨子热了一下,你赶紧趁热吃吧!”
我两手接过烧鸡,顺便握住方芳的手‘感动’的说:“还是你对我好!”方芳脸一红看了一眼四周小声的说:“松手,那么多人哪!”我说:“知道了!”可双手握的更紧了,这方芳的手虽然大了一点,可握着感觉是又软又舒服,真想不到这手能打翻好几条汉子。方芳见我不松手,脸更红了,眼见其他人的眼睛看了过来,就小声说:“知道了还不松手,我把烤鸡扔掉了啊!”我这才意犹未尽松手接过烤鸡,刚要下嘴,突然想起来了,问方芳:“你吃过了吗?”方芳说:“我在上面都吃过了,对了,这个给你!”说完看了看周围的人,然后偷偷从包里拿出一听啤酒塞给我。
二建在一旁顿时眼就红了,张牙舞爪的扑上来就要抢,我刚拉开架势准备‘捍卫’啤酒,方芳又从包里拿出两听啤酒来,给了二建和老鬼一人一听才算完事,交友不慎啊!又争吃又争喝!
我一边吃喝一边和方芳聊天,方芳这几天一直在干整理资料和照片的活,几天前当地和有关部门把那些资料照片给调走了,这下方芳就解脱了就借机会溜下来了。据方芳说这几天老有一些大头儿来这儿考察,都是当地的,据说要建一个大规模的旅游景点,
方芳看着周围说:“从你们开始拍的那些照片上看这挺恐怖的,今天我一看简直是变了个样子,真象一个历史悠久的古城。”我说:“你可没经历刚才的事,那可真够刺激的。”然后就把我们刚经历的那个深渊的事给她讲了一遍,方芳听完了惊讶的嘴张得大大的,半天合不上。
就在这时孙教授两眼放光的向我们这儿走了过来,目标直奔老鬼!老鬼感觉不妙刚想脚底抹油溜走但为时已晚,被孙教授堵个正着!孙教授紧紧抓住老鬼的手说:“真没想到我苦苦寻找能看懂冥文的人居然就在我身边,这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老鬼听完这话脸色有些发白,没等他说话,孙教授又对他说:“你知道吗?我那儿有好多资料都是因为没有懂冥文的人而束之高阁,这下好了!有你在这些珍贵的资料就不会被埋没了!”老鬼的脸已经发青了。
孙教授还想继续说,看见老鬼有些不对劲就关切的问:“怎么了,是不是病了,脸色这么难看,要不就是累着了,这岁数不容易啊,一定要保重身体啊!”说完转身对张哥说:“张队啊,人家老同志这岁数还餐风露宿的不容易,要多多关心,尽量关照一些!”张哥莫名其妙的点了点头。孙教授转过身来继续对老鬼说:“要不这样吧,那些资料我也没带在身边您先忙着,回北京后咱俩共同研究那些资料。”老鬼脸色一下就好多了。
就在这时张哥开始集合队员了,老鬼赶紧借机溜了,孙教授看着老鬼的背影感慨的说:“多好的老同志啊,这么对工作负责,尽管身体不舒服,可一听见有工作马上就去干,这样的工作态度才是一个考古队员所应有的!”我和二建连连点头,然后赶紧和方芳快步离开正在感慨的孙教授,等孙教授看不见我们了,我和二建看着老鬼那如逢大赦的表情,实在是憋不住了就哈哈大笑起来!
老鬼看我俩这样就气哼哼的说:“你俩哪里知道,那姓孙的老一根筋还死较真儿,一个问题要是不明白那就缠着你没完没了,上次在草原我都快被他给逼疯了!”他这一诉苦连方芳都笑的直捂肚子!
我突然想起一个问题来,于是我问老鬼:“刚才那个伏魔寺明明是被盗过了,可为什么那锁还好好的挂着呢?”老鬼说:“这就是舒矩,过去干这行的最重规矩,凡事必须按规矩来,例如发死人财这活,墓室后要先点灯,然后面对墓主的棺椁先祷告一翻,比如什么在下为穷所困,迫不得已之类的话,然后再挑一两样入眼的拿走绝不贪心,如油灯不灭自然无事,如此时油灯灭了,这说明墓主不让拿,这时就赶紧把东西放下对着棺椁磕几个头,然后退出墓室也就平安大吉,最后无论得手没有都要把挖的盗洞封好在走墓主才不会怪罪,这才叫做活!那哪像现在的,简直叫明抢!”
我恍然大悟的说:“原来如此!”老鬼接着说:“你要不信就去看看被你们这群愣头青敲掉的锁,绝对是被动过手脚的!”有个队员跑到那个伏魔寺前拣起那把铜锁一看就愣住了,有人问他:“怎么了,发什么呆啊?”这个队员举着那锁说:“这锁眼是空的!”周围顿时是一片惊叹声!
二建拍着老鬼的肩膀说:“佩服!佩服!真没想到过去的那些人这么看重规矩!”张哥在一旁说:“我以前听说还有一种叫做‘义贼’的,这类人据说都是金盆洗手退出江湖的人,被生活所迫又不愿违背金盆洗手的规矩,就想了一个两全其美的办法,把脚腕或腰上缠上铃铛,半夜跑到大户人家的房顶上‘叮叮铛铛!’的把这家人惊醒,这家人要是明白的话就往房上仍个几十块大洋,这义贼也就见好就收,接钱答谢走人了,以后就是饿死也不来这家了。要是碰到个不明白或是吝啬不给钱的话,这义贼就天天折腾来,直到这家人给钱为止!”
张哥说完大家全笑了,方芳在我旁边嘀咕着:“做贼居然还理直气壮的,没天理了!”我笑着对她说:“要不怎么叫义贼哪,要是碰上个恶贼半夜窜进人家里又劫钱又劫色的那才可恶哪!这叫什么来这?”二建在一旁接口说:“这叫贼不走空!”我连连点头说:“就是这样,这大概也是规矩的一种,要是咱俩在过去那个年代估计就是个恶贼!”二建‘嘿嘿!’的淫笑说:“那是绝对的,这叫人在江湖身不由已嘛。”话音刚落我就觉的腰眼一阵剧痛,扭脸一看方芳瞪着大眼睛盯着我,手在我腰间又是一拧,恶狠狠的说:“我叫你贼不走空!”二建一看撒腿就跑!(朋友们,兄弟上架了,喜欢的朋友投下推荐票,月票,兄弟在这感激不尽。。)
第97章 城主府()
所有人集合好后来到了这个内城里的最后一座建筑物的门前,因为这座建筑物的与众不同,我们都管它叫城主府。看着门上的那九十九颗虽然黯淡,但是还能看出颜色的门钉,所有人都在议论纷纷,都在猜测这府是什么人住的,里面有什么!
一名陕西队的老队员突然长叹了一口气,走到大门前左边的位置,用带着手套的手擦了擦门上的尘土,然后对我们说:“这次我们又被人捷足先登了!”所有人的目光顿时被他吸引过去了,原来这大门的右下角还有一个小门,只是尘土太多不引人注目。
这老队员一推这小门‘轰隆’一声这门就被推开了。顿时现场是骂声一片,全都骂那些捷足先登的,骂的是五花八门什么语言都有,还全是地方特色!我和二建老鬼也无奈的看着张哥苦笑。张哥拍拍后脑勺无可奈何叹了口气说:“没办法了,来都来了,就算是旅游观光也得进去看看啊!来吧!同志们,架灯开工了!”张哥这一嗓子把大家伙的情绪又调动起来了,于是所有队员各就其位,该干吗干吗!
等三个大探照灯架好后,一按开关‘唰!唰!唰!’三道强光直射城主府内,为了防止灯光的温度过高损坏建筑物,特意把光圈调大了。然后我们这几组探路的就顺着那小门进到城主府。灯光下我们看的很清楚,我们前方和左右两边各有一排古色古香的大房子,我们这些人的位置处于这几排房子前的一个大院里,这个大院还挺大,有个一二百平米吧。
几个小组商量了一下,各走一边我和二建老鬼离右边近就了右边这排房子里,方芳也跟着我们进来了。我们一进来就有发现了,一具惨白的尸骨穿着古代文士所穿的长衫,斜靠在一张长书案后面的椅子上,脸冲上方,一张骷髅嘴张的大大的,下额还有几缕白胡子,估计生前是个老头。
我很失望,原本以为我旁边的方芳会惊叫一声扭头钻进我怀里的,我都做好了把她抱进怀里的准备,可没想到的是这丫头仅仅是一皱眉就啥反应都没有了,这当过兵的女孩儿就是与众不同啊!老鬼用手电照了照这具尸骨说:“这是中毒死的,你看他脖子附近的骨骼全是黑的!”我仔细一看,可不是吗,都黑的发紫了,这老头估计是跑不动了,服毒自杀了。
再看他面前的书案上,笔墨纸砚一应具全,毛笔还架在笔架上,还有一个木盒放在一边。老鬼打开木盒,里面除了一本线装书就啥也没有了。老鬼用手电照着这本线装书看了看说:“好像是羊皮纸,要不能保存这么长时间呢。”说完轻轻的把这书拿了出来,小心翼翼的翻着看了几页,然后直接翻到后几页看了看说:“好像是个记事本。”二建在一旁问:“这东西怎么没被那位前辈给拿走啊?”老鬼说:“这就是盗墓的和考古的区别,从根本上的目的就不同,他们是为利,专捡有价值的拿,咱们可不同啊!”说完拿出个取样袋儿把书收进袋里装好。
剩下的那几间屋子我们看了看,一间屋里除了一些笨重家具外就空荡荡的一无所有了!另一间里面有一个布满经络的铜人,还有一个木架子,上面全是一些瓶瓶罐罐和一些早已枯萎的植物,看上去是一些中草药,此外还有一个小灶台,看起来这尸骨生前是个郎中。
出门碰上那几个小组一问,情况也没好到哪去,全是空屋子,除了家具以外什么都没有,我们比他们还强点,好歹还捡了个笔记本。
顺着正面屋子旁边的长廊到了一个后院,这里到是挺雅致的,有假山,有水池,就是没水,还有一些花木之类的东西,就是全枯死了,还有这个后院的房子是两层的,看上去到是挺不错的,就是不知道有没有‘内涵’了。
我们抱着侥幸的心理进里面一番后才知道,这侥幸心理要不得,该没有就是没有!不过也不是一点发现也没有,至少那位不知名的前辈帮我们找到了一条地道。这座楼后面的一个石板被掀开了,露出一个地道来。
和张哥打了声招呼后,我们这几个小组带着对讲机就钻进了地道。这地道虽然有人工开凿的痕迹,但是大部分还是天然形成的,而且就一条路,没有什么岔路,就是挺长的,打着手电走了半个多小时,忽然发现前面有亮光,我们所有人都顿时来了精神,赶紧快步向前走,越走前面越亮,等我们走出这洞口仔细一看,这地道原来就是那弯弯曲曲的迷宫般的通道中一条,前面不远处就是当初我们为了防止迷路在墙上钉的绳子,亮光就来自这绳子上面挂着的灯泡!
老鬼左右看了看说:“这下明白了,那位前辈是从这脱身的,当年这个地下城的居民也是从这逃的,然后转到城门前把门封住,不让里面的僵尸跑出来,那些僵尸发现城门这有人,就都涌了过来,但是门已经被锁上了,所以城门这的尸骨是最多的。”
一个外队的老队员说:“估计就是这样,那些跑掉了的居民为了防止有外人误入这里或是不放心,怕城里的僵尸跑出来,就又修了那堵墙,在外面刻上十八层地狱图来警示外来误入的人来到了此处止步!”另一队的一个队员说:“他还不如刻上字哪,那不让人一看就明白了!”
四川队的一个老队员说:“这地方在古代可是少数民族的聚集居住地,刻哪族的文字呢?”那个队员不服气的说:“那墙后的字体为什么是汉字哪?”那个老队员一翻白眼说:“你小子问我,那我问谁去?问那些骨头?”顿时周围人是一片哄笑!
我和张哥用对讲机联系了一下,张哥一听就笑了,看来他也明白了。返回城主府后,张哥正指挥着其他队员架灯呢,这府里现在是灯火通明。老鬼把那个羊皮的记事本交给了眉头紧锁的孙教授。结果孙教授打开一看就被里面的内容给吸引住了,就站在那里不动了,全神贯注的看上了。
现在这座死城除了那扇带有兽头的大铁门后面不知是什么外,其他的地方我们已经都探索完毕了,现在我们全都站在这大铁门前研究怎么打开它。这大铁门被几个老队员又敲又摸的研究了半天,得出的结论就是全铁的,而且厚度最少也得半尺,超铁门的下端深陷地下,要是用其他方法虽然费劲但是也能打开,就是保证不了这门的完整性了,做为考古工作者这可是要尽量避免的问题,一切工作都要建立在保护文物的基础上进行!
我们都在猜测这门后面是什么,大部分人都说是宝库,这城里的人走之前把宝贝全藏进这里了!我和二建也这么认为,不然修这么大铁门干吗?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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